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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大手术树高标准塑大情怀抓小娃娃开大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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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23 23:59: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志愿者 于 2022-1-24 00:58 编辑

摘自全国新声韵普及与推广指导委员会20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五章“不动大手术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之第十四节。主笔:吟者。
动大手术树高标准塑大情怀抓小娃娃开大场面
如果说20版白皮书、《《中华通韵》批判》以及十年来吟者并天下同仁不计其数的强烈抗争性诗词学术研讨文章,连外行都能看明白的话,那么21版白皮书如此掰开了揉碎了嚼细了地又捋一遍,相信只要没有智力障碍,任谁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了。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沦落如斯,原因固然是多方面的,但是,学术性的中诗学会从不作为到胡作为或曰任意妄为, 进而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乃是最大的症结所在。不作为主要表现在开展诗词学术研究方面,胡作为则主要表现在转而扮演诗词工作行政机构方面。毫无疑问,中诗学会的本质属性与核心工作均出现了重大的战略性失误和大方向偏差,其偏差程度简直匪夷所思,几乎就是180度的重大偏差,其实就是通常所谓背道而驰。相应地,所造成的后果自然也是极为严重的,一言以蔽之,便是从根本上破坏了当代古典诗词的生态环境。
前文曾经谈及,“中诗学会犯了根本性的重大的错误,对不起祖国、对不起民族、对不起诗友、对不起中小学生,这是肯定的。因为中诗学会放弃了“学术性”这一赖以立会的核心属性或曰本质属性,本届学会更是彻底放弃,完全放弃,连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栏目上的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何为律诗》之类,都是从中华诗词网上的“诗词学院”一字不差地抄来的,甚至连“蔚为大国”中的错别字也照抄不误。非但如此,由中诗学会前任副会长兼任坛主的前中华诗词论坛还曾长期强力打压诗词学术民主,公然设置研讨禁区,不许对中古平水无声哑韵说出半个不字,否则封你杀你没商量,吟者众多笔名动辄被无端禁言、不计其数的正常学术研讨帖无端被删便是明证。如此上下其手强行误导之下,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正被带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为从根本上扭转这一被动至极的荒唐局面,为把被中诗学会颠倒了的学术是非重新颠倒过来,为还诗人、诗词、诗韵、诗评以本来面目,进而挽救当代民族诗词文化,必须痛下决心,多管齐下,综合治理,下大力气整改,全面清理整顿,而且迫在眉睫,刻不容缓。若是观其大略,则至少以下诸事亟待从根本上彻底解决。
一、立即对中诗学会动大手术
起码本世纪以来,中诗学会的所作所为若是一言以蔽之,便是“不务正业”。更为要命的是,而今纵然想务“学术性”正业,本届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中又有几人真是那块料呢?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大幕已然拉开,底限时间已定,对古典诗词界而言,可谓紧迫至极。一旦由着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继续任意妄为,届时势必严重拖后腿,此乃定局。时至今日,不动大手术不足以挽救当代民族诗词文化。首当其冲的便是中诗学会,实施控制要点至少应包括:摆正位置、还政于国、还学术于学者、还真诗于民众、还学术氛围和学术成果于学会、还诚信于诗词界。
1、所谓摆正位置,是指认清中诗学会的“学术性”本质属性,学会上下有关人等本该是干什么吃的,实际又在干些什么,德才是否配位?进而主动找回自知之明,该让的让,该下的下。
2、所谓还政于国,是指中诗学会将与诗词学术毫不相干的所谓诗词工作还给国家级文化、宣传、教育等党政部门以及地方政府,不得继续干扰各级党政部门的正常工作,尤应严禁越俎代庖。
3、所谓还学术于学者,是指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理应立即集体辞职以谢天下,并将各级各类文研所、文学院以及民众中间在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学术研究方面确有重大建树和独到心得的真学者们请入学会。
4)所谓还真诗于民众,是指立即清理整顿网上网下诗词文化市场,全面扫除铺天盖地的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还“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四位一体的真诗于民众,并确保可持续性健康发展。
5)所谓还学术氛围和学术成果于学会,是指在 “学术面前人人平等”重要原则指导下,全面改组中诗学会,包括愿景和使命、方针政策、质量目标、组织机构、专业范围、人员构成、职责权限、规章制度,等等等等。在此基础上,全力营造学术氛围,并催生真正拿得出手的诗词学术研究成果。
6)所谓还诚信于诗词界,是指在“实事求是”根本原则指导下求真务实, 还真诗人、真感情、真诗词、真诗韵、真诗评、真繁荣、真振兴以本来面目,从根本上扭转一切自觉不自觉地弄虚作假、欺世盗名和漫无边际浮夸等种种怪现状。
在此,有必要再次重点强调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综合症的巨大危害性。须知,中诗学会长期强奉中古平水无声哑韵为当今全国范围的诗韵正统,其最大症结所在,乃是以学术名义公然造假。在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利益共同体内,谁都敢以诗人自居、谁都敢写虚情假意、谁都敢以现今某地方言土语冒称中古平水韵、谁都敢以胡乱变读普通话进而破坏现代读书音的规范性冒充中古平水韵,谁都敢于瞪着眼睛说瞎话式评诗,谁都敢于极度浮夸进而捞取政绩和政治资本。诸如此类怪现状简直亘古未有,却又无一不是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综合症大面积深度感染的必然结果。
已上所及,无不深度关乎诗者基本诚信。若连基本诚信都不讲,那又算个哪门子诗词界,算个哪门子诗人,算个哪门子诗词呢?
