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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诗歌批判 海子（1964－1989），原名查海生，出生于安徽省怀宁县高河镇查湾村，当代青年诗人。海子在农村长大，1979年15岁时考入北京大学法律系，1982年大学期间开始诗歌创作，1983年自北大毕业后分配至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哲学教研室工作，1989年3月26日在山海关附近卧轨自杀，年仅25岁。海子1983年自北京大学毕业后分配至中国政法大学哲学教研室工作，1984年创作成名作《亚洲铜》和《阿尔的太阳》，第一次使用“海子”作为笔名。从1982年至1989年不到7年的时间里，海子创作了近200万字的作品，出版了《土地》、《海子、骆一禾作品集》、《海子的诗》和《海子诗全编》等等。在诗人生命里，从1984年的《亚洲铜》到1989年3月14日的最后一首诗《春天，十个海子》，海子创造了近200万字的诗歌、诗剧、小说、论文和札记。比较著名的有《亚洲铜》、《麦地》、《以梦为马》、《黑夜的献诗——献给黑夜的女儿》等。 海子诗歌批判前言 否定海子长诗的肯定了海子的短诗 所以瞄准海子短诗批判 为了让你看清那些操盘手是如何 “说你好不好也好，说你不好好也不好的！” 直觉抬举海子诗歌完全是运动模式 与诗歌艺术本身是有很大距离的 全国大大小小诗歌操盘手重名不重诗 如果海子没自杀 他的诗大概率照样默默无闻 炒作起来能卖好多海子系列的书 而且人没了稿费可能都不需要给了 还能让沾边的诗人出名 总之热点效应能带来滚滚财源 吃几十年都能管饱 我这次批判海子有两个目的 一是从纯诗歌艺术测量海子诗歌高度 当然这是我个人的观测结果仅作参考 二是提醒读者提防重名轻诗的编辑 真正混淆视听的操盘手他们占大头 2023-7-7 祭奠海子 海子热是一次别样祭奠 是一次真正的集体式共情 本源上是诗的生引起的 但形式内容与人的死关系更大 是每个诗人由海子的决绝 感应到了死一次的伤感 与屈原为国投水殉葬的悲壮之举不同 与李白失足捉月落水的无意之举不同 海子的死是为个体的自己而死 离世方式比李白屈原仪式感强更惨烈 使每个诗人都能真切感受到车裂之痛 集体式共情海子热的祭奠仪式 千年后有没有龙舟赛类活动不重要 在批判海子诗歌前必须焚香叩拜告知 逝者为大但诗神更大 必须要甄别优劣为好诗正名 2023-7-8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的幸福 我也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这是最著名的广为流传等于海子诗名的诗句，这句确实具备诗性但是也被高估了，任选类似句式有一定诗性的句子，如果铺天盖地地通过宣传广告灌输给读者，都会产生名句效应，而并不取决与这句诗的高妙与否。这次批判海子我要顶着一些烂舌根的流言蜚语，拿我与海子诗歌创作时间上最接近的早期习作来说事。譬如我的“《偶猎》/一日不见/树木又寸/秋风徐过/湖三古月”,任选“一日不见，树木又寸”或“秋风徐过,湖三古月”如果像电视广告一样灌输给读者,同样也可以成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一样的名句。所以就像官员选拔，只要你的诗不是差到极点官员素质不是低到有目共睹，与官场异曲同工的诗坛用人方式“说你好不好也好，说你不好好也不好！”，同样大行其道畅通无阻。鉴于海子诗歌批判一开头就遭遇海子名句，有点大决战的意味，加上“说你不好好也不好”，我再引用个人的作品印证这句。我比较早的周杰伦歌曲同名诗《东风破》：“一盏红酒惆怅伫立在窗口/他在城后绝情你摆弄着留/旧地如重游无人来挽我/秋夜渐凉的爱火暖柴亦不多/一汪清泪难随红酒只倒流/你走之后情远意失紧搂愁/恨易拾起爱却怎么丢/初吻像一次绣球抛未斟酌/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心揪在胸中狂抽弄醒了伤口/永恒的爱情人间没有天上有/而如今琴声幽幽一丝活扣都不承诺/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红裙伴爱巢折皱蒂落枝已锈/千里外的红尘你陪着她走过/纷纷扰扰的世间我已舍弃去做嫦娥”，哪一句不都有胜过“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唯美中国风明摆在那里，但是就因为“说你不好好也不好”的潜规则，民间再好的作品也不能够得到传播，这就是诗坛重名轻诗的劣根性功利性。）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相对于北岛于坚，海子的诗歌意象是干净的单纯的，这从他的诗歌语言风格就能一目了然，但是同样没有达到诗美的高妙境界。这首诗是否来自于海子处在幸福中所写不可知，也许来自于海子因为某个点触发了他对幸福的臆想而作。海子的联想是从一个点迅速扩展的，从小村庄喂马劈柴的生活场景带来的幸福一下扩容到周游世界的快乐上来。