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吟者先生新作:
22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 第十一章 丑陋的当代古典诗词创作 引言 以上三章谈及“丑陋的中国当代古典诗人”,意犹未尽。其实是没放开,之所以放不开,是因为心太软。之所以心太软,是因为宅心仁厚。一直跟踪关注吟者的朋友都知道,至迟八九年前,吟者就曾不止一次地表公开示过,拟就当代古典诗词界之不堪随时上书党和国家最高层。草拟20版白皮书之前,也曾公开表示过这一强烈愿望,惜乎至今未能操作。不为别的,实在是于心不忍。 “丑陋的中国当代古典诗人”这个主题涉及面太广,值得一谈的话题实在太多了。诗人也好,诗者也罢,毕竟是诗词创作的主体。怎奈这个话题却又实在太过敏感,吟者实在不忍拆穿骗局,甚至对中高端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和酸臭匠人,也是一直留有余地的。故此,不得已之下,采用了一种写意笔法。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相信不少朋友应该都已看出门道了。但愿如此。 若按逻辑顺序,本章原拟安排丑陋的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可是,丑陋的中国当代古典诗词(上中下)已经前移,那就说说与之密切相关的诗词创作吧。 客观地说,中华诗词学术早就被打翻在地了,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早就没什么真正意义上的高水平创作可言了。最为令人痛心的是,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以及无数相关文论千呼万唤之下,万民瞩目之下,本届学会非但未能施救,反而重重地踏上了一只脚,进而又一脚彻底踢开了诗词学术。 追根溯源,2021年4月30日,《会长的使命——在山东诗词学会2021年度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可谓奠定了新一轮诗词大革命的理论基础。 21版白皮书第一章第八节《中诗学会彻底踢开学术闹革命的理论基础》曾以一个整节的篇幅批评批判《会长的使命》,并曾如是开篇: “纵观本届中诗学会履新以来的所作所为,包括学会官网权威发布的《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诗词工作联动机制、星罗棋布的各级各类所谓诗词组织、不计其数的所谓创作型会员、染得祖国山河一片红的诗词之乡以及五花八门、中看不中用、纷繁复杂的诗词工作等等,毫无疑问,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已然全面发动并正被引向深入,超越史上大跃进的新一轮诗词大跃进则正被推向极致。” 紧接着又明确指出: “这一切绝非误打误撞的随意之举,更绝非偶然,而是有着相应理论基础的。这个理论基础,便是学会掌门人的一系列高调讲话及文论,简直构成了一整套理论体系。而其理论体系的核心,便是所谓“政治家办学会”,所产生的实际效果,便是彻底踢开学术闹革命。为什么非要彻底踢开诗词学术呢?因为不踢开学术研究,很多所谓作品便难以称诗称词,新一轮诗词大跃进也便无从谈起,万仞诗词蜃楼也便会瞬间坍塌。” 我不知道何等样人才算政治家。副部级的党务部门高官算吗?可是,据《中央宣传部原副部长、中央网信办原主任鲁某被“双开”》披露: “经查,鲁某严重违反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阳奉阴违、欺骗中央,目无规矩、肆意妄为,妄议中央,干扰中央巡视,野心膨胀,公器私用,不择手段为个人造势,品行恶劣、匿名诬告他人,拉帮结派、搞“小圈子”;严重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和群众纪律,频繁出入私人会所,大搞特权,作风粗暴、专横跋扈;违反组织纪律,组织谈话函询时不如实说明问题;违反廉洁纪律,以权谋私,收钱敛财;违反工作纪律,对中央关于网信工作的战略部署搞选择性执行;以权谋色、毫无廉耻。利用职务上的便利为他人谋取利益并收受巨额财物涉嫌受贿犯罪。” 正部级的封疆大吏算吗?比如云南省委原书记/省长秦某荣。可是,据《秦某荣:我是云南历史发展的罪人》披露: “专题片称,秦某荣担任云南省委书记后,不仅没有肃清白某培在云南“玩了10年、贪了10年、耽误了云南10年”的恶劣影响,反而还进一步往深处“走了”几步,换个形式滋长云南以山为名、以地为伍的“山头主义”和帮派现象,变着法子违背党的组织路线,形成了自己的小圈子,导致云南政治生态正气不彰、歪风横行、污染不断。 专题片指出,秦某荣作为云南政治生态最大的“污染源”、第一“污染源”,对政治生态带来的是“源头式”污染,形成了“破窗”效应,破坏极其严重,影响极其恶劣。” 该片还首次披露了秦某荣的忏悔书。他写道:“对于云南政治生态净化不利问题,我要承担历史责任。特别是在担任省委书记后,管党治党失责弃守,完全没有履行全面从严治党第一责任人的职责。