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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乐也好沽钓也罢均应以不影响大局为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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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9 21:45: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摘自全国新声韵普及与推广指导委员会20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五章:不动大手术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主笔:吟者。

玩乐也好沽钓也罢均应以不影响大局为原则

上节谈及中诗学会理应针对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诸多问题立即实施纠正,并应针对存在问题以及潜在问题的原因,制定并实施切实可行的纠正措施和预防措施。此等事宜尽管纯属现代管理常识,然对中诗学会高高在上的离退休外行老干而言,这个要求显然还是有些过高了。连举手之劳级别的一纸公文便可轻松搞定的废止平水哑韵和《中华通韵》等等纯属纠正层面的事情,彼等居然愣是一拖再拖三拖,直到今天仍然拖着不办,反而公然打起 “一些诗人对通韵归类所发表的意见我也看到了,韵书有一个不断完善的过程”之类连他们自己恐怕都难以说服的官腔,还能奢望彼等有什么作为呢?而纠正措施也好,预防措施也罢,都是旨在消除问题的原因的,连问题本身都不去解决, 指望彼等更进一步,致力于消除已发现问题和潜在问题的原因,那又怎么可能呢?反正吟者是不抱任何幻想了。
时至今日,对“官本位”思想根深蒂固的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若是继续没完没了地姑息迁就下去,古典诗词界在建成文化强国、实现中国梦历史进程中严重拖后腿势所必然,连包括吟者在内的天下同仁也会跟着吃锅烙而成诗史上的罪人的。有鉴于此,为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发展大局计,吟者不得不第n次大声疾呼:玩乐也好,沽钓也罢,均应以不影响国家与民族诗词文化大局为原则!
日前,林某某先生在《针某某不见了》下跟帖说:
“按李光满先生的说法,眼下正发生深刻变革,但诗词类网站则是死水一潭,话语权仍在人家手里。我在那头说了几句就被封杀了。”
林先生何时何地被谁封杀,究竟因为什么,其实都无关紧要,因为诸多国字号诗词园地无端禁言删帖早成家常便饭,中诗学会的根据地、由前任副会长亲自兼任坛主的前中华诗词论坛,其强力打压诗词学术民主的力度更是无出其右。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当代古典诗词界的诗词学术民主环境依然如此恶劣,才至关紧要。林先生话虽不多,但所揭露的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学术界普遍存在的“官位即强权,强权即公理”现象,却颇耐玩味,发人深省。
在这方面,吟者的切身体会最深。十年来,吟者足有一个加强连的笔名全被无端封杀——其中不少纯属“躺枪”,无端禁言删帖者从未给出过正当理由,甚至干脆不敢具名。吟者注意到,本白皮书征求意见稿新近在多家国字号诗词论坛照例无端删帖,甚至转帖者本人也被无端封杀了。罪名其实都是“莫须有”。甚而至于,连《郑重推荐两套颇具见地的诗词学术研讨文章》和《也来郑重推荐两套颇具见地的诗词学术研讨文章》及其推荐者也悉数被封杀,无一幸免。
究其原因,无非是因为吟者直接抑或间接地道破了彼等穿着“皇帝的新装”招摇于市这一基本事实罢了。多年来,但凡有个哪怕是虚拟的一官半职的沽名钓誉、附庸风雅之徒,都敢成群结队地穿着“皇帝的新装”聚众“裸奔”,却又不容他人道破彼等实际上“一丝不挂”的丑态。一旦有人道破——无论多么委婉,那便封你杀你没商量。这就是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诗词学术交流环境,本白皮书征求意见稿屡屡被“和谐”,吟者一个加强连的战队及其诗文壮烈牺牲,包括林某某先生在内的不计其数的诗友及其正常的交流帖屡屡被禁删,便都是明证。
何至于此呢?究其根本原因,在吟者看来,有关人等无非是想掩盖见不得人的真相而已,无他。掩盖什么真相呢?多啦!仅就技术层面而言,简而言之,则无外乎诗词、诗韵、诗评均已均已沦落不堪三大方面。其一是想掩盖以各类诗八股、律体文字游戏抑或中间产品性质的诗词习作公然充诗的真相;其二是想掩盖作者自身也读不出听不懂中古平水韵以及与之一脉相承的词林正韵,却以自家抑或现今某地方言土语甚或不伦不类的现代读书音变读公然冒称平水词林的真相;其三则是旨在掩盖只重形似、不问内涵、不懂赏心、摒弃知人论世、完全停留在就句论句层面的抱团取暖式瞎评真相。凡此种种,其实均是旨在掩盖舍本逐末、以形代质、以韵代诗、以次充好、以假乱真、以劣币欺良币、以伪劣诗词、伪劣诗韵、伪劣诗评公然营造虚假繁荣之真相。一言以蔽之,便是旨在掩盖公然欺世盗名之真相。
