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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文学”首次征稿参赛帖“小说”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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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20 16:22: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王丹青 于 2015-2-20 16:26 编辑

各位朋友:

  1:”校园文学“第一次征稿,得到了广大会员的支持,本次活动截稿至二月底;
  2:鉴于设置的原因,发稿比较分散,牵扯内容很广,有的诗友重复发帖,加上我们评审人员人手有限,所以我们将设分类汇聚帖,请参赛的诗友注意,先进行自评,将相关参赛稿件贴在相应分类贴下面;
  3:对于没有进行自评、分类发稿者,我们将视为自动放弃;
  4: 不符合征稿内容或者有违规内容的帖子,我们任何编辑将有权删除。
  5:本次活动初审评委:校园文学的全体编辑。


   
                                                                                                                             校园文学栏目


                                                                                             2015年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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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20 19:58:50 | 显示全部楼层
望热心诗友尽快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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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23 18:58:4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读盲校那个时候(自传体小说)
                                                            石成仁
     1960年9月19日,是我记得的最清楚的一个日子。天气晴朗,温和,宁静,这天我进了伊春市盲聋哑学校。这是一所刚刚创办的学校,而且创办得很仓促,连独立的校舍都没有。黎明小学挤出的两间屋子就是我们的学校,教室、宿舍、餐厅都在这仅有的两间屋子里。
      老师在盲班的教室里办公,聋哑班在宿舍里上课;十多个住宿的孩子加上一个年老的校工,后来又加上一个老师,睡在一铺通炕上。睡觉时,每个人只许有搁下身体那么一小块地方。
    除了按照课本上文化课,几乎没有什么别的课,教学设备也几乎什么都没有,一连四年都是这样。然而,在当时能有这么一所学校让盲聋哑孩子读书,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了。
     据说,市政府根本没打算办这所学校。但是,国务院下了果断的“令”(那时候管上级文件叫“令”),要求必须办学,让盲聋哑孩子也都能上学读书。接到令以后,市政府行动很迅速,调配教师去培训的工作搞得简直有点神秘,如同秘密时期的单线联系和突然袭击。
我听过班主任王井田先生和年轻的女教师杜淑清关于这件事儿的一段交谈。
   “谁想到了!做梦我也没想到。怎么能和这些孩子跑来打交道。在黎明小学我也是大红人,少先队大队辅导员,干得可有奔头了。唉!做梦也没想到。那时可能就校长知道,连教导主任大概都不知道。上边忽然来了通知要我立刻回家准备行李,马上去哈尔滨学习。”
  “你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吗?”静静听着的女教师问。
   “我以为是好运来了呢,心里也狐疑。问校长干什么这么急,校长也只是打糊涂语。匆匆赶到教育局,还有两位也在那里,大家都被闷在葫芦里。最后局长出来说,选来的同志都是好样的,都是共青团员,有的还是共产党员。党交给你们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你们去哈尔滨学习盲聋哑教育,回来要把这些孩子培养成共产主义接班人。”
    “你心里是什么滋味?”杜淑清问。
   “你还不知道什么滋味,”王井田哈哈笑着,继续说,“心唰地一下凉半截,眼泪就在眼圈里。可是必须得去。领导强调了‘党交给的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沉默一会儿,重重地叹口气,又接着说,“要是教哑生还过得去,像我这么……教几个盲生……”他没有再说下去,他转向我们说,:回宿舍去吧!”
   其实,宿舍就在办公室的里边,丝毫不妨碍听他们的谈话。
   杜淑清是刚刚调来的,她对这项工作还很反感。