二、取法乎上,高标准严要求
早在2014年10月15日,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谈及“创作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时,便曾明确指出:
“衡量一个时代的文艺成就最终要看作品。推动文艺繁荣发展,最根本的是要创作生产出无愧于我们这个伟大民族、伟大时代的优秀作品。没有优秀作品,其他事情搞得再热闹、再花哨,那也只是表面文章,是不能真正深入人民精神世界的,是不能触及人的灵魂、引起人民思想共鸣的。”
非常遗憾,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恰恰严重缺乏人民喜闻乐见、耳熟能详的优秀作品。其缺乏程度,简直到了接近于无的地步。在此,有必要辨析一点,那就是,习总讲话中谈及的“有“高原”缺“高峰”的现象”,是就文艺界总体而言的,自然是十分恰切的。但是,若是具体到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就不是有高原缺高峰,而应是“缺高原无高峰”了。甚而至于,连稍具海拔高度的丘陵地带都不多见,沙漠、沙丘倒是几乎随处可见,并且无边无际,黄沙滚滚,遮天蔽日,好不壮观。
其实也难怪,按照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或已成文或未成文的小儿科诗词标准,又怎能创作出真正高水平的优秀作品呢?必须指出,把《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当成小儿科,其实也是抬举着说呢,古时候的小儿科可不是那样的,也比《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高得多呢,否则大唐七岁女又怎能脱口而出这样一首《送兄》呢:
别路云初起,离亭叶正稀。
所嗟人异雁,不作一行归。
有道是“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斯言信然。而今,慢说普通爱好者,纵然是被中诗学会封为“著名诗人”甚或“十大创作导师”者,其作品集中及得上大唐偏远地区七岁女这首《送兄》的,又有几何呢?有人说,现在的古典诗词界是个不乏大家而缺专家的所在,仔细想来还真是这样,资深诗人、著名诗人比比皆是,却连诗之真谛韵之真谛都说不清楚。
有鉴于此,吟者不得不再次向中诗学会、其他或真或假的国字号诗词组织和国字号诗词园地十分郑重地推荐“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四位一体的参考标准。哦,不,考虑到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在中诗学会强力加持之下,至今仍然肆虐诗坛,或许还应加上一条,那就是:“不隔”。作为格律诗有别于其它诗体的核心属性或曰本质属性,独到的音乐美也应是作者向读者传达的事物。
纵然如此,由于诗人和诗均极另类,并不像《中华诗词学会2021年首届十大导师高级研学班招生启事》所宣称的,经过两年研读学习、强化培训,便可望一跃而成诗人,甚或进入“中华诗词学会优秀诗人库”的。故此,指望短期内涌现大量真诗人和真正优秀的格律诗,那是不可能的。然而无论如何,都应高标准严要求,所谓取上得中,取中得下,古往今来才争相“取法乎上”吧。
三、没有大情怀安能出现大家
“这个汪精卫真是写得好,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此乃超级大神叶嘉莹先生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的惊世之语,前文曾经专节提出过批评。
中诗学会高层有关人等的诗词学术素养不怎么样,空谈功夫、吹牛皮功夫、抱粗腿功夫、造神封神功夫却端的了得。比如,2007年10月,叶嘉莹先生在台大文学院发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演讲,2008年12月,中诗学会便不失时机地授予叶先生首届“中华诗词终身成就奖”,此后又给予叶先生一系列至高无上的荣誉,直至成为独一无二的超级大神。个中原委,殊堪玩味。
吟者猜测,包括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在内的无数诗词爱好者都曾背过诗词,有的人恐怕还背了不少。其实,唐诗也好,宋词也好,人们耳熟能详的历代诗词佳作也罢,之所以能够流传至今,仍然活跃于爱诗人的舌间耳畔,绝非因为作者在世时官职有多高,权势有多大,名头有多响,而是因为人家是用心甚至是用生命创作的。其作品和生平经历之所以能够动人心摇人魄,起码能在人们的心湖里激起涟漪,是因为人家笔下有心中也有的那份情怀。
那么,诗人情怀又是什么样的呢?本章第十二节曾经引用过周汝昌先生的深度解读,有必要再度抄录如下:
“你说诗人、词人,他的本质到底是个什么?我们说了那么多多情善感,真正的中心,他是一个仁人,他是一个体贴。他想的事情非常多,那个头脑,那个领域,博大的不得了,崇高的不得了,这样是真正的诗人,不是舞文弄墨,凑几个美丽的词句,这个叫诗?叫诗人?不是。”
周老先生所说的无疑是一种大情怀。其实,真诗人向来都是具有仁者之心的高雅之士,其大情怀也好,小情怀也罢,都绝不是凭空“写”出来的,而是在特定生活情境激发之下,从内心深处生发出来的。有了这个前提保证,写出来是诗,吟出来是诗,暂存于心海之中还是诗。如果内心深处没有那份情怀,那么任你胡拼乱凑得如何句稳律工,句子如何漂亮,其实都不是诗。
非常遗憾,慢说大情怀,也别说小情怀,时下诸多资深平水韵诗友的所谓诗作,实在是罕见情怀,甚或根本不见情怀——遑论足以动人心魄的诗者情怀,很多所谓诗作,无非是些无关痛痒却又纸面上句稳律工的诗八股甚或纯属胡诌八咧的纸间平仄游戏而已。在20版白皮书第二章中,吟者曾用“老气横秋,死气沉沉”八个字,对正如日中天的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所主打的平水词林作品做过总体评价,其实就是缺乏激情、薄情寡味甚或无情无味。
时至今日,诸如此类货色那就更多了,到处都是,多得不得了。少数文笔相对不错的平水韵老诗友的推精飘红之作也没好到哪里去,同样惨不忍睹。说到底,还是情怀上出了问题。诚如黄宗羲先生所言:“今人之诗,非不出于性情也,而无性情之可出也。”那么,何至于此呢?究其原因,缺乏大情怀、缺乏多愁善感基本素质无疑是主要原因,而错过为诗填词黄金期甚或年龄过大,棱角磨平,激情不在,成“老油条”,显然也是不容忽视相当重要的原因吧。
四、从娃娃抓起已是刻不容缓
这就引出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一直处于空谈之中,至今未能从真正意义上实质性推进的问题,其实就是中诗学会创会元老们在学会成立当天下午便曾认真讨论过的“培养接班人”问题。缘何一直悬而未决呢?当然还是因为中诗学会的强行误导,无他。说穿了,便是中诗学会一直以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的名义,强行默认连他们自己也无法确读的平水词林无声押韵,这就从根本上死死地捆住了一代代在校中小学生的手脚。加之学业负担又重,于是只能敬而远之了。后几届中诗学会先将创会元老们的初心遗愿抛到九霄云外,继而长期不务正业却又热衷于强行误导,最终干脆彻底踢开了赖以立会的“学术性”去搞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中国当代古典诗词若不沦落如斯,那才叫怪呢!