我是云南历史发展的罪人。” 我真不知道在理当学术为本的中诗学会,究竟谁人才算政治家。我只知道《会长的使命》高调抛出“要政治家办学会”论调之后,中诗学会便彻底开启了一言堂模式,学术氛围淡到无,取而代之的则是个别人连篇累牍的外行式讲话、发言以及所谓文论(21版白皮书第一章曾经批过好几个),半个月后便高调成立的“中华诗词学会企业家诗词工作委员会”等等一系列与诗词学术研究本职毫不相干的各类所谓诗词工作委员会,以及不到一个月便又高调抛出的完全外行的新一轮诗词大跃进动员令《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在中华诗词学会河北涉县座谈会上的讲话》…… 堪称野蛮、一阵紧似一阵的折腾之后,没过多久,我泱泱大中华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的本质属性“学术性”便已被剪除殆尽。 此等学术生态之下,真正意义上的当代古典诗词创作少得可怜,甚至少到比凤毛麟角没多多少。中诗学会“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云云纯属无稽。 第一节 从荒唐透顶的强推当代诗词入史基调说起 前文几度谈及中诗学会领衔强推当代诗词入史之荒唐基调:“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其出处有二,即1月12日中国作家网和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的同题报道《中华诗词进入“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编撰工作会议召开》。二者大同小异,核心内容完全相同。鉴于这份史料极为“经典”而“珍贵”,又兼篇幅不长,兹将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的原文抄录如下: “中华诗词进入“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编撰工作会议召开 发布时间:2022/1/12 17:31:14来源:中华诗词学会 阅读:975次 1月11日,中华诗词进入《现当代文学史》编撰工作会议在北京中国现代文学馆召开。 会议以推动现当代中华诗词进入文学史为主题,由中华诗词学会、。中华诗词学会会长、原国家行政学院副院长周某彰,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长白某,《诗刊》社主编李某君出席。人民教育出版社社长黄某,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陈某民,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贺某俊,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钱某熙,中国作协创研部主任、评论家何某阳,中国作协创研部原主任、评论家胡某,作家出版社编审、评论家唐某渡,鲁迅文学院原副院长、学者王某,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诗歌翻译家汪某钊,中央民族大学文学院教授、评论家敬某东,北京第二外国语大学教授、评论家李某荣等当代文学史专家学者应邀到会。 会议由周某彰会长主持,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长白某、《诗刊》社主编李某君、人民教育出版社社长黄某分别在会上讲话,与会专家围绕中华诗词如何写入现当代文学史进行了发言讨论。 与会专家一致表示,中华诗词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粹,现当代以来一直在不断发展,诗词创作日趋活跃。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华诗词发展迅猛,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诗词报刊不计其数。但是现代及当代中华诗词却一直未能进入文学史,这对于人民群众尤其是青少年对当代中华诗词创作的了解和接受造成了一定的困难,也不利于当代中华诗词的经典化和体系化。 会议在深入研讨中形成共识,认为中华诗词在现当代文学的繁荣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也必然会在现当代文学史上占有一席之地。推动中华诗词进入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的工作是开创中华诗词和中国文学史新格局的重要举措,具有深远的价值和意义。会议认真分析了推动中华诗词进入现当代文学史工作的重点和难点,并研究探讨了符合实际、切实可行的工作方案和推进步骤。 