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顿和迷蒙中的一种觉醒》
——浅议诗歌中女性诗人的文化与身份的自觉
刘建英
一直以来,我认为我们的作家和诗人,在写作过程中一定要思想的宽度和情感的厚度,尤其我很固执的认为,作为一个女性作者有着天然的强于男性的优势,比如心思的缜密和对事物观察的细腻,所以多愁伤感自然也成为一些女性作者进行创作的天然优势。
诗人梦儿作为一个女性作者,首先也具备和具有这种优势。以她的诗歌《醒来》为例:
痴梦,醒来
走出困惑的篱墙
如鸟投林
风,按摩僵硬的肢体
花香,熏染麻木的神经
木芙蓉、蒲草以及许多不知名的动植物
丰盈着贫瘠的心灵
日渐干涸的眼眸
在白鹭掠过的湖边
缓缓注满秋水
不同于时下一些人大胆而直接的性描写,也不同于一些人把这种描写作为一种意境写真来推崇,我个人自然对于那些过于赤裸的大胆形而下的艺术形态,还是持有一定保留和批评意见的。
在我看来,这样弄不好就会引发歧义与误导读者,也难免会使一些低劣恶俗的东西掺杂其中......
佩索阿说:“智者,能够从他自己的躺椅里欣赏整个世界的壮景,无须同任何人说话,无须了解任何阅读的方法,他仅仅需要知道如何运用自己的五种感官,还有一颗灵魂里纯真的悲哀。”
毋庸置疑,文学艺术的魅力不是在作者和诗人激情宣泄的背后,只在于他或她产生激情的那一瞬间。而作家和诗人这种稍纵即逝的灵感把握不好或处理不当,就会给读者和受众带入一种尴尬境地,一是我们的作家和诗人想使自己的“画面”更加饱满;而另一种就是太多的渲染势必会影响一种含蓄内敛的内在张力和美感.,因为我们写作的终极目的是回归人性的善良,从而才会让自己的心归于平静。当然,一种文化形态的形成,能够很现实地反衬出一种社会现实的生态环境。
阿多尼斯说:“诗人应该持守一种生命的立场、存在的立场,而不应该仅仅是文化的立场。诗人应该是世界的创造者,而不仅仅是描述者。在诗人和世界之间,应该保持一道鸿沟,应该被河谷和山峦隔开,诗人就应该被西绪福斯的巨石所包围和困扰。”
附:原作《醒来》
文/梦儿
痴梦,醒来
走出困惑的篱墙
如鸟投林
风,按摩僵硬的肢体
花香,熏染麻木的神经
木芙蓉、蒲草以及
许多不知名的动植物
丰盈着贫瘠的心灵
日渐干涸的眼眸
在白鹭掠过的湖边
缓缓注满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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