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冷月葬诗魂 于 2019-1-1 20:42 编辑
曙光射壮观,云撩雪峰,灵气弥漫;高洁峻拔,大美入眼帘。闭目感受,寂照心性,清幽若散仙。一块弯月,犹自逡巡,映破西天。
峡口雾起,景致万千;举臂畅呼,雀跃撒欢。谁人逞能?莫名惹事端;书生搁笔,抖擞精神,迅勇亮寒剑;少年寡教,借势欺良,挨了老拳。
18年8月6日游,12月30日写
游记:
7点就起来了,摸黑穿上衣服拿好相机就出去了,想看一下珠穆朗玛峰的晨景。此生再来的机会很少了,能多看点就多看点吧。
天还没有亮,雪峰群山绒布寺还在朦胧中。那天阴历6月25,半弯的下弦月挂在空中,特有意境;“雪月交光”这个词牌名等了几年,终于找到了吻合的景观。山谷东南嵖岈的岩态灰白浅红青色的纹理相交错,形成自然的图案,比任何纸上的画图都优美。从大本营到珠峰的直线距离20公里;拭眸遥望,浓云没了,珠穆朗玛峰的轮廓清晰完整的展现在了面前;洗练优美,饱满丰盈。能清楚的看见三个山头,主峰怀里的那个山头雪色特浓;大美,伫立良久,仿佛能感觉到冰川的冷气。 摒却外缘,放下思想,合眼感觉周围的空间——空灵,觉的神仙也不过如此了。
太阳出之前有若干黑云,太阳出之后就慢慢的变成白云了;特别是眼睁睁的看到峡口的浓雾迅速蒸腾,逐渐化为散淡的絮云,动感过程在十来分钟内完成,气象万千,把自己的心也溶化了。让驴友拍了几张欢呼雀跃的照片,真的激情四射。脚踏珠峰路,以为5200米是我的人生最高峰呢,很是骄傲的一把,兴致勃勃的给孩子发了短信。其实在卡若拉冰川的5400米才是,当时忽略了,回家整理资料时才确定的。
一个多小时后,相机没电了,手机也没电了,就回帐篷想法充点电。都在屋里窝着,有点不明白他们出来旅游能看多少景,我无权管也不愿管。还笑哈哈的问了一下中年男性睡眠的情况,想交流一下高原反应的感受,他稍有急迫尴尬,明显不如我坦荡。也是尽量用所学的那点心理学争取一点旅途的和谐;争强斗胜的人际纷争,基本意义是负面的。吃了点饼干,快到9点半出发的时刻了,就没有再出去。情绪传染是很快的,这时候和我邻床的小家伙也开始咳嗽了,我用行动语言挤兑了他一下,并问了他一些问题,知道他17岁,正在读中专,姐姐20岁。我的孩子在读研究生,我本身也是副教授级别的;一个中专生不知天高地厚,随势欺爹,真的不自量力。有些蔑视这孩子,不愿和他一般见识,随后就一块坐车了。
当时最简单的感觉就是我把包放在男孩的床上时,女孩认为我是有意选择靠着她的,是一种即时反应而没有经过理性分析。但过后引发的群体情绪和连锁反应恐怕就是有人撩拨和组织了;那对中年夫妻机心颇重,偶聚也弄权。明白一旦挑明立马就是正面冲突,还是装傻吧。无意桃花运而有花纠纷,就是桃花劫或桃花煞了,以前也遇到过,算是小麻烦。
事端继续发酵,开车后那个教师也上阵了,此时退一步不是海阔天空而是粉身碎骨了。瞅个机会,和司机兼领导沟通了一下,然后直接亮明了我的观点:1、花1500元钱是来看景的不是来惹麻烦的。2、作为一个教师在公共场合不要做一些没有教养的行为。3、在哪里不能吵架打仗呀,干么到西藏来闹。中午吃饭的时候,直接就给广西教师叫阵了,准备揍他了;他是独行客,我也是独行客,没有仁也没有义后,剩下的就是战争了。晚上住在日喀则,吃饭的时候那教师已逃之夭夭,脱离团队自己回拉萨了。
吓跑了一个,那种被攻击的感觉还没消除。晚饭后我问那个小姑娘:你真的认为我占那张床是有意的么。小姑娘“什么呀,什么呀”的就要打乱腔,小男孩也一唱一和的帮腔;同行的另一位小姑娘也说话了“你别让我们都看不下去了”,莫名其妙,不就是进去晚了点没注意男女分开的局面么,便回应哪位小姑娘:那么多人攻击我你能看得下去,我澄清一下问题你就看不下去了。没法沟通了,局面很明显,以多欺少呀;便起身回宿舍了。一块坐电梯并继续沟通,他们互递眼色得意之态溢于言表,我放下背包便给了那个小男孩一拳,诗人迅速变成了战士;随即是扭打,旅伴上来拉开了。几天的时间,偶遇变成了肉体冲突,在他们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从背包里抽出了登山杖,拿出一种防守攻击的架势来才把他们镇住;同时严厉的训斥了姊弟两个孩子。
从肉体上攻击一个男人后,有种控制不住的愉悦感,那些喜欢战斗的豪杰其实是喜欢的这种愉悦感;这与汉武帝、成吉思汗在战场上浴血奋战胜利后的感觉是一样的。游历4年来第一次与人直接过招,当然不喜欢这种形式。一对N,驱逐一个揍了一个,潜伏的能量逐渐开发,也没影响旅游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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