  “当时,在教育局一说把我分到聋哑学校,我眼泪哗一下就止不住了。回家还哭好几场呢,求我哥哥给换个学校(她哥当时是市政府秘书)……现在还算习惯了。”
     在今天听来,这段话近乎天方夜谭。但在当时并不奇怪,将近五十年前在僻陋的小城,世俗偏见是相当深厚的,我的老师在盲聋哑学校工作是很不容易的,时常 会有异样的目光向他们砸过来。最初在路上遇到熟人他们都不敢说自己在盲聋哑学校当老师。我的班主任王井田先生是个高个英俊的年轻人,和几个盲孩子整天混在一起,说句良心话,真的是太难为他了。然而,他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但却又得尽心尽力地好好干。
      明眼学生们,像发现了怪物一样从早到晚趴在窗台上往我们屋子里看,呜啦哇啦地喊叫,敲玻璃,砸窗台,走了一群又来一群,窗台上天天挤得满满的。没有办法,教导主任只好在窗玻璃上刷了石灰。
     入学的第一个冬天,我得了肠炎。在家时,拉肚子是常有的事,差不多每次都是靠挺过来好的。这次我也就没对老师说,默默地忍受着,过几天也好了。然而,我又开始恶性便秘。元旦的晚上我怎么也拉不下屎,肚子胀鼓鼓的。陈老师背我去医院看了急诊。从医院回来,天天按时照看我服药。
这次我的病把学校的五个老师(学校只有五个老师)都惊动了,都说我缺少营养,都从家里给我带一点好吃的。有两天,我还没起被窝,教导主任就来了,还仔仔细细问一遍昨黑怎么样,然后又告诉我睡前和起床时都先揉揉肚子。
      进盲校的头两年,我总生病,反复感冒,气管炎,左眉头忽然生出一个大疖子。陈守忠老师和王井田老师领我去医院做手术。持续半个多月,女教师杜淑清一天要领我去医院打两次针和换药。已经熟悉了的女医生和女护士赞叹地说:“你们这些老师真了不起,真让人钦佩,你们还都那么年轻,就能跟这些孩子在一起……”
     到二年级的第一学期,刚来上学那会儿的新鲜感一点儿也没有了。仅有的语文和算术课本使我感到索然无味;可是又没有别的读物,课堂上教的几支歌(因为我们没有专门的音乐老师也就很少上音乐课)很枯燥,唱不出快活感,也听不出快活感。课后虽然可以拉拉二胡,也是吱吱哇哇拉那么几支歌。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我想到外面去,到河边去玩,到旷野去玩,到大街上去玩。可是老师们不许我们走出黎明小学的校园,他们如同害怕瘦弱的小鸟随时会被伤害一样,小心翼翼地把我们保护在笼子里。只要一开学,整个一学期我们这些盲孩子就牢固地被束缚在校园里。如果谁偷着跑出校园一次,回来就会受到老师严厉的批评。
“请假了吗?那怎么随便跑出去了,不告诉老师就出去,出了事怎么办?”
“去,立正站着!”只要跑道校园外边回来的时候就会背老师这么惩罚。这种时候,就是平素最温和的老师也会变得威严的让人觉得非常可怕。
“老师,我要出去,去……”我绞尽脑汁编造理由请假,我明明知道请假老师也不会给假,但我就是固执地请假,因为你说了不请假怎么就出去,那我就请假,你不给假我也出去,反正我跟你请假了。
“出去做什么?到哪儿去?”
“……”
“不能去,危险!”
    老师到底不能总跟在屁股后看着。我就串联几个盲孩子偷偷跑出去。
     高高的河堤,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潺潺的河水,湿润的树干,柔软的草地,像一部最美的乐曲,像一支最动听的歌,我玩得舒心。这个时候,我觉不出自己什么也看不见。我似乎看见了清澈的河水中间小鱼在游动,树叶晃晃悠悠地飘在半空,又慢慢坠落下来。我想象浪花是怎样拍打四散,白色的泡沫里浸着阳光。我毫无顾虑地把自己的想象说出来,喊出来……
“ 回去咱们怎么跟老师说……怎么说呢…… 嗯,咱们就说……就说……”每次回去之前我们都要商量一番怎么对付老师......
“老师,你还好吗,我好想你,真的。”
如今我常常会在梦里见到我的那几位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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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4-9 22:47:2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黄柳军 于 2015-5-20 20:21 编辑

一路花香已撤,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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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4-9 22:48:5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黄柳军 于 2015-5-20 20:20 编辑

夜半哭声(小小说)
黄柳军
  
  
  
  邻居是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那时,在萝卜一双小小的眼睛里,也能感受到他们的情有多深、爱有多浓,感觉特别的温暖和幸福,所以他时常从门缝里探出一颗小脑袋,羡慕地注视着邻居的一举一动,有时是男人骑着一辆旧“凤凰牌”自行车,背后驮着女人,有时则相反,女人颤动着车把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对驮在后头的男人阴阳怪气地说,你不仅笨而且重,要减肥,干脆一天饿你一顿!
  
