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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诗] 75、【散文诗】零乱诗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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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5-22 17:22: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75、【散文诗】零乱诗的记忆
作者: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5.22
早有,写点记忆的心愿了,写点事,写点胡须般的心絮。
写点那些已经枯萎的,零乱的,不完整的记忆。可是,总在搁浅,沉放在海岸边,听着翻涌而来的浪声击打,听着海浪雪花后哭泣而去;如是,今天拾笔,就显得表达更加零乱,不完整了。可这心愿如绒布下的尖刀,让我破声而出,还是写点去吧。
生活的日子是一座城,我们都是这座城里的日子,我们爱生活就昂头了日子。也许,在日子里,有时,已忘却了生活的真实幸福面目;是生活的苦难改写了日子,日子的沉重阴沉了生活,我真是在午夜的零分界碑里,时时地感觉到爬不过来次日的呼吸。
说这些起来,太沉重了,太重了。我真的感叹,感叹我千年等一回而盼来的伟大时代,却有这样地狱般的日子,它们天天坐在我的心坟,哭泣,哭泣。
我记起了,有这么一段时光的事来。那是真实的,发生在一个文化伤口的伤痕。
如上午,我诗作的《一棵问天的树》所写的灵魂罪恶。这些曾为诗的语言,可也是生活中,阴森森的魔鬼作怪的一个缩影,它们背弃了人类的人性,信仰着一种可怕的“群体”的颜色革命,抱成团,说一样的话,信一样的历史淘汰的黑色(暴力杀人)信仰,在某一个地方的培训基地形成毒化的黑体,培育所谓的勒索生命原汁的恐怖队员。
让人难免想起叙利亚的IS,让人难免想起伪装的语言,让人难免想起所谓“众口烁金”的口号;公然,个别人以合法的公职身份,无人监督的视力,与黑道大佬混为江湖的生死兄弟,只不过,它们的刀口指向,却是一个粉笔的笔头,一个写诗歌的人,一个敢于发出声音的人。
其目的,我想不过是占领一所文化的船体,传播、繁衍、培养,新的黑色颜色革命;吮吸人类的人性良知,杀几个不归顺的人,筑砌另一种通行的黑色权力。
哈哈,记起来了,它们有巨大的活动空间,穿着合体的衣服,控制声音。
嘿嘿,我被捆绑控制在监视的黑影,它们前些日子,入室动刀割去我的衣服,是谋杀的警告,是杀人前的通牒。
我的记忆片断,又开始闪现了。
教师就不杀了么?写诗就不杀了么?屈服了,把他的诗稿收走,就杀他。从我的窗外,飞进来这些与生命有关的话,我仔细想,这些话怎么没有法律的许可呢?
好了,在这里写字,说明我老薛(我叫薛洪文)还没有死去,怎么会不死呢?我在想另一个问题了。它们的剧本里,估计还没有写好吧。
近几天,天外的声音多了,好多是见不到人影的。如一切死亡的信息不断向我飞来。走在马路上,经常看到有死鸟在路边,院子里的花丛也有死鸟了。这一切特征,如一场生命的死亡信息相关吧。
好了,死亡的信息,怎么能解读为暴力杀人呢?是呀,我的记忆闪活了。
我的记忆更加清晰了,清晰了它们吆喝的声音:“灭门”,打掉,爆掉,埋了,命割了病就好了,活体的“木仍”;这些话,在我身边不断隐身,难道是人类的另一种语言么?我想,这可能是吧,也可能不是。
不断地有人,脚印扭曲在灵魂的缺失,披着人皮的空囊,叫喊着“这里都是我们的兄弟”,杀人有人去埋(我在想,这埋应是合法的吧),“看我们不都好好的在外面活着”,他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社会了,还经常写诗搏斗黑社会,不知道水有多深。
呀,呀,我怎么又多写这些内秘性的神经感知语言。
好了,又怎么能说是黑色颜色革命呢?这话可是不能随便说的,说完命是不保呢。
我还是说了,它们曾说过:等天下大乱,起义去。
它们也早已经发过狠话,让我与我的家人,还有与我相关生活的人,全放倒,这不是要杀吗?杀之前,说几句话,我想没有错吧,况且,我也正在向法律控诉它们呢。
好了,我的记忆枯萎死去的太多了,就保存一点,在杀掉的那天,流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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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5-23 12:24:20 | 显示全部楼层
欣赏佳作,遥祝问好!祝创作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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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23 15:39:41 | 显示全部楼层
邓仲祥 发表于 2017-5-23 12:24
欣赏佳作,遥祝问好!祝创作快乐!

