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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奖”诗歌也在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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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9-28 22:53: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车行天下 于 2018-9-28 22:55 编辑

原文地址:“鲁奖”诗歌也在进步?!
作者:鹰之



     鲁迅文学奖一直是备受争议的一个奖,因为所有获奖者都将获得物质与精神上的双重财富,因而盯着“这块肉”的君子和小人一样多,只可惜,反对声虽然多,却在文本上似乎一直也没争议出什么结果。除了“羊糕体”、“蒸馒头体”等意外事件之外,争议呼声最高的还是鲁奖所评选作品与鲁迅精神没有关系的问题,多数作品被诟病为不痛不痒,如果单就针对这个问题的话,我想这一届还是有了些进步的,最起码某些诗人的作品倾向终于与鲁迅精神有关了。

陈先发

陈先发数年如一日一直坚守他的“词语炼金术”,在语言上精益求精,在60、70后诗人中也算佼佼者了,从这点来说,他获奖也算实至名归。但我更看重的是他所坚持的“知识分子写作精神”,什么是“知识分子写作精神”?在我看来就是自由写作精神,他的写作与任何体制无关、与任何宗教无关,或者说他是一个体制内的“民间写作者”。


《秩序的顶点》

在狱中我愉快地练习倒立。
我倒立,群山随之倒立
铁栅间狱卒的脸晃动
远处的猛虎
也不得不倒立。整整一个秋季
我看着它深深的喉咙

这不就是一首现代版《回答》吗?你可能会认为这首诗远没有北岛的唐吉歌德更具骑士风采,但想成为唐吉歌德是需要运气的,你所没听说的99个唐吉歌德死掉了,有一个侥幸活了下来,你听说了他,那是因为他恰好生在了黑白相交的缝隙里。在某些时间与地点,阿q的精神胜利法可能是知识分子良知的最后避难所。


《丹青见》

桤木,白松,榆树和水杉,高于接骨木,紫荆
铁皮桂和香樟。湖水被秋天挽着向上,针叶林高于
阔叶林,野杜仲高于乱蓬蓬的剑麻。如果
湖水暗涨,柞木将高于紫檀。鸟鸣,一声接一声地
溶化着。蛇的舌头如受电击,她从锁眼中窥见的桦树
高于从旋转着的玻璃中,窥见的桦树。
死人眼中的桦树,高于生者眼中的桦树。
被制成棺木的桦树,高于被制成提琴的桦树。

这也是一首可传世的短诗,因为这是有关永恒真理的写作,字里行间充斥着饱满的正能量,志士的信仰不会因时空条件的变化而更改,为了它舍身以往,至死方休。就像一棵树,它真正的脊梁是挺拔的树干,一生都在向着太阳生长,树干高则树高,树干直则树直。至于婆娑的树冠,旁逸斜出的枝叶,只是一件衣服或一个发型罢了,那些体态臃肿的灌木丛,长得再高也是摸不到脊梁的。

当然了,这首诗技术上还可处理得更加精微,如“湖水被秋天挽着向上”与“如果湖水暗涨”,还有些简单化,湖水并不是唯一的尺子啊,比如山洪,且蛇那一段更朴拙些或许更有张力。

