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麦子的人》
浇麦子的人,唯有亲人,亲人当中,唯有父亲最重。 影子散落,在麦子中间,是匍匐的情感。 水在蔓延,水说着普通话,时尚而清新。 这是一个整齐的画面,平原在一刻不停地吞噬,消化。经修炼后的风貌,是一种别样的轮回和丰美,是只有父亲能够知晓的底细。 我此刻像父亲一样,沉浸于幻想,我是一株麦子,也在渐次长大。 浇麦子的人,在等待,在倾听,无形中,让水抹平了褶皱的情感。
《上火》
也是某种感觉,关乎于细节的沁入。 像机器的某个部件,出现了故障,不至于生死离别。此刻我们是存在的,是相依,或者平等的。不同的也许是色彩。 单一,或者繁复。 进入了灵感,仿佛遇到了一个新课题,众多的期待,无形,无声。 还是使用外在的药物吧,虽然一再拒绝使用药物。严冬就要来了,一切还为时不晚。
《穿越雾霾》
像穿越敌占区,小心翼翼。 一个软屏障,被随意击穿,碎了,但碎还是一个整体。匍匐久了,终于站了起来,但是腰杆还是不够硬朗。 像极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让手或者脚试探着,伸出去。 远处的嘈杂可以忽略不计,但是近处的哪怕是微弱的声响,要引起关注。这是一个大事件,让空荡荡的田野,一下子失去了方向。 灯光在寻找捷径。我屏住了呼吸,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一个个从雾霾中出现的人,彼此保持着肉身可以感知的距离。
《诗人》
被外人称为诗人,我很自豪。 我写了很多被自己认作是诗的文字,好也罢,不好也罢,写出来了,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会加倍的呵护,疼爱。 发表了欣喜,发表不了也不懊恼,水平就是这样,潜移默化中,有渐次的提高。 孤芳自赏,或者拿出来,让大家评说,不在意是唾沫星,还是鲜花或者掌声。 一篇篇,一首首,每一个字,都是真情实感的流露。 我也是有证的人,除了身份证,我比别人多一个证。我窃喜,在人群中行走,我的腰杆特别的直。
《失踪者》
失踪者,太不小心了,找回来后又失踪了。 看护者很无辜,他的手里没有绳索。 我觉得失踪者在逃。 失踪者的内心一定孤独,他在寻找一个属于自己的天地。他不允许外人的干扰,更不允许侵入,他的肉体变得硬朗。 但失踪者往往失语。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出现在失踪者的人群中。 我也会像失踪者一样,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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