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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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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已有 236 次阅读2007-3-6 09:05 |个人分类:醉风亭

晨起读圣·琼·佩斯的《海标》,潸然泪下。

又想起初见某老师时他的考问：哪里有白沙？记得我是答错了。他说出的答案是－－－有海的地方就有白沙。

偶尔看见过“白沙似雪”这四个字，一时间竟呆了。如果像雪，它白的时候是一片惨白，白茫茫的白？为我改名的时候，玄起的是“白水怀沙”，诗兄给的是：白沙。没见过那是什么样的沙，但忽然就爱上那白，与水有关的白。

这次回乡，特意去河滩拣了一块浑圆的石子带回来珍藏。大海也会冲刷去一切吧，除了沙石内部还坚硬着的那一点。

不想再写什么了。至此。

圣·琼·佩斯

海标

　　你们，窥破寥廓梦幻的海洋，哪天黄昏会把我们抛弃在城市的的讲坛，与那些公共的石头和青铜的葡萄藤饰为伍？
　　更广大的人群，我们在这不曾式微的时代斜坡上的观众；大海碧波万顷，宛如人类东方的晨曦，
　　大海在它的梯级上欢腾，恰似一首岩石的颂歌：在我们的交界线是瞻礼前夕的祭礼是节日，在人的高度是低语是欢乐――大海本身是我们的清醒，如同一道神谕……

　　玫瑰的悲伤气味将不再包围陵墓的栅栏，棕榈林中活着的时辰，将不再让它的异乡灵魂缄默……苦涩吗？我们活人的嘴唇可曾如此？
　　我见过放假的大事朝深海的波光微笑：我们梦幻的欢乐的大海，如同青草萋萋的逾越节，又似人们欢庆的佳日，
　　在它的白云饲养场下面，边境欢乐的大海如同免税区，又似永久经营的土地，还似野草疯长，由骼子来定归属的省份……
　　微飔阿，请淹没我的诞生！让我的庇护去更大的瞳孔的竞技场！……南方的投枪在快乐的门上颤动。虚无的鼓点臣服于光明的短笛。而大洋处处糅压它死玫瑰的负担，
在我们钙的平台上抬起它那四分领长官的头颅！

风　　
　　
　　今晚，我们将让死去的季节安眠，它们穿着夜礼服，披着光泽黯淡的金花边金花边，
　　而我们的诗坐在岁月的大车上，十分轻灵，
　　……
　　在卧室里做梦的人昨夜睡在世纪的另一边，面对着逆照的月光。
　　另一些人则在涂着红铅的喷泉饮新酒。我们属于这批人，我们是忧愁，走向人的新酒，走向风的节庆！
　　……
　　……直到那沉寂的荒郊野地，那里，时间在一顶铁盔里作巢――三片树叶飘零，围着已故王后的小骨，跳起最后一圈圆舞。
　　……直到那幽静的、琥珀乡的死水和忘川，那里，清澈的大洋在圣油里给它的金草上光――而诗人则注视那最最洁净的海带。
　　……艾亚，深渊之神，怀疑的邪念会转瞬即逝转瞬即逝，
　　风在这邪念里衰竭……然而灵魂的烧灼感最为强烈，
　　一反怀疑的诱惑，灵魂对肉体的敲诈
　　让我们气喘吁吁，但愿风的翅膀与我们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