早在九年前,在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女子诗文栏目的一个研讨火帖下,吟者便曾明确指出:欲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必须从娃娃抓起。九年多来,在包括前中华诗词论坛在内地诸多国字号诗词园地,又就其必要性阐述过无数次、强调过无数次。20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五章第一节“当代古典诗词发展方向”部分,更从反面第n+1次明确指出:“以离退休人员乃至耄耋老人为振兴诗词主力军属重大战略性失误”。
无数铁的事实表明,中诗学会的确犯了极为严重的战略层面的方向性错误。众所周知,一旦战略上严重失误,即便战术上正确,也是徒劳无功,一切都等于零。何况就战术层面而言,中诗学会强势推崇《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强奉连他们自己也读不出听不懂的平水词林无声哑韵,摒弃“知人论世”这一古今第一评诗准则等等,更属颠覆性的亘古荒唐呢?还是那句话:由于历史的原因,如果不从娃娃抓起、不适度调动高考指挥棒、没有以中小学生为代表的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的广大青少年的实质性参与,若想在真正意义上振兴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便只能成为空谈,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习总《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谈及“创作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时,还曾如是现身说法、循循善诱:
“文艺对年轻人吸引力最大,影响也最大。我年轻时读了不少文学作品,涉猎了当时能找到的各种书籍,不仅其中许多精彩章节、隽永文字至今记忆犹新,而且从中悟出了不少生活真谛。”
习总这一席话堪称经验之谈,吟者也有切身体会。我小的时候也读了不少文学作品,也涉猎了当时所能找到各种书籍,其中许多精彩章节、隽永文字也是至今记忆犹新,并且从中悟出了不少人生真谛。包括《星火燎原》、《红旗飘飘》之类红书,我也是很早就读到过,并据此给同学们讲故事,过程中又有意将故事中的军团长、师长、团长换成围听的同学,结果得了个绰号“*白话”。
孩童之心有如一张白纸,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或者可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典籍如此,诗词亦然。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形成阶段,可塑性极强,此时各种培养教育作用往往是事半功倍的,一旦入心,影响也极为深远,甚至终其一生。离退休老人则不然,三观早已定型,历经几十年酸甜苦辣之后,早就是“老油条”了,事故得很。为诗也好,为文也罢,有的话不想说,有的话不能说,有的话不敢说,加之年事已高,以古汉语为核心的广义古典基础多已无力去夯,然则情怀上麻木不仁,凡事无关痛痒,文笔上磕磕绊绊,表现手法上又马马虎虎,随着脑细胞逐渐老化,审美洞察力和创新能力更是早已明显退化,综合因素作业之下,纵然再怎么用工炮制,又怎能创作出足以动心摇魄的精品佳作来呢?
再强调一遍:为今之计,若欲振兴诗词,必须从娃娃抓起,否则只能是空谈空喊。单是塑造大情怀一端,也必须如此,别无他途。须知,人到成年,三观定型之后,继续教育固然也能起到一定的积极促进作用,毕竟已然十分有限了。何况主导当代古典诗词界所谓诗词创作的离退休群体中,纯为玩乐、纯为附庸风雅、纯为沽名钓誉之辈占到了相当大的比率,指望包括中诗学会高端以及省级学会高端离退休老干在内的一帮老头老太太、准老头老太太充满激情地创作出足以动心摇魄的当代古典诗词甚或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如果不是异想天开,又是个什么吗?
从娃娃抓起最为根本的问题,乃是大情怀塑造问题,其次才是广为涉猎、深厚积淀,全面提升综合文化素质,此乃基础教育阶段便应寻求解决的问题,起码应该打下坚实的基础。有了这个基础或曰开端,此后就看其造化了。进入大学抑或走向社会后则进入自然淘汰阶段,能够坚持下来的大抵都是精英,中途退出亦属正常,再回来时也有良好的基础,上手应该很快。严酷的现实可倒好,踢开中小学生亦即通过默认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实质性剥夺中小学生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之后,居然是一帮已被另类自然淘汰的过气官僚、半吊子学者以及暮气沉沉的各色人等喧宾夺主,而且是来者不拒,兼收并蓄,萝卜青菜,全都是爱。此等大环境下,若非老气横秋、死气沉沉,那才叫怪呢!
20版白皮书第四节“中华古典诗词未来发展前景展望”曾经谈及振兴中华古典诗词乃是一项系统工程,认为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绝非一蹴而就之事, 并从缘情殊非易事、得味至关重要、出新谈何容易、炼字或许最难、诗有别悟,非关学也几个方面做了简单解说。
其中,关于“诗有别悟,非关学也”,原文是这样表述的:“诗极另类。吟者“诗有别悟,非关学也”之观点,早已赢得包括众多平水韵资深诗者的赞同。一般而言,这种悟的成分至少可以占到七成以上。因此,在青少年中发现并培养悟性出众、审美洞察力敏锐的接班人至关重要。这就需要广大中小学语文教师循循善诱和独具慧眼了。总之,振兴古典诗词必须从娃娃抓起。”
有心者尽可掰开指头掐算一下,2022年1月已然过去大半个月,到2035年还剩几年?真下决心从娃娃抓起的话,基础教育阶段一个轮回就是12年,实在是火烧眉毛,刻不容缓了呀,我的同志哥!
五、启动系统工程开创大场面
所谓开大场面,是指开创在真正意义上振兴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的大好局面。当然,在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当道、离退休人员喧宾夺主的当今古典诗词界,此际说来还只是一个美好愿景。20版白皮书第五章“当代古典诗词发展方向突破口及未来前景展望”曾经有过初步构想,彼时《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尚未出台,故此当时未能针对这一建议给出相应建议。而今,到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的目标既已提上日程,那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可谓压力山大。
如前所述,由于中诗学会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的生态环境早已遭到严重破坏。本届中诗学会彻底踢开诗词学术并悍然发动了以制造诗词泡沫、营造虚假繁荣景象为能事的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以来,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文化更是正被带向万劫不复的深渊。由21版白皮书进一步剖析可知,在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的历史性进程中,古典诗词界如何避免严重拖后腿都成老大难问题了,由中诗学会外行老干主导的所谓古典诗词界能不压力山大吗?当然,如果有人油瓶子倒了都不去扶,至今麻木不仁亦属正常。
我们老家有句俗话,叫做“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这话用到本届中诗学会头上,真是再贴切不过了。不过,看到中诗学会有病乱投医的窘迫样子,此时此刻,吟者既怒其不争,又哀其不幸,更恨其不够爷们。如果有关人等是个爷们,自当好汉做事好汉当。怎奈中诗学会至今仍在大做而特做表面文章,继1月11日在北京中国现代文学馆不合时宜地主持召开中华诗词进入《现当代文学史》编撰工作会议之后, 1月17日,由中华诗词学会、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诗刊》社发起的“中华诗词进入《中国现当代文学史》具体工作筹划会”又不合时宜地在北京召开。个中猫腻连傻子都能看得明白,不说也罢。问题是纵然炮制的入史资料天花乱坠,终究于事无补,甚或反受其害,难道有关人等非要为了一己之私而置大局于不顾,并步《中华通韵》之后尘吗?