《秋兴九章》之六
.
父亲临终前梦见几只麻雀从
祖父喉咙中,扑嗖嗖飞出来
.
据他另一次描述:在大饥荒年份
祖父饿得瘫痪在坝上
他用最后一点力气抓住
几只饿得飞不动的
幼雀,连皮带骨生吞了下去
.
从此我对这个物种
和这个词备觉紧张
我从网络下载了麻雀的无数视频
精研那绞索般细细而税利的眼神
我看到它们脸上的忧愁
远别于其他鸟类。今天之前
我很难想象会写下这首诗
我只是恐惧某日,在旷野
或黄昏的陋巷中,有一只
老雀突然认出了我……
.
先发后期写作由“无我”逐渐转向“有我”,由客观化理性转化为主观化心情文字,这种转变有得有失,优点是叙事性情节令诗本体更加饱满,后现代性增强了,缺点是过度的个我化抒情让思想的普遍性降低了。权衡之下,我更欣赏前期的陈先发,诗歌毕竟是写给读者看的,而非诗人,后现代就是因为诗人写诗人看,所以才靠不住,成了著名诗人的“无名”时代。 比如,这首诗的结尾跟前面的衔接就是喧宾夺主的,这首诗的抒情主体应该是父亲,临终前努力张大嘴巴吐出一个“善”字——让“寄生”于体内的几只幼雀以及幼雀的灵魂飞走,“我”的感慨反而是可有可无的,“老雀复仇”更是蛇足,难不成父债子还吗?逻辑牵强,所以,这场实验可能是失败的,建议重写。
.
《群树婆娑》
.
最美的旋律是雨点击打
正在枯萎的事物
一切浓淡恰到好处
时间流速得以观测
.
秋天风大
幻听让我筋疲力尽
.
而树影,仍在湖面涂抹
胜过所有丹青妙手
还有暮云低垂
淤泥和寺顶融为一体
.
万事万物体内戒律如此沁凉
不容我们滚烫的泪水涌出
.
世间伟大的艺术早已完成
写作的耻辱为何仍循环不息……

“雨点击打正在枯萎的事物”只能说是最残忍的旋律,“最残忍”难道就是最美吗?乍看之下似乎情理不通,细想想自会豁然顿悟,这不就是道吗?前一个最美被摧残了,后一个更美不就应运而生了吗?但道的真谛是“让枯萎更自然而然地枯萎”,这是最正确的过程,也是最残忍的过程,“雨点”既是刽子手,也是接生婆,沉浸在生死变奏曲里,你可百感交集,却不可流泪。

这是陈先发抒情性最强烈的一首诗,估计写最后一句时,作者已泣不成声。


胡弦

胡弦也算中国最好的编辑诗人了,如果他不够格获奖,那说明前面获奖的诗歌编辑都无效,这是否也算是鲁奖的进步呢。胡弦是一个传统与现代兼容得恰到好处的诗人,一方面,他缓慢地吸收着历代汉诗的点滴精华,直到一点点饱和了,才温和地释放出来,这在喧嚣浮躁的消费时代,属于一种颇为难得的内倾气质。另一方面,他的诗并非简单的抒情诗,文字背后都蕴含着睿哲的思辨,在典雅中又折射出理性的锋芒,因此,他的意境美又可理解为是一种有担当有使命感的大美,这令他攒足了与时间对抗的本钱。

《海峡之秋》

  曲调不曾改变竖琴。
  没有什么能代替玫瑰。

  没有什么能离开爱情而存在。
  空气微凉,争论过后是长久的沉默,
  神的双手仍绞在一起。

  又一个十年,海伦已老,塞壬死去,
  异族人说起特洛伊。

《雅鲁藏布江》
   【胡弦】

  白云飞往日喀则,
  大水流向孟加拉。
  昨日去羊湖,一江怒涛迎面,
  今天顺流而下,水里的石头也在赶路。
  乱峰入云,它们仍归天空所有。
  ——我还是在人间,
  我要赶去墨脱城,要比这流水跑得快,
要赶在一块块石头的前面。

这两首在本人的《先锋胡弦还是后卫胡弦》中均有解读,在此不再赘述,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两首值得反复品味与吟诵的好诗。

《秤》


星星落在秤杆上,表明
一段木头上有了天象,宇宙的秘密
正在人间深处滑动。

所以,大秤称石头,能压坏河岳;
小秤称药草,关乎人命。
不大不小的秤,称市井喧嚷里闾口舌……
万物自有斤两,但那些星星
抿着嘴唇。沉默,
像它们独有的发言权。

一杆秤上,星空如迷宫。
若人世乱了,一定是
某个掌秤的人心里先失去了平衡。
秤杆忽高忽低,必有君王轻狂;
秤杆突然上翘,秤砣滑落,则是
某个重要人物正在变成流星。
但并非所有的秤都那么灵敏,有时,
秤砣位移而秤杆不动,
秤,像是对什么东西产生了怀疑。