中华诗词学会常务副会长范某银,《诗刊》社副主编、《中华辞赋》杂志社社长王某,中华诗词研究院执行院长杨某新,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中华诗词》主编高某,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中华辞赋》总编辑石某,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中华诗词》副主编林某、刘某霖,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兼组联部主任沈某维,中华诗词学会秘书长张某寿,《中华辞赋》副总编辑江某等参加会议。” 【研讨】 1)会议主题十分明确,那就是:“推动现当代中华诗词进入文学史”。无他。领衔操弄单位又是中诗学会,并与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诗刊》社、《中华辞赋》杂志社联合主办。应邀与会的所谓专家学者竟有两大串,前一串全被封为所谓“当代文学史专家学者”,后一串也都是官头官脑。如此重大事宜居然不是由社科院文研所等专业性权威机构牵头,而是由挂羊头卖狗肉的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诗官领衔强推,可见中诗学会学术之外能量极大,诚可谓呼风唤雨。 2)最为荒唐的是,其核心基调居然是 “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而且是在“与会专家围绕中华诗词如何写入现当代文学史进行了发言讨论”之后,通过“一致表示”而定下的基调。那么多重磅单位的重量级所谓“当代文学史专家学者”居然全都不懂创作的内涵及外延,居然认定“数百万之众”全都是创作型队伍,每天“数以万计”的以平仄垃圾、准垃圾、类垃圾为主体的纸间律体韵文全都是诗词,而且全都是创造性地吟抑或创造性地写出来的,实在令人咋舌。若非白纸黑字地摆在哪里,谁敢相信真的放出此等又高又飘的超级大卫星啊?这也未免太过荒唐了吧,简直匪夷所思嘛! 3)在上世纪那场举世瞩目的大跃进运动中,“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之气魄是何等豪迈,也没人敢放出如此又高又飘的超级大卫星吧?中诗学会以及有关单位胆子也太肥了吧?实不相瞒,吟者乍见此等“一致表示”的荒唐基调时,着实愣了许久,半天回不过神来,真个瞠目结舌,完全惊呆了。更为荒唐的是,当时中诗学会分明已经注意到了20版白皮书、《《中华通韵》批判》、21版白皮书第一章及第五章征求意见稿了,却仍然坚持如此蛮干,夫复何言! 这不分明是强加于民、强加于国、强加于史吗?这不分明是赤裸裸的公然绑架吗?“数百万之众”都是创作型队伍?每天“数以万计”的东西都是创作型诗词?真的一天便能造出一个大唐?这也未免太过荒唐了吧?我泱泱大中华当代民族诗词文化岂容如此作践!那可严重关乎中华文化软实力之龙头啊! 4)前文中有个强推入史核心动因颇为值得注意,那就是:因未及时入史,“这对于人民群众尤其是青少年对当代中华诗词创作的了解和接受造成了一定的困难”。对此,主考官先生的《强推当代诗词入史的核心动因是个悖论》,已经进行了无可辩驳的批判,并明确指出: “我倒认为,人民群众尤其是青少年对于日产量数以万计的东西不了解不接受抑或只了解不接受,乃是一件大好事,否则必定深受其害。” 进而一针见血地指出: “《提请正确理解诗词创作的内涵及外延》表明,“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云云纯属无稽,实乃不懂创作使然。” 那么,究竟怎样才算创作呢?这又牵涉到一桩公案。 第二节 中华诗词论坛居然严禁深度解析诗词创作 关于这桩公案,以前曾经谈及。鉴于这桩公案颇为经典,并且发生在著名诗词企业中华诗词论坛,颇具代表性,故此旧话重提。 夏秋之交,有位主考官先生将一篇深度解析诗词创作的文论转载到中华诗词论坛五大栏目,结果居然又被这家诗词企业习惯性地先删帖后禁言。 原文末尾本来有段“又及”,内容如下: “又及,顺便为吟者先生抱句不平。事实上,关于诗人之真谛、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等等诸多大是大非问题的学术研讨,吟者先生早在大约十年前便开始涉及,并反复强调,惜乎一直不为业内所容,尤其是彼此中华诗词论坛,因此而被禁言禁访的笔名简直无数。奈何?” 为免再遭野蛮删禁,主考官先生转载前干脆删掉了这段“又及”。也就是说,转帖其实是个删节版,端的规规矩矩。谁曾料想,即便如此,仍然不为中华诗词论坛站方所容,主考官先生居然还是落了个先被无端删帖、后被无端禁言的下场。天下同仁并列位看官不妨仔细瞧瞧,这个删节版究竟何罪之有: “提请正确理解诗词创作的内涵及外延 在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二章第十三节《中国当代传统真诗人基本盘究竟有多大》下,有关诗友议及“创作”一词。过程中,甲诗友斥乙诗友扯淡,并强烈要求:“关键是你如何理解“创作”二字,请解释一下!” 乙诗友振振有词地答曰:“没有做文抄公,能写就是创作。水平,是以外的话题。”