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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来得突然走的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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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2-28 19:3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23:28 编辑

《爱,来得突然走的悄悄》<p>一、兄妹<br> &nbsp; &nbsp;淑珍来得时候我还在床上,这疯丫头把我的门一脚踢开,用那双在寒冬中招摇了很久的小手贴在我的背脊上,看来我不起床是不行的。我让她出去,我可不习惯有个女人看着我从被窝里爬出,可这丫头就是不出去,她嘟一张小嘴,凑着我的的耳朵说:“哥,你是不是没穿内裤呀!不要紧的,又不是没看过。我从被窝里跳了起来,把她按在床上,使劲的挠她的痒痒,直到她笑了快喘不过气来,大叫哥饶命的时候我才放手,这丫头都快成什么人了?我飞速的穿好衣服,在冬天我穿衣服的速度可以和前不久刚升空的神六相媲美。<br> &nbsp; &nbsp;喝着普洱茶的淑珍把那股从杯中冒出来的水气吹的满屋都是,由于刚才我没有手下留情,她反抗时血冲脸的粉红仍然大面积存在,古人说的粉面挑花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她是来跟我辞行的,明天她就要去美国了。我没说什么,只是低着头。<br> &nbsp; &nbsp;淑珍是我父母从大街上捡来的,捡来时的淑珍刚出生,很瘦。后来经过我们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她的母亲,而那时的淑珍已经是17岁的女孩。与淑珍的再一次相遇是因为我身体单薄的缘故。那天有急事,我在大街上走得很匆忙,不小心踩到了一个年轻人的脚,本来这也没什么,我当时的表现可以说是彬彬有礼与万分歉意的组合。那年轻人不依不饶,双手叉腰,口吐高分贝。大家是知道的,中国人比较喜欢看免费杂耍,而那年轻人也把自己定位在耍猴的角色,所以,用不了多久,街上就被围的水泄不通,而就是这个时候,就是我彬彬有礼面对年轻人的不依不饶的时候,淑珍跳了出来,只见黄河之水从天而降,那年轻人瞬间就被淹得没了影踪。我朝她笑了笑,4年不见,小妹的口才让我见识了泼妇骂街的架势,淑珍挽着我的手就走,她问我最近几年的情况,我说还行。<br> &nbsp; &nbsp;跟淑珍坐在咖啡屋里已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昨天刚给一个病人做了个手术,累得我腰都直不起来,院长让我回家好好睡个觉。刚从医院出来淑珍就给我电话,说五分钟后她到医院接我,真是没办法,这丫头真会凑时间。我就坐在医院门口的石阶上,此时已是落日西山。<br>二、亲人<br> &nbsp; &nbsp;我没有打听淑珍的故事,我曾在一首诗中写过这样的话:有叶飘落的时候/我们不应该问它在树上待了多久。”是的,看画的我没有去研究画的脚,眼睛与眼睛的交往已经足够。我陪着淑珍静静的坐在山坡上,那天她哭了很久,那天我的肩膀无条件的奉献给了淑珍。淑珍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从天边采一朵云给你做衣裳,淑珍是在我说这话的时候扑到我怀里的,我没有拒绝,我可爱的小妹受了委屈。那天淑珍唯一的亲人,她的母亲离开了人世,而我就成了她这世上唯一的亲人。<br> &nbsp; &nbsp;淑珍叫我搬到她家住的事我没有考虑就答应了,她说她睡不着,我已经把她当作我的亲妹子了,这不是对她无依无靠的怜悯,而是眼睛与眼睛碰撞的液体流露。<br> &nbsp; &nbsp;她家的房子很宽,院子里的花也很漂亮,看得出她母亲是个很会生活的女人,每天夜晚下班后我总要先跟她讲故事,陪她看星星,待她熟睡我才去书房里看书,有时她会一直陪我看书,她这是催我早点休息,我没辙就只好钻到被窝里,她看我睡了才放心的爬上床。我们的床之间隔着一层乳白色的轻纱,本来我是要到另外一间卧室去睡的,可她不依,她说她希望看到我,看到我她就不害怕孤独了,我想了想也就从了她的意愿,来她家之前我就决定这一个月无论她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当然,出格的事我是会坚持原则的。