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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家袁勇序王蕾诗集《虚掩之门》:迷醉在灵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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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6 20:25: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迷醉在灵荡神飘的人文语境里
——序王蕾诗集《虚掩之门》
袁  勇

    当今诗歌,已沦陷到低俗下流的砾石写作深渊,在虚假炒作、无头跟风、性器思维的浮华表象下,加之种种诗外原因频频制造的各种人际评奖的催化,使得所谓的诗人疯狂追名逐利,繁殖出铺天盖地的诗歌泡沫,有人因此成名成家,荣享缪斯芬芳的桂冠。其实,嫁接在时代劣根上的全是花花绿绿斑斑点点的病毒之菌。在这样污浊恶俗里,王蕾的诗集《虚掩之门》以潜者的坚守、孤者的省悟、雅者的迷醉,揭开了与他合二为一的山水帷帘,窥探到了诗歌语境里隐秘的情感真相,在山的岚光水的微波里,闪耀跳荡的是诗人自尊自洁的神灵。
    诗歌永远都是神圣的。亵渎者亵渎的只是他自己那颗虚妄蒙垢的心。王蕾对诗歌的潜在坚守源于他灵魂的自尊自洁。王蕾是河南商丘人,现居浙江余姚从事自由职业。人文地理对王蕾的影响深刻而独特。祖籍商丘属于六朝古都,是一座拥有五千余年建城史的国家历史文化名城,是华夏文明和中华民族的重要发祥地之一;他孤居的余姚素有“东南名邑”和“文献名邦”的美称,余姚位于浙江宁绍平原,地处长江三角洲南翼,自古人杰地灵,是姚江学派的发祥地,也是虞世南、王守仁、黄宗羲、蒋梦麟等人的故乡,有著名的国家文保单位河姆渡遗址。无论血脉之源的商丘还是供给他日常命理的余姚,在中华历史上都具有无法取代的尊贵地位。一个出身人文地理名门的诗人,他与生俱来的潜意识里肯定有人文集体记忆的结晶和反照。“风由暗到明,先吹动她的艳/再吹动一个外乡人手中折扇/绕过折扇/继续,吹动他内心的芳菲——《邂逅一株桃花算不算艳遇》”这个时代,手拿折扇感应风的明暗并鼓动内心芳菲的人,是潜者、孤者和雅者。浮在时代面上的显者、众者和媚者只能永远沉溺于权欲、物欲和性欲的地狱之中。他们看不见自然美妙的真相,听不见内心高远的呼唤:
    许多先哲先贤的名字,具有
    石头般坚硬的命,及强壮的心脏
    灵魂在宽阔而生动的江面
    一闪一闪,被反复拉长
          ——《关于姚江》
先贤的高度在当今尤为突出,突出的让大多数人一片漠然。王蕾不是漠然的,他对先贤的敬仰在姚江被拉长的波光中完成。“头顶三尺有神明”,那三尺神明就是先贤之光。王蕾在对先贤的敬仰中获得了存在的快慰,并把这种快慰分享给余姚的山山水水、枝枝叶叶。“凤山上,杏花烂漫多么美/薄凉的风中,一只羽翼微颤的蝴蝶/在花蕊上生出了定力——《二月某日,在凤山》”;“斯人沿着长河绕过落日,摸黑登上月平岗/一伸手,就握住星辰/莲花层层开放,深蓝/向高处生长——《高亭镇》”;“水往低处,让姚江在入海之前听见悠悠骨哨/江涛将帆的旗帜反复高举/额头千万年的积淀,将海拔/压低再压低,以一种支流的姿态/完整地,保全自己——《四明山》” ;“一只鹰就是一片苍穹下铁血的云朵/就是一块展翅的铁/蕴涵着安静、孤傲、犀利、冷峻蕴涵着雷鸣、呼喊、拍打、尖叫/蕴涵着风和伺机而动——《鹰》”王蕾就是凤山上生出定力的蝴蝶;就是一伸手就握住星辰的斯人;就是以支流的姿态保全自己的四明山;就是蕴含着风和伺机而动的一只鹰。