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评严观的十四行诗写作

兹石楼

绕过新十四行诗而探及其中的一部分 ——严观词语构成中的几个点与分岔


文/唐明

这些谓之诗的名义，似一些旧卷轴画与框，破损的拐点被补救，如裱糊匠，匠心独运。而锁匠则执钥站在另一个扇门前，窥视这些锁孔被插入的内核，是诗的横切面和文字的曲律。那样说吧，新的十四行与旧的十四行差别在何处，烟雨朦朦、楼阁绮丽是旧，而新则似旭日东升、云蒸霞蔚少了些夕落暮菲，乃一派荏苒、峥嵘之气，处处杨柳依依碧色熙熙，扣齿娉婷，唇彩敷膏，宛若二八女子抒眉，微衬姹紫嫣红的粉嫩，旗袍半裾而非深衣含椒凝芬，淡染蔷薇却艳泽澄清莹然，透着吹弹可破夭夭若桃的胭脂色，犹如梨花带雨泥鳅墙处，一枝杏色在江南四月天开得正闹，妍媸毕露婵娟凿痕，苔藓满地，莺歌燕舞般丝丝入扣，啁啾横浦，雀织飞檐，猿倚崖走壁，雁阵过芦荡，苇烟强似一阵风，文字若褐色鸟群飞扬，临亭栏咏诵，呷一口春醪掷舸一舡，诚仰一江帆影次第穿越远航，恰若叶叶游弋着槟榔加烟一嚼的惬味，曲高而和寡，俨然阳春白雪寻章摘句，在诗人严观笔下颖灿朵红，词旋韵挑，诗姿正圆，字字珠玑拧水雀鸣啭宛若堆霓固藻，溪扬蝉噪，潭衔蛙声，岩岩岫岫皆如石头顿开，敲击每一个词俱是聚泉一泓，倘用手一挤，则流淌着葱与蜜，嫩若葡萄汁漾濞着薄荷似清凉，仿佛一个个中国式的套盒，内盛句式不俗的布施，扑闪着卜蜂莲花似的吹奏，漩漪一绽，褶皱欲立，忽倒竖，卷且潋滟锥虹，确乎锃光瓦亮。——岁月是一把杀猪刀，诗人严观却是磨刀石，倘若每一首经辞汇组合后的十四行诗是金属屑，尽管微小与心存芥蒂，在语境中，同样保持着宇宙的曲律，吟哦的可能，词语的因子仍符合物理学的定义，带有任何符号学的表征，而使文本更砌筑在微观与宏观之间，——先锋、前卫、行吟，幻象、隐喻、缅想，双重夯实的三定律之上，而符合诗人严观的创作倾向，以至少两个向度左右着诗人的思絮，绪川千世融纳东西方诗学和诗艺，由古典根性溯源而上，在传统悖论间不断鞭挞，凭反传统逆袭，并反戈一击，使“西体中用”的诗风产生缔造者的影响力，从而形成有别于其它自己的诗歌风尚。

严观，当代诗坛一个异数，在不断的诗语营造中，从觉识、悟性、淹雅、哲理、踅趣、思想精神和对词的认知度，成为了其中卓尔不凡的扣门人。他在冰清玉洁膨松如羽的棉花里弹奏，将弓弦触及棉絮状的朵熙中，若在雾间腾跃云端漫步，使手挥目送于瞬间抵达，用弹花者的辞兴表明诗衔奇奥的意义及诉求。……如之言（《弹棉花》），“弓弦发出的声音，媲美维瓦尔弟的《四季》。/小提琴的《暴风雨》前奏曲，室内乐的倾情/演绎，也没有如此痛快。溜滑的铃铛，木质，/介于铁与棉间的力，传导筋的颤动，虚空中//撩拨虚空，柔软中逞强柔软，雪白中撕扯雪白。/这云下游子，一定要北上或南下，随着秋寒，/随着夏的逐渐柔软。仗剑天涯的非剑装备，/往往停留于一次好奇、有备无患或者妙龄待嫁。//这口罩的发明家，用雪白遮蔽帅呆的胡髭，/降下弓锤，启动虚重的压力，重整洁白秩序。/天空湛蓝，平整，像白线篦过的棉絮，羊毛般//的白云层叠，就着搪瓷缸喝水的片刻，彩云/之西的天幕，爱人化为背光之姿，深情凝望。/嘣，嘣嘣，如水的交响，这聒噪、悦耳的鸣唱。

