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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蜃楼极顶上的各路大神是时候走下神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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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13 12:52: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志愿者 于 2021-12-13 15:12 编辑

摘自全国新声韵普及与推广指导委员会20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五章:不动大手术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主笔:吟者。

诗词蜃楼极顶上的各路大神是时候走下神坛了
第一章第十三节曾经谈及“造神运动催生的各路大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神”,并按叶嘉莹先生《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的行文顺序,对叶先生得出“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这一荒谬结论的立论过程和相关依据进行了认真细致的梳理。结果表明,叶先生的论据其实根本不能支撑论点,其论证逻辑链是断掉了的,不过是不厌其烦地先后九次苍白而廉价地点题,并违背最基本的学术论证逻辑,采用武侠小说中才有的“乾坤大挪移”之法,把早期汪义士的所谓“精卫情结”硬生生地安到晚期汪汉奸头上而已。
很显然,叶先生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至少犯了三个错误:一曰轻信,亦即“注重听其言,轻视观其行”;二曰对“初心易得,始终难守”这一古今一贯的人性弱点认识不足;三曰在此基础上,又严重违背了“知人论世”这一奉行了两千多年的传统评诗准则,于不知不觉之中,将“知人论世”偷换成了“知人论诗”。相对而言,“知人论诗”只是结果,“注重听其言,轻视观其行”才是导致这一结果的根源所在,而严重忽视“初心易得,始终难守”这一古往今来具有相当普遍性的人性弱点,也是叶先生得出以上荒谬结论不容忽视的重要原因。否则,以叶先生之修为,料应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地从“知人论世”转而“知人论诗”。
鉴于时下单纯地以诗及人、以诗知人、以诗论人甚或仅仅就句论句之风早已席卷整个当代古典诗坛,以致无论多么龌龊之徒,只要能凑几首分行排列的高大上平仄句,便会被大肆造神、封神,便可摇身一变而成诗人的现象绝非个案,此等歪风邪气正从根本上败坏诗人的传统口碑,从根本上颠覆“知人论世”文学批评传统,并从根本上彻底破坏了当代古典诗词生态环境,现代民族诗词文化正被进一步带向万劫不复的深渊,行文至此,吟者不得不郑重重提“听其言,观其行”、“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以及“初心易得,始终难守”等至理名言以正视听,同时提请诗词界高端正在自嗨、他嗨、互嗨并乐在其中的各路大神们深刻反思。
“听其言,观其行”典出《论语·公冶长》, 乃是孔老爷子评价乃徒宰予时所发的感慨。其相关原文如下:“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于予与何诛?”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
众所周知,孔老爷子三千弟子中曾有“十哲”,也就是《论语·先进》所称的“德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政事:冉有、季路。言语:宰予、子贡。文学:子游、子夏。”其中的“言语”翘楚便是宰予和子贡,宰予“利口辩辞”。初时,孔老爷子因宰予能说会道而对他颇有好感。后来,宰予之“不仁”逐渐显露。比如,他曾认为孔子“三年之丧”不可取,主张改为“一年之丧”。孔老爷子批为“不仁”,认为“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义也”。久之,那宰予竟然发展到白天睡大觉,而不去读书听讲,结果被孔老爷子骂成“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
