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歌声】国庆西江幽怀（3、4）

杨雨田

西江幽怀（3）
                               文/雨田
    长桌宴的晚餐结束了。是来的路巷原路返回在半途转了几个弯——依然是深深的窄窄的小巷子。吃饭的人家住宿满了，只好去预备好的另一家；其大门不远处就是水声潺潺的河流——这应该就是西江——想当初，苗家在江淮一带，如今居住于西，便也名曰西江乎？似乎这里的好些人家都开旅店，且都生意兴隆的客满且爆满——旅游的开发给这里的人们带来了巨大的财富。似乎很多都去了旧屋，换了崭新的木板楼房，那木板还散发着杉木的清香。他们的楼房都采用古来的布局，其布局似乎早就有先见之明——那布局就很符合住旅店。
    到了住宿的主人家。大家走进第一层，布局直入厅堂，近似汉家的堂屋，但却没有大门一壁的隔断；没有神龛。左右两边是卧室——也就是客房。左边（其外的房屋也许是右边）卧室之间一个通道，梯道转上二楼，二楼便是客厅，客厅的后壁也没有神龛——苗族人民居家总是选择依山旁水，风景优美之地；他们的信仰是有如道家的自然崇拜也有如汉家的天地崇拜，还有图腾崇拜比如大山、怪石、翠竹、大树等等，也有如汉家的祖宗崇拜，他们也崇拜鬼神，故而盛行巫术，不过，他们没有如汉族人民一样的神龛，在我所观察到的，就一个客厅后壁上的一个小盒子，其他地方，也有学习汉族有着汉族一样的神龛，写的是“天地国亲师位”……其客厅有如先前所描述的格局，凸出的观景台；左右两边是各为两个卧室。依然是左边卧室之间，一个通道梯道转上三楼，三楼便没有了观景台，就一个通道，通道两边都是卧室（客房）。过去这样的房屋是没有洗漱间的，自然也没有下水道——苗族人民很聪明，他们把有如汉家的后檐行挑伸出的部分，用砖砌上，也于是有了洗漱间；在三尖（房子的两个挡头），因为楼梯上转，就其势用砖砌上，也同样有了洗漱间。
    ——在我看来，汉家的木楼房屋，没有苗家设计的精妙，设计的几分幽邃几分浪漫——说是卧室就是卧室，人在深闺；说是客房就可客房，宿于闺阁——几分宾至如归，如宿家室。似乎夫妻住店，也不会产生异样呢。巧妙！妙美！让人幽思不已。
    我们住进二楼。客房里有电视，有热水器的洗刷间，是古典与现代的结合体。住宿价很贵，据说平时八十元一个床位。可这节日期间，床位价格翻倍的涨，高达两百元一个床位；也有八百多元一个床位的。说这是给我们熟人的优惠。为了愉快，大家没说，都默认了去。
    我讨了赖，将两个大男人的床位合拢来，便挤睡了中间去。床位还是按照两个床位算。旅途的劳顿，在兴奋中，在三碗米酒的熏陶下，听着枕上的河水声悄然入睡了去，心上曰，随遇而安……
                       西江幽怀（4）
                             文/雨田
     我起得很早，站在观景台上，见隔壁家的露台坝上布满了帐篷，那可能是加铺，也可能是游客的借居。从这可见游客是众多（后来据说个个桥廊、空坝边上的游廊都漫了游客的帐篷）。洗漱了。我来到西江河岸边，四顾，似乎以为自己是站在西江千户山寨的最低点；所看的空间很小；看不到西江古寨的全貌。所站位置的河堤深不过两米，其外的高丈许；也许还有几丈许。河堤除了天然的以外，大都由苗族人民用鹅卵石磊成，没见垮塌的痕迹与迹象，隐约着工程的浩大和细腻；河面的宽度有如汉民族民居三间屋子的长度；河水很浅也较清澈，水面宽，没有腐臭等异味，还能尽情观赏。由于现代文明的渗入，已见得河堤边上的排污管道和那水里少许的塑料布袋类、酒瓶等垃圾；不留意，深度污染是迟早的事情，那是，在西江河的深水里，想吃鱼，恐怕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河岸没有依依杨柳；没有悠闲散步的岸道。 河岸边的房屋大多临河堤而建，除了古老的房居式样，也有了砖混结构的房屋。我所站位置的地方，房屋离河堤有近三间房的距离；给人留下了游玩河堤观赏河流的平台。对岸的房屋一栋紧挨着一栋成一排，一排紧挨着一排依次叠加；中间有些有如所说过的深深的小巷道。——就这样一线排着一线，重重叠叠的房浪向山上涌去。对岸如此；两岸也是如此的。可以想见，在西江两岸，在群山之间，千户苗家聚居，那场景，房的海浪房的山浪，是何等的壮观景象……