该诗通过弹棉花一事所生发出的阐述，充分解构了对词义二度律动的归纳和皈依。况之援弦引弓，呈“跃如也”之势耳，以一绳悬之过顶，拿姿就态，乃系于腰。棒槌而击侧弦，上下挥锤，左右震荡，乃入絮，拖之丝穗，似抚琴鸣瑟弹筝拨弦，缕缕荡飞雪，绵绵柔若思。——抽丝剥茧般漾动，铮铮绕铁骨，朵朵纠缠翱翔，泥云雾散，霓乱似搅虹，斡旋、闪转、腾挪，一时缱绻、逶迤、蓬松，锄之濡染，卷如瀑涌，倾城收敛。是的，“弓弦发出的声音，媲美维瓦尔弟的《四季》”，音色纯正，聆听洞彻。俏丽似“小提琴的《暴风雨》前奏曲，室内乐的倾情/演绎”，娱娱燕燕于飞，“也没有如此痛快”。揉之寸断，牵之似涎，“溜滑的铃铛，木质，/介于铁与棉间的力，传导筋的颤动”，抱残守缺，在实存缥缈间闪烁，于“虚空中//撩拨虚空”。宛如游龙戏凤，雪兔归巢呐鸥泳涛，“柔软中逞强柔软，雪白中撕扯雪白”，盈盈一握，在一水间相濡以沫。“这云下游子，一定要北上或南下，随着秋寒，/随着夏的逐渐柔软”。挥袂三尺翎羽，如丈八蛇矛，“仗剑天涯的非剑装备，/往往停留于一次好奇、有备无患或者妙龄待嫁”。忽觉蜻蜓点水，翅薄似冰，如摇唇鼓舌般羡兹慕斯，芊芊泽花，倚栏就势，莫若蕊浪，竿竿篁荫，罗列争艳，乍吐还吞！朵朵噤若寒蝉，蝤蛴翼明，玲珑剔透。“这口罩的发明家，用雪白遮蔽帅呆的胡髭”，斗篷霁月，伫立霜桥垂钓。“降下弓锤，启动虚重的压力，重整洁白秩序”。羯鼓羌笛胡弩引而不发，“天空湛蓝，平整，像白线篦过的棉絮，羊毛般//的白云层叠”，杯弓蛇影，“就着搪瓷缸喝水的片刻，彩云/之西的天幕”，蕙质兰心般抒机，且将“爱人化为背光之姿，深情凝望”。犹如雪雨淬火，“嘣，嘣嘣，如水的交响”，郊寒岛瘦，在囊萤映雪里凿壁漏光，“这聒噪、悦耳的鸣唱”，在提示诗艺的纯粹，让绚烂熠熠生辉瑰丽不可名状。

寓旧喻新，揉烂飞鸿，诗体适用着英式十四行而意象则中西合璧，食古而化沉吟于今，骈选卓丽，煮之词规颖灿诗范，虽咏鲜，然居堂奥，故彰显，飘忽不定。所有诗歌的样式和形态，乃至思维逻辑与修辞方法，都贯彻落实于新颖之开创，在书写中罗织、构建、穿梭、组合，不断植入新的原素和因子，词汇也趋于吐诟纳新纲举目张，于形而上中攫取挖掘锤炼夯筑，虽在依据着十四行固定的模式和格律，但文本却拥有了斩钉截铁的颠覆感，以有别于以往的词语畸形和蜕变，多歧义构成，至所勾兑的字根上的不同与呈“卐”字形格局的诗核坐标，而凭熟稔沉稳苍劲雄奇诡谲多变的想象力，在摩罗诗西学东渐的“拿来”中，锥之魂魄，不断融入中国元素里的文化决裂、意识、寄托、希冀及诗念。如之语（《桑梓》），“记忆中河洲有桑，举步可望，/却几乎不能抵达。舟楫斜入湍急河流，/远远下游，洲头陌生野草繁茂。/传说中的桑蚕，商、楚的遗株，//浣纱的娥，那些婶娘手中的梭织，/晾晒的长长布匹，桑葚汁涂红的嘴唇，/炒炸蚕虫的香弥。何在？/侧身稻田，站立沿河而筑的高大长堤，//一望无际，散落村野农夫躬耕，/稻穗灌浆，窗前的场圃，榆树的浓荫，/浸泡黄麻的水塘，蚕豆、黄豆、芝麻、//麦黍，梓树的童苗……升起于东方，/太阳洒满扶桑——我们的桑梓：/蚕桑、桑麻、桑榆、农桑……”