至此,有必要重提一件司空见惯、似小实大的糗事。半年前,大约五六月间,有诗友在“中华诗词论坛”关东诗阵版块就平水词林的现实不适宜性与某首版理论,尽管措辞相当客气,然某首版终因理屈词穷无言以对而丢了面子,场面的确有些尴尬。有版主变相替首版说话,也没讨得好去。一时之间,版面气氛有些沉闷。恰在此时,有人又贴出一个推荐帖,局面顿呈一面倒之势,平水词林拥趸乃全面处于下风。该推荐帖原文不长,全文摘录如下:
《郑重推荐两套颇具见地的诗词学术研讨文章》
大半年来,网上有两套诗词学术研讨文章引起了广泛关注与热议。一套是2020年9月上旬推出的《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一套是随后连载的《《中华通韵》批判》系列文章。
    前者正文共分五章,分别是:
    《第一章 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发展简史回顾》;
    《第二章 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发展现状述评》;
    《第三章 当今古典诗词界亟待解决的若干大是大非问题》;
    《第四章 中古平水韵的前世今生与过渡期狭义新韵韵书》;
    《第五章 当代古典诗词发展方向突破口及未来前景展望》。
    这是一套具有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性质的诗词学术研讨著作。窃以为,其内容涵盖了困扰当今古典诗词界多年的几乎所有大是大非问题,并且给出了深入精研的相关线索。对不谙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的朋友以及一般诗词爱好者而言,料当开卷有益。
    后者是个连载系列,现已连载二十七期,即《《中华通韵》批判》(连载之一)~《《中华通韵》批判》(连载之二十七)。这也是一套具有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性质的诗词学术研讨著作。窃以为,几乎是全方位多层次地对《中华通韵》相关事宜进行了深刻剖析,对不谙“韵乃声韵”这一基本韵理和“音色关情”这一高级韵理的初学者以及乐感欠佳的老年朋友而言,料应同样开卷有益。
    对于前者,只要通过百度输入“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字样抑或直接输入各章标题,即可轻松搜读。对于后者,只要输入“《《中华通韵》批判》(连载之多少多少”字样,比如“《《中华通韵》批判》(连载之二十”,也可轻松搜读。有兴致的朋友,不妨抽暇一阅。
    即便对诗词界高端老哥哥老姐姐们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兼听呢?当然,各省/自治区/直辖市诗词学会要员以上的诗词界高端多数老哥哥老姐姐们应该早已看过,少数尚未看过的老哥哥老姐姐们,也不妨抽暇一阅。
    当然,列位看官尽可就以上两套诗词学术文章提出有理有据的反批评,毕竟火花时常是在碰撞中产生的。诚如是,则对诗友、对诗词、对现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无疑都是好事一桩。这也应该是诗者之心亦即仁者之心所决定的吧?”
然而,像以往很多时候一样,该帖贴出后,几乎于第一时间便被不具名删除了,帖主也被无端禁言了。紧接着,栏目参议员放浪某某先生便贴出《词不读新韵》,声称从来不读新韵词作,认为“词标【新韵】是个笑话”。该帖一经贴出,便引来几乎一面倒式的附和之声,既有发自内心地举双手赞同的,也有迫于情势随声附和的。由于倡导新声韵的有关诗友已被禁言,帖主放浪某某也好,跟帖附和抑或和稀泥者也罢,自然说啥是啥,版块氛围一扫日前沉闷之气,平水词林铁杆拥趸们再度弹冠相庆,抱团取暖。
随后,又有诗友贴出《也来郑重推荐两套颇具见地的诗词学术研讨文章》,其开篇有云:
“刚刚注意到放浪某某先生题为《词不读新韵》的文论,不以为然。不过,本人已无兴致与之理论了。再者,放浪某某该文好歹也可聊备一说。忽然想起日前曾经看到的题为《推荐两套颇具见地的诗词学术研讨文章》,全文如下。”
接下来,在全文援引《郑重推荐两套颇具见地的诗词学术研讨文章》之后,发了这样一通感慨:
“实不相瞒,笔者大致阅读过这两个系列,深有同感,受益匪浅。强烈建议真正有志于为诗的朋友们尽快抽暇搜读为盼!列位看官尽可以挑剔的眼光批判性地阅读。如果对您真能有所实质性启发,日后偶尔记起笔者今日推荐之忱即可,别无他求。
这两个系列追根溯源、刨根问底,在诸多大是大非问题上几乎面面俱到。最不济也与放浪某某先生的文论一样,总可聊备一说吧。不过,我敢保证,无论是谁,只要认真搜读,定当开卷有益。否则笔者一定请您喝上一顿好酒借以赔罪,诸位何乐而不为呢?”
