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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琥珀,我为见证者 ——读诗人程洪飞散文诗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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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7 20:46: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荷语 于 2014-4-11 10:26 编辑

你为琥珀,我为见证者
  ——读诗人程洪飞散文诗精品《琥珀》
文/荷语
  
  读诗人的作品,总有一些不可预知的新奇在里头……读《琥珀》也是如此。
    诗人给自己作品的评语是一盘怪味豆,酸甜苦辣咸,五味掺杂。这话一点也不假。短短的诗文,别具一格,不分段,不分行,一整篇一贯到底,一字一句如高山流水,紧紧拽着你的视觉,一口气读完,不由得回望,寻找文字的妙处所在……
   《琥珀》里所呈现的诗意、意象、意境、意蕴、哲思、艺术之美,高山仰止,散文诗并不小样,而是与其它文体一样有内涵、有深度、耐品味……
   《琥珀》一文中的思维方式很奇特,无思想而处处有思想的存在。每个出场的物象身上散开的气息,迷惑着旁观者与它们融入一体,任凭挣扎,也无法解脱。它们生活中痛苦的和喜悦的行为以及语言,在它们身上熠熠闪光。把散文诗写到这样的水准,完全打破了通常意义上人们对散文诗片面的理解往往是风花雪月的格调,诗人的散文诗所呈现的格调是美的魅人的……  
   诗人写作中的这种忘我的状态,是一般作者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度。正如诗人自己说的那样:这有可能是我忘记语言、忘记写作而造成的结果。行文如行云流水,洒脱自如,看似信手拈来,实在经过精巧构思,可能就是诗人的这个状态吧。这只是我的读诗感受,以一种类似独幕剧的形式呈现出来,算是对这章独特的散文诗的一种礼敬,算不得评。

  【时间】:千年之前的某日某刹那。  
  【事件地点】:有棵古松忽然落下一滴眼泪,恰恰滴落在自己根部正在爬行的一只昆虫身上。
  【线索】:(一棵古松,一个忽然落下一滴眼泪的当事者;一只昆虫,一个被松泪突然砸中的过客。一棵古松,一只昆虫,因一滴突如其来的松泪发生了某种关联。)
  【见证人】:(我?)
  【古松心里剖析】:
  其一:一般没有谁能听见松树落泪的声音,是因为那一刻落泪者有意回避过往生物。
  (看似有意无意之间,一切在周密进行中。)
  其二:即使有过往的生物也会在松树落泪的一刹那间扭转自己的脑袋,并且向同行者说:风来过这里,是松树在风中摇下了果籽。
  (一旦事发,才是元凶昆虫同行者会是这一事件的见证者,而松泪是无辜的,昆虫也是无辜的。)
  【凡事必有蹊跷】:风来过这里,是松树在风中摇下了果籽。
  (这句话,显然那只昆虫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玩完了。事实是,事件发生时,古松高估了自己的情商和智商,也高估了昆虫的情商和智商。其实,当时既没有古松所谓的回避,也没有昆虫同行者之间所谓的忠告。一切只不过是古松的臆想而已。)
  【的旁白】:并非是我虚构的场景,松树流泪的刹那间各位并不在场,这是事实。作为昆虫来说,松树的眼泪落下的叮咚声音,是一具透明且散发着松脂香味的棺木落下了它的木盖。
       (不是虚构的现实,是现实的虚构。不在场,多么熟悉的证词。松泪砸中昆虫,是不是一场预谋?昆虫被砸中,是不是一场意外?而昆虫却麻木地把那滴从天而降的松泪当成了一具透明且散发着松脂香味的棺木,这是事实。古松昆虫不由分说地送了一口透明的棺木,并且以落泪的叮咚声音和着松脂香味虚掩了一个真相。这滴松泪,在旁观者看来,更像是强加在昆虫身上的一道魔咒,过早地给昆虫的生命作了了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松泪好像是留给昆虫”“盖棺定论的一枚图章。)
  【悲剧上演】:就在那日某段神秘时分,一只昆虫在棺盖落下的瞬间来不及逃脱,被罩在棺木中的昆虫蜷曲着身体做跳跃状,它的两根触须沾惹的几粒花粉依然清晰可数。昆虫至今没有从花粉构筑的梦幻中蹦跶出来,是因为逃不出一滴眼泪的包裹,它越是挣扎,松树的眼泪越是将昆虫裹的更为紧密。
  (松泪昆虫打破不了的魔咒,昆虫身陷在松泪里,在一场华丽的梦境的包围中,不能自拔。由物及人,人生如梦。)
  【的又一次旁白】:自古以来,松树的眼泪和昆虫同台上演的一场美丽悲剧,落不下帷幕,也是事实。有众多的行走者听到划过空中的泪声,预先从眼泪的缝隙中逃脱。
  (一场美丽悲剧之所以是美丽的,是因为那个被松泪砸中的昆虫成了不幸者;而那些众多的未被松泪砸中的行走者成了幸运者。幸与不幸往往在一瞬之间,一念之中。)
  【经验之谈】:显然,棺木中昆虫凝固着蜷曲的身体造型,是为了告诉在场观众,注意了,在生活中行走的某一天午后或者黄昏,也许逃不过某处天空忽然降落的大颗泪滴,葬下正在行走的你和我。尽管行走的过程中,有众多的行走者听到划过空中的泪声,预先从眼泪的缝隙中逃脱。
  (昆虫经验之谈,又何尝不是人的前车之鉴?)
  【时空穿越者出现】:千年之后的这个出土日子,你站在人群中,与我茫然相顾,好像从一场凝固的大梦中醒来。
  (千年之后,出场。琥珀现身,以出土的方式出场。)
  【的模样】:你是谁?眼神流转,弥漫的香味,在阳光下波光粼粼。你是琥珀?熟悉对方的眼神和体香,不敢肯定的叫出对方的名字。
  (亦真亦假,庄周晓梦也……
  【的第三次旁白】这景象,落在一群旁观者眼中,我和你不过是患了恐怖失忆症被人们围观的两个病人。
  (病态:两个恐怖失忆症患者。点睛之笔,直逼人心。)
  【深刻的寓意】:你我这次的相遇当然不是偶然。
  (是偶然中的必然,是轮回,也是报应。)
  【没有结局的结局】:大梦未晓,很久以前,路过一片松林,我曾侧耳听过一双眼睛在坟塚中不停转动的声音,而吹动眼睛的那场风正走在塚的外围。
  (这里,一双眼睛代指那只昆虫眼睛被包裹在中,即昆虫被包裹在中;指代古松落下的那颗果粒,即砸中昆虫的那滴松泪。那么,是谁?是人不可掌控的外力,是命运?是它吹落了那颗松泪松泪包裹了昆虫眼睛,成了,如今它又若无其事地正走在塚的外围是谁?是千年之前那个事件的见证人,还是预先从松泪的缝隙中逃脱的幸存者,一只路过松林的昆虫?无论如何,千年之后的这次相遇,已经由一只曾经落难的昆虫变成了受人围观的琥珀,而依然故我,依然大梦未晓,宁愿在夹缝中求生存,对吹动眼睛的那场风正走在塚的外围保持沈默……



