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草原来到诗海边 ——和《诗海边捡美丽贝壳的一群人----送给散文诗界全体诗友》
文/戴永成
我是一只草原鸟。从草原飞到诗海边,我以百灵鸟的嗓子与诗海边海鸥对唱,我们都是泰戈尔飞鸟的追逐者。我们的身份都是诗人,我们的情缘都是诗歌,我们的资历都是为诗而活的日记。
我是一只草原狼。从草原跑到诗海边,我以狼的牙齿咬咬浮躁、世俗与功利。沐一身野性的阳光,举一把荒原篝火,点燃灵魂与诗海边的涛声,与别人的贝壳媲美,无酬亦无悔。
我是一匹草原马。从草原奔到诗海边,我以蹄音踏响诗海边的草色的血、野性的花与挺拔的树。袅袅蹄音与绿色的鸟鸣同唱,天之蓝,蓝之梦,梦之诗,都被蹄音叫醒。
我是一棵草原草。从草原绿到诗海边,我以草色的血在诗镜中照照自己的诗魂,让我的诗透明成一滴水,深入诗海。诗海珍珠贝壳很多,我的诗只是一棵海灵草,草根来自草原故乡。
我是一缕草原风。从草原刮到诗海边,我以一双隐形的翅膀拍打母性的天空与苍茫的大地。有风清醒着我的灵魂,我不会是一只飞不动的疲鸟。在树上筑巢,用诗歌喂养雏燕,放飞梦。
我是一枚草原月。从草原亮到诗海边,我用月光写诗,把月光诗盖上月戳寄给太平洋彼岸,照亮我的儿孙与五洲四海龙的传人。月亮走,故乡走,思念走,诗歌走。
我是一滴草原水。从草原流到诗海边,我以一滴母性的水清澈眸子,用清清的湖水润泽灵魂。一滴水的梦,梦的呓语是蓝色的海。从一滴水写诗,跋涉小溪,涉过湖泊,穿过江河,抵达诗海。
我是一片草原雪。从草原飘到诗海边,我以雪之蝶的洁白翅膀拍打孤寂的夜,攀登陡峭的山,飞临纯净的诗界。用雪寻找诗的生命,用梅迎接诗的春天,那些纸上的活字码都是我的雪与诗。
附:朱荣兴先生原玉《诗海边捡美丽贝壳的一群人----送给散文诗界全体诗友》
在此地,不管穷人富人,抹去身份区别,不论资历高低,均是真实的诗人。
没有功利,没有无理喧哗,没有躁声,即使没有刊印作品,即使没有酬金,
也来送一束阳光,呈上一份热情。
我常常在诗镜中观察自己,我的诗页透明度多深?
我会不会是一羽飞不动的疲鸟?
我看见,一片片绿叶联上大树,一枚枚雏燕抵达弹性弥足的青枝上。
微不足道的诗人,在写人生的一首诗,不顾热讽冷嘲,不顾长途跋涉。
来自四海,纵诗五洲。
不顾孤寂的攀峰之路有多么陡峭,都是振翼飞临纯白的界面。
做一片迎着春光的新叶,在写诗中寻找新的生命。
在无声处爽气地揿下快乐的活字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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