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野鹤放云 于 2018-2-25 16:05 编辑
那个逸頔
·罗兴发·
在旅车上,裹紧红羽袍还觉得冷的那个逸頔。这又是逸頔诗中的艺术形象。逸頔也有直写能量的诗。艺术学里,能量与形象是两个界别。诗歌里,诗句可以直接写能量,也可以通过写形象来讴歌能量。小说就不能直写能量,主要通过塑造形象讴歌能量。而且,小说总体的能量容积,远远超过诗歌,诗歌真有点望尘莫及。大约是逸頔意识到诗与小说各自之长,曾说想写小说。很久很久没看见她了,或许真的写小说去了?
我一直在想,她在写什么风格的小说?她是女诗人,女诗人的小说文笔是个什么特点?她个人的气质是个什么特点?这个气质在小说里是有意发扬?掩盖?掩盖不住?她一下子从诗坛消失了,比飘飘白云去的还无迹。令人叹息!
有时候,望着湛蓝的天空,总不是见不着一丝丝白云,一丝悠悠白云总让人悠悠遐想。那个总是在旅车上颠簸,裹紧红羽袍还觉得冷的女诗人,真是旅途的风让她觉得冷么?逸頔的诗歌,也曾隐约露出一些忧伤。那个身穿羽红袍的女诗人,与自己的那个人,旅行到了韩国,做着服装设计的生意,好惬意,很舒坦,很幸福,后来,她的那个人病没了。这个命运的打击,是永远的悲伤。女诗人的人生旅途,永远都抹不去这种悲伤。颠簸的旅途上,裹紧红羽袍依然还觉得冷。这个旅途上的寒冷,是命运的寒冷,是诗人笔法的表达啊!
女诗人为什么老是要裹紧红羽袍?那是她与自己的那个人一起,在大学的路上,在家乡的路上,去韩国的路上,都围绕红羽袍艺术设计的切磋争论。所有内涵都洋溢着中国传统文化风情。绣鸳鸯好呢?绣蝴蝶好呢?绣喜鹊闹梅好呢?还是绣红豆最相思?最没有争议的是红豆最相思。而今,裹紧红羽袍,仍然让她动情,红豆最相思。鸳鸯戏水,蝴蝶翩舞,喜鹊闹梅,一件件,一桩桩,都在这相思里。她的那个人,依然偎在她的红羽袍边。
湛蓝天空的深处,还是有一丝丝白云的。白云像小花。或许,逸頔真的在某地小花丛中,正在写这样的小说呢?
逸頔的诗,时而婉丽,时而忧伤,时而豪迈,情感丰富,才笔练达。这些特点,很可能会展现在她的小说里。总体的风格上,倾于抒情优美的散文才笔去描写她的人物,更是注重人物在故事中的情感纠葛,对人物内心世界作细腻描写,不会去单单追求天马行空的离奇故事。那些光怪陆离的天马行空,见物不见人的胡编,人们怎么也不会把它与才情并茂的女诗人联系起来的。
女诗人逸頔一下子消失了。真会再也读不到她的诗了么?不,或许她换了一个笔名,你读到的那些才情并茂的诗,就是她的。这或许更汲引想象,真的某一天,会从小说里读到那个裹紧红羽袍的女诗人与她的那个人的故事。
那个裹紧红羽袍的女诗人,是逸頔诗中的艺术形象。女诗人逸頔,确实有两年没有出现在风雅诗词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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