77、【散文诗】灯的梦
作者: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5.23
关于灯的话题,我想不再诗意地阐述了。诗如梦,说多了梦话,怕习惯黑的人不适应。
那就随便说点能说的吧。晚上开灯,的的确确是引来了飞虫,烦恼的不是灯,而是灯的纸罩;你看,你看,黑压压的虫,扑在灯下,夸张着飞的姿势,发着闹心的嗡嗡声;夜访的,估计还有带针管的吸血蚊子,它们呀,可不是嗡嗡地烦着,会抽你一管血,让你忍耐着。
唉,怎么老总是这么悲哀的情调,不会说点欢欣的话吗?是呀,不开灯多好,不把灯的梦编印在纸上,多好呀。
可我,是个多梦的人。我想做梦是自由的吧,在灯下做梦有嫌疑,会招来虫子闷烦;那就不开灯呗,可这不开灯去做的梦,是睡着的梦,我又不迷信解梦之说,自然,这样的梦,清晨起来就没有多少了,又回忆不起来。
记得有一位心理学者,有一个测试,具体的测试题目忘却了,但测试的目的还是能记得着的,说:做梦是大脑脑波放电不正常的现象,需要心理大脑治疗。这个结论,可得信,决非迷信鬼神附身之论。
但细想起来,关天梦的最权威理论家,估计没有超过弗洛伊德的吧。弗洛伊德的梦的理论根基,是这样说的:梦是压抑的心理活动。可见,做梦不能统称为心理疾病的,反而,需要让梦去放放电,把电波都放出来;如若在睡觉状态,估计这梦算是心理活动压抑的弹出;如若在灯下做梦,那可看成是做的真实的梦,真的梦,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真的梦,也不可点灯去做的呀,你看,你看,你看,你看,黑压压的虫,扑在灯下,夸张着飞的姿势,发着闹心的嗡嗡声。
说不定,在灯下做个梦,写到诗纸上,非得落个精神不正常的结论。好了,暂不说这关于“灯”的是非了。
早上在办公室,看到了一条报纸新闻,写着伟大的中国梦,这个梦是不是也在灯下做的,我敢肯定是在灯下做的,那是盏永不沉落的东方神灯----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东方红的歌声漫过了我的听力,不错,是太阳的灯。
中国梦是不是真实的梦,我想这是真实的梦,是千年民族等来的梦,我想这梦与我的梦是一体的,可我又不敢去做灯下的梦,怕着飞虫,加冕着神经(暂且,我认可是一种写诗的病症)。
啊,怎么又这样多嘴舌了,你怎能会不死去呢?中午写的诗作“初夏夜风”,再引用几句:
夜风夜雨,雨声流筏一首梦诗
灯如鱼
鱼如花
诗尾渐明,夜灯闪烁更远的夜。
是生是死
且问
黑,你何德何行?能淹我三尺光明。
关于“灯”的话,就暂且以这首诗做个尾吧,夜深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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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5-26 17:41:01 | 显示全部楼层
#在这来学习问候诗人里快速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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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26 17:44:26 | 显示全部楼层
陈珂 发表于 2017-5-26 17:41
#在这来学习问候诗人里快速回复#

85、【现代诗】写给流浪的诗
(黑势力谋杀的诗)
作者: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5.26
弧线的水,涨潮了,淹没了,
一切力学结构