有时秤上空空,
给我们送来短暂的释然。
而当沉沉重物和秤砣
那生铁的心,在秤的两端同时下坠……
——它们各有怀抱,在为
某种短暂的静止而拼命角力。

什么才是人类社会得以文明存续最重要的东西?当然是建立一种公平、和谐的秩序,所以,秤杆盘上的几颗小星和天空的星星是同样重同样亮的。在这首诗中,作者借用不起眼的一杆小秤,论证了一个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天大命题,其实也没啥秘密,只要拿民心当秤砣,那民为重,君为轻,社稷次之,便一切了然。

汤养宗

汤养宗是标准的魔幻现实主义诗人,在他“混不讲理,沾边就赖”的魔术戏法处理下,口语终于成了一种有技艺的诗歌语言,这和那些出了厨房进茅房的口水诗日记体自然是天然之别,也和“书生把姓愁的肠子煮了下酒”之类的清汤寡水不可同日而语。他的诗就像老酒与中草药浸泡的“怪味豆”,细细品,有点麻、有点辣,有点怪怪的上瘾,更重要的还有点容易上头的“后劲”。

当然,养宗诗歌缺点也不少,一是由产量过高造成的单个作品分量不足的缺陷,如果两首或三首并一首,或许更出色。二是缺少主情节造成的本体弱,枝丫的茂盛虽增添诗意,却不能增加高度,诗歌语言毕竟是为情节服务,太戏剧化也会冲淡抒情的厚重性。


《光阴谣》
.
一直在做一件事,用竹篮打水
并做得心安理得与煞有其事
我对人说,看,这就是我在人间最隐忍的工作
使空空如也的空得到了一个人千丝万缕的牵扯
深陷于此中,我反复享用着自己的从容不迫。还认下
活着就是漏洞百出。
在世上,我已顺从于越来越空的手感
还拥有这百折不饶的平衡术:从打水
到欣然领命地打上空气。从无中生有的有
到装得满满的无。从得曾从未有,到现在,不弃不放
.
.
《过半百岁又长智牙帖》
.
4月18日晨,刷牙,往嘴腔里的一个火山口一摸
虫子们闹事的深渊里,竟又长出一颗智牙
相当于星空出现新星座。你们一定要原谅
我老来得子。还要原谅,林子间冒出来的剑客
我的身体在改动,按老脾气,本已整齐
比如我长成的文字,平衡术,一旦遭删减,无异剜肉
更不能多。多是由呼吸变成了呼噜。难看的
第十一个指头。或者正遭受注射。而这回是更新
电脑在修复漏洞,一键还原。一个哨兵倒下
另一个又要到他要的战壕。前些日子
有人往我博客里贴字:越老越急。现在不单是急
还长出了新牙。说明我依然有本事把说过的话
说得像第一次说出。我不但可覆盖自己
还将用这颗牙,去啃比你更新的东西。可这又怎么样
我追究这颗另名智慧牙的家伙,你来干什么
来跟我继续吃苦头?啃难啃的人间百般硌牙的问题?
.
.
《去人间》
.
时常对人说:我要再次去人间。说完就突然
年代不详。还对人说,我们再来一次
旧瓶换新酒,或者摔碎。路边莫名的手
拉我到一旁,面授机宜,那只老虎跳不过去
这一只从头再来。这回我要重新做起
反对这与反对那,用新脚把旧路再走一遍
和陌生的熟人说话,对谁与谁故意张冠李戴
仿佛他们都要锯掉,果树那样嫁接
有动物朝我咧着牙,它定是遇见另个朝代的什么
比如它的仇敌。夜里,我疯狂地搬石头
家园,也开始绕开人重建。我是新的
我手上的法则让人望而生畏。大声说
这条河流错了,相对于我,有人抢走了河床
连续地,一些标记,建筑,留下了斧痕
我经历的搏杀,除了要让出更人间的路径
还要安放上我的某句话,长多少,宽多少
做完了这一切,我又回来。我听到他们在议论
这一次他还是没有彻底走掉


