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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歌
——读泰戈尔的《吉檀迦利》
苏扬
1. 请不要拒绝,我要为您献歌。以我发自肺腑的声音,用生命歌唱。 您使我获得了新生,《吉檀迦利》唤醒了我的灵魂,我终于抖落了一身的尘埃,进入您晶莹的世界。 您眼里的光辉,和蔼而慈善,我的心从未像现在这样轻松和纯净。 我该怎样称呼您?我怕所有的称呼对您都是亵渎。 这里没有谁认识我,我不会写诗,只会唱歌。 《吉檀迦利》是一座巍峨的山,我只愿拜倒在山的脚下,虔诚地为您唱歌! 2. 我的歌声如此朴素,像山里的村姑。 我没有任何礼物可给您,除了爱,我一无所有。 您慈爱地亲吻了我的面颊,又脱下圣袍将我卑微的身子包裹。让我在您的怀抱里,看到了山巅的太阳,看到了燃烧的生命之火。 我能在圣火中脱胎换骨吗?伟大的《吉檀迦利》! 可是,我的肩上还没有长出坚硬的翅膀,但我已听到了蓝天的召唤,看到了百鸟的飞翔。 3. 我的眼眶里溢满了泪,感恩的泪。 山上的鲜花盛开了,天空金光万丈,我漂泊疲惫的心因您的摩触而倍感温暖。 感谢您——《吉檀迦利》!凤凰涅槃,我终于在圣火中结束了苦难,从乞丐变成了天使。 现在,请让我匍匐在您的足下,虔诚地用歌声向您礼拜。 我愿意向您礼拜…… 4. 《吉檀迦利》,您不是诗,您是世界最高的脊梁,是连绵不断的山脉,是奔腾不息的海洋,是茂密的森林、活泼的小鸟、清晨的甘露、绚丽的花朵、清澈的小溪和灿烂的朝阳…… 《吉檀迦利》,我实在无法用精准的语言来赞美您,您值得所有人崇拜,您是全人类的向往。您那里只有爱,只有团结,只有幸福,只有自由和快乐…… 哦!《吉檀迦利》,还是请您亲自来描述吧—— 在那里,心是无畏的,头也抬得高昂; 在那里,知识是自由的; 在那里,世界还没有被狭小的家国的墙隔成片段; 在那里,话是从真理的深处说出; 在那里,不懈的努力向着“完美”伸臂; 在那里,理智的清泉没有沉没在积习的荒漠之中; 在那里,心灵是受你的指引,走向那不断放宽的思想与行为——进入那自由的天国。 …… 蝴蝶在光明海上展开翅帆。百合与茉莉在光波的浪花上翻涌。 光明在每朵云彩上散映成金,它洒下无量的珠宝。 快乐在树叶间伸展,欢喜无边。天河的堤岸淹没了,欢乐的洪水在四散奔流。 5. 啊!《吉檀迦利》!我又听到了风的催促和蓝天的呼唤。 孩子,不必不舍,我就在你的周围,继承好《吉檀迦利》,向人间传播真善美。 是的!您就在我的周围,我已嗅到了您的气息,阳光下、小溪边、草丛里、花蕊间、田野中、河岸上……处处都有您的气息。 我的翅膀展开了!我终于知道我飞得越远,心离您越近。 我再次向您合十膜拜,只要精神不摧,生命不毁,就是历千难万险,也要不辱使命! 啊!伟大的《吉檀迦利》!您居然用苇笛为我伴奏! 天地作证!为了人类的和谐与美好,我们已跨越时空,共同唱响了永恒的自由之歌!
(发《东南早报》2013年6月4日 B12版 ) (发《新诗》2013年第6期) (发菲律宾《世界日报》2013年6月18日“文艺副刊”专栏) (发《散文诗高峰》2013年第4期) (获“缪斯杯”网络作家邀请赛优秀作品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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