同样连傻子都能看明白的是,中诗学会如此一如既往却又不合时宜地务虚而不务实,届时严重拖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后腿显然已成定局。若是任其肆意妄为下去,中国当代乃至未来古典诗词文化可真就彻底完了。为此,思之再三,有些话吟者实在是不能不说了。毫无疑问,若按中诗学会目前的打法,的确已然无力回天,神仙来了也已无能为力,只能干瞪眼睛看着。问题是中诗学会高端老哥哥老姐姐们为什么就不能换一个角度、换一种思路,进而适当淡看个人面子,而以国家利益、民族利益、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的面子为重呢?如果一咬牙一跺脚勉力做到这一点,起码在一定程度上,事情尚有转圜余地。
在此,我们必须认清一个基本事实,那就是:鉴于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总体上业已糟糕透顶的荒唐局面,以中诗学会当前实际扮演的诗词工作行政机构角色而论,客观地说,近期不拖按时建成文化强国之后腿也好,远期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也罢,都远远超过了以离退休外行老干为主体的学术性的中诗学会的管辖范围和能力极限。进而言之,指望由离退休外行老干主导的民间社团性质的中诗学会领导这一切,根本就是在开笑话。明眼人早已看出,那是彼等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况且建成文化强国乃是国家与民族层面之大业,将古典诗词界的相应历史责任推给离退休群体去承担显然也不公平。须知,那毕竟是国家层面的牵涉到方方面面的系统工程啊!
难就难在学术性的中诗学会偏偏好大喜功,偏偏不自量力、越俎代庖地强行扮演了这一角色,奈何?考虑到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底限时间已定,断无随意更改之理,而古典诗词界又是百废待兴、百事待举,时不我待,吟者不得不斗胆郑重而强烈地建议:
首先,中诗学会外行老干们理应立即找回自知之明,并急流勇退。说白了,就是好好想想明白自己究竟是干什么吃的,究竟能吃几碗饭,然后在与各有关方面充分沟通的基础上,将名目繁多的与诗词学术研究根本无涉的所谓诗词工作的主导权,尽快交还给相应文化宣传教育部门,同时全面回归诗词学术研究,并就情怀之培养、诗人之真谛、诗词之真谛、诗韵之真谛,诗评之真谛等等重大原则性问题,给文化部、中宣部、教育部乃至社会上的各个涉诗领域当好参谋服好务。总之,学术性社团只能是协助推进而不是越俎代庖,更不能强行误导!此乃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至今仍在强行误导的有关人等实现自我救赎的唯一路径,别无他途。否则,一旦届时严重拖后腿,那责任可就大了。
如此交权交事绝非甩锅,而是实事求是,并且是对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真正负责的态度。建成文化强国这样国家与民族层面的大业,有关文化宣传教育部门自当各司其职,各负其责,各行其政,这应是天经地义、顺理成章的。须知,中诗学会三十多年间居然连个基本诗理、高级诗理、基本韵理、高级韵理以及“知人论世”评诗准则等等核心学术问题都没弄明白,又怎能奢望其在建成文化强国乃至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的历史进程中大所作为呢?为此,中诗学会若能积极主动地交出诗词工作行政权力当然最好,否则有关文化宣传教育部门则应强行接管本该属于本部门的相关诗词工作。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任中诗学会拖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后腿,此乃国家与民族利益之根本要求,也是底限。
在按期建成文化强国的历史性进程中,教育部的责任最为重大,可谓举足轻重。就诗词而言,窃以为,此间教育部至少应该做好以下三件大事:其一,在全面树人的基础上,适度完成对至少一届学生从小一到高三的完整诗教培养训练过程;其二,立即废止粗制滥造、误人子弟的《中华通韵》,尽快推出以汉语拼音教学实践为基础、旨在为高考加考诗词创作服务、同时在一定程度上兼顾社会上青壮年以及其他年龄段用韵需求的《高考韵略》之类狭义韵书,并应在科学测算之后,尽早用于高考诗词创作,尽快适度调动高考指挥棒;其三是尽快推出全国性中小学生诗词创作比赛,并应杜绝大帮哄,而宜层层选拔,务求实效,并力求发现悟性上佳之人才加以重点培养,对在全国比赛以及省级比赛中获得优胜的学生,可以考虑在小升初、初升高和高考环节适度加分,以资鼓励。吟者估计,诚如是,则不出三五年,整个古典诗词界“老气横秋,死气沉沉”的局面便可明显改观。
可先加考临场绝句创作,取得经验之后再研究改考词类小令,小学生则可考虑从相关常识入手,并加考对联创作。过程中,应切实掌握循序渐进原则。高考相应考题分数设置,应以对既往高考计分与评价模式冲击较小、同时又能引起考生及其家长必要的重视为原则。头一两年可先试点摸索,三五年内逐步推开。诗词创作类考题具体分值设置,由教育专家进行必要的测算至关重要,务求引起社会上必要的重视。考虑一线城市与偏远山区考生明显有别,初期也可考虑区别对待,逐步过度,并寻求最终平衡。
还是那句话:由于历史的原因,在真正意义上振兴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乃是一项系统工程,需要各有关方面各司其职,各负其责,并分工协作才行。比如,政治方向的把握和诗词文化宣传,应该是宣传部门的强项;下大力气清理整顿网上网下诗词文化市场,应该是文化部门的强项;严厉打击诗词掮客、不法诗词企业家以及境内外暗中操弄的黑恶势力和反动势力,可能尚须公安部、国安部及其网络警察实质性介入,等等等等。
