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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流浪集》症候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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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3 11: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1:19 编辑

<br>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p><p><br>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都市流浪集》症候分析<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胡丘陵<p> &nbsp; &nbsp;法国学者拉康的心理分析理论认为,在文学艺术作品中,没有说出来的东西,与看得见的原文同样重要,甚至更重要。而在所有的作品中,诗歌“没有说出来的东西”似乎更广袤、也更为复杂。面前的这部骆英的诗集《都市流浪集》(作家出版社,2005年1月)引起了不少批评家的关注,那么这部诗集真的如他们所说的“一个始终在都市流浪的题旨”,“着眼点在于揭示都市的畸形发展带来的生态危机和人的生存危机”(谢冕语)吗?也真的如作者所说“完全站在了城市的对立面”吗?诗人的哀怨、诗人的忧伤真的没有来由吗?文本中是否存在疑团,这些疑团是否掩盖了对理解这些作品来说是最根本、最有价值的东西呢?它究竟有什么样的症候?<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症候一:主宰城市的欲望压抑<p> &nbsp; &nbsp;首先要问的一个问题是,作者在流浪吗?几乎所有的读者都会认为我这个问题问得傻,问得奇怪,作品取名《都市流浪集》,诗中直接出现的“流浪”二字多达到50余处,这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吗?可症候恰恰就在这里。<p> &nbsp; &nbsp;文本中的流浪指涉4个层次:异国流浪--异城流浪--定所流浪--心灵流浪。<p> &nbsp; &nbsp;先看异国流浪。从《洛杉矶街之晨》、《归乡之晨》到《松竹梅》、《江户川随想》,为什么“这一次次异国的漂泊让我厌倦”?因为“在另一个都市焦虑躁动/象困兽徘徊在一个个大堂”,“这都市是钢铁水泥的牧场/我是只被羊群遗弃的牧羊”。最根本的内核还是“这都市的繁华与我无关”。偶尔身处异国,思念远方的家乡,想一想“你的田野是否金黄/村头的炊烟撩动着麦香”(《午夜在洛杉矶》),这恐怕不是作者个人一般感受中的独特感受。维吉尔认为,诗人的主题并不是世界的本身,而是世界怎么触发他的本性,他的诗歌是他对世界独特感受的一系列隐喻。从此分析,这种异国流浪并非诗集题旨所在。<p> &nbsp; &nbsp;再看“与我有关”的异城流浪。“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这不得不走进的城市像鼓/响起时你就必须起动舞步”(《飞行时刻》),因为“我知道我的城还会等着我的回环/我知道我的人还会等着我的厌倦”显然,这是诗人叙述的普通的“出差”感受,与前面的异国流浪无异。<p> &nbsp; &nbsp;接下来看定所流浪。按理说,“流浪”即身无定所,生活没有着落,到处转移,随地谋生。既有定所,何来流浪?文本中,“我”经常出入的是小提琴、钢琴奏出轻音乐的“大堂”,住的是“似乎每一扇窗都在闪光”的高楼,喝的是“残香四散”的美酒与“已经香浓的星巴克”咖啡,坐的是“从一个恋人到另一个恋人”的飞机,就物质的尺度已经超过了“以狗的方式生存”的“中产阶级”。尽管如此,诗人为什么还是流浪?<p> &nbsp; &nbsp;最后看心灵流浪。这或许是大家最为认同的意义,也是诗人“有意识”写得最丰沛的。由于“我”物质的充盈,自然不能像“打工诗人”那样为了生计而无法关注沙龙、休闲与富翁们的情爱和小资的堕落,而只是真实的用诗歌来描述自己最底层的真实生活状态,并对这些“卑微”的个体生命予以认同和尊重。