哪曾想,该推荐帖刚一贴出,几乎又于第一时间便被无端删除,帖主又被无端禁言了。该论坛也好,该版块也罢,终于凭着一以贯之的无端禁言删帖之招,暂时封住了积极倡导新声韵的有关同仁之口,进而维持了新声旧韵之争表面上的动平衡。
没过多久,在“中华诗词论坛”诗词理论版,更多的诗友又因对《题驴磨图》等平水韵作品提出诗艺层面的质疑,先是遭到《题驴磨图》作者两大高足联袂围攻,后又遭到全面封杀,多人甚至干脆躺枪而亡。一时之间,偌大个国字号诗词论坛可谓风声鹤唳,一片肃杀。
事实上,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也好,冒名顶替的现“中华诗词论坛”也罢,平水词林无声哑韵之所以能够长期窃据新老中华诗词论坛正统诗韵之位,靠的就是不惜无端禁言删帖而强力打压诗词学术民主这一招,其它国字号诗词园地亦然,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而这一切的一,一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全都源于打着“学术性”旗号大行而特行非学术之事,公然“挂羊头卖狗肉”的所谓中诗学会的强行误导,无他。
忽又想起那个十分著名的《难倒当今诗词界的一个小儿科问题》,吟者不禁也想请教一下:“请问中诗学会高端老哥哥老姐姐们,君等真能读得出听得懂依托唐宋正音的中古平水韵以及与之一脉相承的词林正韵吗?只消以真实姓名当着天下诗友、现代读书人乃至全体国人之面,直接答“能”抑或“不能”即可,其他答案无效。谢谢合作!”郑重提醒一下,几年来,不计其数相当资深的成名平水韵拥趸都曾重重地栽在这个小儿科问题面前,既不敢答“能”,又不肯答“不能”。有关人等被人当面追问之下,无不理屈词穷无言以对,那份尴尬就甭提了。列位老哥老姐务必三思而后行,想好了再答不迟哈。
吟者相信,对中诗学会各位老哥老姐而言,这个只消用“能”抑或“不能”即可圆满回答的问题,同样难于回答。答“能”吧,分明胡说八道,接下来的一系列追问会让人更加难堪;答“不能”吧,那就更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在此,我们姑且不论缘情、得味、出新、炼字等等诗之内涵,单说诗韵,若连中诗学会高端发号施令的老哥哥老姐姐们都既读不出又听不懂被强行奉为当今诗词界葵花宝典的平水词林,那么“韵乃声韵”这一基本韵理和“音色关情”这一高级韵理又该如何体现呢?连基本韵理和高级韵理都敢公然不讲,双双违背,究竟算个哪门子格律诗呢?然则有何资格奢谈诗韵,有何理由强行误导,有何底气领导全国诗民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又有何颜面于百年之后去见李杜苏辛并历代先师呢?难道仅凭离退休前的高官之位、离退休后的虚拟诗官之位以及圈内自嗨的“大导师”名号吗?
至于林先生谈及的“但诗词类网站则是死水一潭,话语权仍在人家手里”,同样可谓一针见血。诚如天下诗友所看到的,绝大多数主打古典诗词的网站不是一潭死水,便是死水一潭。吟者曾在20版白皮书中形容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老气横秋,死气沉沉”,现“中华诗词论坛”更是每况愈下,简直是马尾巴串豆腐——根本提不起来。中诗学会、多数省级学会乃至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以诗词大家、诗词理论大家自居的高端外行老干们除了圈内自嗨、互嗨外,又有多少国人尤其是现代读书人能以赞许的目光,对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多瞧一眼呢?
