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嘴唇正失去血色 (散文诗) 文化站长除了喝酒打麻将,不干人事;我迈步走出低层人群,被迫离开小镇文化站闯荡江湖。南下广州打工。从此走出人生低谷。 房价贵,人工贵,看病贵;许多人在挣扎中苦苦突围。我在沉浮中上了岸。 进入优质城市的人们,都具备一些优势,或知识,或技能,或财富,或资源。 否则很难在当地立足。穷困中的诗人来到了城市,花了二十年的时间从底层往上爬,抓住了每一次挣钱机会,脱离贫困的环境。 敞篷车载走了乡野间众叠鸟声,农庄的油盐焦枯味惊吓走了鸟们。
我接乡亲电话时,枕头上遗下梦中的羽毛,我的几根白发。
映照赤裸爱人的月光,迷茫下沉黑色长夜。
月亮的嘴唇已经疼痛失去颜色。
请你们不要把肮脏罪孽的手,伸向明丽山峦,纯粹清朗洒满朝霞的远方。
一些人用金钱砸开一只公鸡的窝棚,刽子手拧断公鸡鲜红的胫脖。 公鸡无法嚎叫自己生命,啼鸣春天。就如孤独中的诗人无法仰天呼号。
无法嚼咬暴雨将至的原野和长风中生长的春景。
绿色的藤秧,在狗吠声后面攀跑,母鸡赤裸的身子在平原山冈追逐,留不下它们干净躯体
拐角处的灰色建筑,在延长高大的阴影;我睡不安稳。
卡车里撑开红伞的乡村女人迎着风去工场。我一次次祈祷不要发生任何事故。
搬家公司的卡车装载沙发运往一座黑色丛林;湖边的洋房镶着金色边框。辉映月光苍白迷茫。
请手下留情,让最后的净土深呼吸吧;城市承受不住太多折腾。
教堂塔楼上的钟声响了;不是谁都是绅士神父,可以拯救美丽天籁的生活。
夜色浓重,春夜不要穿着黑衣服;这个明媚世界,大家呵护她的色彩吧。
好吗?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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