对于骆英,城市的一切都是他关注的对象,而且都是“浸入灵魂的东西”(怀特语)。然而,“金钱只是通向最终价值的桥梁,而人是无法栖居在桥上的”(西美尔语),与其说是诗人对精神价值和存在意义的追问、对生命终极意义的思考挽救了他的诗歌,不如说是这种追问与思考挽救了诗人,生命卑贱/精神高贵可以占领精神领空,自然是诗歌的魅力,然而《都市流浪集》的作者用生命高贵/精神高贵共同促成的特殊律动来占领精神领空,更是诗歌的胜利。<p> &nbsp; &nbsp;那么诗人究竟为什么流浪?他认为诗是宣泄的、倾诉的,诗人究竟要宣泄什么?倾诉什么?这里提醒读者不要忽略“谁愿意读懂我刚裸露的闪念”中的“闪念”。那么这个“闪念”究竟是什么呢?请注意:“我被都市排列着/像被拴住的狗自残/有的人看我/有的人被看”和“我是这都市的又一个猎物”、“像都市的羔羊我被一天天放牧”。试问,如果都市被“我”排列着,如果都市是“我”的又一个猎物,如果都市像羔羊被“我”一天天放牧,诗人还会倾诉些什么呢?原来“我熟悉离骚/我熟悉那千百年的怨唱”,经邦济世是古往今来士大夫的理想,然而怀才不遇又成了三闾大夫们的共同结局,对于一个受过传统诗教的诗人来说,强烈的责任感又不可能丧失。于是《天问》一般写到“为这都市守夜的不再是我了/谁来检视人们的门窗/为这都市流浪的不再是我了/谁来哭泣那丢失的善良/为这都市痛苦的人不再是我了/谁来写出那天河的诗章”(《都市流浪之歌》)。由此可见,诗人不排除有意识地全景式写城市,如《关于网络》、《下半身》、《摇头丸》、《二奶》、《虚拟婚姻》等,想使之成为一部“现代都市生活的诗化词典”(谢冕语),然而却无意识地抖出了症候:这就是诗人主宰城市的欲望被压抑,诗人不仅仅是在批判城市,而是在不断地指点城市。<p><br>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症候二:对城市殖民主义的心灵反抗<p> &nbsp; &nbsp;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中国,城市事实上已经取代乡村成为代表中国现实的中心舞台。尽管决策者一再强调“三农”问题,亦如为了关注某一弱势群体而设立的这个节那个节一般,说明乡村社会及其文化形态已经失去其代表性地位。城市不仅仅是时尚的策源地,实际上成了主流话语的命名者和制造人,其中心地位也奠定了话语的主导权,农村开始沦为城市文化的殖民。《都市流浪集》从“这领带像枷锁拴我在都市”(《在都市流浪》)就开始了市民身份与乡村情结的纠缠。<p> &nbsp; &nbsp;一是从怀念到怀疑。从文本中无法判断诗人的市民身份,但可见诗人的浓烈的乡村情结。对“原乡”的寻找与怀念为我们分析症候提供了一个重要的脉相。“归乡的路已被布满了雪霜/这苦涩的诗章无人传递”(《抑郁时刻》),“在街头徘徊/从信箱右拐/可否会踏上归乡的小路”(《信箱》)诗人为什么常常“在思乡中梦醒”?为什么如此温情和哀伤?因为面前的都市,不仅是一个地理实体和经济实体,它还是一种决定性的文化力量,几乎关于生活的一切想象都是从都市出发的,一切价值都在都市背景下被重估,而作者文化“根”中对乡村的热爱、怀念、向往又极力抵抗着被都市的消费秘密支配。请注意这首《渺小的感觉》:“楼高得让人发紧/街阔得让人惊心/女郎美丽得让人不敢面对/渺小的感觉让人想大哭失声”。我姑且不妄断这就是诗人刚进入都市时的作品,但可以肯定这是保持刚入都市的“早期记忆”的作品,是“化为我们身上的鲜血、视线和神态”(里尔克语)的回忆。因为文本中的“我”并非只能依靠视觉来消费城市的“流浪者”,而是以贵族生活方式生存着的,只是“我的旅程充满艰辛”而已。这种“早期记忆”是酸楚的,如同波德莱尔笔下天鹅回忆着故乡那“美丽的湖”,于是诗人由对乡村的怀念到转到了对城市的怀疑。“在人静的时刻谁该欢呼/在底层的沉沦谁该倾听/因为富有而富有/因为贫穷而贫穷/谁在飞升/谁在沉沦”(《考虑贫困》)。有如阿莱克桑德雷说的“眼见人类陷身于现代文明之际,也能感觉到从那破烂的衣衫下闪射出不可改变的纯洁的赤裸”。诗人与其说在考虑贫困问题,不如说在怀疑城市的富有从何而来。<p> &nbsp; &nbsp;二是从反思到反抗。在消费文化的导引下,酒吧、咖啡馆、夜总会这些充斥着幻想与欲望的地方,作者在探索城市主题的同时也开始了对城市的反思和拷问。