当然,这一切的一,一切的切,一切的一切,若想排除干扰,事半功倍,尚需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立即深刻反省,力争幡然悔悟,力求自知之明,改以国家和民族利益为重,以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为重,忍痛牺牲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利益共同体利益和个人面子,尽快积极主动地该让的让、该下的下,并尽力做好过渡和交接工作才好。如其不然,为大局计,建议有关党政部门对这个挂着偌大一个学术性招牌的实质性山寨社团坚决予以取缔为宜。
总之,非如此动大手术,不足以挽救当代民族诗词文化。届时,具体开成怎样的大场面取决于这项系统工程中的诸多因素,此处姑且不论。但有一点可以断言,那就是,一旦启动这项划时代的系统工程,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之乱像和惨状几年之内便可在诸多方面明显改观,真诗人、真诗词的生态环境也将明显改善,届时料应不致严重推后腿,起码20版白皮书曾经谈及的此等虚假繁荣景象,将不敢继续喧宾夺主,不敢继续冒充国家队,不敢继续公然以炮制假冒伪劣诗词亦即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为能事,而是转而退居陪衬地位了:
所见
芸芸老小孩,挤破赛诗台。
不冀儿孙孝,但求平仄乖。
汝称吾李杜,吾谓汝元白。
谁敢煞风景,须臾唾满怀。
【思考】
鉴于20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中华通韵》批判》、吟者并天下同仁的无数诗词文论,早已将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技术层面的诸多大是大非问题讲了个通透,中诗学会却非但无所调整,反而彻底踢开了诗词学术,强势而高调地发动了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 20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侧重点才有所变化,并触及到了技术层面以外的一些症结。当然,出于种种考虑,其实还是有所保留。限于时间和篇幅,全部正文五章也该告一段落了。此时此刻,尚有几点初步思考分享如下:
1)诚如业余赛车手先生所言:“平水,蜃楼,哪里是技术问题啊?”没错,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诸多大是大非问题之是非几乎全被严重颠倒,症结的确不在技术层面。其实,早在2012年初入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的时候,在《亮剑——为新韵诗词护航》下,吟者就曾明确点出过问题的症结所在。简而言之,便是诗改也好,韵改也好,评改也罢,其巨大阻力之根源,乃在触动了诗词界当权派及其庇护下的哑韵利益共同体的既得利益。当时吟者便曾在屏间交流中公开承认:吟者已然明确意识到是在与整个平水阵营对抗,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韪”,但仍不惜为此一战。
不知不觉之间,至今已是第十个年头。在无数次诗词学术论辩中吟者都占据绝对上风,堪称吊打,不计其数的资深平水韵拥趸都曾被驳得理屈词穷、无言以对,怎奈吟者一直得理不得势,人家鼠标轻轻一点,吟者便被禁言删帖了,其实就是公然封口,不让说话。最无法接受的是,其中多数案例,居然就发生在中诗学会的根据地——由前任资深副会长亲自兼任坛主的前中华诗词论坛。十年来,吟者被无端禁言的笔名早已不下一个加强连,不计其数的研讨主帖、跟帖点评和纯诗词帖都被删除了,并曾多次遭受诗词流氓甚或疑似诗坛黑社会、灰社会成员的欺辱,个中屈辱、酸楚与无奈怎一个难字了得。此际想来,最深的感触便是:这场以诗韵改革为先导的五四文学革命之二次革命,居然比八年抗战还难!
2)在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诸多已被严重败坏的形象中,当代诗人形象的严重扭曲无疑是最让人痛心的。唐宋诗词研究大家周汝昌先生说:“你说诗人、词人,他的本质到底是个什么?我们说了那么多多情善感,真正的中心,他是一个仁人,他是一个体贴。他想的事情非常多,那个头脑,那个领域,博大的不得了,崇高的不得了,这样是真正的诗人,不是舞文弄墨,凑几个美丽的词句,这个叫诗?叫诗人?不是!”而今随处扎堆、用耙子一搂一箩筐的所谓平水韵诗人可倒好,慢说崇高得不得了,也别说通常意义上的所谓崇高,在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现实严重不适宜性问题上敢于说句真话者又有几何呢?
诗人,多么高雅的字眼儿啊!而今成了啥?又算个啥?沽名钓誉的酸臭匠人、附庸风雅的糊涂老干、趁机大发诗难财的诗词企业家、拉皮条的诗词掮客、只为分取一杯羹的吹鼓手和轿夫、乃至粗通文墨的地痞流氓,只要能拼凑几首/阕分行排列的纸间破律体韵文,便可装成诗人、封为诗人甚或大家。问题是其中诗者仁心、人诗合一、诗如其人者,比凤毛麟角究竟能多几何呢?此等强烈反差,此等亘古荒唐,居然绝非个案,而是相当普遍。须知,只在圈中自嗨抑或互嗨根本没用,得广大读者认可才行。那么,而今不下三百万众所谓当代诗人中,真受国民打心眼儿里待见者又有几何呢?编导演观集于一身,作者比读者还多,诗集白送都没人要,少得可怜的真诗人、真诗词反被淹没于诗词泡沫的汪洋大海之中,如此严重倒挂,如此惨不忍睹,却又迫不及待地强行入史,不感到汗颜吗?不嫌丢人吗? 所谓知耻而后勇,但愿如此吧。
3)20版白皮书第五章曾将时下包括结集付梓作品在内的名义上的所谓古典诗词大体分为三类: 一曰格律诗,亦即“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四位一体的作品; 二曰诗八股,多以匠人体、老干体面貌出现,包括纯文字游戏; 三曰诗词习作,亦即普通诗词爱好者急就章式快餐类诗词作品。 那么,既薄情寡味甚或无情无味,又罕见出新亦复严重有欠凝练,而且大面积丧失音乐美的纸间律体韵文配称诗吗?配称格律诗吗?当然不配。此等货色在自家、在社区、在乡镇、在一县、一市甚或一省几省范围内偷着玩玩也便罢了,公然拿到各大国字号诗词园地堂而皇之地称诗,那就是不知丢人多少钱一斤了。吟者曾有个大胆假设,那就是:假使李杜苏辛等人依然健在,目睹当代古典诗词已被大面积地作贱成那般模样,会不会一气之下一头撞死在中诗学会大门前呢?