夜色是一位认错的客人啊
(在这没有星与月的海面)。
一条街的门牌
生锈了
更加陌生流浪的人呀,叶子,
触摸不到失眠的梦,在风中。
一切,如吊死在死去的睡床
复活的醒梦人
多侧身的沉重与淹没的呼吸;
刺痛的手
还紧扣活着的光明探路拐杖。
夜深了
落雨了
凄凄的雨声听了心房的天宇;
水花的声学
漫溢了苍老二胡的二泉映月
啊,光学
熠熠闪光在凄凉,悲哀星河。
夜更深了
落雨了
望着敲打玻璃的夜海
我梦到:光的门环
在秋的坟墓旁,黄叶飞去了。
啊,那里再也没有梦的流浪
谁能知道
枕在黄土下
也许有清泉的歌声占据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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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5-26 17:50:1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梦到:光的门环
在秋的坟墓旁,黄叶飞去了。
啊,那里再也没有梦的流浪
谁能知道
枕在黄土下
也许有清泉的歌声占据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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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5-28 11:36:16 | 显示全部楼层
佳作提上 端午节快乐 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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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28 14:06:32 | 显示全部楼层
心蝶 发表于 2017-5-28 11:36
佳作提上 端午节快乐 老朋友

90、【散文诗】秋月,陌上花诗记
作者: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5.28
        明日就端午节了,总算完结了《陌上花》近月余的诗集部分的诗句。
昨晚,写完最后一首现代诗《端午之祭》,我真的很漠然。彷徨的心如慕光明的飞蛾,直飞到焚魂的火,焚去了,焚去了;血在流呀,流到《离骚》的问天词句,流到岳飞天葬的落日赫色晕辉。
历史的今天,赐予我什么呢?石碑的刻文,满满了近一年的苦闷,彷徨(我是在这一年内开始习作诗歌的)。我在魔鬼地狱般地抗挣着日子,发出熔岩的隆隆烈焰,喷发着仇视玷污人间善与恶的灵魂堕落,撞击着更可怕恐怖的割裂民族肉体的势力,无畏着围剿与阴谋的杀戮,承受着夜色入室与无数言语的恐吓,痛苦着隐形监控与黑色语言绳索,清醒着黑吃白的狰狞的脸谱,梦死在夜色的灯烛残流。
向天问,向历史问,向人类进步文明问,向伟大时代的梦问。我近月来,写了二万余字的散文诗句,已经是许多了。千缕万絮的字音,真是我很漠然而又彷徨的抗挣与战斗。暂且不言这些了,就随便聊一聊这一个月诗作的札记吧。
        我真的是个写字的外行人,是一个庸而无能的人。我没有读过什么古典名诗,更也没有读过几本文学名著;再谈到我的文学根底,那也算可怜的很了(我是学物理学的)。写不好诗自然而然了的事,在我这已年过半百的岁数,再来提笔补这一先天的不足,怕也是有点可笑的事,可我是一个博爱的,透明的,仁厚的,阳光的,正气的人呀,我想拥有这些就足够了。
天与物和谐,邪不压正,力有刚柔,系与解,云与雨,春与秋,河与桥。这些合着的琴弦不就是透明的悟与诗么?