最形而上理性思考的是这首《经济学批判》:“我必须为经济学批判/并且以诗的语言将其撕烂/那古典的象臭屎/是贼偷来的花环 ……平等的富有其实并不可信/只不过是谁唱谁听的晚餐。”即便是对于《AA制》、《关于网络》诗歌也进行了深刻的反思。“在城市的车辆真像蟑螂/滚滚向前谁也不肯退让”(《城市蟑螂》),对于短信这种新的信息交往方式,对社会和日常生活产生的冲击力诗人也传递了一种更加鲜明而尖锐的声音。然而诗人不仅仅是简单理性肯定或者否定,而是像波德莱尔描述他自己的那样,“此地有这么个人,他在首都聚敛每日的垃圾,任何被这个大城市仍掉、丢失、被它鄙弃,被他踩在脚下 碾碎的东西,他都分门别类地收集起来。他仔细地审查纵欲的编年史,挥霍的日积月累。” (本雅明《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他说,在《都市流浪集》中,他完全站在了城市的对立面,“诗虽然尖酸、刻薄、激进,似乎是与城市不共戴天,但是,我这样写并不是想要打倒城市,而是对社会良心与社会公平的渴望。”这种渴望就是心灵的反抗,进入城市是生命的需要,反抗城市是心灵的需要。“我的心早已被自己放逐/这时代的繁荣再无法将我激情/我的心早已在为自己哭泣/哭泣我孤独地与城市抗争/我痛恨我要痛恨的一切/我厌恶我所厌恶的生存/像孤狼在栅栏中狂奔/这城市的温馨已无法让我宁静(《都市流浪之歌》)”,正是这种文明磨砺出来的心灵反抗的复杂感应性,使诗人能在理想与现实、感性与理性、个人经验与大众意识之间获得一种平衡。 &nbsp;<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br>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症候三:性与爱的精神焦虑<p> &nbsp; &nbsp;诗歌是个体生命的真实展开。陈超认为,我们应给诗歌增加声部,将抒情中的&quot;我&quot;由矫饰的既在、统一的道德教条,扩展为更具有生命体验真实感的矛盾的我,分裂的我,有待争辨和探询的我。考虑到人性的弱点,我们已置身于相对主义和怀疑主义的时代语境中,价值指认的多元化,杂语并置对抗共生,是我们不习惯也要学会习惯的。关键是诗人有没有处理真实体验的勇气和能力。这里我们满意地看到了《都市流浪集》所透出的真诚的灵魂对话,尤其是指向情爱与肉欲时。先读一读“一定要有人读懂”的《第八封信》:“这高楼的粗野要有人对抗/这街巷的蛮横要有人斗争/这爱人的欺诈要有人提醒/这肉欲的纵容要有人恶心/这城市的无情要有人诅咒/这迷乱的生存要有人发问/这辉煌的日子要有人流泪/这灿烂的岁月要有人平静/这流浪的旅程要有人同行/这悔恨的时刻要有人倾听/这丑陋的巷口要有人等待/这错位的繁荣要有人惊恐”。可以说诗人是矛盾的、焦虑的。其中故然有前面所述的两个症候,但性与爱的精神焦虑是文本症候的一个重要背景。“我无法抵御肉欲的快感/贫穷的羞愧也曾让我无言/这流浪的无辜早让我厌倦/这都市的天河早让我孤单。”(《在路上》)诗人为什么寂寞和孤单?一方面从文本分析出“我”并不缺少“肉欲的快感”,诚然,如果放开道德的闸门,没有诗人会拒绝肉体的美丽,问题是“请喝一杯咖啡/重复这无味如做爱一样(《我诅咒咖啡》)”,虽然是写咖啡无味,然而却可以推断出“重复地做爱无味”。另一方面,作者又在极力抵抗那种低级的肉欲,“在淫欲的夜晚被迫流浪/这城市像被大号避孕套包装/这千年的精液像要被一夜射尽/这满街的男女都被可疑的虚拟婚姻。(《虚拟婚姻》)”。面对众多酒家、茶楼、歌厅、桑拿、按摩、美容美发厅林立在大街小巷,身体社会还是无法阻止地悄悄走来,并随着私人空间的日益扩大,正如特里·伊格尔顿所说:“肉体中存在反抗权力的事物。”尽管“我”也常见“一缕缕金发过来/好美的唇/好甜的慌张。(《Party》)”,尽管在夜里“将你的嘴分开/无奈的吻去/ 眼上的懒/像秋来的青苔/ 淡淡环绕着/细长的手拥你/为依恋而依恋/ 长发叹息地拂我(《夜之爱》)”。爱美是人的天性,“我”亦不例外。而且也曾有“灯光下橱窗像水/毫无顾忌地把你倒映/浅短的爱怜突然出现/短的是黑发像心底的柔嫩/为橱窗而感动/一次不必相视的对峙/为美丽的冷漠喝彩/一次不必偷窥的怜爱/像温存被橱窗反射(《短发的女》)”。多么美丽的反射,这个短发的女人是谁?一种虚无的企盼,一种无法与肉体统一的美的梦想而已。<p> &nbsp; &nbsp;那么诗人究竟有怎样的期待?