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心蝶 于 2016-11-19 14:38 编辑
《中国大诗选》初选作品 (排名不分先后 慢慢填加中 格式后面整理)
阿鹏、戴永成、刘晓明、紫竹心、崔晓钟、秦华、惠子、郑立、占森、衡水可风、袁玉梅、蔡旭、康京凌、元业、潘志远、山城子、何均、
《红袖添香》词牌名散文诗组章之四:风入松
文/阿鹏
我来了,雨来了,水起潮了。
徒步雨季,心有境辽阔,雨有境开远。
春来宝呀,我本是淘春人,可是一些细节迷途,在故事之外。 左手翻云,右手覆雨,把心泊在雨巷,如同一只鸟儿借一片屋檐安家和孵爱,还有换羽,囤积一仓风流的话题。多嘴的麻雀说出了我心中秘密,一些种子种下,一些篱笆围起。同样的日子还复来,只是想不到用什么围住自己的影子,端倪出水时分,唯恐游离的情节离心太远。 这一程,快乐写在脸上,微笑写在脸上。 南方之南,日子在泛着青漪的波上漂浮,依然是南方了。
只是,我的人间,心思难以丈量,事故难以称重。只要我不是花心太重,而唱春曲的人会一直跟在我的身后,不离不弃。 岁月之深,我蛰伏了三个季节南下,三道弯里抽苔,十八拐处剥笋。我是月亮树下痴情种呀,这一刻剥开了月亮的核,一时间的难以屏住气,泄露一地春光。目光触摸处,心花怒放,一朵一朵素洁,高丽而高雅。 只是云,只是雨,常来常往,状态之下,常出状况,或厚此,或薄彼,美景良辰奈何天,绝非意与念相同,一缕起为球,一丝出现了褶皱,心如何平衡下来?
遇见生冷的目光和面孔,我一样灿然欢笑,用母性喂养的火种,用流年刀刃上淬出的桃红点燃水燃烧。
言,于心,可以由衷的,如同种下麦子,不愿意只是收获麦芽,抑或麦杆一样。
抵达花蕊,不去问老花容,唯恐幻象一旦生成,我伤不起。 人生有经纬,在开杈处铺开。一些日子空白,一些日子缝补,走一线,跨一度,食顷之间,因为种下因果,我扯下一袅炊烟在太阳的屋檐下安顿自己,候补一盏时光出现的羽衣褴褛,无论三春花事嬗变,行不逾方,毕竟天空之下才是我自己的家。 我知道:时间的壳是被草皮伪装起来的,只有如啄木鸟一样的眼光似剑,一次次破壁,时间隐去翅膀的假象才会原形毕露,无处藏身。
风转行时,我说出了自己的身世,只想把家安置于在水一方,与时间无关,与大脑的每一根串联起来的血脉通达心脏有关,因为心中有爱生长。 相识那些一碰就碎的日子,我明白了来一遭是一世,执手花开花落,为来世埋下今生造化的余香,铺满来世,醉舞婵娟。
这一刻,一切那么美
以化成之势入赘,满心欢喜
平步于烟火人间,年轮长在心中 蓝蝴蝶,一张岁月的画皮
媚态,娇态,俗态,面目伸张
我没有向往,贴地行走
我的青春,瓜蔓一样生长 脚步不可能停顿,有相为证
那年圆月,半生温暖
光的碎片,在水中流泪
逝水之痕,苔藓留了下来 一壶岁月,水煮,云飞
志心瞻礼,李报桃投
芳心一寸,用心制化
蜂蝶闹,花喜鹊欢喜
同台,一朵飞花
一朵自己,一路阙歌
一寸寸,一丝丝,随爱而安