最后,当孔老爷子终于认识到自己对宰予其人失察时,乃如是反省道:“以言取人,失之宰予”。并进而感慨道:“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 联系到叶先生《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及其“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这一荒谬结论,孔老爷子两千多年前的这段感慨尤为耐人寻味,振聋发聩:“原先我对一个人啊,听了他的话就相信他的行动;现在我对人啊,听了他的话后还得观察他的实际行动。”
由是观之,知人之道除应听他说什么,更要看他做什么,应该注重从是否言行一致层面全面考察才是。“听其言,观其行”乃是一种节略说法,国务院前总理温家宝先生曾经引用过,古往今来很多人也都引用过。
《汉书·贾谊传》亦有云:“听言之道,必以其事观之,则言者莫敢妄言。”翻译过来大意是说,听取他人言论时,判断其言论是否可靠的方法, 一定要用他所谈论到的事情加以验证, 如此一来,就没人敢于信口胡诌了。此语常被节略为“听言之道,必以其事观之”。由于堪称判断人言真伪的不二法门,西汉戴德《大戴礼记·礼察》等篇曾经全文引用过。
还有个类似的甚或更为透彻的说法则是:“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 这句话也很有名,同样堪称至理。“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典出晋代傅玄《傅子·通志》,大意是说,要想了解乃至甄别一个人,与其听他说话,不如看他做事;与其看他做事,不如观察他的行为。
《傅子·通志》中相关原文为:“君人者,将和众定民,而殊其善恶,以通天下之志者也,闻言不可不审也。闻言未审,而以定善恶,则是非有错,而饰辩巧言之流起矣。故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听言必审其本,观事必校其实,观行必考其迹。参三者而详之,近少失矣。”
傅玄这段精辟论述,说白了大意就是:君王要协调众人、安定百姓,明辨善恶,进而通达天下人的心志,对听到的话就不能不审慎判断。如果听了谁的言论不加审查,仅凭这些言论就判定是非善恶,那就很可能导致对是非曲直的判断失误,巧言令色、花言巧语之风就会乘势兴起。所以,听人言论不如观察他做事,观察人做事不如观察他的行为。听人说话,一定要仔细审查他的动机抑或用心;看人做事,一定要认真考察是否符合事实、是否真实可信;观察人的行为,一定要注意留心他那样做的动因和行为轨迹。将这三者综合起来考虑,就会减少判断上的失误。
“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同样堪称至理名言,两年前习总书记在十九届四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中曾经引用过。习总原话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和国家治理体系具有丰富的实践成果。‘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我国国家制度和国家治理体系管不管用、有没有效,实践是最好的试金石。”
关于“初心易得,始终难守”,我们不妨从习总书记七一讲话说起。《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有这样一段:“初心易得,始终难守。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我们要用历史映照现实、远观未来,从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奋斗中看清楚过去我们为什么能够成功、弄明白未来我们怎样才能继续成功,从而在新的征程上更加坚定、更加自觉地牢记初心使命、开创美好未来。”
其中的“初心易得,始终难守”早已被视为金句,并已广为流传,深入人心。事实上,“初心易得,始终难守”,这也是古今一贯的具有相当普遍性的人性弱点,纵观中外历史,无论一国一家还是一人,大多都会不同程度地受到这个问题的困扰,并呈现出周期性变化趋势。或许也正因此,当年黄炎培老先生才以其所总结的历史周期律“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善意告诫的吧?
关于如何“听其言,观其行”,孔老爷子也早就教给我们具体的方式方法了。《论语·为政》篇有云:“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大意是说:要真正了解一个人,不仅要看他当前所做的事情,还要综合考察这个人过去所做的事情,要看他相关言行的动机是什么,考察他为达目的所采取的具体方式方法又是什么,还要考察一下他心之所系,情趣所在,亦即心安于什么。采取这样的方式方法,大抵就能相对客观地了解一个人了,他还有什么可以隐瞒得了的呢?