这些意象在王蕾这里是自足的。王蕾在进入他诗歌的语境中是满足而快慰的。艾略特说过:“一个作家的意象……均来自童年至今的整个生命感受。在我们一生的见闻中,为什么有的意象满载情绪地、不断地反复出现于我们脑际,而其他的却消失不见呢?某一只鸟的歌,某一条鱼的跳跃……所有的记忆可能都具有某种象征意义,但什么意义,一时也说不上来,因为他们所代表的是我们无法探知的感觉的深处。”在王蕾这里,他已经与他的诗歌作品中的意象分不开,他在自己的语境和意象里变换着余姚的山水元素,同时又将余姚的各种外在元素拟人成了属于王蕾诗歌中的情绪符号。王蕾的诗歌世界,只属于余姚和他的内心,其他一切彷佛和他无关。这个坚守的潜者,自给自足的理由就为了自尊自洁。
    有历史的厚度才有坚守的深度。王蕾因为深,所以满足;因为满足,所以执着。因为执着,所以称为孤者。孤者独行并且潜于时代喧嚣的底部:“世界呵!今夜/我不敢闭上眼睛,让牙齿/醒在嘴里,咬紧锋利的词汇/我神圣的骨头就这样,一直站着/一直到我的侧影,印上/明早的旭日和蓝蓝的/半个天穹——《末日帖》”王蕾的孤独深入骨髓。孤独的原因有两个方面:一是虚拟以王者的身份倾述对故土的思念:“我把一树青梅都酿成酒了/相见,你不提定语上贴心的痛/我也不强调主语上,三千里相思——《这样写雪》”,王蕾在《故乡》诗中就表明“其实,我一直在回故乡的途中”,并说他“拥有两省份那么辽阔的孤独和爱”,在许多的离乡背井的人那里,“故乡”一词有两层意义:具象的故乡和抽象的故乡。而诗人更注重抽象的故乡。故乡在诗人心里,是文化的袅袅之烟,是真善的星星之火,是惆怅的莹莹之丝,是大梦的暖暖之床……由于王蕾特定的地理关系以及他对人文历时和现时的融入深度,商丘和余姚这两个地方已经完全凝聚融汇生成了一个既具象又抽象既现实又虚无的诗歌符号,一方面沦陷在故乡即他乡的悖论里,一方面又迷醉在他乡即故乡的存在体验中。可以说,在王蕾这里,故乡只是一个身体和灵魂的标志,一个进入诗歌和哲思的入口,一个能看能听能抚摸感触的梦!王蕾深入骨髓的孤独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灵魂对余姚山水的迷恋完成了三维时空的形而上,比如“我从早晨阅读到黄昏,就是从天涯阅读到海角/突然感到了寂静/析出的盐粒等待被提炼成星辰——《我这样爱一次大海》。王蕾对山水的迷恋是深度迷醉。所有的山水具象已经变成了一种诗歌作品的意象。庞德在谈到他写的《归来》那首诗曾说:“感受抓住某一景象或行动,完整地带入心中,而激荡的漩涡披沙沥金地把不重要的洗涤,把主要支配性的质素留下来。”正是这些支配性的质素组成了王蕾的全部诗歌,一个地名、一株植物、一朵浪花、一片流云飞雪等甚至王蕾的身体器官和知觉能感受到的所有元素,都成了支配他诗歌的质素,在王蕾眼里,一切都是命里自然带来的,一切都是诗的,几乎没有主次大小之分。山水只不过就是他扩大了的器官,因为他已经与身边的一切相互寄生,同体共命:

    本来要看明月,却看见另一个倒立的我
    在江水里,小幅度地摇摆
    波浪,一层层推出
    一层层堆积,星星纷纷坠落
    天空的蓝瞬间塌下来

    水族都赶紧挖我
它们的惊慌,足有明月那么大
            ——《挖我》
当孤独走向极端,孤独也就消失了。我曾在人群中说过一句谁也不在意的话:“在人群中我更加孤独”。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我一个人独处反而满足得多!在人群中你就是一个点,独处才是世界!《挖我》这么一首短短7行的作品,我读出了物我为一的强大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水族比人类更多悲悯、更多良善。自然对人性的关照在现阶段比人性更人性!