神奇的大自然(23)圆顶礁(外一篇)
文/戴永成
圆顶礁,一种单斜层岩峭壁,犹如海中珊瑚礁,矗立于美国犹他州。 圆顶礁,一种浅白的颜色及半球形,犹如美国国会大厦的圆屋顶。 佛里芒河的水,犹如雕刀,把岩石刻成水穴褶曲的深谷。 悬壁上的水洼,像海底有孔的礁石,孕育出生机盎然的绿洲
蓝天,白云,红石,绿水,衬托出圆顶礁苍白的头颅。 佛里芒河之上—— 谁随波逐流?谁逆流而上? 西方有西方的哲学黯哑,东方有东方的暗伤失血。
世界是一个圆。 生命的血脉如河水,弯曲成一条弧线—— 是距离?岁月?历史?现实? 圆顶礁,拨开风,拨开雾,洞开了这个世界。
圆顶礁,一边是沧海,一边是桑田。 风是自然的。野心膨胀,大地四分五裂。 穿过疼痛的时光—— 终将回到花好月圆的家园,回到天下太平的世界。
生命之树(1)让树说话
每一棵树都是沉默的生命,每一棵树都有自己的头脑,每一棵树都有自己的思想。 一棵树的头脑,长出绿色的思维。 每一片叶子,都是树的思羽。 绿之梦,想飞。
让树说话,如果树不想说,一定有自己的苦衷。 其实树的一生只有两句话—— 一句是:绿着向上;另一句话是:叶落归根。 树,用叶尖上的哲学一直在说,只是我们没有去理解树的语言。
阳光苍白,薄薄如纸。阳光太高,听不到树之根的声音。 树之根扎在疼痛的泥土里,只有黑暗中蠕动的蚯蚓能听到根的呐喊。 绿色的鸟鸣唱绿了树的梦,衔着树的语言发芽诗句,为树而歌。 树知道:自己飞得再高也像草一样飞不出根的家园。
蓬勃与明亮,是树的语言。 枯萎与喑哑,也是树的语言。 天底下所有的树,坚守一种禅道—— 撑开一树绿荫:沉默无语,善若止水。
你,是一面旗帜 文/ 刘晓明
你,是一面旗帜,从上海望志路那群与会者,齐唱“英特纳雄耐而”的歌声中冉冉升起……
你,是一面旗帜,在南昌城头化作小小的领巾,在硝烟滚滚中飘逸。
你,是一面旗帜,在秋收后的井冈山里,两只大手坚毅地将你竖起。
你,是一面旗帜,第一次以人民政府的形象飘扬在瑞金城上空。
你,是一面旗帜,在江西的于都河上,迎着“围追堵截”的枪林弹雨,毫无畏惧。
你,是一面旗帜,你以弹痕累累的身躯,在大渡河畔、铁索桥上,从这里到那里,守着一份坚贞和不屈。
你,是一面旗帜,以自身的色彩,将红色的信念飘荡在恺恺的雪山、茵茵的草地。 你,是一面旗帜,时而化作成小红绳,系在弹洞伤痕的军号上,静静地与行军大锅躺在沼泽畔,仿佛老班长和小小司号员还不曾离去。
你,是一面旗帜,庄严地挂在平型关大捷的庆功土台上,一位小八路正举起鲜血未干的右臂,向你敬礼!
你,是一面旗帜,在渡江摇撸的老奶奶头上轻轻飘扬,满是慈祥和大爱。
你,是一面旗帜,随着”青天白日“徐徐坠落,你迎风招展高昂地升起,扬在我中华大地。
你,是一面旗帜, 在1949那个霞光万道里,被—只扭转乾坤的大手将你冉冉升起!你以无数死难烈士的身躯作为基座;以他(她)们血液的颜色作为你的色彩;你以迎风呼呼作响的声音,向人类世界庄严宣告,灾难深重的中华人民,从此站立起来了!
