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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南阳有一新发迹员外,员外有俩公子,学问平平,却自视甚高。其父亦常夸二儿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大比之年,兄弟二人上京赶考,不一日来到长安城前,见帝都巍峨,城池高耸,不觉诗兴大发。
大公子曰:“远看城墙像锯刺,”
二公子曰:“好诗好诗!待为弟对上一句,近看锯刺像城墙。”
大公子连声说好:“不想吾弟对得如此好诗,真佳句也!此番进京,吾二人必得高中!”
二公子曰:“这个自然不在话下。”
大公子曰:“似此等好诗已不多矣,吾二人吟得如此好诗,当在圣贤之列!”
二公子曰:“常听人言,圣贤命短,奈何?”
于是二人不觉悲从中来,相继抱头大哭:“天妒英才,天妒英才!”
城边一位老妪见状忙问:“汝二人为何啼哭 ?”
兄弟二人便将原委一一告知老妪,老妪听罢也哭了起来。二人不解,便来相劝。
老妪曰:“吾哭吾女流之辈,非男儿也。”
二人曰“若为男儿便怎地?”
老妪曰“夫君在日,也常吟诗作对,老妇在侧听,学得一二。今听二人诗句,臭不可闻,竟敢在此称圣比贤?老妇只恨自己不是男儿,若是男儿,有那话儿,真想当街掏出,对着汝二人脸上戳上一戳,教汝二人知道什么叫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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