总之,“听其言,观其行”也好,“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也罢,两种说法意思其实差不多,都是强调从“言行一致”、“知行合一”角度去察言观色,进而正确识人,这其实也是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的一个基本原则。惟其如此,我们才能既客观又真实地把握认知对象。温总理引用“听其言,观其行”,习总引用“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虽然都不是针对汪逆诗词及其评价而言,但是其中所蕴含的道理却是通用的,亦即无论对谁,我们绝不能光听他说了什么,更要看他实际上做了什么。两相对照之下,如果诗语词语与实际作为高度吻合,亦即言行一致,那么这个情结也好,那个情结也罢,方可采信。
吟者猜测,作为亚圣,孟老爷子“知人论世”文学批评观念的提出,大抵受到了孔老爷子“听其言,观其行”观念的影响。叶嘉莹先生曾有一篇在某国学院的讲演稿《小词中的儒家修养》,并曾以特稿形式刊发在《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45卷第4期上。其中曾经提到孔老爷子,也曾引用过《论语》中的话。这说明叶先生是读过《论语》的,按理也应读过孔子“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之谓的。作为享誉海内外的诗词鉴赏家,叶先生对孟子的“知人论世”之说,料应同样烂熟于心。然而非常遗憾,恰恰在她熟悉的领域,叶先生居然出现了那么大的认知偏差,犯下了那么大的论证错误,以至栽了那么大的跟头。
此时此刻,重温《造神运动催生的各路大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神》尾段所及,端的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尽管叶嘉莹先生在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地位堪称首屈一指,的确是超级大神一般的存在,但叶先生终究是人而不是神,叶先生亦非句句是真理,也有立论严重失误之处、阐释严重失误之处,更有看走眼的时候,其超级大神成色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足。叶先生尚且如此,当代其他诗词大神、较大神、中神、小庙神,自是可想而知。如果诗词界高端有关人等在这个问题上不能实事求是,冷静视之,而是继续盲目造神、封神、顶礼膜拜并尽情自嗨,则当代古典诗词文化势必彻底休矣,《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及其荒谬结论便是明证。
惊诧
一从诗界重听言,哪个贪官不倡廉。
汪逆句中高大上,居然感动叶神仙。”
【点评】
1)《造神运动催生的各路大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神》第8条点评有云:“叶先生在古诗词鉴赏等诸多方面的确有其过人之处,堪称全国乃至全世界华人教师群体中的佼佼者,但叶先生毕竟是人而不是神,历经大半个世纪古典诗词荒漠期后,同许多时人一样,哪怕是在叶先生的一些强项方面,也有其明显的局限性,比如对好诗标准的界定,再如对入声读法的执着,又如对知人论世文学批评准则的选择性运用,更如基于“知人论诗”而为汪逆汉奸身份翻案之谬论。凡此种种,无不存在着明显的局限性甚或严重有失偏颇。”此际,联想到丁毅先生致叶嘉莹先生的那封公开信,反复品味这段点评,越品越不是滋味,越品越替叶先生感到遗憾,越品越觉得叶嘉莹先生远非乃徒、众多抱粗腿者乃至中诗学会高端老干所吹捧的那般神异。对照叶先生所获得的一系列至高无上的诗词头衔,实事求是地说,同许多大神一样,作为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超级大神,叶先生也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2)据网上资料,叶嘉莹先生常说:“我首先是教师,其次是研究者,最终才是诗人。”窃以为,叶先生这段自评还是相当中肯的,是基本符合叶先生平生建树实际的。可是,有人却偏偏这样说:“假如就投入的精力而言确实如此,但先生在本质上先是诗人,完全是为诗而生;从人生涵养来说,先生则是朴实的儒者。”吟者奇怪的是,连叶先生本人都那般排序,缘何有人偏要忤逆叶先生之意而吹着唠呢?纵然主观上并无刻意造神之故意,客观上也会产生这种效果的嘛。叶先生的确是个儒者,未必深谙“人心隔肚皮”之类民间俗语,但对“听其言,观其行”、“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初心易得,始终难守”之类掌故肯定是相当清楚的,结果却落入“知人论诗”之窠臼。以叶先生之修为,如此知人颇耐玩味。最为耐人寻味的是,叶先生刚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高调抛出“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之谬论,随后(仅仅一年之后)便获得了由中诗学会授予的“中华诗词终身成就奖”。个中原委,实在是扑朔迷离。
3)叶嘉莹先生的局限性绝非仅仅表现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摒弃“知人论世”转而“知人论诗”一端,叶先生的《什么是好诗?》(也有题为《什么样的诗才算好诗?》的)对好诗的解读同样存在明显的局限性。该文强调兴发感动的力量及其传达本没有错,但过分强调、过度夸张而忽视其余,就大错而特错了,正所谓过犹不及。对汪逆并非汉奸之论断,还不就是这样吗?关键之关键在于,叶先生对好诗的界定未免太过片面而笼统,在结语部分给出的好诗衡量标准实在让人无法苟同:
“所以,我们认为是个最基本的衡量标准,第一是感发生命的有无,以及是否得到了完美的传达;第二是所传达的这一感发生命的深浅、厚薄、大小正邪。”