张执浩   

张执浩属于“感动派”写作者,比较类似美国电影《格林》中的“癖泪族”,总试图以掠取读者的流泪为写作目的,在中国,这也算一种最具实用主义的写作纲领了,所谓的真善美不也是最终为眼泪服务的吗?!不过,看了最近几首获奖的诗,诗风还是有了很大变化,在追求感动之余又看到了诸多技艺上的戏剧化处理,尽管前两首第一句还有些差强人意,比以往还是更具诗性了。不知道是不是与十几年前跟汤养宗的那一番唇枪舌剑有关,看来诗人间的论战真是相得益彰的大好事一桩,既相互排斥又相互吸收,今天双双站在领奖台上,也算一件幸事。

《高原上的野花》
.
我愿意为任何人生养如此众多的小美女
我愿意将我的祖国搬迁到
这里,在这里,我愿意
做一个永不愤世嫉俗的人
像那条来历不明的小溪
我愿意终日涕泪横流,以此表达
我真的愿意
做一个披头散发的老父亲

“我愿意为任何人生养如此众多的小美女”,如果是一个女诗人这样写,也算身体里的母爱被瞬间激发,还有情可原,一个男诗人如此写,总有些卖乖取巧的味道。还不如直接说,我愿意把如此众多的小美女都认作女儿。

《自画像》
.
终于等来了命运现身的时候
不过是一个小丑卸了妆
坐在小花园的条凳上
脚边依偎着一条从梦中醒来的老狗
再也没有什么能惊扰你们的生活
落日在西天
落叶有风度
你静静地看着少年滑轮一般
在眼前穿梭,你如此安静
仿佛多年以前那个大病初愈的少年
端着脸,坐在父亲的膝前
他从父亲脸上看见过的
现在已经被你全盘接收
终于可以垂下眼睑,轻松地
表达对自我的称颂,和厌恶

“终于等来了命运现身的时候”这句不准确,什么叫“命运现身”?被迫扮演另外的人不正是命运的无奈吗?也许他真正想说的是,“终于等到了卸妆的时候”,“终于到了翻看命运底牌的时候”唉,看来语言锤炼的实践活动,一辈子也不能放松,否则,不懂意象,到老说的都是土话。

.
.《日落之后》
.
日落之后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父亲坐在台阶上
背着慢慢变幻的光
他已经戒烟了,现在又戒了酒
再也没有令他激动的事物
落入池塘的草木填满了池塘
落入鱼篓的鱼安静了认命了
风走在公路上,这是晚风
追着一张纸在跑
路过的少年将捡到
另外一个少年的故事
关于贫穷、成长,关于孤独
再也没有忍受不了的生活
如果我也能够像他这样
在黑暗中独自活到天亮。

这一首比较接近散文。

杜 涯   

对于中国中年女性诗人的诗我很少看,也不忍看,因为大多数女诗人写着写着就和散文分不清了,要么平铺直叙,要么信马由缰,要么一惊一乍地矫情,几乎找不到一丁点让人感到陌生化、意外化的东西。这也是我一直坚持反对“诗歌就是感动”的原因所在,不知道诗歌就是命名,只能偶然写出好诗。看了这几首获奖诗,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因为它们太象标准散文了。


《河 流》
.
二十岁的那年春天
我曾去寻找一条河流
一条宽阔的静静流淌的河流
我相信它是我的前生
.
从童年起我就无数次看见它:
在瞬间的眼前,在梦中
只让我看见它:几秒钟的明亮
然后就渐渐消失了身影
.
那条大地上的孤独流淌的河流
它曾流过了怎样的月夜、白天?
它曾照耀过哪些山冈、树林、村庄?
又是怎样的年月带走了它,一去不返?
.
永远消失的光明的河流:我不曾找到
那年春天,我行走在无数条河流的河岸
无数的……然而它们不是逝去的从前:
它们不知道我今生的孤独、黑暗
.
泛着温暖的微波,静静地流淌
仿佛前生的月光,仿佛故乡
然而却总是瞬间的再现
我无数次的靠近使它始终成为远方
.
多年的时光已过:从二十岁到这个春天
我看到从那时起我就成为了两个:
一个在世间生活,读书、写作、睡眠
一个至今仍行走在远方的某条河流边

作者的目的是想表达前世与今生的不同,但选了个“前世像河流”的比喻,却写成了前世与今生相同,今生与来生还相同,再来生还相同……,因为所有的河流都是相似的,这个比喻太索然寡味了。
.
在结构上也过于平铺直叙,也是标准的散文,.