你,是一面旗帜,飘荡着共产主义的信念;你,是一粒火种,点燃黑暗沉睡的土地;你,是—个预言,昭示着人类社会进程的真理 你,有时大得无边无际,覆盖着共和国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有时却化作一条条红领巾,系在”英特纳雄耐而“子孙们的脖子上,飘扬在成千上亿个少先队的胸前……
再见,九月九(外一篇)
文/紫竹心
小别季节,与一朵菊诗语。
醉,隐在深秋,一波波浩瀚的星天,一缕缕阳光的穿透。
沿着海岸,飞,不是梦想,只是巡游。
昨天踏实的夯土,今天放牧的宇宙。
一页又一页船行的故事,一程又一程骏马的奔走。
凝向未来的双眼,已将一些细节打磨成文字。
碧绿,蔚蓝,金色数不清的日子。
许一剪柔情,高天,湿地,滩涂。
轻轻地,轻轻地挥手,说一声再见。
九月,便隐了身躯,于视野里深邃,于深邃中辽阔。
一坛醉,一坛美,一坛九月的九,一坛岁月的岁。
不老苍天,不老情怀,不老纯真。
诗歌 ,在今夜断子绝孙
不敢妄言,一些高贵的血液。
不敢焚烧,一些文字的泰山。
你看,一场撕杀,与另一撕杀,血腥恐怖。
河流,死水,苦碱。
草生的孩子失了土地。
一层黑色的覆盖,一片冰冻的奇寒。
月亮不曾长大,星星未曾发光。
只有龟孙,爬满。
一条路,通向子夜。
你听诗歌,阵痛。母亲的孩儿,哭喊。
死,板上定钉。
一刻钟僵硬,一刻钟魂断。
让散步回到生活中心(外一篇)
文/崔晓钟
绕开礁石,绕开礁石上的一座别墅。 你不理解它和它不理解你,区别在于是否能用个性统治平庸。 这同一个人自言自语说:孤独帮我保持思想、感觉、意志的统一性, 是一个意思的两个角度或一个角度的两个意思。
洞,漏洞总会遇到一沉百踩。 不能用今天的正确去正确未来的不确定, 嘈杂声,这是讲话不是讲理。生活是自己的, 他不愿违心接受任何我之外。
有意思,明天和意外,谜一样不知谁先来。 虚拟和虚伪,假装有致命的栅栏和魅力。 请注意你的修辞,是你们不是我们。
你能接受多少结果,就能抵御多少恐惧。 太奇葩了,我们都是远离生活的一部分, 趋势,趋利避害,趋之若鹜,紧致旋即被心不在焉带进一片泥淖。
生活是什么?如果生活就是迎来送往的一个过程, 太简单也太无聊。那个转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被回到生活的中心,像楔子一样楔在那里, 笑,他说微笑有开怀大笑的味道,我相信,散步啊!
深入鸟巢的白桦手记
他想和夏天一起变热,不必了,明迎暗拒, 汉语夹杂外语都是病句;他想和冬天一起变冷, 不用了,理性,一件好事和更好的事所给予的投桃报李。 大自然的存在始终在质疑也让人总是不明白, 看得见和看不见的源于生活的高于生活, 努力和挣扎到底是为了什么?
生意人用世俗定义成功和虚拟人生价值的套路驾轻就熟, 我感觉三维空间更肮脏了,于是我成功幻想出四维空间, 这里离虫洞和引力波都不算远,它似乎证明了后知后觉的客观存在, 证明了偶尔露峥嵘的沽名钓誉最多只能被祝贺一次, 证明了变奏不准备冰释前嫌重新再来, 以及冒险是成功的另辟蹊径。
信任,信念,信心,空不是空,下雨不要打伞, 稀释空想和忠诚度,空是内容;信,它是指自己能概括一切。 我说过信仰是生命的抵押,没有什么能比生命抵押更胜一筹。 注意,当我用自己的语言惊讶自己的时候, 我知道我融入森林河流就是森林河流。
嘿,欣赏啊,万物生长。热爱文艺? 让画笔涂抹你,还是让乐器演奏你?他说他喜欢舞蹈, 即可以高兴地舞蹈,也可以用舞蹈表示高兴。 深刻,经常看业余表演无疑会降低对表演的要求, 正如枯木逢春,求百事之荣,不如免一事之辱; 路边野炊,邀千人之欢,不如释一人之怨。 看似避实就虚,实则鞭辟入里。
以前不知道也没人告诉所以不懂所有的东西都是分子, 快乐来自振动频率,分子越轻盈振动频率越高快乐越多, 反之则少,这也正可以用来解释苦恼在幸福指数上何以徒增苦恼, 你整天接触物质这个大家伙,沉重压抑必然甚嚣尘上。
再次想起毛姆,遍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光。 漂亮,一种胸襟豁达的开心接纳,一种凭借古典荡漾的现代释怀, 如同加入困境与可能的出路讨论,由此拓展了一种认知。 但问题来了,为什么不能一起抬头看看蓝天白云? 我真的看了,看了很久,竟然和内心的需求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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