<br> &nbsp; &nbsp;这一个月我是让医院里的老少爷们羡慕的对象,每天淑珍都会到医院门口接我,而淑珍的外在形象是属于那种让死亡有生气的类型,同事们都说我艳福不浅,我笑了笑,我说,那是我小妹,大家就说我吹牛,说妹子妹子,表里是妹,家里生子,我就不理会他们,这些人就知道砸舌头根。有时淑珍会到医院里等我,她总喜欢挽着我的手,当然我没有反对,妹子吗,挽挽哥的手有什么关系。医院里的同事越说我们的事,我就越想证明什么,有时我还会搂着淑珍的肩膀跟同事说,这是我妹子,是要高价出售的,那位先生要是看上了,得先通过我这关,所以啊,你们最好把我先孝敬好了,那么八字的一撇就沾了美女的边,同事们就平哥平哥的叫,淑珍就使劲捏我屁股上的肉,我就大叫着躲闪,同事们就都笑了。<p>三、醉酒<br> &nbsp; &nbsp;想起给淑珍介绍对象是那晚读到这么一首诗:“美丽的花朵开在天边/大胆的云儿说着思念/夜啊/你这黑心的鬼/我何时才能跟你说再见。”淑珍是该成个家了,有了这个打算我就开始张罗,医院里的哥们得知这消息的那段时间,我基本上是不需要买烟的,天天抽好烟,天天有人给我按摩捶背,当然这个状况也就维持了三天。第四天我把小武领到家中,此时的我已经搬了回来,进门的时候才发现,淑珍没有做饭,人也不在。我只好自己动手,两个大男人吃饭本来很正常,可今天我这媒人难免有点尴尬,我跟小武说我妹子今天有事,特抱歉,小武没说什么,还一个劲的给我倒酒,小武走的时候我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我摸索着下了楼梯, 一脚油门就到了淑珍家,我歪着身子打开门,看见淑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就对她发了认识以来的第一次火,淑珍哭着骂我,她说她不是我的保姆,凭什么给我做饭,凭什么要按我的意图生活,她问我凭什么决定她的爱情,她说她不想嫁人,她说她要陪我一辈子,听着听着,我就醉了。<br> &nbsp; &nbsp;醒来的时候,窗帘已经打开,阳光特别可爱,窗外就是大海,在她家住的一个月,每晚哄她睡着的时候,我都会点上一支烟,静静的看海,那是一种安详的语言,诗歌表达的另一种形式。此时的我从被褥里钻了出来,想到窗旁吹吹风,看看大海,见风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我赶忙钻进被窝,努力地搜寻有关昨夜的记忆。对,先是她骂我,然后就是胃的收缩,然后就吐了,然后的事情就怎么也记不起来。作为一名医生,我知道,醉得一塌糊涂的我是不可能做出什么对不起小妹的事情,可心中的恐慌仍然让我不得安宁。床边没有我的衣服,此时的风凉凉的,我的脊背开始冒汗。<br> &nbsp; &nbsp;淑珍进来的时候是穿一件白色的睡袍,她很喜欢白色,这件衣服她平常也比较喜欢,以往的我很少注意这件睡袍,今天才发现淑珍的身材真的很好,那胸鼓鼓的,象极了母亲做的馒头,平时很随意的事今天却让我慌了手脚,那睡袍实在太透明了,透明的让我的呼吸没了节奏。淑珍把我的衣服拿了进来,是我留在她家里的几套换洗衣服,走的时候我忘了收拾,现在刚好派上用场。<br> &nbsp; &nbsp;你昨夜酒喝多了,吐了一地都是,衣服也脏了,不处理一下是不行的,你的衣服是我帮你脱的,藻是我帮你洗的,你可别说我占你便宜,又没外人,我总不能把你这个脏鬼往床上一仍就拍屁股走人,对你倒没什么,可干净的床就要骂我了。她还得理不饶人,不过话又说回来,还真得谢谢她。<br> &nbsp; &nbsp;我很小心的问:“昨夜你睡哪。”问这句话的时候我想了很久,我曾告诉自己不要这么说,妹会伤心的,但假如我做了什么,或者说我干了什么坏事,我是应该知道的。<br> &nbsp; &nbsp;“睡哪,你以为跟你睡呀?你想得美,再说了,你都那样了,还能干什么。”听了这话,我的心总算静了下来,剩下的就全是尴尬的笑声。<br> &nbsp; &nbsp;快穿衣服吧,早点都快凉了,医院我已经打过电话,你们院长说让你休息一天。说完这话,淑珍就咚咚咚的下了楼。怎么这样用力,好象楼梯跟她有仇似的。<br> &nbsp; &nbsp;餐桌上,面包、鸡蛋还有奶茶的味道让我又回到了以前的自我,我夸小妹的手艺不错,可以开个早餐店了,小妹就挠我的痒痒。<p>四、伴娘<br> &nbsp; &nbsp;知道小武结婚的消息是昨天下午,那次相亲失败后我就很少跟他联系,我总有种对不起他的感觉,当初我不应该这么草率的把他领到家里,不应该自个儿拿主意,不应该没有征得小妹同意就自行安排,总之我是愧疚的,于他于小妹都是我的错。<br> &nbsp; &nbsp;小武电话里要我做他伴郎,看看四周的朋友一个个都结了婚,而我做伴郎也已经是第三次,心中难免有点萧条的味道。我没有拒绝,当初跟人家开了那么大一个玩笑,我无法拒绝他盛情的邀请。