宽容说

屈铁钢111

一
上世纪八十年代产生了－个不是詩的詩即朦胧詩，蔓延至今已有数十个年头。成千上万不是詩人的詩人乱写没有生活气息，没有人的知性感性人性的分行文字。－大堆废话充斥大小詩歌报刋，詩集，詩评选。所謂著名的朦胧詩人不过是些詩歌门外汉，却洋洋自得以詩歌的领军人物自許，并为一些可怜的未出名的詩人与学詩者盲目推崇。加了引号的所謂＂现代詩＂竟成当代詩歌主流，而真詩却被泠落，被打压，被摧残！现代詩沦落到仅供既得利益者自矜的资本，与学詩者的无聊尝試，仅成了退休的老者无聊的休闲方式，成了人见人厌的厌物，成了愚弄爱好文学的年轻人的骗术，不能不说是一场真正的詩歌败落！面对此种情況，有誰直斥朦胧詩的不是呢？有誰敢于与一些沽名钓譽的实则不学无术之徒叫板呢？眼见得悠久的中国詩传承被硬生生拦腰斩断，成千上万的詩人热心于废话，有誰敢于拍案而起，作振聋发瞆的雷霆轰响，警钟荡呜呢？
二
当我们批判朦胧詩时总是有人指责我们心胸狭獈，不够宽容。为什么不能包容不同的詩歌流派呢？你写你的，我写我的。人家愿写废话，你管得着么？何必这么想不通呢？非得要把这种詩一棍子打死不可么？粗略一看上述这种论调公允，不偏不倚，细细一想，这种不问是非，没有原则，似真亦假的包容论不过是鼓惑人心的谬辞邪说！是束缚詩人才气的绳索，是窒息智慧与独创的千斤重石！包容是有原则的，一旦去掉了原则，就成了和稀泥与纵容！詩是－种文体，詩有基本元素，詩是现实生活的存照与晴雨表，亦是人的七情六欲的流露。詩应该是而且必须是有意境，节奏，哲理，文采的分行的韵文。特别应该强调的是倘若詩不表现现实生活，就什么也不是！不过是令人厌恶的废话与胡弄人的巫术与骗术！翻开北岛，海子，舒婷，顾城，欧阳江河，多多，杨炼，于坚，伊沙，海子等人的詩集，你就会惊奇的发现无－例外有人间烟火，也没有人的喜怒哀乐，病句，断句，语病比比皆是，无－例外有脍炙人口的名句，警句，箴言与文釆！要么悲观厌世，要么阴戾怨恨，既不好读，也无知识底蕰。倘若我们去读这些无詩意詩味詩趣的分行文字，会得到什么呢？什么也得不到！得不到那怕是－点点视觉与听觉的愉悦的享受，得不到任何美感与心灵陶醉！得到的是思维紊乱与耳塞目昏，理性感性知性悟性麻木！令人骇人听闻的是，成千上万詩人把北岛海子等人的分行文字奉为效法的兰本，热昏了头，尽写天书与鸟语，更有甚者，不少学院派詩歌评论家把这种反理性，反语法，非人性，非詩性的分行文字上升到理论的高度，极力兜售与推介。他们否定唐风宋韵，否定写真写实，否定写芸芸众生。尽管他们有时口头上敷衍，但他们身体力行，一如既往叫好无干人的爱憎好恶，无干百姓痛恙的分行文字，却对写真写实的极尽贬损，或干脆置若岡闻，何曾有个半点包容呢？

三
我们不是说百花齐放百家爭呜嗎？首先必须弄明白，必须是花，才可以去放。必须是家，才可以争鸣。倘若不是花，如何談放？不是家，如何争鸣呢？你翻开北岛詩集，一大堆病句，断句，与单个字就呈现在你眼前，那是詩嗎？只要你稍微有点常识，你就会断然认为，不是！例如北岛一字詩生活＂网＂，你横看竖看不过是个字而已！这不是把人当阿斗嗎？那些无恥吹捧北岛分行文字的傢伙，要么是愚昧无知，要么就是居心叵测！硬要去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意欲何为呢？无非就是以愚黔首！但黔首是好愚弄嗎？以假充好，以伪充真竞是中国现代詩最悲的现实！不少付庸风雅的人，不知詩为何物，却以詩去欺世盗名！北岛于坚执教学府，舒婷西川悠然文联。若论他们的划时代之作，不过是文字堆砌而已！他们居然可以吃香喝辣，名蜚海禸！这不是荒天下之大谬嗎？对于这些败坏中国詩歌的人，我们能够包容嗎？一定要解放思想，－定要批判以西方颓废荒涎的伪詩学为兰本的朦胧詩！还原詩的本义！一定要让詩写真写实！決不能让这些人再愚弄我们啦！

四
读者是不好愚弄的。你愚弄读者其实是自寻绝路。书法界，国画界以及国文系以及不少学者对中国古典詩歌情有独钟，并不是因为他们食古不化，而是那些优美的古典詩词歌赋的确使他们陶醉，其意境其哲理其文釆足以令人心动！[有誰把朦胧詩当作书法条幅或作画的题跋呢？有誰为朦胧詩去谱曲作歌呢？有誰去专门朗誦朦胧詩呢？]举个例子说，南唐后主李煜的词虽是亡国之君的个人哀怨，但其家国之痛之悲却常常引起人们的共呜。[红楼梦十二枝曲][金瓶梅]俚俗小詩都是非常令人沉醉的绝妙好辞。如戈宝权曹靖华巴金翻译的普希釒莱蒙托夫海涅拜伦的詩都非常优美，至今仍为不少人津津乐道！我们的詩人应该心怀开阔，悲天悯人！应该吞吐山河，揽括风云。应该涉足红尘，烧煅烟火。的确我们需要包容，要去集思广益，采纳众长。但決不能去包容伪詩假詩！决不能去诅咒芸芸众生！不能去菲薄与贬低我们的国家，民族与亿万创造劳动的善良的人们！我们不能－天到晚沉浸在玄学思绪中，发些莫名其妙的个人牢骚与怨毒，或无病自炙。