  每当此时,萝卜的小眼睛就会迎着邻居从自己家门口经过,然后看见一个牵着自行车头一个推着自行车尾巴,嘻嘻哈哈落入他们又深又长的院子;或者目送着邻居从自己家门口经过,朝村口一条通往县城的黄泥路走去……
  
  邻居夫妻俩在县城工作,具体什么职业,萝卜并不清楚,只知道村子里,有工作单位的人屈指可数,伸出一个巴掌就能数完,所以,那时称有工作的人叫“吃国家粮的”,身份何等尊贵何等荣耀,可想而知。
  
  可是,随着日子的增长,萝卜渐渐发现邻居家多了一辆新自行车,而且也不见他们出双入对,总是男人骑着旧“凤凰”先走出又深又长的院子,接着才见女人满脸郁闷地牵出新自行车出来,而且两人始终保持一段距离;而回来的时候,萝卜又看见两人也像出门的时候一样,一直保持着一段距离,或者男人在前,或者女人在前,总之,有说有笑的恩爱日子已经烟消云散了,尽管看起来还是出双入对。
  
  又过了一段日子,在又深又长的院子里,时常会发出一些磕磕碰碰的响动,或者是甩筷子的声音,或者是石碗摔碎的声音,早晚总要发生一次。惊恐中,萝卜总是旋转着自己小小的眼睛,大惑不解。要是邻居夫妻俩有什么不快,吵吵也是好事,可没有,只是拿碗筷出气……
  
  他们之间出什么事了?萝卜不敢问父母,问了白搭,因为父母总是板着一张面孔教训说,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可是,半夜的时候,邻居又深又长的院子里又会发出更加剧烈的震动,从而打破了萝卜的童年美梦。每当此时,又惊又怕的萝卜还听见父母披衣、开门、救架的声音,过了很久才唉声叹气走回来。
  
  没多久,萝卜发觉每天早晚只有女邻居一个人推着自行车进进出出,而且两眼通红,就像樱桃一样。而且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在又深又长的院子里,女人就会狠狠地哭出声来,直把萝卜从睡梦中拉醒。
  
  她为什么哭?男邻居为什么不回家呢?又是一连串的疑问,一直纠缠着萝卜,可他不敢问父母,怕他们冰冷的脸孔。
  
  后来女邻居也不见了,又深又长的院子突然平静了几天。
  
  一个星期天的早上,萝卜从门缝里看见男邻居骑着旧“凤凰”回来了,背后还驮着一个女人,但萝卜睁破小眼睛,也没有看清女人是谁来,但肯定不是原来的那个,只是依然甜甜蜜蜜、嘻嘻哈哈,仿似回到昨日。
  
  往后,在萝卜一双小小的眼睛里,总是闪动着一对恩爱的夫妻,有时是男人骑着旧“凤凰”,背后驮着女人,有时是女人骑着自行车,背后驮着男人,出双入对,早出晚归。
  
  可是,好景不长,甩筷摔碗的声音又从又深又长的院子里传入萝卜的耳朵,或者是半夜剧烈的震动,再后来只看见女人形单影只进进出出,而且两只眼睛肿得就像樱桃一样。
  
  恐怕又要离了。一个深夜,还没有睡着的萝卜听见父亲对母亲说。
  
  唉,又一个苦命的女人。母亲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说,问题是不是出在小康身上。父亲又说。
  
  可小康一直不敢承认自己有问题。母亲还是轻轻叹着气。
  
  去医院检查检查,真相不就太白了吗?父亲好像自言自语。
  
  这些男人,自己没本事,总把问题推在女人身上。母亲有点难过,以至愤怒,说,咱别没事找事,早点睡。
  
  父母在讨论着邻居的事,萝卜也不感兴趣,一拉被子,把头蒙住,很快睡着了;似梦非梦中,一个女人的哭声又从又深又长的院子里隐隐约约传入他的耳朵……
  
  15.3.27自评:其实类似题材的作品很多,但视觉都是大人的事大人解决,这样再写缺乏新意,这篇小小说我想通过一个孩子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去挖掘大人的情感问题,或许会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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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4-13 23:05:12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情节,有起伏,引人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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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5-20 10:12:04 | 显示全部楼层
黄柳军 发表于 2015-4-9 22:48
夜半哭声(小小说)
黄柳军
  

还缺自我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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