<br> &nbsp; &nbsp;知道小妹就是伴娘婚宴已经开始,兄妹做伴娘伴郎总有点不伦不类,我责怪小武不应该这样,小武严肃的说,今天我结婚,要骂我等洞房后,然后就忙着去招呼客人。我真服了他,此仇不报非君子,我狠狠的咬着舌头下了重誓。<br> &nbsp; &nbsp;小妹挺开心的,有说有笑,俨然她结婚一样。我成了陪衬,一个笑得很不自然的人间雕塑。<br> &nbsp; &nbsp;闹洞房的时候,小武的同事和朋友都在起哄,要我和小妹当着众人接吻。天那,究竟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是兄妹。我的眼光是可以杀人的,小武捏了捏我的腰,把我拉到房间里。<br> &nbsp; &nbsp;你这笨蛋,难道你看不出来小妹她喜欢你。人家那里比你差了,讲人品人家是聪明贤惠,讲学历人家北大高才生总比你这个专科医学院毕业的强,讲外貌我看就算了,就你那熊样,属于隔夜打扫的垃圾。<br> &nbsp; &nbsp;可我们是兄妹。我在为自己莫名的恐慌寻找突破口。<br> &nbsp; &nbsp;兄妹。算了吧永平,又不是亲兄妹。再说了,你这样扭扭捏捏难道希望大家都知道你们是兄妹。<br> &nbsp; &nbsp;闹洞房的伙计们的已经按捺不住寂寞冲了进来,小妹静静的看着我,她此刻在想什么?<br> &nbsp; &nbsp;应该说那一吻的味道我此时才能说清,那一吻是短暂,象秋雨,下的快,收的急。当时小妹的眼睛闭得紧紧的,我的鼻子里有一股香味,望着她抖动的睫毛,我没有踩吻的刹车,我也闭上眼静静的放任自己的舌头,在奔腾的江水中笑傲江湖。此刻回忆起来,喉咙酸酸的,只想哭。<br> &nbsp; &nbsp;够了够了,刚才还不好意思,看看,都吻了两分种。闹洞房的伙计们一窝蜂的叫了起来,江水就这样凝固在洞房花烛的夜晚。<br> &nbsp; &nbsp;送小妹回家的途中,我没有说话,小妹也没有说什么。我是想说点什么的,但又不知道怎么去描述复杂的心情,到了门口,小妹说去海边走走吧,我就说好。<br> &nbsp; &nbsp;那晚的海风是有温度的,不象往日一样寒心冷意,坐在沙滩上的小妹静静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小妹抱着我的手,她问我今天她漂亮吗?我说漂亮,小妹就叫我写首诗歌给她,她说这话的时候抬着头,海风从她脸颊飘过,我的鼻子里一阵的香。诗歌写好了但我没有念出来,我不能放任自己的情绪在夜里乱窜,这首诗歌在心里憋了三年,慌得要命,今天我就把它说了出来,病了的我是得好好地放一次血。<br> &nbsp; &nbsp;玉溪的风<br> &nbsp; &nbsp;睡在一只摇荡的船里<br> &nbsp; &nbsp;葫芦丝吹着<br> &nbsp; &nbsp;钢琴奏响<br> &nbsp; &nbsp;这时我们可以听见露水散步的声音<br> &nbsp; &nbsp;这时鸟的翅膀是酥软的<br> &nbsp; &nbsp;象棉花<br> &nbsp; &nbsp;这时的我开始在梦里<br> &nbsp; &nbsp;等待另一个梦的到来<br> &nbsp; <br>五、留学<br> &nbsp; &nbsp;小妹说要去美国进修的时候我没有挽留,除了替她高兴我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东西。要走的那天晚上,她的好朋友全来了,当然还有我们医院几个同事,满满一大桌人。那晚的气氛很不协调,大家故意找一些亲松的话题砸嘴,没想到一说就到了我的身上,大家都看着我,希望我能说点什么。我举起酒杯,故做亲松的说:“来,干了这杯,祝小妹一路顺风,回来的时候带着儿子来,我给他准备好压岁钱。”我把那杯酒喝下去就找了个借口出来,我怕小妹看见我的眼泪,怕她见我从未吐露的爱情。<br> &nbsp; &nbsp;小妹走了以后我是比较潦倒的,吃惯了小妹给我做的饭来伸手,如今再吃食堂就有点难以下咽,有时候我常想我是否喜欢小妹,答案是绝对的。但我为什么不去追寻?有什么顾及?想到这些的时候我是比较痛苦的。<br> &nbsp; &nbsp;回到家中,那熟悉的身影,那调皮的嘴唇,我控制着自己强烈的感情,当然我是知道的,只要我一个电话,小妹是会飞回来的,或者干脆我直接去阿拉斯加找她,但那边的情况怎样?我的这些想法是否一厢情愿?或者说她已经找到了自己心爱的人?那么我去了是不是会破坏人家的幸福?顾及,依旧是顾及让我与小妹的拥抱变得苍白。<br> &nbsp; &nbsp;她家的花水应该浇了,打开那道久违的门,我看见自己与小妹依窗而谈的影子,看见小妹满屋子的跑,小妹喜欢靠着我的肩膀,喜欢在我的怀里撒娇,而此时从我发间飘过的,只是冷冷的风。<p><br>六、遗书<br> &nbsp; &nbsp;那晚我刚从手术台上下来,护士忙跑过来跟我说,师医生,淑珍出事了。