以吟者之见,真正懂诗懂韵懂评的天下诗友,恐怕没有几人打心眼儿里认同中诗学会数十年如一日、迄今未曾有所收敛的强行误导,也应没有几人打心眼儿里认可尽管铺天盖地却比文化垃圾没强多少、甚或干脆无异于文化垃圾的诗八股以及纯文字游戏吧?连耄耋广义老干金某某先生几年前都曾有过“我很早就想选一本今诗三百首,早几年也常去律绝版浏览,真还无法选,放弃了!”之慨,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们怎就愣是意识不到这一点,反而将诗词标准进一步放宽到《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无门槛水准,并进一步热衷于高调自嗨和圈内互嗨,继续坚持强行误导,欲将以“浅薄”与“浮躁”为特征的新一轮诗词大跃进和诗词大革命进行到底呢?他们究竟凭的什么?
是啊,他们究竟凭的什么呢?当然是“官本位”。哦,或许还应加上私心以及不学无术。归根结蒂,则在强霸诗词学术话语权。有必要再次提醒天下同仁和列位看官的是,现行《中华诗词学会章程》第一章总则第二条原文为:“本团体是由诗词组织、诗词创作者和研究者、教育者自愿结成的全国性、学术性的非营利性社会组织。”其中的关键词是什么呀?“学术性”嘛!中诗学会是个国家级学术性社团,“学术性”才是中诗学会的本质属性嘛!然则中诗学会正儿八经的“学术性”安在耶?
毫无疑问,种种迹象表明,就客观效果层面而言,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显然是被公然绑架了。绑架者中既有政客,又有掮客;既有资本家,又有企业家;既有老干,又有匠人;既有薄情者,又有无情者;既又灰道的,又有黑道的;或许还有境内外亡我中华之心不死的反动势力。造成这一被动局面的根源,当然还是踢开学术闹革命的中诗学会。如果中诗学会高端强行误导的老干、准老干、类老干们深谙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何至于迄今仍然堂而皇之地将《何为律诗》之类抄袭而来的小儿科诗词学术研究成果高挂于“诗教在线”呢?何至于长时期大面积地死死抱住中古平水韵粗腿不放呢?何至于炮制并强推荒唐透顶的《中华通韵》呢?何至于摒弃知人论世这一古今第一评诗准则而热衷于就句论句呢?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又何至于沦落如斯呢?
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谈及“创作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时明确指出:“没有优秀作品,其他事情搞得再热闹、再花哨,那也只是表面文章,是不能真正深入人民精神世界的,是不能触及人的灵魂、引起人民思想共鸣的。”毋庸讳言,时下所谓当代古典诗词界名义上的从业人员中,只为玩乐和只图沽钓的离退休人员占到了大多数甚至绝大多数,真诗人、真诗词本就少得可怜,又被淹没于诗词泡沫汇成的汪洋大海之中了。由是观之,多年来诗集白送都没人要之窘境绝非偶然,实在是以中诗学会为龙头的古典诗词界自己作的。彻底踢开诗词学术研究后,中诗学会的所谓诗词工作倒是够热闹、够花哨的,怎奈几乎全是表面文章,这对诗词发展大局的伤害就是致命的了。
离退休后人走茶凉,或心理落差极大,或实在闲极无聊,或干脆没人待见,然则通过抱团取暖,附庸附庸风雅、沽沽名钓钓誉找找存在感,甚至干脆由着性子作一作,倒也情有可原。问题是如彼作法儿,早已严重影响到国家与民族层面的当代乃至未来诗词文化可持续发展大局了呀!这就作得太过头了,这是绝对不可以的,因为这是原则问题。一言以蔽之,玩乐也好,沽钓也罢,均应以不影响大局为原则。
【点评】
1)就个体而言,离休也好,退休也罢,人一旦彻底闲下来,则难免寂寞无聊,尤其是离退休老人。然则设法寻求一些乐趣,自是人之常情。私心驱使之下,即便附庸附庸风雅甚或沽些名钓些誉来装点余生,其实也无可厚非。纵然在诗词、诗韵、诗评等各个方面全都弄虚作假借以欺世盗名,照样算不得死罪。如果只是限于有时有晌——比如逢年过节偶尔为之,或者只是限于局部地区——比如东南一带抑或资讯和文化生活明显有欠发达地区,倒也无伤大雅,无足轻重,无需在意。但是,凡此种种,都不能以影响国家与民族当代乃至未来诗词文化发展大局为原则。
习总“中国梦”伟大构想的实现之日已然并不遥远, 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底限时间更是日益临近,只剩短短的十三四年时间了,真的没任何可以浪费的时间了。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诸多严重问题的症结在于,玩乐也好,沽钓也罢,早已在全国范围内蔚然成风,并且早已严重影响到了国家与民族层面的当代乃至未来诗词文化发展大局,中诗学会疑似仍不自知,仍未悔改,新近居然又高调成立了一个“中华诗词学会部委机关诗词工作委员会成立”,这就要了命了。缘何要命呢?因为中诗学会早就做成“大到不能倒”,继而又做成“高到下不了”,而今莫非还要做成“谁敢说不好”吗?
