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就象篱笆上的喇叭花 (散文诗)
挥一挥手,终于走了。招一招手,我们很快地老了。笑过之后就会湮灭。 夕阳西下,江山代有人才出,浪花淘尽英雄,各领风骚数十年! 诗人永远是一枚青果,不可能成熟。 芸芸人群,常会不知所措。哦,不要轻易地漂泊;人世间就是你来我往。 房间里的女人,男人也是你来我往。珍惜可惜只在一瞬间的选择。 黑色云朵白色鸟在进行一场战争;灰色的烟雾在窗玻璃上流淌;脊背正在弯曲的人们又能如何?用舌舔着肮赃腐臭的世界。 徘徊在干涸的江河边,任凭岸上烟囱里冒出的污尘罩住愁容。 野猫沿着房顶滑行,突然一跃;搅动温和的十月之夜。 黄昏的角落,手捏着鼻子呼吸母亲留下的桂花香。 我们行走何处,去做我们的学问。提起又放下一个个问题,屋外的亲人在吃面条喝茶聊天。 使人厌烦的狗们,紧随诗人其后的街道上狂吠;诗人却沉默无声。 人们有时间去谋杀和创造自己的世界,而让别人的世界疯狂。 诗人是冬天最后的苍蝇,渴求在窗玻璃上秋阳下存活更长的时间,让人们安静。 许多时日不见你的面,一百次幻想,又一百次改变,仿佛只是尊严和脸面。 许多冬天里,用手在你的桌子上思考,一百次优柔寡断;生命就很快地结束。 你和我都有时间把自己象一只羊架在火上烤熟。拥有惨叫和芳香的生命才有价值。 伪善的诗人等同奸商的情妇;被突如其来的寒流霜冻。 喇叭声和马达声,春天的声音激情又柔和;冲击漂流的生命小船在波涛中向前。
我还敢放肆吗? (散文诗)
我的胳膊腿越来越细;我的声音越来越粗鲁;我毛衣领子竖起围住胫脖;我的领带庄重又华贵。推翻了多少岁月赋予的贫困,才走出墙院和山脊的阴影,我已经熟悉了整个世界吗? 我熟悉这片土地在旱季雨季的呻吟;早晨和下午我的生活十分虚伪;经常遭受猫狗的欺辱;我的下颏总是低着;我的目光看不清二公里以外;世界用一种公式化的眼光圈定每个人;当我躺在木板床上吱吱扭扭地响着。 耗子和蟑螂终于怕了我,扰乱宇宙,我敢吗?扰乱别人的生活我敢吗? 村庄传来天籁的音乐,长长的蜈蚣在墙上蠕动,我敢放肆吗?这寂静的夜,诗友送来了一罐咖啡;从此再也无法入睡。 所有动物喜欢咖啡芳香,所有动物喜欢有倾诉的欲望;我无法在山村的黑夜居住下去,带着快要消失的青春,我一次次奔赴远方又回归村庄。 打工捕鱼做保安当记者;简朴的生命在虚芜又繁荣的世界煎熬。 我熟悉别人的眼睛;无法习惯别人的生活。 每个夜晚不敢入睡,我残余的躯体吐出全部的苦涩; 村支书记的父亲用水电几十年不付费;我不敢说。 兄弟欠了债也不偿外,我不能家丑外扬。 堂兄侵占了我自留地盖房出租;村支书不让我建造房屋;我必须离开他们,我不想与他们争吵。这个世界就是这种模样,冷漠残忍欺诈虚伪。 好吧,我走吧;我穿过那些荒废的小道,后面跟着一条狗的叫声----------
盘古开天地,人类从此拯救自己 (散文诗)