我想我所写过的诗,都是从这些日常生活日子里,习惯而又忽略的物性的内在关联的字句出发,做一次颤栗的,人性的,洗涤的,灵魂的,晶亮的,美好的,向光的镜片旅行,卸掉自身的枷锁与硬壳,坐进一片时间的叶子,去禅悟事与物的关联的广与深;呐喊出,歌唱出,叩问出,那些装在睡袋里的风与雨,没有熄灭的善与恶,没有识别的伪与真,没有死去的梦与魂,没有虚怯的正气与希望,没有消沉的美的力量与倒行人类历史的势力的决斗。
        从这点来看,就可以看出了我的诗作与散文了。它们呀,虽缺艺术色彩,虽少写作技巧,虽无合理修辞,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看出来的,那就是我的诗作有人类的记忆,有正能量的搏斗,有撞击玩火的某一方土分裂思想。因此,我的诗作就有点独特而又古怪,鲁迅曾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我想我执笔一年来,所写的估计也正是这一句话了的吧。
        明日就端午节了,写完这一稿子,时间更近端午的祭台了,沉重的心,更加沉沉了。我也不想再多蚕萤多思了,就做一首诗来结尾吧。
《啊,上帝,我是你的娇儿》
        上帝呀,你何以弃了你的娇儿
        我是你的娇儿啊
        我捧着你创造的天宇的书本
        一棵树倒映在天水
        可我与一块石头相紧抱,将沉在污黑的问路。
        且看呀,我有一只断臂
        正如多了一只眼睛,阻挡洪波的泥石流
        雕塑
        沉默着,抗拒背弃你的所有的恐怖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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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28 14:07:10 | 显示全部楼层
心蝶 发表于 2017-5-28 11:36
佳作提上 端午节快乐 老朋友

90、【散文诗】秋月,陌上花诗记
作者: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5.28

        明日就端午节了,总算完结了《陌上花》近月余的诗集部分的诗句。
昨晚,写完最后一首现代诗《端午之祭》,我真的很漠然。彷徨的心如慕光明的飞蛾,直飞到焚魂的火,焚去了,焚去了;血在流呀,流到《离骚》的问天词句,流到岳飞天葬的落日赫色晕辉。
历史的今天,赐予我什么呢?石碑的刻文,满满了近一年的苦闷,彷徨(我是在这一年内开始习作诗歌的)。我在魔鬼地狱般地抗挣着日子,发出熔岩的隆隆烈焰,喷发着仇视玷污人间善与恶的灵魂堕落,撞击着更可怕恐怖的割裂民族肉体的势力,无畏着围剿与阴谋的杀戮,承受着夜色入室与无数言语的恐吓,痛苦着隐形监控与黑色语言绳索,清醒着黑吃白的狰狞的脸谱,梦死在夜色的灯烛残流。
向天问,向历史问,向人类进步文明问,向伟大时代的梦问。我近月来,写了二万余字的散文诗句,已经是许多了。千缕万絮的字音,真是我很漠然而又彷徨的抗挣与战斗。暂且不言这些了,就随便聊一聊这一个月诗作的札记吧。
        我真的是个写字的外行人,是一个庸而无能的人。我没有读过什么古典名诗,更也没有读过几本文学名著;再谈到我的文学根底,那也算可怜的很了(我是学物理学的)。写不好诗自然而然了的事,在我这已年过半百的岁数,再来提笔补这一先天的不足,怕也是有点可笑的事,可我是一个博爱的,透明的,仁厚的,阳光的,正气的人呀,我想拥有这些就足够了。
天与物和谐,邪不压正,力有刚柔,系与解,云与雨,春与秋,河与桥。这些合着的琴弦不就是透明的悟与诗么?
我想我所写过的诗,都是从这些日常生活日子里,习惯而又忽略的物性的内在关联的字句出发,做一次颤栗的,人性的,洗涤的,灵魂的,晶亮的,美好的,向光的镜片旅行,卸掉自身的枷锁与硬壳,坐进一片时间的叶子,去禅悟事与物的关联的广与深;呐喊出,歌唱出,叩问出,那些装在睡袋里的风与雨,没有熄灭的善与恶,没有识别的伪与真,没有死去的梦与魂,没有虚怯的正气与希望,没有消沉的美的力量与倒行人类历史的势力的决斗。
        从这点来看,就可以看出了我的诗作与散文了。它们呀,虽缺艺术色彩,虽少写作技巧,虽无合理修辞,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看出来的,那就是我的诗作有人类的记忆,有正能量的搏斗,有撞击玩火的某一方土分裂思想。因此,我的诗作就有点独特而又古怪,鲁迅曾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我想我执笔一年来,所写的估计也正是这一句话了的吧。
        明日就端午节了,写完这一稿子,时间更近端午的祭台了,沉重的心,更加沉沉了。我也不想再多蚕萤多思了,就做一首诗来结尾吧。
《啊,上帝,我是你的娇儿》
        上帝呀,你何以弃了你的娇儿
        我是你的娇儿啊
        我捧着你创造的天宇的书本
        一棵树倒映在天水
        可我与一块石头相紧抱,将沉在污黑的问路。

        且看呀,我有一只断臂
        正如多了一只眼睛,阻挡洪波的泥石流
        雕塑
        沉默着,抗拒背弃你的所有的恐怖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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