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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博物馆读一把古剑有感》外一章
文/首滨
《在博物馆读一把古剑有感》
王国是坚硬的,但终归没坚硬过这把剑,
最终化整为零,去了浩荡的风中。
这把剑失去主人后,郁闷了很长一段时间,
长了锈,属于那个时代的结痂。
但刃透出的寒光,还有斩断山河的锋芒,
还有雄厚的分量,压在荣耀的筹码上。
这是一把不老的剑,现今展现在万马嘶鸣过后的
一个千年静止上,是在做着一个小憩。
我想这是卧薪藏胆,杀强敌的愿望还抱在怀里。
希望它一跃醒来,让世俗看一看,什么是真正的
豪气和锐利。对着这层阻隔千年厚度的玻璃。
我在做历史的呼唤,它却没有动静。
——这有可能,原来的主人说的是文言文,
而我现在讲的是白话文,它没听懂。
《蜻蜓眼》
题记:蜻蜓眼琉璃珠,即成语“和璧随珠”的随珠,球状, 色蓝,深邃宁静,表面镶嵌数颗螺旋状似蜻蜓眼睛的眼, 今人据此称之为蜻蜓眼。在战国时拥有者一般为王侯者, 贵重比玉,又因蜻蜓眼为神眼,驱灾辟邪,故佩戴之祈福安康。
你是谁?战国时风知道。现在你是谁?我知道。
你是从战国走来的宝珠,那时称为随珠,现在叫做蜻蜓眼,
是火与石之子。一直在以神的眼睛独有的锐利,
琉璃的光,逼视着千年邪恶的暗。
炽热的火都是从天上降下,烧红云朵的天空,是神的领地。
有记载,最明亮的不是神的青铜乘驾,也不是神的黄金头盔,
是神胸前佩戴的项珠,一颗圆整有度的蜻蜓眼。
战国的琉璃光,呈现着东方文化明锐之气。
你在的大地,即是我的梦想,是我诗之所在。
我跟随你行走在人生宽阔处,心没有了狭窄的地方。
你跳动在我的胸口处,时时让我激动,让我的呼吸深沉,
那琉璃之凝重色彩,你那无量的光,全方位照耀着我,在路上。
你的魔力,是意识的,是超自然的,这从战国就擦亮了。
我现在把你珍藏,十分地敬畏,用衣袖上带着历史的布纹,
轻轻擦拭,但不会让一丝纤尘落到你的身上,不染也是你的品格。
同时我有责任告诉当下生活,两千多年来,黑白无数,
你一直保持着光洁,佑护着我们的慈善。
说你大,你只有眼睛那么小;说你小,你却有太阳那么大。
一种火的精神,在你的深处凝聚,比石坚硬,比石深邃,
比石沉重,比石精致。你悬挂在我的胸前,不是时尚,
是尊奉古老神秘的信仰,驱灾辟邪,祈福纳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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