天与地被红与黑覆盖; 红与黑孕育了赤橙黄绿蓝紫青的人世间; 红与黑创新了罪与罚,恶与毒,美与丑的生命; 红与黑诞生了世界的高山荒原大海; 从此诞生了光明与黑暗,霸权与侵略。 自从人直立行走,人便有了仰望远方;树立了坚强意志; 自从人穿上树皮兽皮制成的衣裤;人便有了自尊和阴私。 自从有了母系社会,人们便有了共产主义的向望。 自从在江湖边盖起草房木屋垒筑石院;人们便膨胀建造生命王国的夙愿。 大地上从此生机篷勃;人便有了四大发明;开始炼铁炼铜炼钢,构筑梦想中的天堂。 人们协同作战,联合奋进;同时拥有了霸权和侵略的思想和行动。 白人黑人黄种人争抢地球的每个角落;与大自然拼争,残杀动物,也训练牛马为自己所用。 自从施行了一夫一妻制度,人们的思想走向文明; 自从看见沧海桑田,火山爆发;人们便幻想逃离地球。探索宇宙的真谛。 人们改変着世界观,没有上帝;要不断地奋斗,凭着智慧向前进。 寻找比地球更适宜居住生活的地方;这个世界有太多的光明与丑陋;改变目前环境,唯有依靠相互支持,自我拯救战争和贫穷的苦难。 我们每一个人才不会有罪与罚;我们的生活才会有自由与幸福; 当下,请您不要浮躁保持安静,生活就是自己制作一枚钻戒;闪闪发光,映照每个日子。 获得钻石必须努力劳动,牺牲自我。钻石的光芒,才是成为驯服情人的工具,让爱的人陪你老去。
爷爷留下的晚霞 (散文诗)
芦苇声声沉沉,竹林簌簌如泣。弯弯秋月;沿湖山耸崖冈布撒一网红霞。独自欣赏十五岁时光跟随爷爷在江畔掏鱼摸蟹的秋晚霞光。 空江孤旅,雨中现一团火烧云瑰丽。船篷下一盏孤灯,伴着祖爷半生岁月。爷爷很少回家,他在江畔有一间土墙木板渔棚,守着一架渔网,一条木船。 暮色云帘,黄昏骤雨;渔笼涟漪,螃蟹爬响竹帘;山后佛寺的钟声荡漾;随风飘来芦苇残莲幽香;一串串鱼蟹,跳跃着不变的时光。 斜阳悠悠一支寒曲l。酒旗破败依稀飘扬迷茫中;大地玉裹,银波缓缓摇荡;江上撑几竿绳揽丝网;长堤红色树干上长出许多花瓣。 祖爷在酒色夜景中行走,在苍宆下古桥上;大雁醉猝沙洲不见归巢。 湖畔悠悠自得击石捕虾的堂叔大声吆喝祖爷一起喝酒;鸦噪声一片,黎民脸庞的幻影沉迷米酒大碗里;就在岁月渔火灯影中虚虚实实浮现。 起起伏伏迷茫安适舒心的日子,盛开心中的花儿----------爷爷留下的晚霞,映照我写下诗歌的每一个日子。
没有住房,孤独一生 (散文诗)
为什么蜗牛看上去挺可爱,它安得其所,可以随心所欲行遍天涯。
不让人恶心?赤裸裸的现实,蜗牛拥有房子,那怕只有一室。
人的一生就是有房和没房的区别
啊,多么痛楚的领悟,陶渊明有桃花源,他不用浪迹九州四海。
欧阳锋有白驼山,王重阳有重阳宫,黄药师有桃花岛,段智兴有大理国。
李白一无所有漂泊天涯,投靠叔父府上,受辱自杀。
杜甫死在洞庭湖畔,尸骨数十年回不了家。最终有长大的孙子运回了家。
欧阳锋有白驼山,住在偏远山区的破烂石屋,就只能偷情嫂子;
王重阳有重阳宫,山顶别墅太奢华,所以未婚妻应接不暇;
黄药师有桃花岛,海景别墅自由又豪放,所以有原配盘绕;更有侍女伺候
段智兴有大理国,城市白领早落了户口,所以有一帮原配争夺爱情。
洪七公居无定所,寻找天涯穷人做兄弟;所以孤独终老,有寡门招婿,怕失了尊严,终老一生,养鹅练武挥毫泼墨打发残生。
没有大城市电梯房;没有中小城市的洋房别墅,没有条件写诗,更没有资格寻找情人和爱人。一生拚搏奋斗竞争,打工异乡;只为一套房子。可悲可怜的人生。
住在乡村唯有与自己的婚姻苟且;一生只有追求奋斗,不再有情趣和浪漫的生活。除非懒惰一生,挖掘自己的坟墓,穷困潦倒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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