我疲惫的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小妹出事了。<br> &nbsp; &nbsp;护士说刚才美国阿拉斯加地区医院来了个电话找你,说淑珍马上手术,希望你能去一趟,刚才你在手术,没法通知你,院长已经给你备好了去北京的机票,出国护照院方正在办理中,他让你手术完就去他办公室。<br> &nbsp; &nbsp;到阿拉斯加地区医院的时候,小妹已经闭上了眼睛。我静静的站在小妹的面前,我摸着小妹冰凉的小手,那双掐我屁股,挠我痒痒的手,小妹已经走了三天,我不相信,不相信我可爱的小妹就这么走了。<br> &nbsp; &nbsp;约翰·布郎尼瓦医生非常遗憾的跟我说,他已经尽力了,小妹当时下体大出血,是小妹的邻居发现后给救护中心打的电话。 作为医生,你是知道的,时间就是生命,她最佳的救助时间耽搁了,我也没有办法。<br> &nbsp; &nbsp;约翰·布郎尼瓦医生看到我没有说话,就拍拍我的肩膀跟我说,孩子保住了,是遗腹子。我从死亡的河床中湿淋淋的爬了出来,接过护士小姐手中的孩子,那茸茸的脑袋瘦成一个核桃,眼睛紧闭着,她不愿看到这个让她伤心的世界。我沙哑着嗓音问护士,孩子的父亲呢?我想见见他,我想把孩子领回中国。护士没有说话,她把一封信放在我的手里。我就坐在小妹的身旁打开了那封信,那封让我欲哭无泪的遗书。<br> &nbsp; &nbsp;亲爱的平:<br> &nbsp; &nbsp;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当医生告诉我说,最大的希望就是保住孩子时,我就央求医生不要再在我的身上使用麻醉药。现在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是的,我已经感觉到黑白无常阴暗的脚步声和铁链晃动的影子。我求约翰·布郎尼瓦医生把我最后的话给记录下来,我真的好想听你说爱我,好想好想你紧紧的抱着我。<br> &nbsp; &nbsp;其实我不想离开你,离开玉溪,可那时我们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知道你的顾及,你怕朋友、同事、乡亲说兄妹怎么能结婚,说你乱了风俗,当然也许这些只是你的心理压力,其实大家都不会这么说,也许我们的结合确实会为你的家族抹黑。所以我选择了出国,本想孩子大了,我再回来,再跟你的同事说,我在美国被人抛弃了,那时你大可以表现出怜悯而收留我们母子,可惜这一切我已经看不到了。<br> &nbsp; &nbsp;我好怀念洞房花烛夜那短暂的吻,你知道吗?那也是我第二次吻你。还记得你醉酒的那夜吗?那夜你好凶,把我全身都弄得好痛,我本想抱着你静静的睡去,可后来还是发生了,其实这也是我最想的,醒来后我没有告诉你,我怕你醒来看到我的初红心理压力大,就连夜换了被褥,床单我已经洗好了,放在母亲卧室里门柜的第二个抽屉中,放的时候我告诉母亲,我找到了我最爱的人,我把身子给了他,他也很爱我,但他目前有心理压力,我想将来他会放下心理负担的。母亲没有回答我,我想她在世的话一定坚持她的女儿。<br> &nbsp; &nbsp;平,我快不行了,医生们没有劝我停止说话,他们知道这是我最后能说的几句,我真的不想离开你,不后悔认识你,如果有来生的话,我还会选择你这头不会拐弯的驴。<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淑珍绝笔于阿拉斯加<br>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二00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br> &nbsp; &nbsp; &nbsp; &nbsp;<p> 师永平<br> 二00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17.15]于玉溪随笔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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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2-29 07:3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23:28 编辑

读兄弟的文章要么幽默要么感受到凝重!<br>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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