做为当代诗界，对革命性前卫诗的提倡，一直抱有深刻尖锐犀利的反省和批判，具备专注的写作或真挚而独到的眼光，在不断否定与求证中见证，并集参与人、目击者、反驳和叛逆性为一体。严观以口语化、灵性写作入诗，是先锋诗歌不可调停的拥戴者、践行者与在场人，他以修正诗性而不断制造事端反抗目前的粗制滥造，在当下凡此皆为著名云云众生的蝇营狗苟们，所谓谋私钻利向诗坛倾轧诈取鲜血的魍魉魑魅，其反以非知名而绝决不与之为伍，并鄙视由此及彼所维护的利益专使及㓇土。回归大地与田园牧歌般远航，即以一个诗和远方麦田里的守望者，而侧观严惩不贷——面对如是悲哀却保持一个正义者的怅然若失及忧患意识，种桑植麻而如归隐者，在疏阔悠哉、闲云野鹤间，寻找绿野仙踪，桑梓之地，便是他的云乡。乃见言，“记忆中河洲有桑，举步可望”，锄荷耕豆，田垄栽瓜，“却几乎不能抵达”。荡桨沐云芦烟一纵，在昔年桥畔苇浪汩汩腾漫中忆想:“舟楫斜入湍急河流，/远远下游，洲头陌生野草繁茂”。茅店侑酒，听鹂稼轩醉享，“传说中的桑蚕，商、楚的遗株”，或在梦魇瓢雨一酌的朵颐间，见村姑至远而近迎之不啜！羡之况幽，“浣纱的娥，那些婶娘手中的梭织，/晾晒的长长布匹”，抬皓腕举眸，贝齿杏瞳，“桑葚汁涂红的嘴唇，/炒炸蚕虫的香弥”。禅趣禅觉泠然一鸢，“何在？/侧身稻田，站立沿河而筑的高大长堤”，展望觊觎，水下筑万千宫阙，龙吟衔珠玑正咏潭影，珊瑚树在垂虹中百顷洪波正涌。“一望无际，散落村野农夫躬耕，/稻穗灌浆”，螟虫蛙戏，虾须蟹眼，团蒲洼中晴光凫现，雁阵拧篆，柳杨梳风。“窗前的场圃，榆树的浓荫，/浸泡黄麻的水塘”，沟渠芙蓉在朗诵词章，笔迸芥蒂，叶溅秀木，“蚕豆、黄豆、芝麻、//麦黍，梓树的童苗”，在萌发鬼才，楚楚喧嚣，“……升起于东方，/太阳洒满扶桑”，亦携朱雀与凤凰，啄香颗粒！如诗人喟叹:“我们的桑梓：/蚕桑、桑麻、桑榆、农桑”，婆娑起舞，弄清影于林林总总农庄，景沉句句碧波，翠湖映染润泽饶梁。

