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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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一个清秀的名字,一个淡雅的名字,像是从深邃的时空中从江南小院的某香闺中走出来的江南才女。 一曲新词,淡淡的愁思,没有浮世尘华的不安,没有滚滚红尘的喧闹。 就像是李香君笔下那一株幽兰,在深山老林的石缝里生活了千年,等待了千年。 一千年的等待,像是滚滚而来的长江水,淹没了时间的地平线,也淹没你曾经的娇媚的容颜。 时间有时是一首歌,能把所有淹没的东西统统还原。 还原你娇媚的容颜,还还原你的情窦初开,还还原你那一连串孤独的等待。
一阙瘦词,合着这一流水潺潺,漫淌在我心坎上。 大观楼上,莫愁湖畔,一曲《高山流水》从深邃的时空传来。 我眺眼望去,浓雾深处,是谁?正在描摹一幅画卷。 八十年前的战火纷飞,在我心里,不过是那滇池里层层叠叠的微澜。 小凤仙的情谊,谁教我,把它托付给了明天。 棋局里的人生,都定格了五百年。如果再过五百年,我是否有勇气再来这莫愁湖畔。 不管是寻找还是等待,都能像湖畔的仙子那样气定神闲。
伯牙摔琴,而我,我又能摔甚么呢,难道我要把我这一曲新词撕碎丢到沟渠里,幻化成一缕浩渺的烟气,飘向天际,再幻化成一朵五彩的云,对着我垂泪。 这是一个多么温凉的夜晚,我不该在这里胡思乱想。 我又能做甚么呢?我不是唐寅,不能用奇妙的画笔去定格你的美丽。 我也不是李白,也不能用华丽的辞藻来让你的美名垂青史。 也许你本就不需要这些,可是,谁来解开你那个千千结呢?谁有这个资格呢?
梦归何处,滴滴答答的雨声,点亮了我又一个黎明。 情归和处,点点清泪,湿透了我的枕巾。
手捧旌湖里一樶土,把它装在我的香囊里,挂在我的胸前,用我的体温把它温热,让我的汗水把它滋润,让我的心跳与它共振。 只是你永远也不会知道,香囊里还有两粒红豆。 是我从海角天涯把它带了回来想送你的,只是,它永远的留在了我的心怀里。 它能发芽吗?它能开出馨香的花吗? 如果真的能,它一定会吓我一跳。如果是你,你会吓得往某个人的怀里躲吗?我确信,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因为,我们现在只是熟悉的陌生人啊!虽然我总认为我们已经认识了很多年。 ——在前世,在今生。
冰城的雪——化了吗? 若尔盖的草——绿了吗? 香格里拉的——霞光胜景——你欣赏到了吗? 天涯——的——路——远吗?
生活在时间的甬道里,染一身晨雾,手握国老的枯藤手杖,在某个街角从你身边走过。 我确信,你从来没有注意过。 你去过秦淮河畔吗?我告诉你,我去过,我是怀着某种追寻的依稀去的。 很沉重很沉重的积压了我很多年,都快压得我踹不过气了。 只是——画廊犹在,彩船犹在,莺歌燕舞的热闹不见了,柳如是天籁般的琴音不见了。 除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喧器叫卖声。就只剩下我,我站在石矶上,用呆滞的目光看着对面。 我的目光能穿越时光的隧道吗? 要是看到曾经的繁华,看到曾经的才子佳人们的吟诗作画,该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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