《落 日》
.
有一年深秋,在我放学回家的路上
在一片树林的后面,我看到了落日
有一刻我屏住了呼吸,世界一下子静极:
在遥远的地平线上,落日正
滚滚远去——好像一条
河流的远去
我面前的大地苍茫、空阔
晚风从树丛中吹过
仿佛宁静而凄凉的歌……
.
后来我长大了——
一年一年,我看到落日
一年一年,我看到落日在远去
没有人告诉我:落日的故乡
我也始终不知道
落日去了哪里
.
现在当我衰老,我想知道生命的归宿
世上的人,如果有谁知道我的故乡
他就会知道时间之箭的方向、沧桑、忧伤
如果有谁告诉我大地、彼岸、无限
他也就告诉了我星与星的距离、相望、长念
如果有谁能告诉我落日的去向
他就告诉了我,为什么我会在大地上驻留
驻留又漫游,然后苍茫、凋谢、西沉、飞翔……


我一直在想,不会运用比喻的诗人是不是天生五行不全,可能大脑缺少沟回导致上面的神经稀里糊涂接到了不相干的神经上,比如“我的寂寞是条蛇,这条蛇还会相思”(寂寞这个词还会相思?)的冯至,比如既想喂马劈柴又想周游世界(他也搞不清哪个正能量,哪个负能量)的海子等等,你能跟他说明白吗?不能,他大脑当中那根主管逻辑的神经就压根没生,他当然一脸无辜。

皮球像扁担吗?当然不像,如果像,那世上就没有了不像的东西,“落日正滚滚远去——好像一条河流的远去”,这不就是皮球像扁担吗?看来她把落日的余晖和落日当成一个词。好吧,就算是落日余晖像河流,那又怎么样呢?它们之间是平级,不存在比喻性质。

.
《给母亲》
.
她活着时喜欢清扫残花和落叶
吃素食,穿自己做的粗布衣
每年春天养一窝鸡娃,栽几棵幼树
立冬后用白纸贴糊风门和窗户
侧身睡觉时怡然得像个孩童
如今她躺在故乡的河堤旁
在一大片柳树和杨树的浓荫里
坟上开满白雏菊和紫花地丁
有时我去散步,会看到上面有许多
黄粉蝶飞翔,花背鸟在柳荫丛中啼鸣
我说:谢谢你们,陪伴了她的寂静
有时我会梦见她回来家中
给我做饭、开门、叠被、晒衣
拉着我烫伤的手腕细看
她坐在院落里,我站在屋门口
紫楝花盛开在院落上空
光阴中,仿佛她仍健康,我仍芳青……

一篇很感人的散文,颇具真情实感,但与诗歌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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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9-28 23:37:59 | 显示全部楼层
从不参加协会,从不在官方媒体发表,从不参与诗歌大赛!诗歌的没落就在于诗人对以上的事物太热衷了!制造来了那么多垃圾却从来不扫自家院子,腐臭的味道却赢得了蛆虫、苍蝇、蚊子的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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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9-28 23:40:08 | 显示全部楼层
更适合在评论版探讨,我转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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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9-29 09:44:4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什么获奖作品——作者连“的地得”都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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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9-29 09:50:37 | 显示全部楼层
风花雪月的诗,鲁迅先生看了会脸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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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26 15:01:29 | 显示全部楼层
西域雪猿 发表于 2018-9-28 23:37
从不参加协会,从不在官方媒体发表,从不参与诗歌大赛!诗歌的没落就在于诗人对以上的事物太热衷了!制造来 ...

说得太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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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27 20:18:27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正的诗歌在民间,在草根。任何官方的奖项难以检验诗歌的品质。并不是说官方的奖项真正代表了诗歌的最高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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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27 21:32:42 | 显示全部楼层
赵春华 发表于 2018-10-27 20:18
真正的诗歌在民间,在草根。任何官方的奖项难以检验诗歌的品质。并不是说官方的奖项真正代表了诗歌的最高水 ...

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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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1-9 09:36:2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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