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5:33 编辑
<p><br> <p> <p>1)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写作的?你写作的初衷是什么?对你来说,诗歌是什么? <p>答:大概是上个世纪的事吧,其实现在想来那也不能叫做写作,只是玩罢了,什么叫附庸风雅,那就是,跟着一些比我大上好几岁的哥们,整天往外跑,可能是因为自己寂寞,有几个朋友就不寂寞了,后来才知道,朋友多了内心更寂寞。但真正的开始有意识的写作,是近几年的事,我可能属于那种所谓的“大器晚成”吧,我从开始写诗到放弃写诗又拾起诗歌写作,有差不多十年的反复过程,放弃写诗的那几年,我为了生存,写了几年的小说,商业小说,纯粹是为了赚钱,有时我甚至给某位名人当过枪手,前一阵我接受另一个朋友的访谈,我跟他说过,我写小说是为了生存,而写诗是为了生命。至于诗歌是什么?我越来越弄不清楚了,以前是为了在文朋诗友中,博个彩头,叫声好,现在比较迷茫,我在我的随笔《头皮屑》曾经阐述过一个观点:诗歌就是一种疾病,它没有什么实际用处,只是我不幸染上了这种叫做诗歌的病菌而已,我写诗就是以诗调病,以诗治病。<p> <p>2)你如何理解诗歌的“轻”与“重”? <p>答:我不理解你这句话的问意,诗歌还有轻与重的问题啊,没想过,呵呵,我也没有实际称量过诗歌的轻与重;轻,也许它轻如鸿毛,重呢,它可能重于泰山。所谓“轻如鸿毛”,我的理解,是很多人并不是很在意诗歌的写作,虽然很多诗人也在每天的涂鸦不断,但他们的内心并不是很把诗看得怎么回事的,有一些诗人是从来不买别人的诗集的,甚至有的诗人竟以不读诗而自居,这也难怪网上有很多的诗人在写诗,而诗歌刊物却不很景气。而所谓的“重于泰山”,是写诗人都把自己的诗歌看得自己孩子似的,不许别人轻说一个不字,有一次我应邀在一个坛子写个周评,因为这个坛子上的一堆作品都很庸凡,在写的时候,我就没有给以很高的评价,等周评贴出来的时候,我的天那,一些诗流氓的恶面目暴露出来了,有人化名对我进行谩骂,甚至不惜搞人身攻击,如果说重,这就是重吧。<p> <p>3)语言多么重要,它不断地提醒我们在诗歌创作中寻找更合适的刀刃。你是否希望大多数的读者都能理解你的作品? <p>答:希望大多数的读者都能理解你的作品,是每个诗人的冀望吧,但现实中,那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事情,每个诗人写诗的角度不同,读者进入的角度也有局限,所以我认为没有一个读者能够真正理解作者所写的作品,我倒是希望有更多的读者能来买我的诗集,至于他们能不能理解我的作品,并不是很重要。能理解多少就理解多少吧。<p> <p>4)你怎么看待新诗的传统问题? <p>答:对于我来说不存在什么传统啊现代啊一说,只是语言习惯不同罢了,我读李白的诗歌一点没有距离之感,我只认为他就生活在我们的身边,不过是他喜欢写律诗而已,我们有很多诗人也喜欢偶尔写点律诗,你说他传统吗,我认为他一点也不传统,我本人经常钻进唐诗宋词当中,有时比现代诗歌读的还深入,其实传统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是很懂,估且这么答吧。<p> <p>5)在你写作生涯中,你有没有想过“生活在别处”这句话的意义? <p>答:没有,好像没有,倒是想过“诗歌在别处”;生活在何处,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指定意义,因为在我的想像中,我的生活一直是流动的,无处不在的,所以一般我是不考虑生活具体在何方的,至于诗歌的场景我要把它放置何处,倒经常令我煞费苦心,我要写大海,我就要把自己设置在海上,起码在海边,我要是写乡村,我就要设置自己生活在乡村,我的诗中表现乡村生活的常态很多,其实我没有多少乡村生活的经历,只是小时候总爱和一些同学什么的骑着车子往郊区跑。或者跟着母亲到乡下的姨娘家串门。乡村的鸟语花香总吸引着我的目光和想像,我总喜欢把自己想成一个乡村的孩子,可以无忧无虑地站在一个高处打量溢满黄金的稻田。