2)更为要命的是,这一浮躁不堪的荒唐局面居然是我泱泱大中华最高级别的诗词学术研究社团——中诗学会一手导演并演绎的,而且是在打着“学术性”旗号的幌子下公然踢开诗词学术闹革命的产物,这就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了。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们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之初衷,吟者不甚清楚,或许只为玩乐,或许兼为敛财,或许是为附庸风雅,或许是为沽名钓誉,或许是为造就老有所乐的生动局面,甚或是为构建所谓和谐社会,抑或出于其它某种考虑。然而无论如何,无论名义上多么高大上,无论宣传上多么冠冕堂皇,无论表面上的诗词工作多么红火,都不能掩盖学术性的中诗学会严重偏离“学术性”本质属性的基本事实,都不能掩盖“以数量代替质量”营造当代古典诗词空前繁荣的假大空真相,都不能冲淡人们对失去有效监管的离退休高官在诗词学术问题上任意妄为的严重关切和担忧,更不能以影响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发展大局作代价。此乃最起码的要求,也是玩诗弄韵瞎评之底限。
历经长达七十年的古典诗词荒漠期后,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可谓百废待兴,百事待举。为了全面而深入地正本清源、拨乱反正,彻底认清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使当代古典诗词界尽早步入健康发展之路,并将接力棒尽早传递到青少年一代手中,1987年中诗学会应运而生。此举本来完全必要,也非常及时,唉,可惜呀,好端端的一副王牌,居然被中诗学会外行老干们硬生生地打了个稀巴烂。
3)众所周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一中华民族近代以来最伟大梦想有两个十分重要的时间节点,即建党百年和建国百年。可是,在中诗学会外行老干的强行误导之下,建党百年庆典之际,所谓当代古典诗词界居然仍未讲求并践行“实事求是”这一最起码的要求。“实事求是”是什么呀?那可“是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观点,是中国共产党人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根本要求,是我们党的基本思想方法、工作方法、领导方法”呀!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都能自觉讲求并践行实事求是,中诗学会及其事实上领导的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凭什么要搞特殊,凭什么拒不讲求与践行,凭什么公然摒弃学术性社团之学术性本职,而执意充当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的行政领导机构呢?
如果中诗学会在圆满完成了学术性本职之后仍有余力,当然可以襄助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积极推进真正意义上的诗词创作。问题是连学会高端老干自己对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都不甚了然,无力也不想去深入研究,反而高调晒出《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一味强推只能看不能读的平水词林以及荒唐透顶的《中华通韵》,并且无视“知人论世”评诗准则而默认甚或热衷于就句论句式瞎评,作为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这就太过离谱了吧?