如果翻译一下的话,乙诗友无非是说,他的诗也好词也罢,只要都是自己写的,没有刻意抄袭他人,那便全是创作。至于水平高低,则是另一码事。 甲诗友回复说:“唉,看来你还真是不懂,怨不得扯着脖子愣犟呢!去,好好搞搞清楚再来胡搅不迟!” 乙诗友显然未能好好搞搞清楚,而是继续胡搅。甲诗友乃不再回复。 客观地说,在诗词界诸多大是大非均已被严重颠倒的历史背景下,乙诗友能认识到这一点,应该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那么,“自己写,不抄袭”,这就算是创作了吗?回答显然是否定的。乙诗友显然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事实上,早在2014年10月15日,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谈及第二个问题“创作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时,便曾明确指出: ““诗文随世运,无日不趋新。”创新是文艺的生命。文艺创作中出现的一些问题,同创新能力不足很有关系。” 在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五章第一节“当代古典诗词发展方向”中,吟者先生谈及“致力于出新,忌各种老套”时,也曾明确指出: “尤应切忌一味地模仿、重复、扒皮古人、他人甚或自己。如此为诗,纵然日凑百首,月凑千首,又有何益?还不是在制造诗词垃圾!当今中国古典诗词界诸如此类的诗词垃圾还少吗? 其实“创作”一词早就告诉人们应该怎么做了,只不过很多朋友没有上心罢了。就诗而言,说白了,创作便是创造性地吟或写。当然,此处所谓创造性地吟或写,绝不是跟自己比,也不是跟圈内比,得跟诗词历史上的名篇佳作去比才行。窃以为,代表我们这个时代的高水平古典诗词理当如此。” 很显然,白皮书已把创作的内涵及外延都说得很清楚了。简而言之,没有出新,便没有创作。而这种创作的参照系乃是诗史,不是跟时下的圈内比,更不是跟你自己比。否则便有愧于我们这个时代了,因为与历代相比,你和你所在的圈子未免太丢人了,丢的固然是你个人的脸,又何尝不是在丢我们这个时代的脸呢? 在同一章节,吟者先生谈及“对出新几乎无所追求导致时人诗作集体性短命”时,更用可观的篇幅,对“难于出新既是问题又是机遇更是挑战”进行了如下阐释: “就狭义当代古典诗词创作而言,出新才是第一要务,直接关系到作品的档次和生命力。其实,诗词出新与科技创新的重要性完全可以比拟。就诗者个体而言,若是一味地模仿,哪怕是模仿一辈子,模仿了几万首,也不会有什么真正的出息。不客气地说,当代古典诗词界总体上就是模仿、模仿、再模仿,对于出新几乎无所追求,进而导致时人诗词作品集体性短命,不过就是在圈内乐呵乐呵而已,乐过了也便完事了,充其量是自费出几本诗词集满足一下虚荣心而已,成书之后也便成为废纸了。毫无疑问,这是狭义当代古典诗词总体上登不得诗词历史台面的重要根源之一。 吟者认为,诗词创作中的出新事宜无论怎么强调都不过分。的确,唐宋元明清人接力写了一千多年了,各式各样的情感、题材几乎都写过n遍了,时人要想在真正意义上出新,确实相当困难。有时自以为出新了,比如自以为想出了佳句甚或新奇之句,却不知古人早就有不止一人用过了。自诩的佳句也好,得意的篇章也罢,如果只是简单地满足于偶尔与古人雷同或暗合,终究不会有什么出息。若是当代所有诗人词家都是此等心理,那在真正意义上振兴中华古典诗词文化便只能成为空谈。 下面不妨举两个例子,来进一步说明这个问题,进一步阐明出新的重要性。一个是时人的,一个是古人的。 先隐去网名说时人的。某公以主帖形式诚征最美伤情诗,某自言学诗六十年的平水韵老先生自告奋勇,贴了一首四十九年前的旧作小绝,内中有句“碧天如水月如霜”。某公质疑,老者不服,并跟帖曰:“碧天如水月如霜——佳句也。”难能可贵的是,该平水韵资深老诗者随后却又自曝: 1)明人吴与弼《客夜即事》曾有此句: 《客夜即事》 庭户沈沈夜未央,碧天如水月如霜。 一星为幸何多也,独许寒芒伴耿光。 2)民国初期许南英某七律中也曾有此句: 寿施耐公六十初度(时同客芗江) 其一 碧天如水月如霜,一点奎星作作芒。 名士自天徵骨相,遗民随地见文章。 轮回玉局三生劫,消受金钗十二行。 寄语朝云勤护惜,须知此是鲁灵光! 最后,这位平水韵老诗友乃自慰曰:“刚才上网查了-下,此诗(指他那首伤情诗)己收入360个人图书馆,【绝句爱情诗集锦】,能与历代诗娩美。心愿足矣。” 再举个宋人例子。宋朝诗人王禹偁曾作桃花诗《春居杂兴》,句曰: 两株桃杏映篱斜,妆点商州副使家。 何事春风容不得,和莺吹折数枝花。 其子质疑说:您这首与杜甫很像啊!王禹偁赶紧找出杜子美的《绝句漫兴》,但见老杜句曰: 手种桃李非无主,野老墙低还似家。 恰似春风相欺得,夜来吹折数枝花。 一看两诗用韵、立意高度雷同,王禹偁也很开心,己作竟与老杜之作相似如斯,遂引为莫大幸事。 然而,话再说回来,若以出新的角度观之,以上二例毕竟又都是乏善可陈。由此可见,越到后世,的确出新越难。然而也正因此,才给后世诗者带来更多的挑战机遇与更大的突破动力,后世同类题材之出新才更显得弥足珍贵。就时下乃至未来古典诗词创作而言,一旦在情、味、新、凝诸方面不同程度地都有所突破,也便可以毫无争议地屹立于中华诗词之林了。 