不客气地说,中诗学会领衔主办的默认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的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也好,由前任资深副会长亲自兼任坛主的前中华诗词论坛也罢,基本上就是言尽意竭的老干体、薄情寡味的匠人体以及只能确看无法确读的纸间平仄游戏在主打,多得不得了。国字号诗词平台上居然充斥着成堆的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纵然有关个体不怕丢人,却总不能打国家的脸、打整个当代中华民族的脸吧?尤为值得注意的是,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底限时间在即,古典诗词界百废待兴、百事待举之际,中诗学会放着诸多亟待解决的大是大非问题不去理会,却有“闲心”不合时宜地主持召开“中华诗词进入《现当代文学史》编撰工作会议”,一周之内,同类会议居然连开两次。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文学史家当然看得到,可若是黄沙滚滚,再怎么包装也还是银样镴枪头。莫非中诗学会是想再玩《中华通韵》之类猫腻?我们暂且不妨拭目以待。
4)说到《中华通韵》,不禁又想起平水词林无声哑韵。一个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其诗词学术素养居然连诸多山寨版的诗词理论栏目乃至普通诗词爱好者都不如,自身不去研究基本韵理和高级韵理,也不许关注哑韵综合症和格律诗音乐美的天下同仁去研究探讨,反把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现实严重不适宜性这样的纯学术问题,交由大多根本不懂韵理的诗词学术门外汉型所谓全代会代表投票表决。试问,我泱泱大中华国字号学术社团中,还有哪个学会荒唐如斯?最为匪夷所思的是,作为国字号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及其代理机构居然长期强力打压诗词学术民主。在其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及其百家论坛以及冒名顶替的现中华诗词论坛,甚至干脆不许研讨声韵事宜,否则便以“韵争”、“挑起韵争”之类罪名,封你杀你没商量。就在不久以前,刨根问底等十来个诗友相继被中华诗词论坛无端封杀,并有多人惨遭“躺枪”,直杀个片甲不留。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这与公然绑架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
没错,从客观效果来看,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文化的确是被绑架了,被以中诗学会为最高代理人的离退休外行老干、酸臭匠人、伪学究、无聊玩家、诗词企业家、诗词掮客、诗词皮包公司以及诗词流氓自觉不自觉地联手捆翻在地,公然绑架了。至今仍然高挂于中诗学会新版官网 “诗教在线”上的《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级别的诗词标准则无异于又踏上一只脚,以致真正意义上的当代古典诗词文化竟被践踏得面目全非,奄奄一息了。若想起死回生,谈何容易啊!关键是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底限时间日益临近,中诗学会对补办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废止手续事宜,至今黑不提白不提,居然像没事人似的。千呼万唤之下,时至今日,吟者实在已无兴致第n+2次喊破喉咙敦促了。所谓话过三遍淡如水,吟者早已强烈呼吁过无数遍了,自是多说无益。那就请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及其背后的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利益共同体骨干成员自行掂量掂量,然后看着办吧。
5)关于评诗要领,关键之关键还是“知人论世”。在人心不古、诗已非诗、韵亦非韵、评更非评的所谓当代古典诗词界,尤其不能轻信,不能轻易地以句及人、以句及心。这一点至关重要,否则难免瞎说八道,甚或像叶嘉莹先生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那样,犯下如此低级而严重的错误:“这个汪精卫真是写得好,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事实上,叶先生在论证过程中还犯下了明显的逻辑错误,对此,本白皮书第一章第十三节“造神运动催生的各路大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神”中已有详尽阐述,此处不赘。叶先生尚且如此,其他人等不可不察。
实事求是地说,时下不计其数的所谓诗评,其实不是在评诗,而是在单纯论句,就句论句而已。从这个意义上说,叶嘉莹先生的确是高人一筹,因为叶先生毕竟更进一步,亦即能够以句及人、以句及心。但是,令人十分遗憾的是,叶先生居然也严重忽视了对她而言应该不算太难的“知人论世”文学批评传统,实在让人跌破眼镜,难怪丁毅先生在《不应为当了汉奸的汪精卫招魂——致叶嘉莹先生公开信》中对叶先生提出公开质疑。是啊,难道可以罔顾尽人皆知的历史事实而仅评诗句评价历史人物吗?对当下充斥整个古典诗坛的不计其数的老干体和匠人体的评价也是这样,难道仅凭纸面上高大上的平仄句,就能认定作者爱党爱国爱人民吗?至于仅仅停留在句稳律工层面、热衷于把玩文字本身是否出律之类所谓诗评,则更是等而下之,不说也罢。
6)历经长达七十年代古典诗词荒漠期之后,中诗学会应运而生,本来非常及时,完全必要,责任重大。怎奈三十几年过去,这个被普天之下真正的爱诗人寄予厚望的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在近几届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外行老干的操弄下,居然在连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都还没弄清楚的情况下,便强势发动了一轮又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把本来应属一片净土却又应该激情四溢的当代古典诗坛搅和得满是暮气、官气、匠气、腐气、江湖气和铜臭气,并已织成十分严密的关系网,俨然已成针扎不进、水泼不进、锤砸不烂的铜豌豆式所谓诗词工作行政机构,有关人等说啥是啥,想一出是一出。奈何?唉——
中诗学会以及有关省级学会强行误导的离退休型外行老干显然找到了强烈的存在感,自是乐在其中。殊不知整个当代古典诗坛的暮气、官气、匠气等等简直令人窒息,可以断言,此等生态环境下,无论怎么折腾,当代古典诗词都只能在低水平上重复。其实,无论高层离退休老干,还是中基层离退休老干,学学书法绘画诗词,或者参加一些力所能及的其它文体活动借以充实老年生活,均属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问题是在中诗学会长时期大面积强行误导下,整个古典诗坛简直被演绎成了钓誉台、沽名处、名利场。中诗学会倒也慷慨之至,连个所谓研学班,居然也一口气封了“诗词理论”和“诗词创作”各“十大导师”,对于学员,则可择优“推荐从事或兼做诗词工作,并进入“中华诗词学会优秀诗人库””。必须承认,中诗学会诸如此类封神手段实在高强,效率也堪称极高,实在是不服不行,只是不知究竟哪儿来的那份权力。“中华诗词学会优秀诗人库”怎能如彼那般充实呢?难道彼等未闻吟者“诗有别悟,非关学也”之谓乎?
7)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底限时间毕竟在那儿摆着,时至今日,中诗学会的学术研究也好,诗词工作也罢,显然不能再按部就班,不能再循序渐进,不能再迈着四方步慢悠悠地挪了。事实上,纵然一路小跑着,届时能否避免严重拖后腿都还是未知数呢。然而,中诗学会居然还有闲心忙不迭地领衔推进“中华诗词进入“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一周之内居然连着开了两次所谓编撰、筹划会。这无疑可以说明,直到此际,中诗学会仍然不得要领,仍未分清轻重缓急。行文至此,吟者不得不再次善意提醒一下:《中华通韵》事件已然连累了不少人,既有科研团队的,又有国家语委的,更有教育部的,这次居然又拉上了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和《诗刊》社,真不知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想让多少人跟着他们吃锅烙。关键之关键在于,那是中诗学会自己强推的事情吗?“入史”就定案了吗?又将如何定位呢?如果秉承实事求是原则,那不分明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吗?