    不痴欲并守住清贫的人就是雅者。大俗出大雅,这个时代已经俗不可耐,王蕾却独自在那儿雅语着:“如果琴还醒着/如果雪也一直不眠/请继续飞,让枝头上小姐妹/重新开一次/让我在崇高中,且现且隐——《听雪》”“琴”“雪”“枝头上小姐妹”组成了一幅雅美图,雅中且现且隐的崇高让王蕾自足;“她喜欢这水晶的光芒,神打磨的挂件/以水晶的方式/将她打动/有一行飞鸟,驮着今夜晚秋的薄凉。缩小到/透明的茶杯里 ——《明月几时有》”水晶般的月亮、晚秋的飞鸟,这些夜行者浓缩在赏夜人的茶杯里,三分诗、五分雅、还有两分凉意。王蕾的雅里往往流露住内在的凉意,这种凉意隐藏着时代的深度孤独:“一只鸟低飞,是我扔出的一块石头/呼喊着,坚信再往前飞一点就到春天了——《一只鸟》”春天很近,近到两只鸟翅的距离,只要坚持再往前飞一点,就会抵达。王蕾这么一个雅者,一个在诗中山环水绕、藏风聚气忘时忘世的诗人,总是抹不去时代人文气息的悲凉,无论是《春天里》那拨弄月光的女子,还是剑走偏锋、最后的锋芒引起闪电的《把盏者》;无论是试着把一条江搬到弦上的《练琴者》,还是在虚构中缝补翅膀的那只蝴蝶;亦或是在河姆渡等和我上升着接近的那个人以及在地图上啄两个孔两边爱的诗语者……内部的凉意来自自身高贵的人文关怀和现时大爱。
    王蕾诗歌中的雅源于人文血统的高贵,从他经典的《提灯的人》一诗中可以得到彻底印证:“……提灯的人摇摇晃晃地过涧/像提着自己。……面对丢掉的江山/我写下他日日尝苦胆,练提头术/向故国,以再归拢/一颗悬浮的心”,一方面王蕾以故国故主的血统自尊自贵自洁,一方面又道出日尝苦胆、练提头术的忧伤和艰辛。王蕾很会用典、很会用比喻。日尝苦胆是一种用典,练提头术是一种比喻。日尝苦胆是为了重返家园,练提头术是为了拾回王尊。大雅即德,唯德至尊。《荀子•荣辱》中有“越人安越,楚人安楚,君子安雅”,每个人安居在自己的乡土之中,才能舒展得宜。正而有美德者谓之雅,所以德行高洁之士,就要安居在典雅的生活中,才能使德性永远纯净。王蕾在他乡与异乡的人文地理交汇中,在每况愈下并且逐渐消失掉尊雅的时代语境中,用诗歌之锄,一句一句挖出灵魂深处精血养育的人文之光,以潜者、孤者、雅者的姿态卓然独立于当下污秽媚俗的诗坛,填补了时下诗歌文本严重缺失的价值空白。
    雅者自雅,尊者自尊。像王蕾这样具有遗世独立王者情结的人,且又是长期潜行在社会底层之下的体制外诗语者,罕有方块字之外功利谵妄的污染,故能潜心下来感知那早已风化黯淡的德美之水晶并在诗歌中努力去找寻,而且,让他的诗歌在形式和内容上达到几近完美的合一。说到王蕾的诗歌文本的艺术特色,他在《模仿》一诗中已经说得很透彻:
    初到一个地方,生活
    就像我现在进行的诗歌
    学习建构某大师的格调、语境
    改变,我从小就养成的
    渗透到血液、骨髓、灵魂
    遗传基因一样,排列有序的修辞、语法
    形而上的习惯表达

    句子中间,要有一次跳跃
    那些杂乱无序的文字
    一群亮晶晶活泼的蝌蚪
    顺着笔尖指引的方向
    在一页方格稿纸的水上
    深入浅出,欢快游荡……
    难以驶驭的蝌蚪
    时不时,会沿着笔尖洄游
    我的心里又暖又痒

    要学会捕捉和发现
    一些意象,凌空闪现的词汇
    一只只腾飞的小鸟,稍纵即逝
    修饰,斟酌和推敲
    梳理掉小鸟多余浮躁的羽毛
    在生活的潜意识里
    诗歌留不住的东西,神也留不住
    当呼吸闭拢,精神张开
    在时间结束之前,抵达诗歌的内核
    不要将那些从天空飘落下来的
    吸入肺腑,转化成紧张失礼的喷嚏
    一圈惊讶冷峻的目光,站起来
    会将你压扁稍或抬高

    我,一个贫穷的打工诗人
    初到一个地方,一定要学会什么
    一定要忘怀什么
    一定要牢记什么
