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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白莲笔下的作品

已有 208 次阅读2013-5-28 18:15 | 天空,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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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燈火

再致 海闊天空
詩餘片羽
網絡版本
白 蓮


憶暴風雪夜羈旅,可堪鲁中鄉野孤館。
讀海闊天空君詩《小豆燈火》,低回,又躑躅於余之散文詩《幽靈風雪夜》。
猶小豆燈火,夜暴風雪不也乃心靈投影?


     “吾嘗遊詞之世界,幽嬣靈眇,水雲曲曲,燈火重重,林穀奧秘,山海蒼琅,波濤相撞,天龍鬼神,洲島渺茫;吐滂沛於寸心,既華嚴以芬芳,忽感人於神思,徹八極乎傍徨,信哀樂之移人,欲攬涕乎大荒”。


“惟情深而文明,依聲而厲長。”清末康有為為人序文導人賞詩,神游境界。
詩者,也系野水縱橫亂山荒蔚荒寒路兮。
寒而有神險奧哉。
屋外暴風雪,乃“完形心理學家”所谓情緒借對應象徵物滲透,彌漫。


     光光枝椏,似老婦振臂仰天長嘯化為一天暴風雪!

   
泣鬼神,動天地。氣之動物,物之感人,搖盪性情,形諸舞詠。幽微借之昭告。
意境神會。燭照之匠窺意象而運斤。意境融徹出音聲外乃得真情。詩之至處含蓄無垠,思致微渺,思與境偕。邁“審美場”,審美主客體情景和時空互為滲透彌漫。
蕩心靈者,非長歌何以騁其情?非陳詩何以展其義?
若非蒼蒼白髮似暴風雪,一一遊魂吼秦腔,何可激蕩曠野山林乎?
物之英者盈天地是也,得于陽剛陰柔,其诗如電、風,如奔山峻崖決大川。


            呼嘯大雪似白髮魂飄啊,
        氣血激蕩秦腔《下河東 • 祭靈》之貫史“四十八哭”:
        “堯舜哭眾生……”
        似“白人白馬白甲——白旗號”,吼聲裂九天雲,逾高牆破鐵窗。
        以梆擊節,混雜須生青衣老生老旦花臉重唱,哭音亂彈高亢。



氛圍中游蛇線索化為想像,詩情霧氣籠心靈:


          臨終大娘不忘,“什麼叫共產黨?共產黨就是有一床被子也會分給你一半!”
       小豆燈火家被鏟,造起紅色會所;
       似魂飄嚎叫慟哭秦腔
……


蒙太奇“場變”“同化”。
暴風雪夜羈旅鄉野斗室,躑躅於“幽靈風雪夜”,猶夢,魂夢與君同。  
乃烈酒古詞,旋律噴發悲情。


        “無惻隱之心,非人也;無羞惡之心,非人也;無辭讓之心,非人也;無是
     非之心,非人也。”
(《孟子•公孫醜上》)


秋白在1931年言 :“這個年頭世界,貪官污吏豪強紳商的惡要多少有多少,又添貪婪工頭,大小買辦,新貴,多得像沙塵。一一爾自安心做奴才!”
當下,金權即中心中的核心準則,突破人道底線、閾值下限。
時政精英積而漸夥,關心世道稀若晨星。那些為求公理而赴湯蹈火影像漸次隱去。為夢人生,那些悲天憫人在爛污中跋涉。魔鬼門徒害良者犹牛毛,難道真是宿命?  
夜燈啜苦丁茶:哀民生之艱世衰道歇,幻神護善良?“心持半偈萬緣空”?“逝者如斯夫”,對人生體認情緒哲學無限低回唏嘘。
悲情似細韌之絲繩,多少絲繩多少悲情牽拽?
躑躅於“格式完形心理學家”,所為整體似雪霧情緒場“審美場”。以“完形心理學“(即格式塔Gestalt)品味,按氛圍游魂線索。聯想來自於體驗所具有經驗性蒙太奇,“同化”“場效應”。暴風雪感知乃悲之昇華。境緣心乎。與其詩有近意識情緒詩心者,臨境可得藝術神話效應:希臘國王賽普勒斯愛上醉心雕刻的美少女像,強烈意識使之活也。忘我情,不也生“幽靈風雪夜”“同化”效應?君之“燈火”乃例也。