4)当然,太过离谱的绝不只是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行文至此,该说说中诗学会中的学者型、准学者型、类学者型高端诗官了。毋庸讳言,若是单纯就学术言学术,此等中诗学会高端诗官的历史责任其实更大。无数铁的事实表明,正是由于诸如此类诗官严重不作为,才导致这个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形同虚设,严重跑偏,从而演绎了一系列亘古荒唐。在此需要特别辨明的是,问题的症结不在彼等做什么,而在彼等不做什么。事实上,正是因为中诗学会中的学者型、准学者型、类学者型高端诗官不做什么,才让外行高端老干钻空子做了什么。学者型诗官不做什么呢?当然是针对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诸多大是大非问题的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性诗词学术研究。须知,中诗学会毕竟作为一级组织,既然学者型诗官不做什么,老干型诗官总得做点儿什么吧?结果便强行误导,结果才严重跑偏,结果又尝到甜头,结果更加变本加厉,结果终于积重难返无力自拔,一如本届中诗学会。
从这个意义上说,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其实也是受害者。害人者不是别人,正是历届中诗学会中“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学者型、准学者型、类学者型专家教授研究员级别的高级诗官。当然,话又说回来,无论谁摊上像中诗学会现任掌门人那般强势的系统性误导,若想真正有所作为,的确相当不易。问题是那些学者型诗官干嘛不据理力争,而非得逆来顺受呢?最不济也可主动辞职以撇清关系甚或以示抗议嘛!从本届学会最高管理层几乎是清一色的哑韵拥趸不难看出,归根结蒂,还是一个“私”字在作怪。当然,显然还有唯书、唯上、唯书、唯玄之不良学风的恶劣影响。
5)最为要命的是,学术性的中诗学会不仅自己公然踢开诗词学术,而且还让别人也没法儿搞。像《何为律诗》之类皮毛层面的东西,连普通诗词爱好者都不认可,可中诗学会说那样的是诗,那样的便是诗,并且至今仍然堂而皇之地高挂于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真是误人子弟不浅啊;像平水词林那样连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自己也无法确读的东西,现代读书人根本读不出听不懂,可他们说那样的才是韵,那样的便是韵,而且是凌驾于国家以立法形式确立的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语音系统之上的葵花宝典;像《中华通韵》那样荒唐透顶、匪夷所思的奇葩韵书,中诗学会并有关方面说那样的是国家标准,那样的便是国家标准;像《中华诗词学会2021年首届十大导师高级研学班招生启事》中罗列的曾经抑或正在强行误导的新老诗官,中诗学会说他们是十大导师,有关人等便是十大导师;像叶某某先生那样在诸多方面都存在明显局限性并且闹出为汪大汉奸招魂笑话的“外来的和尚”,中诗学会说尊为超级大神,便尊为超级大神,而且给予了一系列至高无上的荣誉。而诗学造诣明显高出叶某某先生不止一筹的周汝昌先生等人,则无一例外地全都得高边儿站。何至于此呢?因为中诗学会当权派们粗暴地掌控了当代古典诗词学术话语权呗!
凡此种种,无不让人跌破眼镜,瞠目结舌,哭笑不得。尤其是围绕超级大笑话《中华通韵》的一系列神操作,实在让人细思极恐。有人说,就其客观效果而言,无异于是对当代乃至未来中华民族古典诗词文化的公然绑架。而就诗者个体而言,平水哑韵也好,《中华通韵》也好,《何为律诗》之类抄袭而来的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也罢,对于每个真心爱诗并且追求格律诗独到音乐美的真诗人、准诗人以及有志于为诗的朋友伤害性其实并不大,但侮辱性却是极强的,因为若就客观效果而言,古典诗词界全体从业人员无疑都被当成傻瓜了。此等“官本位”思想、观念或曰价值观,难道不该彻底清理整顿吗?
6)如果只是对真诗人、准诗人以及有志于为诗的诗者个体的侮辱,其实大家都可以忍受,但对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长时期大面积地公然绑架,就另当别论了,因为那已严重影响到了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健康发展和可持续发展大局。首当其冲的,便是我泱泱大中华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将被古典诗词界严重拖后腿。吟者注意到,即便按照“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四位一体的标准来衡量,当代古典诗词界也还是有诗的——尽管很少甚或极少。关键之关键在于,此等之作居然很少有人识得,并且几乎无一例外地被淹没于由诗词泡沫汇成的汪洋大海之中了。这就让真正具有家国情怀的天下同仁和真诗人们无论如何都无法容忍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耶?
还是那句话:玩乐也好,沽钓也好,大发而特发诗难财也罢,均应以不影响大局为原则。只要不影响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发展大局,不影响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之中国梦,局部地区的少数人偶尔为之实属在所难免,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可问题恰恰在于,中诗学会踢开诗词学术而演绎的一系列亘古荒唐乃是长时期大面积的,《何为律诗》之类小儿科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中古平水无声哑韵、荒唐透顶《中华通韵》、只看外壳不问内核式的所谓诗评之受众,全都是全国范围的。这就严重影响到了以上大局。那是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的。
常言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斯言信然。又曰:“一将无能,累死千军。”同样堪称至理。本届中诗学会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哥老姐们是时候闭门思过了,是时候悬崖勒马了,是时候回归学术了,是时候寻求退路了,是时候走下蜃楼了,是时候集体辞职以谢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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