王蕾的诗歌,已经脱离了他所说的“学习建构某大师的格调、语境”,改变从小养成的修辞、语法以及形而上的习惯表达,完全有了自己的诗歌特色。王蕾的格调从语言和内蕴上都凸显了一个“雅”字,特别是他的语言表现手法,极具艺术张力:简洁的母语穿透人文时空直抵意识的内核。《模仿》中王蕾说的“形而上”,主要是指一度盛行或者时下一些所谓诗人语言的“假大空”而言。王蕾的诗歌,恰恰因为语言的凝练干净和语境的超强穿越具有了哲学、美学和艺术层面上的形而上。比如:“凤山上,杏花烂漫多么美/薄凉的风中,一只羽翼微颤的蝴蝶/在花蕊上生出了定力”前面两句以传统的语法简洁地叙述,而第三句 “在花蕊上生出了定力”,突破传统的视听牢囿,一个普通的动态生长词“生出”,经过实体“花蕊”和佛教用词“定力”的前后关联,陡生全新的诗意,极具震撼效果。王蕾的用词用字已经得心应手,看似随意,实则是经过千般过滤万般推敲长期磨炼后滋生的横练功夫。王蕾特别善于用动词,而且他的动宾短语往往跳出常规,出人意料,比如诗题《挖我》,挖红苕挖土豆挖什么不好,偏偏要挖我?结合所写内容,读罢方觉一个“挖”字无限妙。王蕾的诗歌在句子表达上,大多中间“有一次跳跃”,这种跳跃便于写作、阅读上的意识把握,意义递进或折转。让作者和读者脉络清晰,进入顺畅,只要不刻意,也是一种文本特色。“要学会捕捉和发现一些意象,凌空闪现的词汇/一只只腾飞的小鸟,稍纵即逝”王蕾诗歌中很多意象和词汇确有凌空闪现的神迹:“下山时,斯人把头低埋/生怕漏掉手上的星辉——《在高亭镇》”这斯人埋头守护的,不仅仅是手上的星辉,更是心中高远的信仰。“诗歌留不住的东西,神也留不住/当呼吸闭拢,精神张开/在时间结束之前,抵达诗歌的内核”读这样的诗句,才明白什么叫“下笔如有神”,神迹处处在,就看你的缘分。王蕾懂得老子的“致虚极,守静笃”、庄子的“隐机而坐,仰天而嘘”,王蕾体会出只要“呼吸闭拢”则“精神张开”的神妙。王蕾自己说是一个贫穷的打工诗人,对王蕾来说,商丘和余姚的双重历史人文烛照和他的诗歌是荣耀他一生的巨大财富,更是他血统高贵的原由。王蕾无视一切地迷醉在他的诗歌语境里,以潜者、孤者、雅者三合一的身份完成了诗歌深度写作的价值递增,达到了神明开示的精神内核:
    诗歌留不住的东西,神也留不住
    当呼吸闭拢,精神张开
    在时间结束之前,抵达诗歌的内核
                            丙申年孟夏
袁勇简介
诗人,诗歌评论家。先后执编《名城文学》、《诗研究》、《地铁》等民间诗歌刊物。 80年代末创办“中国火鸟诗社”。在《诗刊》、《星星》、《诗歌报》、《作家》、《花城》、《文学港》、《青年作家》、《牡丹》、《四川文学》等国内各级各类报刊发表作品并获奖。代表诗歌作品有《动词的先驱》、《造反》、《汉诗之血》;代表诗歌评论有《深陷价值结构中的诗歌英雄》、《21世纪诗歌写作和汉语言的价值重建》。有诗集《秘境》、《缪斯为你打开绿灯》(理论)、《生存课》等十多部专著。现为《非非评论》主编。阆中市作家协会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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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6 22:14:08 | 显示全部楼层
王蕾的诗集《虚掩之门》以潜者的坚守、孤者的省悟、雅者的迷醉,揭开了与他合二为一的山水帷帘,窥探到了诗歌语境里隐秘的情感真相,在山的岚光水的微波里,闪耀跳荡的是诗人自尊自洁的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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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6 22:16:40 | 显示全部楼层
意象在王蕾这里是自足的。王蕾在进入他诗歌的语境中是满足而快慰的。艾略特说过:“一个作家的意象……均来自童年至今的整个生命感受。在我们一生的见闻中,为什么有的意象满载情绪地、不断地反复出现于我们脑际,而其他的却消失不见呢?某一只鸟的歌,某一条鱼的跳跃……所有的记忆可能都具有某种象征意义,但什么意义,一时也说不上来,因为他们所代表的是我们无法探知的感觉的深处。”在王蕾这里,他已经与他的诗歌作品中的意象分不开,他在自己的语境和意象里变换着余姚的山水元素,同时又将余姚的各种外在元素拟人成了属于王蕾诗歌中的情绪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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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6 22:16:47 | 显示全部楼层