依我看,在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背景下,中诗学会还是应以大局为重,把越俎代庖的一切诗词工作有关事宜,大大方方地交还给文化宣传教育部门,并全面回归诗词学术才是。这样不仅可以减免继续有意无意地干扰文化宣传教育部门正常工作之责,而且可以卸下包袱,轻装上阵,并可在相当程度上减轻拖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后腿的历史责任,何乐而不为呢?这绝非甩锅,而是面对现实,实事求是,随机应变,是一种对当代民族诗词文化真正负责的态度。至于有关人等可能因此而丢些面子,时至今日,已然在所难免。还是那句话:毕竟任何人的面子都大不过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的面子去。至此必须强调:如果说中诗学会此前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强行误导尚可考虑用无心之过来解释的话,那么在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面前,若是继续顾了面子丢了里子,继续坚持强行误导,那问题的性质可就彻底变了。伏乞有关老哥老姐思之。
8)为了免拖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后腿,此时此刻,有些话实在是不能不说了,那就是:无数铁的事实表明,以“学术性”名义立会的中诗学会,事实上绝非什么诗词学术社团,而是实实在在的“中华老年诗友协会”。就人之常情层面而言,离退休老人愿玩则玩,愿乐则乐,愿学书法绘画诗词,则学书法绘画诗词,甚而至于,愿玩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和纸间平仄游戏也尽可玩之。但是,这一切的一,一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均应以不影响国家与民族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发展大局为原则。此乃中诗学会亦即“中华老年诗友协会”玩乐之底限,更是红线,任何组织、任何个人都无权踩踏甚或大幅度逾越。吟者认为,当此之际,是时候把以中小学生为代表的广大青少年推到前台了,敦请即还一代代广大中小学生以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罢!这才是在真正意义上振兴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之王道啊!
与此同时,立即停止由中诗学会领衔主办的华而不实、喧宾夺主的各类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须知,明目繁多的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乃是平水词林无声哑韵以及荒唐透顶《中华通韵》附着之物,寄生之所,更是老年、中老年群体喧宾夺主的重要抓手,必须坚决废止。不但中诗学会自己应该立即废止,还应设法约束有关省市全面废止,此乃解决当代古典诗词界过度浮躁问题的重要举措,也是把中小学生推向前台成为主角的前提保证。当然,中诗学会高端有关人等若有余力并有能力,切实协助教育部尽早开展全国性中小学生诗词比赛倒是不失为功德一件。纵然如此,也只是协助而已,绝对不能继续越俎代庖,一如不能越俎代庖文化、宣传部门的所谓诗词工作。须知,教育部门诸多大专院校的对口诗词学者以及优秀中小学语文教师中能人有的是,也根本无需中诗学会越俎代庖。当然,其它方面的所谓诗词工作亦须尽早交还文化、宣传等相关部门才是。至于如何交法儿,相信中诗学会自有办法。
9)那么,交权后的中诗学会如何归宿呢?首先,“中华诗词学会”这块学术性招牌、办公场所、办公设施和维持学会网站正常运行的办公人员必须留下;其次,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中强行误导的离退休型外行诗官以及参与强行误导的相应组织机构中的有关人员应选择集体辞职,此后的学术性交由真懂诗词的学者去体现可也;第三,集体辞职的有关人员在拷贝学会必要的信息资料后,可以另行注册成立“中华老年诗友协会”和《中华老年诗词》之类,并以诸如此类类名义继续协调管理离退休人员创作和玩乐事宜。如果中国作协同意,可以继续挂靠于作协,如果中国作协对业已失却“学术性”金字招牌的“中华老年诗友协会”之类不再感兴趣,则可考虑挂靠于全国老龄工作委员会抑或中国老龄协会。如此一来,有关人等也便无法继续以学术性名义强行误导全国范围各个年龄段的所谓诗词工作了。
大换班后的中华诗词学会,将完全失却领导全国范围所谓诗词工作的行政职能,那是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的事情,中诗学会不得继续无理干预甚或越俎代庖。就学术层面而言,改组后的中诗学会只是一个全国性的诗词学术研究协调管理机构,而非研究实体,社科院文研所、各大专院校文研所、文学院以及社会各界真懂诗词学术者大有人在,中华诗词学术研究工作交给那些真正的专家去做好了。动大手术后的中诗学会应在“实事求是”和“学术面前人人平等”原则指导下,立足于为全国范围的诗词学者搭建相应施展平台,首先应该针对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亟待研究解决的诸多重大学术性问题统筹申请科研课题,鼎力促进相关研究成果交流,进而全面而深入地正本清源、拨乱反正。必须强调,新中诗学会的服务意识至关重要,包括给有关党政部门当参谋,给各类创作型诗词组织当医生,给教育部培养造就新人提供咨询服务等等。
10)动大手术后的新中诗学会仍需牢牢把握政治方向。可由中宣部责成相应级别的在职官员兼任学会副会长,排名先后无所谓,赋予尚方宝剑即可。文化部、教育部均应各有一名在职官员兼任副会长,以便协调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清理整顿诗词文化市场和从娃娃抓起、及时适度调动高考指挥棒有关事宜。中国诗歌学会也应有人兼任副会长,以便适当时考虑合并,实行一元化协调管理。学会最高领导层应以确有建树的创作型诗词学者为主体,眼高手低确有心得的纯学者辅之,外行老干、酸臭匠人、迂腐学者、唯书唯上唯师唯玄者流必须统统靠边站。总之,国字号学术性的中诗学会不是沽名钓誉、养尊处优、寻找存在感、满足虚荣心之所,而应成为真正高水平的诗词学术研究成果、学术思想、学术思潮、文学批评的集散地。中诗学会当然可有创作类诗词刊物,但其核心会刊应是《诗词学报》抑或《中华诗词学报》之类。
起死回生的新中诗学会应恪守学术本职,侧重研究解决是不是、好不好、怎样才能更好的学术层面的问题,当然包括文学批评。绝对不可越俎代庖、继续打肿脸充胖子去领导所谓诗词工作,确有必要的泛泛的诗词工作交还文化宣传教育部门去做好了,那是人家的强项,也是人家的职责所在,学术性的民间社团算老几呀?岂可抢做抑或干扰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的正常工作呢?中诗学会大换血后,名目繁多、五花八门的商业性、广告类、作秀型、快餐式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理应全面叫停,倒是应该积极协助教育部从娃娃抓起、尽快组织实施全国性的中小学生诗词比赛,并尽早适度调动高考指挥棒。诗词之乡授予活动、采风活动等等与诗词学术无涉的各类所谓诗词工作均应全部交由文化宣传教育部门和创作型机构去组织协调,学术性的中诗学会不是吃那碗饭的。事实上,为了治理浮躁,诗词之乡授予活动也应叫停,无论哪个部门主管。