五
一九七八年至今的改革开放的时代，无疑是中国史最辉煌灿烂的时期，中国发生真意义的苍桑巨变或曰蝶变。人们的思想观念，生活方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到处是生机勃勃，到处是万木葱茏。而我们的詩人竞然身处其中而不觉，悠然自得于视若不見。他们总是如庸人唠唠叨叨，啰啰嗦嗦，不知说些什么。写些枯橾无味的分行文字，然而眼巴巴的望着别人来喝釆。他们如此脆弱，竞听不到－点批评的声音。只要你稍露厌烦的情绪，或不屑的眼色，他们总是悻悻然，或跳起来乱叫。－方面他们口口声声包容，却容不得写真写实的詩。他们抱成团伙，仗着与上头的渊源，肆无忌惮地冷落与打压写真写实的詩歌。在花纳税人的辛苦钱的各项詩歌評奖上，鮮见写真写实的詩歌荣获殊荣，尽把赵丽华羊羔体韩冬赵振开等的废话体滥竽充数！何曾有过半点包容！在詩歌大小刋物上在网刊上入圈入围的几乎全是热昏的胡话。竟形成－个令人厌恶的氛围，在现代詩坛上胡撰乱写的分行的狗屁文字竞成詩歌主流，而写真写实的詩却苟且于墙角砖缝瑟瑟发抖。有什么宽容可言呢？不按章法，不按条理，无情无趣的一通乱写瞎写竞成诗人抉择，而写真写实却被视为陈旧老朽。在朦胧詩人的分行文字中，竞然找不到我们伟大时代的浮光掠影，也找不到改革开放的大潮中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对于这样的毫无价值的文字垃圾，我们为什么要包容呢？一定要沖破僵化思维态势与极左残余所构成的精神壁垒！一定要批判窒息詩人才气与创造性写作的西方颓废伪詩学！


六
倘若你不写真写实，不讲究节奏气韵意境哲理文采，我们劝你不要写詩，写了也是白写，只是糟践生命，浪费光阴而巳！你神经兮兮写意象詩写无韵詩，不是什么愉快的陶治和休闲，而是黑角湾里上吊一一自寻死路！什么不好玩？偏去玩废话？废话如何让读者动心，大众认可？北魏的[敕勒歌]分明就是一付草原牧羊图，带有淡淡的惆悵与伤感，千年之后使人读之仍然悠然神往。张永枚[西沙组詩]分明就是南海风光画，我们可以从字里行间感受到浩瀚的南海，壮丽的西沙。想起当年买普希釒拜伦泰戈尔詩集竞是人群簇集，学生詩朗诵几成习惯。而今却无人问津现代詩，就象撞上鬼似的，不少年轻人看见朦胧詩人掉头就走！现代詩丧失受众与读者，也就丧失其商品属性。也就是成了纯属多余的文化载体。詩人写詩混不上饭吃，还写詩干嘛？不是犯傻又是什么呢？奉劝那些专写意象詩，无韵詩，袖珍詩的人，停下你们的笔，騰出你们的手，去写－点有意义的文字吧！别鬼迷心竅啦！别让朦胧詩鬼魂付体，去浪费自已与他人的时间吧！应该知道，无端浪费时间无异于谋财害命！让我们敞开胸怀，去学唐风宋韵，去学[刘三姐]歌詩，去学[莎士比亚十四行詩][克雷索夫寓言詩][哈勒哲学詩]，去学朱湘郭沬若熊召政叶永福等写真写实的詩，或现学李太伯周仲莲等人有韵写实詩！

七 使现代詩失去读者，北岛等八十年代朦胧詩人是有责任的。他们不崇尚西方优美的现实主义浪漫主义批判现实主义的詩学，偏去以庞德叶芝兰德波来特尔等伪詩学即象征主义意象派悲观颓废詩为楷模。他们否定中国古典詩歌，否定以＂詩訁志＂＂文以载道＂＂哀民生之多艰＂＂畅论天下＂＂以情取胜＂等詩主旨，进行所謂反语法反逻辑的词语解构与重组，他们借口否定文革，否定从属政治，而把写实写实一锅端。他们的分行文字如此语无伦次枯橾单调，不知如何功成名就的？除了迎合某些当朝的少数主管文化的有极左思维的官员就别无解释，二是因为他们拉大旗作虎皮，去愚人，去蒙人，用谬辞邪说去冒充詩的突破与创新。总之，使现代詩成为－文不值的废话，他们实在功不可没！使现代詩走向灭亡，北岛等人是有罪的！从本质上说，北岛海子等人的分行文字是－种改头換面的愚民术！使成千上万詩人不问苍生，不问民间疾苦，不写人的喜怒哀乐，荣辱祸福，不认同国家与群体，自我陶醉在与废话毫无二致的分行文字中，北岛等人起了极其恶劣的表率！令人可怕的是，不少崇尚西方颓废伪詩学的人已占住高位，已抱团结伙，巳形成一个强大的惰性力量。他们的影响如－个森严的壁垒，横阻在现代詩求索与新生的路上，窒息现代詩萌芽发生！名人垄断与嫉贤妒能起着极其恶劣的作用。难道要我们去包容这些胸无点墨，颐指气使的侏儒庸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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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泉

学习了，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