读严观的诗，如万千梵界，降大任于斯人，在般若菩萨佐之着诗义的箜篌吹奏语境下，却之不恭地维护着歌者的荣耀。虽陷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诗含堂奥的神示却于种种迹象和隐喻中产生另一些悖逆，构成在一个人、一座城、一个持念下的检阅与逡巡。如之言（《城市造景》），“人们注意到羊群，总是紧挨着彼此呼应；狮王一众悍将恐怖的协作；斑马的庞大迁徙；震撼泅渡的数万野牛；沙丁鱼拥挤的海域；企鹅遮蔽的岩礁。群体，共居，借力，新生，彼此的互动欣赏。蓝天与青草多么重要，对牛羊；企鹅对大海与岩礁如此依赖；城市，魔力的共居处，人类文明的滋养之所。高大宏伟的建筑观感，精雕细琢的窗棂，出其不意的设计，完美立面、钟楼、广场、牌坊、塔楼、剧院、博物馆，商场、小贩、变戏法的、卖艺的、摩登女郎，柔和温馨的灯光。基本建设差不多了，城市迫切的需要，是造景。所有新的建筑，成为一处景观，件件建筑艺术品丰富城市灵魂，开启人间乐园的钥匙，信仰、思想和创意。”

人性加冕在这个纷扰的社会，但却遗憾地被这个世界所无情地异化，成为一个无法诠释和阐述的怪圈！如此忧心忡忡，既见君子，又现小人；着实云胡不喜，亦不堪一击即中必杀，在诺大一个城市造景面前尴尬存在。“人们”在“注意到羊群”的同时，也见识了狼性！“总是紧挨着彼此呼应；狮王一众悍将恐怖的协作”，一帮诗人和作家在争斗、逐名、群殴；“斑马的庞大迁徙；震撼泅渡的数万野牛”；莽野震荡汹涌如潮汐！呼啸的“沙丁鱼拥挤的海域；企鹅遮蔽的岩礁”，个个骁勇异常，相互叱咤倾轧。面对如此战火弥漫，风云再起，“群体，共居，借力，新生，彼此的互动欣赏”，而树敌者，则纷纷攘攘奋勇争先。“蓝天与青草多么重要，对牛羊”，肉多肥大，最能惹人吞噬；“企鹅对大海与岩礁如此依赖”，但却尔虞我诈；“城市，魔力的共居处，人类文明的滋养之所”，但是，焦灼俱焚，燃烧的迷津，更是烈焰熊熊。“高大宏伟的建筑观感，精雕细琢的窗棂”，仿佛诡异所系，“出其不意的设计，完美立面、钟楼、广场、牌坊、塔楼、剧院、博物馆”，这难道不符合天国的营造么？“还是，商场、小贩、变戏法的、卖艺的、摩登女郎，柔和温馨的灯光”，笃定颠覆人的勃兴。“基本建设差不多了，城市迫切的需要，是造景”。譬如，把山恋河川和园林，纳入人文的境界里，“所有新的建筑”，皆用诗人作家们的词汇卷帙卷浩繁地加以点缀。“成为一处景观，件件建筑艺术品丰富城市灵魂”，刈割更擂人的精神、思想与毒素，“开启人间乐园的钥匙，信仰、思想和创意。”

人间、地狱、炼狱、天堂，四个境界在彼此了解相互解构，而诗人严观则独善其身地警惕感召灵魂之力，用一支撬动地球的棍子寻找理性的支点，把操诗人的纯粹与人性两极的弱点和虚化，深思熟虑地想——是否可以不染世俗而抵达诗性的崇高与信仰的明净。在词语上构成什么样的人？于诗及思中启示怎么样的人生，而词义上的纯粹势必在哲学理性批判里构成一个生命奇点上的必然，如此乏味却是最重要的人生歧途诉求与苦难折转处的节律，透过诗寻所示而达到理想状态的至尊至善！——如其言（《马》），“啃草、走动、奔跑，流线型躯体迎风而立，/骨骼雄壮，肌肉力量，平和眼神和消化力/惊人的胃。蹄下江山丰腴辽阔，御风而驰，/完成神往的抵达。像修化的智者，无大喜，//无大悲。享一方蓝天，饮流落叶疏散的缓坡，/花团锦簇林园起舞，蹄泥沾满花瓣一路芬芳。/具足的生命，所有感官指向最佳的结论：植物/酿造舌的香醪，绿野仙踪，眼中的风景，缕缕//藤叶折断的清甜，婉转悠扬，耳闻四季的奏鸣，/族群，伙伴，亲情。学会马一样奔驰，向着/大山神往的深处。像马一样品尝食物，细嚼//慢咽，合掌颂恩上天的赐予。以和平友好的方式/对事对人。尊崇自然，又增加世界的美。/有限索取，不忘回馈，浑然天成的形象写照一生。”