似蒼蒼白髮暴風雪搖撼羈旅孤屋,夢醒迷茫“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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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海阔天空
思《一盏小豆灯火一一读白莲老师散文诗 <幽灵风雪夜> 》
诗余片羽一



星光青灯忆英国诗人约翰•堂恩名诗《别问丧钟为谁呜》:

“   没有人是弧岛  /   可以自全 /   每个人都是大陆的一片  /   整体的一部份 /   如果海水冲掉一块  /   欧洲就减小 /   如同一个海岬失掉一角  /      如同你的朋友或昔你自己的领地失掉一块  /   任何人的死亡都是我的丧失  /   因为我是人类一员  /   别问丧钟为谁呜 /   它就为你敲响  ”

海阔天空君,你我都在大陆,心不可能静止如死水。

“不切實保護廣大勞動者特別是進城農民工的基本權利,他們就有可能陷於像狄更斯、德萊塞小說所描寫的那種痛苦境地。”中國政要在哈佛大學講演,向世界發聲。
当代中国越来越像狄更斯在《双城记》开头所言: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在这个诡异,充满阴霾天空,巨大断裂社会层,在这样时代,一位有担当的诗人,怎么坚守文学创作,如何定位写作?如何介入这个时代语境。狄更斯諸君以“雙城記”文學良心說出痛苦,再現社會。面臨的比狄更斯更狄更斯社會,卻更詭譎,一一對現實的現實敍述,依然是於荊棘中跋涉。
在这个大陆任何角落,丧钟突然鸣响,都会像倒下的,渴求回家——心灵温暖归属地。
远方的你,没有隔岸观火,感同身受啊。

“一切文学,余爱以血书者也。”

你我心灵没有被历史与现实血腥“死亡”击垮,在残酷处反而凝聚烈爱,一一人性表达。
虚以委蛇者之文人可怜可悲为应召小姐、移含泪之太监欤。
海阔天空,一位僻远山区教师,那么情怀“一盏小豆灯火”,那么怀念大娘和她当年的新婚而別的夫君,怀念长征流亡迷途,在大娘家借宿留下半床被子的三位女战士,那么勇敢地寻觅,呼喊“小豆灯火”。没有让诗变得时尚浮华,小情小调,没有变得冰冷,没有让历史与现实人性死去,没有让 “什么叫共产党?共产党就是有一床被子也会分给你一半” 信念死亡。
在诗的洗礼中.信念与生命美得如火花灿烂,一盏小豆灯火依然一盏小豆灯火。

“‘悲哀’这个词同美相通。” 樱花岛国《雪国》作者川端康成说过。
“美”与“悲”绵密结合,构成艺术魅力。
“悲伤”、“悲壮”与“美”:死亡”与“美”,贯穿文学主调。
“悲伤”、“悲壮”与“美”:死亡”与“美”,与纯真交融,虽说仅仅系暗示、含蓄、朦胧。无不是内心深层感受外化,视象造型化。在艺术外方式上,吸收道统美的艺术手法,君借诗以言志抒怀诗文化,歌之舞之,营造情韵。
《一盏小豆灯火》,无不是对存在的当下痛心,对历史与现实社会困惑的性情反思,是“哀民生之艰难兮”道统之观照,玄想情绪表露,艰苦地追求激情而平静谛观和无我之“佛心”,无不是内心深层的“一盏小豆灯火”闪耀。
君之“一盏小豆灯火”,为阴霾世界添“一盏小豆灯火”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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