诗歌永远都是神圣的。亵渎者亵渎的只是他自己那颗虚妄蒙垢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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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6 22:17:24 | 显示全部楼层
句子中间,要有一次跳跃
    那些杂乱无序的文字
    一群亮晶晶活泼的蝌蚪
    顺着笔尖指引的方向
    在一页方格稿纸的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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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6 22:18:11 | 显示全部楼层
王蕾的诗歌,已经脱离了他所说的“学习建构某大师的格调、语境”,改变从小养成的修辞、语法以及形而上的习惯表达,完全有了自己的诗歌特色。王蕾的格调从语言和内蕴上都凸显了一个“雅”字,特别是他的语言表现手法,极具艺术张力:简洁的母语穿透人文时空直抵意识的内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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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6 22:18:15 | 显示全部楼层
王蕾在他乡与异乡的人文地理交汇中,在每况愈下并且逐渐消失掉尊雅的时代语境中,用诗歌之锄,一句一句挖出灵魂深处精血养育的人文之光,以潜者、孤者、雅者的姿态卓然独立于当下污秽媚俗的诗坛,填补了时下诗歌文本严重缺失的价值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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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6 22:19:07 | 显示全部楼层
王蕾的诗歌,恰恰因为语言的凝练干净和语境的超强穿越具有了哲学、美学和艺术层面上的形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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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6 22:20:02 | 显示全部楼层
王蕾的用词用字已经得心应手,看似随意,实则是经过千般过滤万般推敲长期磨炼后滋生的横练功夫。王蕾特别善于用动词,而且他的动宾短语往往跳出常规,出人意料,比如诗题《挖我》,挖红苕挖土豆挖什么不好,偏偏要挖我?结合所写内容,读罢方觉一个“挖”字无限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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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6 22:21:26 | 显示全部楼层
支配性的质素组成了王蕾的全部诗歌,一个地名、一株植物、一朵浪花、一片流云飞雪等甚至王蕾的身体器官和知觉能感受到的所有元素,都成了支配他诗歌的质素,在王蕾眼里,一切都是命里自然带来的,一切都是诗的,几乎没有主次大小之分。山水只不过就是他扩大了的器官,因为他已经与身边的一切相互寄生,同体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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