<p> <p>6)童年的一些碎片是否会影响着你,任何一个言说都是我们对过去的怀念,你是否用诗歌或散文怀念过你的童年? <p>答:当然,童年的印迹会影响每个写诗的和不写诗的,我的意思是说,童年的碎片会影响任何人,诗人更不例外,我写过很多怀念童年的诗句,“盖在村庄之上的茅草,发出一股很浓的气息/我躺在童年的屋顶,深秋的田野一片醉意”、“星星在草丛中睁开明亮的眼睛/啊,一群蓝色的孩子”。<p> <p>7)在网络,特别是在诗歌论坛上,你的诗友会不会对你的写作构成一种尺度? <p>答:会也不会。所谓会,是指诗友的诗歌得到我内心的认可,他无形中对我的诗歌产生一种动力,让我写的更好;如果一定说尺度的话,我愿意说有一个诗人造成这样的尺度,那就是谯达摩,他的高峰,我短时间无法逾越。所谓不会,能影响我进行诗歌写作的诗人目前并不多,不是我写的多么多么好了,而是我不需要按别人的言说去写作,我已经有了我自己的诗歌意志,我能够自己沿着自己的道路把诗歌精益求精,更上层楼,不是我自负和固执,我认为一个诗人重要的不是自己跨过了多少诗人和诗歌,而是自己的诗歌风格有没有独立的体系。我认为我自己有了我自己的诗歌体系。我正在沿着自己的诗歌体系往上走。<p> <p>8)越来越多的人把诗歌写作当做一种工作方式,即每天生产一定的量(数量),你是否赞同这种写作方式?顺便问一句,你相信灵感吗? <p>答:这里有两个问题,需要一个一个来答,首先来答:你相信灵感吗?<p>我相信,我自始至终相信灵感的存在,就像我一直相信有三围以外灵长类人的存在,我相信神的存在的同时我也相信鬼的存在,一个人的发呆出神和发愁见鬼就是两大证明,我写诗的时候常常有神来之笔,我弄不清楚那语言是哪里来的,它是不是本身就固有的,只是我机缘巧合被我发现了而已,我从来不敢过分的以诗人自居,如果可能的话,我更愿意以诗的代言人的身份出现,对于创作而言,我更愿意相信诗的语言是本来就存在的,它就像一把锁真实,我恰恰找到了一把能打开通往诗歌金字塔的钥匙。<p>至于,什么人把诗歌当做工作方式(这是另一个问题),每天生产一定的量的问题,我不知道我该怎样回答你,我自己是把写诗当做一种生活方式的,就像有人喜欢游泳,有人喜欢打冰球,有人喜欢谈恋爱,有人喜欢裸奔一样,我拿诗只是当一种生活的方式,我仅有的生活方式。别人我不知道,对于别人的生活方式,我不大感兴趣,除非写作需要,否则我是绝不窥探别人的,侦测了别人的生活方式就像揭晓了别人的隐私。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自已如何选择是他的自由,我从不认为诗人的生活如何的好,我只认为它是众多社会生活中的一个方式之一。没有诗歌这种生活方式,我照样会很快乐。我可能会喜欢爬山或者蹦极什么的。<p> <p>9)你的写作是否受到过他人及其作品的影响?在哪些方面受到深刻的影响?<p>答:这个是肯定的,没有一个诗人不是受到别人的作品影响,才开始写作的,这个不存在自发行为,这个就像语言,肯定是受到周边的环境,譬如鸟的啁啾,泉水的叮咚人才会发声言说的。写作也是一样。回顾我的诗歌写作,我大概是受早期的民间歌谣影响罢,谁知道呢,一定是年轻时的妈妈唱的外婆桥在我的婴儿的摇床旁影响了我的语言的韵律。但我有意识的进行创作时,我相信是李白浪漫的诗歌,叶赛宁忧郁的诗歌影响了我。而魔幻意识一定是马尔克斯灌输的。一定是汉人马原诱惑的。一定是那些每个人都能耳目能详的童话启发的。我一直喜欢一个童话故事,它叫做《吹牛大王历险记》。我喜欢那里有只头部中樱桃核的鹿,和钻进马肚子里的狼,和骑着炮弹飞行。<p> <p>10)你如何看待形式与内容之间的关系?你怎么理解“风格”? <p>答:我认为风格不是刻意找到的,是骨子本来就存在的,就有的,我从来不计于形式,但我却实在不会别的什么形式,我只会写我自己这种诗,从一开始写诗就如此,只是以前没有现在驾驭的熟练而已。我每天就像一个银器匠一样将我的诗歌从早晨到晚上敲得叮叮响。<p> <p>11)谈谈你的写作观吧,它在你的作品中是否得到了应有的体现? <p>答:唯美至上。应该是得到了体现,但我还在路上,相信越来越会体现出来。<br>-------------------------------<p><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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