反过来看呢,当然也不能因为前人基本上都写过了,便逆来顺受,望而却步,一味模仿,止步不前,并以长年在低水平上重复为乐,以在一个极小极小圈中毫无原则地相互推赏为荣。令人十二分遗憾的是,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恰恰不幸而陷入了这样一个怪圈。 究其原因,当然与当今古典诗词界主力诗者年龄整体上过于老化密切相关,毕竟无论从创作规律、自然规律还是从统计规律而言,老年人的思维总是赶不上青年人的。由此也不难看出,尽快还广大青少年以名正言顺的为诗词填词权利,对于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而言,该有多么迫切而重要啊!” 就在一周前,三班战士在《若无性情之可出,句稳律工也枉然》中谈及曾被誉为“中国思想启蒙之父”、明末清初之际的黄宗羲时,也曾有过如下阐释: “黄氏对独创精神的要求极为严格。评价他人诗文时,或褒或贬所依据的至关重要的原则,便是看相关作品是否真正打上了某个特定作者与众不同的烙印,实际上就是看特定作者与众不同的创造性。黄氏曾在《诗历题辞》中说: “一友以所作示余。余曰:杜诗也。友逊谢不敢当。余曰:有杜诗,不知子之为诗者安在?友茫然自失。” 这说明了什么呢?无疑可以说明,就诗词创作而言,做与众不同的自己,创造性地吟出抑或写出既不同于史上任何人又完全属于自己的作品,远比盲目模仿名人名作有意义得多、有价值得多。当代所谓古典诗词之沦落,至关重要的一点,便是无真性情之可出。说白了,其实就是失却自我,以致言不由衷,胡诌八咧,跟风甚盛,千篇一律,基本上了无创新,结果普遍陷入热衷于把玩纸面上是否句稳律工之泥潭。这无疑是赤裸裸的数典忘祖,是对唐宋诸多优良传统的无视和背叛,更是对我泱泱大中华古典诗词文化的公然作践。” 从这个意义上说,乙诗友对创作的认知显然还停留在皮毛层面,是极为肤浅的。中国作家网和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的同题新闻《中华诗词进入“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编撰工作会议召开》中,与会专家所“一致认为”、“一致表示”的“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云云同样纯属奢谈。 令人万分遗憾的是,好些古人抑或他人早已写滥了的东西,不计其数的大咖、中咖、小咖们却仍在乐此不疲、年复一年地不断重复着,你在重复,他在重复,她也在重复,大家都在跟风重复,机械重复,了无出新式重复,高度雷同式重复。一言以蔽之,便是在习作层面的低水平上不断地重复。须知,纵然你完全独立地写出了与李杜苏辛名篇佳作高度雷同甚或一字不差的所谓诗词,那也不是创作。不是,绝对不是。 比如,乙诗友完全独立地写出了这样几句: 静夜思 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
登黄鹤楼 白日依山尽,长江入海流。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假定这样两首完全是乙诗友的自主写作,根本没有模仿甚或抄袭李太白和王之涣,那么请问:这是创作吗?当然不是,是乙诗友独立写的不假,却了无创造性可言,因为李太白和王之涣已然有句在先。一如黄宗羲问其友所言:“有杜诗,不知子之为诗者安在?”那么我也可以问乙诗友:“有李太白并王之涣诗在,不知子之为诗者安在?”类似的话不仅可以问乙诗友,其实还可问很多很多人。 如果有人还是不大明白,那么我们不妨再举几个自然科学方面的例子。假如某几个时人分别独立性地提出了与阿基米德表述完全一致的浮力定律、与牛顿表述完全一致的三大定律、甚或与爱因斯坦表述完全一致的相对论,尽管对他们个人而言都具有创造性,但是一旦放到自然科学历史上考量,却都啥也不是,搞不好还会受到讥讽与嘲笑,甚而至于没法儿混了。其中的道理不是一样一样的吗? 乙诗友,其他有关诗友,强推 “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的所谓当代诗词入史的一众“当代文学史专家学者”,大家是否都想明白了?读过本文之后,又将有何观感呢?” 【研讨】 1)这篇经过删节的深度解析诗词创作的《提请正确理解诗词创作的内涵及外延》转发到中华诗词论坛律诗专栏后,邀星得月版主沙发点评说: “对学诗者而言是极有价值的文章。” “对学诗者而言”,邀星得月先生明确表示本文有价值,而且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有价值,而是“极有价值”。如此非同寻常的褒奖性措辞,就吟者所见过的相关文论而言,可谓极为罕见。 2)那又如何?那也不为所容,那也照样无端删除。据悉,当主考官先生点击“发表回复”欲与邀星得月先生屏间交流的时候,猛然发现那个主帖居然已被不具名无端删除,而且做得很干净,空间里也没留下任何残迹,就好像主考官从未转过那篇文论似的。紧接着,几乎同时转至绝句专栏、新韵诗词、关东诗阵、诗词理论栏目的另外四个同名删节版也被无端删除了,也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不知是谁删的,更不知因为什么。