吟者不禁要问,这样就算好诗了吗?回答显然是否定的。纵观古往今来真正的好诗,几乎无一不是“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四位一体的产物。事实上,屏间交流中,很多有识之士对此也是普遍认同的,并且认为叶先生给出的好诗衡量标准明显失于片面和偏颇。纵观叶先生的其它相关文论和讲稿,应该说,叶先生对后三者尤其是“得味”与“出新”的强调显然远远不够。问题是叶先生绝非等闲之辈,而是受到整个业内狂热追捧的超级大神一般的存在,然则不乏真情却又言尽意竭、机械模仿而又严重有欠凝练的干巴巴的老干体大行其道,也便不难理解了。
4)以学者身份荣任中诗学会名誉会长的叶嘉莹先生的局限性还表现在对中古平水韵的盲目推崇、对充斥诗坛的匠人体和老干体的默认以及对困扰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若干大是大非问题正本清源、拨乱反正层面的无所作为。比如,与当今天下所有穿裙子的士和不穿裙子的士一样,叶先生其实也是既读不出又听不懂中古平水韵,却又有意无意地极力推崇。更有甚者,叶先生曾亲口坦承读不来入声字,却又过度夸大按古音吟诵的作用,并将文怀沙先生、范增先生等人的读法视为典范以讹传讹。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以现今各地方言土语冒称甚或干脆胡诌八咧的所谓中古平水韵之所以长期泛滥成灾,固然是一众大神、较大神、中神以及小庙神们一手导演并演绎的,作为超级大神并兼任中诗学会名誉会长的叶先生其实也难辞其咎。被追捧为当代古典诗词界超级大神的叶嘉莹先生尚且如此,其他各级各类诗词大神、较大神、中神以及小庙神就更是可想而知了。不客气地说,其中很多大神级别的沽名钓誉、附庸风雅之辈,其诗词学术素养和学术水准,其实就是马尾巴串豆腐——根本提不起来。
5)21世纪的今天无疑是个伟大的时代,更是求真、务实、创新、进取的时代。改革开放以来,尤其是本世纪以来,我泱泱大中华的党务、政务、军务、学务、商务、工务、农务全都与时俱进,奋发进取,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总体而言,文学艺术界也在与时俱进,奋发进取。与国家大势和文艺界小环境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唯独当代古典诗词界依然躺在历代名家的功劳簿上悠哉悠哉地大肆装神、造神、封神。诚如《造神运动催生的各路大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神》所指出的:“三十多年来,除以上所及外,中诗学会还发动、主导、演绎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造神运动。这项造神运动持续时间之长,涵盖范围之广,造神力度之大,封神数量之多,负面影响之严重,均堪称史上之最。结果呢,结果是一方面诗词大家林立,诗人用耙子一搂就能装满一箩筐,诗词日产量便可轻松超过整整一部《全唐诗》;一方面却又是诗集白送都没人要,诗词大家照样无人识,只能在极小圈中或曰诗词蜃楼内自嗨、他嗨、互嗨、图个乐呵而已。很多大神乃至超级大神尚且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众多中神、小庙神们就更不在话下了。”
毋庸讳言,造成此等荒唐局面的原因无疑是多方面的,但其根本原因,乃是作为国家级诗词学术领头羊的中诗学会长期以来漠视学术本职甚或干脆踢开学术闹革命,盲目发动并不遗余力地推动诗词一轮又一轮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运动所致。若再进一步深究,乃是大量资深诗词学术门外汉以及半吊子诗词学者长时期大面积系统性地充斥中诗学会的必然结果。为诗词学术计,为诗词水准计,为国家与民族计,此等劣币驱良币的荒唐局面该结束了,以玩乐为主要目的的诗坛闹剧该落幕了,门外汉、半吊子冒充诗词学术专家甚或大家强行误导之风该烟消云散了,诗词蜃楼极顶上的各路大神是时候走出蜃楼、走下神坛、回归学术、面对现实,并降下身段,侧耳倾听时代的召唤、未来的期盼和青少年诗民尤其是以中小学生为代表的真正有志于为诗的诗词潜力股的呼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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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14 13:27:35 | 显示全部楼层
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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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12-14 15:12:15 | 显示全部楼层
张友福 发表于 2021-12-14 13:27
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

是啊,这句话的确堪称至理名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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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12-16 14:49:10 | 显示全部楼层

先生客套了,请多提宝贵意见为盼!冬祺笔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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