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仍燃烧溪水照流
文/袁玉梅
想一想,爱情,是不分年龄的,从年轻时的十几岁到年老的七八十岁,都会产生爱情。 说到底,虽然爱情不分年限。年轻时的爱情,如那杏花,春雨一来花满园。那花开得浪漫张扬,不管不顾。小时,常听人说,谁谁看上谁了,家里人反对,与谁谁私奔了。徐志摩与张幼仪结婚生有二子后追林徽因不成又与陆小曼结婚,年轻时,爱情是可以折腾的,就算是今年爱过了,明年还可以再来。《牡丹亭》里的杜丽娘因爱而死,又因爱复生。年轻时可以爱一回死一回,死一回再爱一回。人至五十已入秋,这个年龄的爱情,像什么呢,秋天开放的菊,百花退去它复来,美好的春天过去了,夏天的狂躁也过去了,只有这凄凉的秋在这里等待着她,慢长的人生路上走了这么久,总得做最后的一次怒放,尽管前面的路还有风霜寒冷等待着她,她还是要冷艳地开在秋霜中。 五十岁人的爱情,其实比秋菊还不如,它更像旷野里那些飘摇的秸秆或颓败的树,那些美丽甘甜饱满的带着金灿灿光芒的果实被人收了回去。只留下那一地的孤独在旷野上凄凉着。我观察到,深秋的寒风中,也有几日缓阳的,这时,那些老去的心就动了,以为春天又来了。 这时,就碰到了另一个人,很心怡的人,让荒凉的心,温暖起来,饱满起来,之后,心就荡漾了,心猿意马不可收拾了。 在这个时候,我由夏季里种下的爱情种子,经深秋至寒冬,竟然就独自开放了,有些不管不顾,独自在爱河里浸染着自己的爱情,而不能自拔。 有女友劝我,别傻了,爱情,你玩不起的。为什么玩不起,因为你老了。我听不进去,她怎能知道,我喜欢在自酿的爱情苦酒中,享受着酸甜苦辣中的美好,有醉的感觉,在半醉半醒之间,有一种飘然一种失落一种无奈一种超脱一种忘我,就算是有身败名裂家破人流亡的风险,也不动摇我对他的这份爱情。这是我的真心话。可是,这话,能让我的爱情维持多久呢? 秋天里的爱情,一旦燃烧起来,会更加热烈疯狂,有种不要命的感觉,知道,老了,这可能是最后一次燃烧。尽管燃烧过后剩下满地烣尽与残骸。 燃烧,可怕吗?不怕,也怕,矛盾吧,即使燃烧后可能涅槃。 爱情来临时,哪一个不疯狂,爱情,到底能燃烧多久,一天一月一年一世?人们常说七年之痒,这是爱情的期限。七年,够长的,很珍贵的。剩下的,与爱情无关了,是亲情,是陌路,还是仇恨,就分人而论了。 既然爱情有期限,爱情来临时,就要把握好期限。不要让它过期,过了期的爱情,如隔夜的茶水,寡淡无味,或复水难收。 他说,不要太快,细水长流不好吗! 细水长流,多美好的愿望。流的是一种舒缓,一种心境,一种悠然的浪漫,如果能长相厢守,这是另一种美好。 细水长流中,倾听一首优美带着淡淡忧伤的歌,我陪你一起慢慢变老。可是,爱情能陪你走多远? 而激情在心底隐藏着,在血液里期待着,另一场暴风雨的来临。也许,也不会远。 2014/1/21于牡丹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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