    回望身后的人家，也有将楼梯婉转在房屋三尖（挡头）的；身后一面是斜坡悬崖，然，苗族人民硬是把民居建在哪上面。那些露在地表外的地基，用鹅卵石和相应的石块就这样没有混凝土浆的磊着，居然那么牢固，那石磊不知是如何的精心哦？没有汉民族居家的院坝；那第一层是封闭的临悬；那第二层观景台面对西江；人的进出从屋子的后面即面对山坡的一面（后来观察到好些人家的观景台都封闭的灵活了，即要么是现代的可关闭的玻璃窗；要么是古典的花窗——这大概是一种安全系数的考虑）。民居的窗户一般都是古朴的美丽花窗镶上玻璃；个别用现代镭合金窗。于我，还是着迷那古韵悠悠的花窗的古典美。
    身后斜坡悬崖上面是平台，那就有应该是昨晚所见的街道；不远处的桥梁和其桥廊，应该是昨晚走过的桥廊？一行人都起来了。大家在深深的小巷里转了不多时候，过了桥廊，便进入了热闹非凡的街道。大清早的，街道就人群拥挤；各路商家开张叫卖；各家小食喚客。街道如果没有人，大略可以并排三辆小车；所见一般两辆会车。大家终于吃了早餐，我吃的是稀饭下油条。都说餐饮质量跟不上，说是羊肉粉只三丁点肉，还价格十元一晚；节日里，什么都“暴利”了；来人的确多了去了。前面的丁点肉，后面的恐怕丁点也没有了……
    没钱的游玩着看新鲜，有钱的购物以作纪念。有艺的想摄下什么带回以作记忆，就有许多挂着相机的，边游边寻找着他们以为很美的镜头……也许，什么领导感悟而获得灵感而思想家乡的建设。我行走在人群中，像晴天里搬家的一只蚂蚁的微不足道，不过是感悟些生活罢了——苗家女人是美丽的，很欣赏苗家女人头上的鲜花，那苗条的或丰腴的美丽，那古来的布扣斜线超襟妇女装，那一张张灿烂如花的笑脸……若能找上一位姑娘攀谈，那应该是一件很让人嫉妒的事情——自己也会心一笑，叹惋，怎能轻易地有着天鹅肉的口服的！？你还别说，那位当地的清洁工，我问过她，回答居然一天能挣上三百元的工钱……据说，西江开发成旅游区以后，这里的人们都有事情做……看一位带着有如藏族皮毛的中年人，正牵着一匹马在街道上慢悠悠的敲踏，马背上驮着游客的小朋友……
    西江博物馆没有开放的紧闭，很遗憾，要不，肯定能听道很多古老的故事，西江古来的脉动。两旁的民居下面一层都成了商铺。有古屋存在当街，有着美丽而怪诞的精美的镂空雕饰，似乎一种鼓楼开艺术的缩影和凝聚。当地的特产并不多；许多商品在其他地方也都有。街道上的饮食特色也如其他地方比如熟鸡蛋、卤鸡蛋、临时粑朝打糍粑、竹筒饭……事实上，以为来西江，感受苗族人民千百年来留存的传统文化，那才是道上的精品经典精髓……那文化，并非体现在街道的买卖上；街道上的买卖，所体现的现代经济社会的融入……
    到了一个街道边的开阔地，周围是游廊，但都布满了商铺。这里，大概应该是西江人比如跳芦笙舞欢聚的地方吧？那些游廊修得很美，虽不是飞角流丹，却都檐角飞翘；其他所见但凡亭廊都是如此的，很精致也很精美。一行的女人们，也有其外的游客，找上一家商铺，穿上了苗族妇女节日里穿戴的服饰，很兴致地摆弄着各种优美的姿势留影，女儿和外孙也在其中，外孙拿着我给买的青龙剑……
    时间太快了。俗语说，为客不可久留。应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杨雨田

问候大家！

心蝶

到了一个街道边的开阔地，周围是游廊，但都布满了商铺。这里，大概应该是西江人比如跳芦笙舞欢聚的地方吧？那些游廊修得很美，虽不是飞角流丹，却都檐角飞翘；其他所见但凡亭廊都是如此的，很精致也很精美。一行的女人们，也有其外的游客，找上一家商铺，穿上了苗族妇女节日里穿戴的服饰，很兴致地摆弄着各种优美的姿势留影，女儿和外孙也在其中，外孙拿着我给买的青龙剑……
    时间太快了。俗语说，为客不可久留。应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心蝶

朴实生动 游记 问候老朋友{:soso_e181:}

杨雨田

心蝶 发表于 2013-11-23 11:22
到了一个街道边的开阔地，周围是游廊，但都布满了商铺。这里，大概应该是西江人比如跳芦笙舞欢聚的地方吧？ ...

谢谢阅读！与君分享……{:soso_e1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