我国古典诗歌讲究花好月圆,现在就看这首《好的月夜》:“好的月夜我将想你/做你第17个恋人/你将来/侧着灯画眉/为第17种吻美容/靠着的墙会依旧坚硬/第17种等待毫不变形/像夜第17种好的来临/像城市的第17种杂种/好的月夜我将等你/为你第17种的来临”。如何解读“好的月夜我将想你/做你第17个恋人”。请注意“在降落的时刻我无法欢呼/因为没有爱人会送来玫瑰(《致机场》),是真的没有爱人吗?“我”不只一次写到“远方的人”,“远方”是空间的吗?在情爱与肉欲之间需要一座什么样的桥梁呢?请看“在夕阳中缓缓延伸/我的爱人已在天边消失了身影/呼喊变成了蓝色/像高楼再也无法挪动……这都市的喧嚣让我日日躁动/那远方的落寞又让我夜夜惊恐/那远去的爱人让我心痛/这水泥的桥梁却紧紧把我圈禁/总是右行/总是在原地转动/像桥下的草儿/总是在原地生根/你说是死就是死/你说是生就是生。”显然这是一种渐渐远去的真爱,是某种失落,而非空间的爱人。在中国当下,爱情与婚姻几乎成反比,也就是对爱情的质量要求越高,婚姻质量就越低,相反,对婚姻的质量要求越高,爱情质量就越低,从诗中的几个“原地”我们就可以分析出作者更多的还是对爱的体制化的的厌倦。“忧伤地想在午夜裸舞/ 想让这卑微的存在被断然清除”,因为,“不能用清泉梳妆我的乱发/我的丑陋被迫展示在街头/不能在溪旁迎候我的恋人/我的深情被迫折断在巷口”。这里“我”并未故作纯洁地制作道德神话,而是毫不掩遮地、忧伤地“想在午夜裸舞”:“初冬的雪洁白的不容我践踏/深秋的红火热得不许我靠近/美丽的女孩不让我擦肩而过/满街的灯并不是为我照明”。谢有顺认为,写作的确是有尊严和光辉的,失去了这个维度,写作的品质总是可疑的。也正是这个维度,我们洞见了作者处理真实体验的勇气和能力。<p> &nbsp; &nbsp;最后,笔者想到法国思想家福科的一句话:“我忍不住梦想一种批评,这种批评不会努力去评判,而是给一部作品、一本书、一个句子、一种思想带来生命。”这里应该提醒的是,诗人一方面在诅咒都市,另一方面却在被都市浸没,就像“诅咒咖啡”却又离不开咖啡一样,这部真诚的文字被奢华如都市包装着的诗集本身就证明这一点。但愿诗人在如诗的岁月里能够更多地维系诗的元素。 <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2005/10/03于雁城华新园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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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4 10:0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1:19 编辑

很不错的评论,欢迎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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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5 15:1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1:20 编辑

本文有看头,加重!<p><br>法国学者拉康的心理分析理论认为,在文学艺术作品中,没有说出来的东西,与看得见的原文同样重要,甚至更重要。而在所有的作品中,诗歌“没有说出来的东西”似乎更广袤、也更为复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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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8 06:3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1:20 编辑

好文章,耐读。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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