中华诗词论坛无端禁删何等猖獗! 3)如此堂堂正正、规规矩矩的删节版《提请正确理解诗词创作的内涵及外延》,转眼之间就这样灰飞烟灭了。主考官先生当然郁闷至极,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乃贴出《呈中华诗词论坛站长|总编辑张弛先生》,分别发到诗词理论版和《[论坛公告] 关于备份个人作品的紧急通告!》下297楼,要求恢复转帖。由于那则论坛公告帖主便是张总,显然应能看到。谁曾料想,非但以上惨遭无端删除的五个转帖未能恢复,连主考官先生本人居然也被无端禁言了。夫复何言! 4)若是站到诗词企业角度换位思考一下,删节版《提请正确理解诗词创作的内涵及外延》被无端删除实属罪有应得,主考官先生因此而被无端禁言亦属咎由自取。为什么呢?因为由21版白皮书第二章和神州诗词文化科技辽宁省有限公司董事长、中华诗词论坛理事长孟某民先生的《关于停止为中华诗词论坛服务器续费的声明》可知,那个冒名顶替的著名诗词企业中华诗词论坛,其实就是通过摆烂经营以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为主体的所谓诗词为抓手而虚假造势进而牟利的。前述转帖道破诗词创作之天机,无异于戳破著名诗词企业中华诗词论坛摆烂经营之骗局,客观上也有“守着和尚骂秃子”之嫌。一旦诗友们幡然醒悟,发觉上当受骗,认清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地充斥于屏间、“但见叫好,罕见说不”的肉麻式赞誉纯属瞎忽悠,进而纷纷离去,客观上也确实让人家诗词企业没法儿继续经营了,若不散摊子,那就得封你之口。 5)天下同仁并列位看官应该都还记得第八章第二节《谈谈“诗”“诗人”“交流》下,中华诗词论坛有关诗友的这些跟帖点评吧: “大多数帖子就像写作文,套着平仄凑字数,扶着老太过马路,连基本的性情都没有,不服不行。” “至于老干体,实在不恭维,字面让人鸡皮疙瘩也就罢了,再想到背后可能藏着一副拍马献媚的嘴脸,恶心之至。” “是需要思考。其实不仅仅这个版,放眼论坛,能够读的有共鸣的真正有思考的也没有多少。版主是一方面,风气也是一方面。” “有证,会员,是诗人,诗人遍地,有多少真正能把格律诗写规范的,甚至如何用韵都不懂,证有何用,员有何用”? 问题是中华诗词论坛乃至整个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早就是如彼那般恶劣风气了,主考官先生不明就里,书生意气,愣往枪口上撞,又能怨谁呢? 第三节有关古典诗词创作的屏间研讨和若干思考 邀星得月先生认为删节版《提请正确理解诗词创作的内涵及外延》“对学诗者而言是极有价值的文章”,显然是太过褒奖了。不过没关系,他处同名转帖下还有不少跟帖点评,咱们不妨兼听一下,兼听则明嘛! 1、关于《提请正确理解诗词创作的内涵及外延》的屏间研讨 律诗专栏版主邀星得月:“对学诗者而言是极有价值的文章。” 主考官先生答帖当时未及发出,后在他处披露:“多谢邀星得月先生青眼!代原作者谨致谢忱!实不相瞒,我也觉得那帖颇具价值,才辗转转来,以供大家借鉴参考。不过,先生这话只适用于真正有志于为诗的朋友们吧?同样一篇《提请正确理解诗词创作的内涵及外延》,在附庸风雅、沽名钓誉、欺世盗名之徒乃至诗词企业家们看来,则又无异于洪水猛兽,必欲除之而后快。否则人家还怎么继续蒙,怎么继续骗,怎么继续大发而特发诗难财呀?” 疑似社科院文研所某专家:“拜读学习,感怀先生之见。创作出新很是不容易,在古人的思想里兜圈子自然难以出新,恐怕还得立足于新时代的理念与生活,同时还得接受新时代的语言。” 当仁不让:“是啊,越到后来越不容易。呵呵,机械泥古者若是真有古人之思想与胸襟,反倒好了。清代赵翼《论诗》有云:“诗文随世运,无日不趋新。”依我看,时下所谓古典诗词界早就人心不古了吧? “同时还得接受新时代的语言。”一语中的。简单事情复杂化——比如韵事,借以故弄玄虚;复杂事情简单化——比如诗事,借以欺世盗名。大抵如此吧?” 词楼副首版北辰先生:“没有出新,便没有创作,这话说得到位,值得偏爱化用者三思。” 当仁不让:“偶尔化用一下未尝不可,宜以出新为要,否则不化也罢。骨子里偏爱化用者大多难逃抄袭之嫌,其实也是懒惰的表现吧?” 某版主苏星空:“这一点是赞同的,赞一句!就诗词创作而言,做与众不同的自己,创造性地吟出抑或写出既不同于史上任何人又完全属于自己的作品,远比盲目模仿名人名作有意义得多、有价值得多。——做与众不同的自己——这就是个性。 当代所谓古典诗词之沦落,至关重要的一点,便是无真性情之可出。说白了,其实就是失却自我,——换句话来说就是——失却个性。 就诗词的高水平的创作而言,要写出个性,不能失却个性。” 丹顶鹤边:“究其原因,当然与当今古典诗词界主力诗者年龄整体上过于老化密切相关,毕竟无论从创作规律、自然规律还是从统计规律而言,老年人的思维总是赶不上青年人的。由此也不难看出,尽快还广大青少年以名正言顺的为诗词填词权利,对于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而言,该有多么迫切而重要啊! 深有同感,思考中。” 百家论坛版主天生我才:“阐述到位,直击弊端。