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
多么调皮,像个小孩,突然冒了出来。 那是一个忘我的过程,不可触及,也无需什么见证者。 无形于万物间,制造着爱情,有情有润。 在夜晚,加深了黑的厚度。黑和春雨都是无毒的,也是无辜的,一同被风推着,好像要飞起来。 最好的时光就是灯盏了,多么具有戏剧性,它在呼唤,春雨春雨,救我! 三月,所有的表情在寻找平衡的支点,脚步声越来越近,陷入泥泞的记忆不是绝望,也没有什么天大的秘密,就像春雨,轻轻的轻轻的,来或去。
《二月二》
二月二,我不过河,雨水在天上。 我确信,那是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无边的喧闹,酿造着什么,感觉失衡。如同一个人孤独的心事,避开了歌唱,挑逗,甚至高潮。 自由就是自由的,如同云朵。它落下来,用赞美的词语,接纳一连串不规则的呼吸。 我一无所有,所以,二月二从天而降的,都是我的,让我变得富有,允许自我,允许自足。
《女儿走了》
女儿一走,我的关节炎,风湿病,又犯了。 那种疼,没抓没捞的,没有血,没有痕迹,却根深蒂固。 走就走吧,出门在外的,女儿好我就平安,女儿快乐我就健康,女儿心想事成我就别无他求。 没有什么可以替代的,我的女儿我的小棉袄,我所有的温暖都是你给的,我的幻觉也是完整的,在延伸,变得宽阔,打湿了眼睛。 挥挥手,女儿,走吧,你的背影是软体,倒在我的记忆里就是诗篇。 风,风吹来,就是呼唤。那是我在朗读,你听到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