  附:诗人程洪飞散文诗:

  琥    已入选《2013中国优秀散文诗》】  

  千年之前的某日某刹那,有棵古松忽然落下一滴眼泪,恰恰滴落在自己根部正在爬行的一只昆虫身上。一般没有谁能听见松树落泪的声音,是因为那一刻落泪者有意回避过往生物。即使有过往的生物也会在松树落泪的一刹那间扭转自己的脑袋,并且向同行者说:风来过这里,是松树在风中摇下了果籽。并非是我虚构的场景,松树流泪的刹那间各位并不在场,这是事实。作为昆虫来说,松树的眼泪落下的叮咚声音,是一具透明且散发着松脂香味的棺木落下了它的木盖。就在那日某段神秘时分,一只昆虫在棺盖落下的瞬间来不及逃脱,被罩在棺木中的昆虫蜷曲着身体做跳跃状,它的两根触须沾惹的几粒花粉依然清晰可数。昆虫至今没有从花粉构筑的梦幻中蹦跶出来,是因为逃不出一滴眼泪的包裹,它越是挣扎,松树的眼泪越是将昆虫裹的更为紧密。自古以来,松树的眼泪和昆虫同台上演的一场美丽悲剧,落不下帷幕,也是事实。显然,棺木中昆虫凝固着蜷曲的身体造型,是为了告诉在场观众,注意了,在生活中行走的某一天午后或者黄昏,也许逃不过某处天空忽然降落的大颗泪滴,葬下正在行走的你和我。尽管行走的过程中,有众多的行走者听到划过空中的泪声,预先从眼泪的缝隙中逃脱。千年之后的这个出土日子,你站在人群中,与我茫然相顾,好像从一场凝固的大梦中醒来。你是谁?眼神流转,弥漫的香味,在阳光下波光粼粼。你是琥珀?熟悉对方的眼神和体香,不敢肯定的叫出对方的名字。这景象,落在一群旁观者眼中,我和你不过是患了恐怖失忆症被人们围观的两个病人。你我这次的相遇当然不是偶然。大梦未晓,很久以前,路过一片松林,我曾侧耳听过一双眼睛在坟塚中不停转动的声音,而吹动眼睛的那场风正走在塚的外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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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7 22:40:22 | 显示全部楼层
洪飞的作品我也喜欢 荷语解读的精彩 再细赏 收录网刊了 三八节快乐 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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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3-8 08:59:52 | 显示全部楼层
心蝶 发表于 2014-3-7 22:40
洪飞的作品我也喜欢 荷语解读的精彩 再细赏 收录网刊了 三八节快乐 荷语

谢谢心蝶,丽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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