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秋野珺雪 于 2019-1-6 09:39 编辑
后记: 顾城说过,诗人是拨开重重幻影行走的。我当然也是。如果我之前所著的两个个人诗集《红尘四季》《叶落无声》是两座幻城,那么,这就是第三座了。 这一座,我表达了入世既深、出世既久的一些什么感受呢?此时,我想说,是诗歌赐予了我另一个世界——从这个世界延伸出的世界,另一个灵魂——经过岁月锻造、所纯过的灵魂,另一副肉身——一个人神杂在的绎站或居所。让我多了一双眼睛去眺望,多了一双耳朵去聆听神,多了一颗心去体味生命的多种遭遇。在一个更广袤遥深的宇界发现和捕捉人迹和神迹,剖析稀疏或密集的生存细节,以超敏和犀利的目光,刺入深厚的历史文化纵深地带,折射人类当代的文化感知和思考;以意象建构诗意,和读者一起穿过无数阔门和窄门,离开嚣土和俗地,鲜活地、有知觉地活着。摒弃浮泛、空洞的抒情与议论,让诗意在冷静的空域无限铺展和呈现。 在我写作这些诗歌的过程中,贯穿始终的两个词是“醒悟”和“疼痛”。人活着,不知不觉就陷入了深度或浅度的麻木,我借诗的门环不断把自己叫醒或借诗窗刮进来的光和风把自己催醒。在写作诗歌的同时,我读书、读物、读世,听心跳呼吸、听天籁地籁人籁、听历史深处杂沓的声音,我得以活在更加广阔的、有深度的、有良心的时空中,让我活得复杂而单纯;我以诗为神经,感知内心的微疼和剧疼,悲悯人世的小恙和沉疴,从而惊醒于自己的险境和呼唤别人离开可能的绝望。我以写作造美和行善,美善于己,美善于人。 在我整理这些诗稿的时候,正值口语诗和其他一些诗发生“战事”的时候,我站在我所驻足的孤岛上,不置态度,因为佛教有言,四千八万法门皆可成佛。诗如万物,殊途同归,各美其美,美美与共。 爱因斯坦说,政治是短暂的,方程式永恒。歌德说,理论是灰色的,容易凋零,生活之树常青。诗歌再时鲜的外貌里,必须存在比钻石还永恒的诗核。诗出侧面或背面,在这一地鸡毛的时代,我力求自的诗背后和深处有大苍茫、大悲悯、大光明;在这快餐化、碎片化的时代,我力求让我的诗有诗骨的大陆架纵横贯通沟连,一首首小诗构成大天地、大宇界、大沧桑。 这个集子之所以取名“外来客”,在本诗集的编印过程中,在不同层面和向度得益于百定安,黄文庆,城春草木,红力,吕本怀,红朵,只蝶痴梦等同仁真情助力,在此致以最衷心的谢意!我生有涯,诗却无涯,只要还在人间存活,诗就永远和我有缘! 2018年10月于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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