希望有更多的文章涌现。欣赏点赞!” 我就是我:““阐述到位”有什么用呀?不是照样被中华诗词论坛无端删除了吗?无端删除原因其实就是“直击弊端”,只不过彼等既不敢具名,更不敢承认罢了。若不回归学术,若不彻底整治,若是放任自流,再多的诸如此类文章涌现又何用之有呢?人家见一篇删一篇,见两篇删一双,你若胆敢再发,那就直接禁言,如之奈何? 再者,写的速度再快,总是赶不上删的速度快吧?你费半天劲草就一篇,人家鼠标轻轻一点,一切就都烟消云散了,一直删得你心灰意冷,知难而退,也便一切都over了。唉,丑陋的诗词企业家啊!” 某首版磐石阿金:“拜读佳作。” 某首版道法自然:“赏学佳文,问好” 某首版王啸林:“明辨是非,析理精辟。” 某首版孟耕文:“赏学精彩文笔,点赞问好!” 某首版天外游神|石光明:“言之有理,欣赏。” 某首版江苏安之若素:“内涵丰富,赏学新作,问好老师。” 某首席旧瓶装新酒:“与时俱进。继承与创新缺一不可。” 某首版林金建:“偷诗,不能算创作,但借句也是一种创作。” 注册会员不对夏虫语冰:“偷诗当然不算,那与抄袭何异呢?雷同也不算。若是整句借用而他句了无出新,那肯定也不算。” 高级会员云山上:“夜深人静,在读楼主之帖,并留意了几个关键词语,“创作”、“模仿”、“年青人”。这确实令人深思。” 林金建继续:“创新任务只能由新诗来承担,就创新意识来说,新诗要比旧体诗更具自觉性。” 某版主汇江跟评林金建:““就创新意识来说,新诗要比旧体诗更具自觉性。”旧体诗是天生没有创新意识?还是创新意识被压制了?旧体诗没有创新自觉性?为什么呢?” 汇江继续:“中国传统文化如果没有创新,何以成立?没有成立,何以传承?传统,首先得有统,有统而传之,谓之传统。统由何来?来源于创。” 汇江继续:“中华文化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粗到精,从低到高,是一路自我创造出来的。当然,在创造创造性的同时,也创造了保守性,但保守性始终不是其主流。否则,中华文化的宏大性、深刻性所自何来就说不通。” 林金建回复汇江:“此处说的是中国传统文化在思维方式方面存有偏向,这一偏向就是重继承,轻创新。谁说中国传统文化没有创新了呢?” 汇江回应林金建:“"中国传统文化的严重偏向之一就是重继承轻创新"——"严重偏向"、"轻创新"。"轻创新"却创新得让世界侧目。如果重创新,那还不得让世界傻掉! 如果说中国文化发展到后来有了保守性,抑制了创造性的充分发挥,那没有问题。如果说笼统用中国传统文化这个词,那起码也是用词不当。中国传统文化不是只有后来的保守性这个次要侧面。 另外,"中国传统文化在思维方式方面"也是极不正确的表述。中国传统文化是中国人思维的结果,而传统文化是没有思维及思维方式的。” 不对夏虫语冰跟评林金建:“的确有守旧的一面,倒也不宜像兄台这么说。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不都是逐代创新的结果吗?” 其中,中级会员半壶酒与注册会员主考官的这组屏间对话尤为耐人寻味: 半壶酒: “我现在也正在纳闷这些问题,有人写的诗,主题不明确,内容不集中,文理无序,无出彩处,却得认同,实在搞不明白。” 主考官: “呵呵,半壶酒先生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呀?君不闻我泱泱大中华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背后,潜藏着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乎? 主题不明确,内容不集中,文理无序,无出彩处,那也得认同。非但简单认同,而且极尽溢美之词,否则幕后操控的咸猪手抓手安在呀?” 随后,主考官给半壶酒抄录了《呈中华诗词论坛站长|总编辑张弛先生》,半壶酒先生阅罢回应道: “我是就论文而就事论理,不会惹祸上身吧,这么复杂。” 主考官回复半壶酒: “别人露一点你不吱声,露两点你不吱声,露三点你不吱声,成群结队地裸奔你还不吱声,那就应该不会惹祸上身了吧?” 半壶酒先生吐了吐舌头(两个吐舌头的表情),若有所思。 2、对诗词创作中典型误区的屏间辨析 屏间交流过程中,众生某某先生提出一个颇为值得辨析的问题: “只要确实没有读过听过他人写过的句子,而自己写了,不能说是有古人在先就不是创作。反过来说,何尝不是古人抄袭今人的呢?这个不理解了吧?时间本来就是没有的,只是人的妄念才有这个观念罢了。” 转帖者:“这里有个范围或曰平台的事情。如果自己跟自己比,那肯定是。时间还是有的,后人也的确是吃亏的。那没办法,规矩就那样。 先生若是执念于此,不妨假定你独立写出了《静夜思》之类,你去发个主帖试试看?看人们怎么说?” 众生某某:“诗体己。自己写的高兴,或者能遣情绪,能抒不足向外人道之怀抱,管他人说好说坏呢。多数情况下,诗是写给自己的。凡是写给别人看的,呵呵,除了交流外,还能有啥意义?” 转帖者:“当然,如果诗作只是写给自己看的话,那您的说法完全成立,我也百分百认同。 不过,诚如是,别人是根本不知道的,那我们的讨论其实也就成为无源之水了。而一旦拿出来公开交流,或褒或贬,也就由不得作者自己了。” 众生某某先生未再发言。 