纵览该诗，以马为题，使人联想至“画马之巨匠——徐悲鸿”笔下之奔马，壮怀激烈、波云诡谲、英骏率洒。从古迄今咏马之诗不胜枚举！其中尤以诗鬼李贺《马诗》二十三首为最！瘦铁踏铜弓，蹄震鼓敲冰；嚼迹擎天鞍，纵缰走肉惊。严观扬鞭策马，遒劲奋笔不辞乃咏，将马之精髓、魂魄，一冲惊天动地飞掠迅疾奔若雷电般的气势写出，堪称插翅风掣，若流霓回转，赤兔乌骓霹雳一闪！其“啃草、走动、奔跑，流线型躯体迎风而立”，白驹过隙似的绝尘而去，仰天长啸，“骨骼雄壮，肌肉力量”，仿佛麒麟攀虹坠雾，“平和眼神和消化力/惊人的胃”，怂恿着风速凌然君临彪悍冲刺，“蹄下江山丰腴辽阔”，锃亮“御风而驰”。此援一闪念俨若一雷霆，“完成神往的抵达。像修化的智者，无大喜”，遁迹忽来，宛如射箭折弓，兜一圈“无大悲”，悦惚席卷而去，“享一方蓝天，饮流落叶疏散的缓坡”，闯入任然惬意鸿鸬霄汉，“花团锦簇林园起舞，蹄泥沾满花瓣一路芬芳”。它虽骋悦卧雪沐雨，“具足的生命，所有感官指向最佳的结论”，马蹄踏花，马鬓烈烈，如泼墨：“植物/酿造舌的香醪，绿野仙踪”，索性怒瞋将瞳孔障目之埃，“眼中的风景，缕缕”屹立不倒！魅惑妖娆挺拔，摧城拔寨之力，犹如“藤叶折断的清甜，婉转悠扬”，皆呈吞没河山之状。俨若“耳闻四季的奏鸣”，胡沙满天，号角阵阵！似稼轩词言:“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般，万骑虎狼眨眼之间，已是烽火处处，戎马倥偬。“族群，伙伴，亲情。学会马一样奔驰，向着/大山神往的深处”。唯马首是瞻，若诗前诗后，更似《革命军》中马前卒，写《猛回头》《惊世钟》之邹容陈天华那样，“像马一样品尝食物，细嚼//慢咽，合掌颂恩上天的赐予”。必身先士卒，“以和平友好的方式/对事对人”。在引而不发之中，“尊崇自然，又增加世界的美”，知足常乐，并认定，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有限索取，不忘回馈”，寄予人世间的兼容并蓄，融合着“浑然天成的形象写照一生”，天性使然，逍遥游般似庄子击缶而歌，四蹄踟蹰不前，怎奈老马识途，知秋一叶障目，雪泥鸿爪绰约款曲，半世勋肇伟烈，啸傲饮冰……

            严观的诗浩瀚无垠广宇通衢，睿智锋利旷达流畅不俗。咏之俊迈洒脱、仰之钦慕羡艳、飨之沉雄苍郁！文本讴之如行云流水，令人击节颇赏，盖因词义上下打通，使奇丽深入契合相互镶嵌，奥义纵横而愈发显得牢不可破！

【诗评人简介】唐明，笔名狼吠,著名作家、学者、诗人、画家、艺术评论家、历史学家。河南作家协会会员。著有《闻香识玉：中国古代女子闺房脂粉文化史》(上海三联书店版)、《香国纪：中国历代闺阁演变》(人民日报出版社版)等书，长篇小说《淘米水》《鼠群》《中午》等，长短诗三千余首，另有《中国兵器史》《中国佛典钩沉》《中西方艺术史鉴》等作品。

山城子

大驾光临

山城子

有失远迎

山城子

美赐洋洋

山城子

仰首聆听

山城子

提起来了！问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