11)在《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下,半某先生曾经如是点评:““诗词和诗词工作在社会上的位置”———这个议题反映了作者没有看清诗词应该有的位置,却妄自以诗词代言人自居。诗词,到底应该有什么“位置”?它的属性仅仅是一种“基础素质”,是中华文化的根基,是中华传统的底蕴,你要什么“位置”?索求等同于各种“技艺”之知名度?所谓“诗词工作”也是一种“伪说法”,基础文化教育搞好了,全民诗词水平自然上来了,何须各种画蛇添足的诗词学会?”应该说,半某先生的这段点评颇有见地,尤其是基础文化教育与全民诗词水平的关系问题,可谓说到点子上了。
毫无疑问,在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和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的历史进程中,教育部的责任尤为重大。有关实施控制要点前已述及,此处仅就中小学生诗词比赛用韵和高考用韵事宜再说几句。必须特别强调的是,中华新韵(十四韵)也好,《中华通韵》(十六韵)也罢,实际上都是为乐感严重欠佳的离退休老人甚或耄耋老人量身定做的,根本就不适用于头脑当中早已自然而然地栽入26个自然韵部的中小学生。如果主要考虑中小学生,并适当兼顾大学生和社会上的青壮年,以及中老年、老年群体的用韵需求,其底限韵部也不能少于21韵。这是就诗而言的,若是词曲,ui与ei、ou与iu等也可考虑合并。另外,韵部的多寡应是逐级兼容的。对此, 20版白皮书和《《中华通韵》批判》已有阐述,此处不赘。
事实上,哪怕是耄耋老人,也完全可以采用21韵。须知,毕竟70%以上的广义北方地区诗者不仅读不出听不懂中古平水韵,而且读不出听不懂东南一带五花八门的类平水韵方言。30韵的平水韵表他们都能去背去查,若是忽略极窄的er韵,较之平水韵部,《高考韵略》的有效韵部只剩20韵,一下子减少了1/3,又有何难哉?
12)还有个平稳过度问题。为此,现中诗学会最高领导层成员应留下2~3人。本章第四节曾经留下一个悬案:“包副会长可以留任,理由容待后续。”除平稳过度外,还有更重要的理由,那就是:就中华诗词论坛吞诗事件给广大诗民一个交代。由于中诗学会前任资深副会长亲自兼任论坛坛主多年,该坛早已成为中诗学会事实上的根据地,在很多诗友心目中,那就是中诗学会的下属网站。出于朴素的信任,很多诗友贴发诗词帖时根本没留底稿。该坛于2019年“五四”前夕不明不白地忽然关闭后一直未能恢复,众多诗友的大量诗词作品不知所终,现中华诗词论坛忽然冒出后,“诗词中国”组委会只是象征性地在中华诗词网上发了个“重要声明”借以撇清关系,声称“我单位主办的“中华诗词网”是“诗词中国”组委会旗下的诗词类信息门户网站,目前阶段并未下设任何互联网电子公告服务。网站地址为:https://www.zhsc.net/我单位原运营的“中华诗词论坛”已经于2019年底停止运营,并未开通。目前互联网上以相同、近似名称命名的论坛均非我单位运营平台,与“诗词中国”组委会无关,望广大诗友周知。”
蹊跷的是,现中华诗词论坛俨然前中华诗词论坛重启的样子,并以温水煮青蛙的节奏,欲将“前中华诗词论坛吞诗事件”以不了而了之,两家疑似达成了某种默契,广大诗友乃没咒念了。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中诗学会也好,“诗词中国”组委会也罢,均有责任就此还广大丢诗诗友以公道,并藉此维护基本诚信才是。否则古典诗词界还有什么诚信可言呢?诗友们还能相信谁呢?
包岩女士身兼中诗学会副会长和 “诗词中国”创始人、总策划双重职务,无论从哪方面说,都有责任就此给广大诗民一个可以接受的公道性交代,这也严重关乎中诗学会和“诗词中国”组委会的基本诚信。林峰副会长与“诗词中国”渊源颇深,又兼任中诗学会与“学术性”最为贴近的“理论评论部”主任,在全面回归学术后的中诗学会显然应有位置,以便沟通协调。而兼任《中华诗词》执行主编的高昌副会长无疑也应留任,以便确保《中华诗词》正常出刊,并逐步优化调整。
最后尚须强调的是:其一,本世纪以来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浮躁不堪、沦落如斯的历史责任,理当由长时期大面积强行误导的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来负,当然,有关省/自治区/直辖市级学会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也难辞其咎;其二,打手、轿夫、吹鼓手、诗词流氓以外的广大中基层诗友是无辜的,因被裹挟而被迫随大溜的中高端诗官也是无辜的,当然,此等诗官理当深刻反思才是;其三,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极限底限时间在即,建议国家级文化宣传教育部门尽快实质性介入为宜,尤其是教育部,强烈建议尽快实质性启动“从娃娃抓起”、“适度调动高考指挥棒”和“全国性中小学生诗词比赛”之类振兴项目,尽早实现基础教育阶段的跨越式发展,这才是在真正意义上振兴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的必由之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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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24 01:01:0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志愿者 于 2022-1-24 01:02 编辑

承主楼
限于时间和篇幅,只能这样观其大略。想说的话委实很多,有关战略战术层面的诸多细节问题未及展开抑或未曾谈及。诚请各有关方面有关人等见谅!事实上,本届中诗学会整个最高管理层也是受害者,受沽名钓誉附庸风雅发诗难财者利益共同体之害,受平水词林 “哑韵综合症”之害,受不学无术之害,受“官本位”之害,受前任之害,受私字之害。问题是受害之后的表现太过令人失望,打个比方,颇有些“为虎作伥”和“狐假虎威”的味道。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中诗学会也好,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也罢,早已呈现出明显的病态,而今若说业已病入膏肓也不为过。是时候正本清源了,是时候拨乱反正了,是时候全面清理整顿了,是时候伤筋动骨地动大手术了。如果不能坚决而及时地动大手术,根本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

伏乞各有关方面、有关人等思之、思之、再思之为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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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24 12:09:0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作者向大家致意!祝愿大家新春快乐、虎年大吉、身心健康、万事如意!
同时热诚欢迎真正关心古典诗词当下惨状和未来前景的朋友多提宝贵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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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27 18:08:34 | 显示全部楼层
代原作者广泛征求宝贵意见!包括学术层面有理有据、观点尖锐的反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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