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秋野珺雪 于 2018-4-27 09:56 编辑
低处的植物 ——脑残体诗选 脑残体诗歌由老刀、粥样、典裘发起。脑残体诗歌与传统诗歌强调的才华写作不同,传统诗歌强调的是诗人用聪明才智写作,而脑残体诗歌强调的是“用障碍说语”,用“障碍”来与外部世界沟通,通过“障碍”来反映诗人对社会和外部世界的认识和理解。从一定意义上说,脑残体开辟了另一意义上的审美。 老刀: 一、脑残体诗歌的艺术追求 脑残体诗歌与脑残是两个概念。一个是艺术概念,指的是一种诗歌体例,一个是病理学概念,指的是一种生理缺陷。脑残体诗歌追求的是“用障碍说话”,用障碍来表达自己的情感,用障碍来与世界沟通,用障碍来理解和认识这个世界。毕加索曾说过,艺术不是真理,艺术从来都是谎谬的。艺术的最高境界是用障碍说话,大智若愚。 二、脑残体诗歌艺术不是新发明 我于四月初提出脑残诗歌写作,并倡导用障碍说话,很快得到了典裘、粥样以及青山雪儿等的积极响应。诗人东荡子对脑残体诗歌的提出给予了非常高的评价,认为不亚于发现了一座艺术金矿。评论家世宾认为,“用障碍说话”这一独特视角,非常有意义。 “脑残”作为一艺术元素,从古至今,一直存在于各种艺术作品之中,是构成艺术的重要的、基本元素之一,只是一直外于不被认识状态,像镭存在于矿藏之中,一直未被提炼出来。比如绘画艺术,凡高疯狂的向日葵,就是脑残体绘画;电影《士兵突击》中一根筋的许三多,就是脑残体艺术形像,还有鲁迅的祥林嫂、孔乙己等;书法中的拙朴体,是脑残体书法;智障音乐指挥家周舟,他用障碍理解音乐,他指挥出来的音乐,是脑残体音乐。艺术的“脑残性”虽然一直存在,但今天作为一个概念被提出来,东荡子认为具有划时代意义。 三、脑残体诗歌是时代的产物 现在是一个商业文明时代,人之人之间的关系多定位在契约上,契约是一种理智的,逻辑严密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这种契约式的关系,在使人变得聪明的同时,也加剧了人的痛苦。在这个时候,我们提出“用障碍说话”,用自己的“不利索”或者说是天真来理解这个过度文明的社会,给冷漠些许温情,那怕这种温情是阿Q式的。 四、希望有识之士加入脑残体诗歌写作 脑残体”诗歌生发的契机、语境与诗学取向 作者:大藏 “脑残体”诗歌,是由诗人老刀、典裘和粥样,在2012年4月4日共同发起的。当时他们三人去深圳参加一个救助5岁脑瘫儿的诗歌征文救济活动[1],回来的路上边走边讨论,由老刀提出“脑残体”,得到典裘和粥样的响应而命名的。他们一致认同,既是“脑残”,便是用“用障碍说话”。一个星期之后也即4月13日,老刀与诗人东荡子、李少君等人去广东台山市参加华语传媒文学奖颁奖活动,当天晚上的朗诵会上,老刀第一次对外宣布了“用障碍说话”的“脑残体”诗歌写作理念,很快得到了各地一些诗友的积极响应。诗人东荡子对“脑残体”诗歌的提出给予了非常高的评价,认为不亚于发现了一座艺术金矿。 随后在包括凤凰网、搜狐网、《广州日报》、《新快报》、《羊城晚报》、《信息时报》等媒体的联合预告下,4月30日老刀、典裘和粥样在广州发起“脑残体”诗歌朗诵暨研讨会,来自海南、河北等省以及广东本省的诗人和评论家等几十人,共同见证了“脑残体”诗歌的首次公开亮相。
按照老刀的说法,“脑残体”诗歌与传统诗歌强调的才华写作不同,传统诗歌强调的是诗人用聪明才智写作,而“脑残体”诗歌强调的是“用障碍说话”,通过“障碍”来反映诗人对社会和外部世界的认识和理解。老刀举例说,《士兵突击》中的认死理的许三多,艺术史上把疯狂的向日葵画成火焰的凡高,时下流行的朴拙体书法,这些艺术人物、品类都是以最原始的本真与艺术发生关系。从一定意义上说,脑残体开辟了另一意义上的审美。评论家世宾认为,“脑残体”诗歌是以本真、一根筋的姿态直面错综复杂社会。他联想到韩少功的小说《爸爸爸》里的弱智儿,《百年孤独》里也有类似表达,认为独特的角度可以构筑独特的世界。“脑残体”力主对日常秩序化的批判,有别于上世纪90年代开始的一些流派的策略性写作。东荡子认为,与 “下半身”、“垃圾派”等诗歌流派用一种观念、一种意识去体现艺术不同,“脑残”是力图体现艺术的一种基本元素。
就这样,“具有划时代意义”(东荡子语)的全新视角、全新理论主张的诗歌流派——“脑残体”诗歌,在继“朦胧诗”、“新生代”、“中间代”、“下半身”、“垃圾派”等诗歌流派和“知识分子写作“、“民间立场”、“完整性写作”等诗歌主张之后,开始在中国当代诗歌史上崭露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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