湖峰某某先生与转帖者的研讨无疑进一步说明了出新的重要性: 湖峰某某: “诗以言志,诗词也好,文章也罢,能打动人的根本在于情感的表达,在于引起思想或心理的共鸣。创作不能完全等同于创新。” 转帖者:“凡是与古人高度雷同甚或完全一致的,即便确实是自己独立写出来的,若以诗史为参照系,那也不是创作。如果作者不清楚前人已然写过,那只能算是孤陋寡闻。总得有不同于任何人的纯属自己的东西吧?否则,正如黄宗羲对其友人所说的:“有杜诗,不知子之为诗者安在?”” 湖峰某某: 创作不等于创新。不等于一定要与前人的不同,如果说有不同之处,也是主旨,情感,思想的差异。为了创作而创作一定是假的创作,更不能有意的标新立异,那样作出来的东西是没有灵魂的,是假的。就像王朔批评余华,你看见一个老头在那哭,你以为你懂了,其实你写出来的那点假泪无非就是看了别人的东西留下的一点联想而已。现在很多所谓的推陈出新,也只不过是更高明的模仿和抄袭,本质上都是一个假字。你要不要用这句话,要不要这样写,取决于这句话这种写法是不是最能恰当的表达你的情感或思想,是不是最能引起读者的共鸣。而不是前人是不是写过。唐宋以来及至现代,所谓创新的东西数之不尽,又有多少是真能打动人的呢?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历史是一面镜子,许多年以后,只要是真正能打动人的东西,都会被记住,没有人能比你更好的表达某时某刻的某种情感,那么你就是大家。当然如果非要用完全的抄袭作为批斗的例子,那就没有讨论的意义了。大学讲正其心,诚其意,用在诗歌创作上也是一样适用的。抛开目的,用最恰当的文字,记录最真挚的情感,即可为诗为词为文章了。没必要去纠结于创作两个字。 转帖者: 这恐怕得分几个层次来说: 1、如果纯粹为了玩,那当然是无所谓的,怎么高兴就怎么玩呗; 2、如果只是写给自己看,当然也是无所谓的,自己高兴就行呗。 3、若是拿出来在一定范围内正式交流,那就得设法出新才是吧? 4、若是作为某个时代的作品屹立于史上诗林,那就更得出新吧? 我猜测,原帖主主要是就第4点以及第3点来说的吧?应该是这样。 当然得是真情实感了,还得讲求诗语凝练,还得讲求蕴藉含蓄,当然更得讲求出新。至于出新出到什么程度,那是另外的问题。完全一样肯定不行,高度雷同也不行。 其实主帖中所举的例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比如这段: “黄氏对独创精神的要求极为严格。评价他人诗文时,或褒或贬所依据的至关重要的原则,便是看相关作品是否真正打上了某个特定作者与众不同的烙印,实际上就是看特定作者与众不同的创造性。黄氏曾在《诗历题辞》中说: “一友以所作示余。余曰:杜诗也。友逊谢不敢当。余曰:有杜诗,不知子之为诗者安在?友茫然自失。” 这说明了什么呢?无疑可以说明,就诗词创作而言,做与众不同的自己,创造性地吟出抑或写出既不同于史上任何人又完全属于自己的作品,远比盲目模仿名人名作有意义得多、有价值得多。当代所谓古典诗词之沦落,至关重要的一点,便是无真性情之可出。说白了,其实就是失却自我,以致言不由衷,胡诌八咧,跟风甚盛,千篇一律,基本上了无创新,结果普遍陷入热衷于把玩纸面上是否句稳律工之泥潭。这无疑是赤裸裸的数典忘祖,是对唐宋诸多优良传统的无视和背叛,更是对我泱泱大中华古典诗词文化的公然作践。” 湖峰某某先生未再发言,疑似已被说服。是啊,黄宗羲对其友人之反诘其实可以推而广之:有前人诗,不知(某位)时人之为诗者安在? 笑看、花落先生: “基本赞同文章作者的观点,但诗词化用是一种手法,这个不用多说。就上面举例的那句“碧天如水月如霜”借用一句也不是不可取,但你不能只把这句当门面,要自然的化在自己作品中,也要有自己的感情,不要拿掉这句就没东西了。” 转帖者回复笑看、花落: “正是这个意思。化用须要出新,借用须另出新。完全同意解读,先生高啊! 其实也难怪,时下有多少所谓的格律诗词,已然穷到几乎只剩下格律了呀! 笑看、花落先生回应: “诗词的悲哀!(后面跟了一个哭的表情,眼泪哗哗滴)” 【研讨】 1)不难看出,赞同《提请正确理解诗词创作的内涵及外延》之说的诗友占到了绝大多数,或曰占据了碾压性的优势。即便是初时存在偏颇认识的个别诗友,经屏间辨析性进一步交流之后,疑似也已自觉端正诗词创作观抑或选择保持沉默、面壁思过去了。吟者纳闷的是,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成立三十几年了,中诗学会高端怎么至今连个创作的内涵及外延都还稀里糊涂着呢? 2)问题是诗词创作的内涵及外延并不难理解,学历并不算低的中诗学会高端诗官怎就愣是不懂,在20版白皮书早已讲明创作之真谛多时之后,仍然纠集一帮所谓的“当代文学史专家学者”,欲以“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之荒唐基调,领衔强推以纸间平仄垃圾、准垃圾、类垃圾为主体的所谓当代古典诗词入史呢?须知,中诗学会的本质属性可是“学术性”啊! 这个问题显然另有玄机,那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不在山水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