在海子看来“喂马、劈柴、周游世界”就是幸福快乐的，这并没有高于生活的诗性凸显的美，毕竟普通人想象世界里的幸福就是这个样。所以说海子的诗是干净的也是单纯的，他对幸福的表达就是如此浅显真实，与北岛于坚的生拉硬拽鬼扯一通搞意象地毯式轰炸完全相反。相对于海子这种具备男主人身份的幸福来说，我年轻时幸福感源泉如我的《卖花声》：“围墙如井深/灯明星跟/母鸡育雏眼依睁/万物情胜负/忽感难分/壳外听冥音/五月冷仍/人生留意常醉魂/束带提壶欲上楼/檐滴阵蛙声”所说,我的幸福就是晚上看星星看灯看母鸡孵蛋,就是在五月体感季节的“冷仍”,就是上完厕所系好裤带拎着尿壶上楼睡觉,就是穿过走廊听到屋檐上滴落的远远的蛙鸣声。我的幸福不美吗？我的诗性不更丰富吗？但还是那句“说你不好好也不好”，重名轻诗的时代里，默默无闻的诗人太多了，你不用诗以外的身体或者经历制造一些动静，压根没人关注你。诗坛为什么总是被各种运动搅动，就是这个道理，有些诗人躁动不已耐不住写作性子了，要扬名了要树立自己的大旗了。）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与海子的死触及到了天下诗人的痛点一样，海子的这首诗也能够迅速与读者建立沟通，毕竟有一所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房子，是每一个人的梦想，海子勾起了读者早已沉入海底的梦。从“喂马劈柴周游世界”到“关心粮食蔬菜”，其实是海子渐渐意识到要从理想往现实“收”，要将幸福具体化细节化到日常琐碎中，但是在诗歌语言的运用上，也是没有可圈可点可借鉴的。从这个角度看海子诗歌，是缺少足够量的写作积累的，而且对于海子这样的读书天才，我也总是断定上天给他打开了超强记忆力的窗，很可能就会关闭他超强领悟力的门。这几乎是学院派的通病痛点，就是在别人名家那里拿来的高价批发来的知识过多，让大脑的悟性缺少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房屋容积。相对于海子“喂马、劈柴、周游世界、关心粮食和蔬菜”，我年轻时的幸福还如我的《满江红》所写：“醉眼已醒/梦墙外/喧嚣铺道/听楼下/音乐已起/归人在笑/紫菇青笋黄板栗/只待白鸡炖透好/两点电影《铁骨丹心》/能溜掉/羽毛球/满天跑/十五月/心中照/抬头天如盘/月是佳肴/香鸡不辞口中送/月远没法让人咬/要不是/定用晾衣篙/打下炒”,听听音乐、尝尝美食、看看电影、打打羽毛球，发挥下想象力，也完全可以用竹篙把月亮打下来炒。我这样写难道不比海子的幸福更具体吗？难道我必须也去山海关卧轨，才能一卧天下知吗？对于一个已经享受到写出好诗快感的诗人来说，名满天下其实并没有比写出一首好诗更多的幸福感。如果出名和出好诗二选一，我会毫不犹豫。）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对于八十年代从安徽到北京的海子来说，通信确实是一件幸福的事，那时候车马慢，等待的幸福感反而会更多更漫长，就像一首经历了十月怀胎的好诗的诞生，而不是现在的快节奏流水线式的可模具量产的工业化的诗歌制作。这里的“闪电”不知道是爱情给予的还是学业有成给予的还是诗歌创作给予的，总之是幸福不假，所以海子按捺不住喜悦，要告诉每一个人，要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联系到西川回忆说过的海子用诗换酒喝的故事，这首诗幸福的源泉更像是诗歌创作带来的，否则海子不会用给事物“取名”来及物化接地处理，因为这句触及到了真实的生活细节，而有别于前面虚拟的生活细节“喂马、劈柴、周游、海边的房子”。但即使这样处理，海子诗歌的风格还是虚化的理想化的，因为即使海子有诗性十足辞藻优美的语言，也无法附着其上展示，继而推断海子诗歌创作能力还处于初始状态尚未成熟发力单薄。如果一个诗人在生命的黄金期只能拿出这种水平的作品，那么他就根本没有西川等人定论为天才的质地。海子只是在意识上有这种人人都可能有的天才表象，但是诗歌练习和完成度完全没有跟上来，而且是远远地没跟上来。一个被诗歌史过度解读和拔高的诗人，我肯定地说这就是我对海子诗歌的直觉观感和理性判断。我不会被对海子诗歌铺天盖地的天才命名影响，给海子戴上天才诗人的诗人，更多的恐怕是为了让众人觉得他自己才是天才诗人。如果海子这样的诗歌都可以成为天才，那么我的诗《天书》差哪了,我敢恬不知耻地说我的诗更具天才特质：“宇宙/这是很久很久以前出版的绝对正版的天书/星球、星系/是因有了光才得见的密布的字词/永恒/是这本天书的书名/神秘/是天书每一页都设置了的诱惑读者的悬念/时间/是天书记录页数的页码/空间/是天书布字的田格/渊博/是你之所以成为权威出版物的佐证/深邃/是读者为之追求的原动力/生死/是天书的内容概括/爱/是天书的中心思想/生命/是天书中穿插的绿色诗篇/爱情/是诗篇中回味无穷的美韵/天书/没有开头/天书/没有结尾/天书/用爆炸来不断修改字词/天书/用引力来不断重新造句/天书/用微观和宏观来排版/天书/用有形和无形来打印/天书/阅读它最好的方法是想象/天书/理解它最好的途径是参考<<人生>>这本辞典/天书/用有声、有色、有味来调教我们的肉身/天书/用无声、无色、无味来导引我们的灵魂/在无穷大的天书之下参禅/人类与动植物的所见定是不同/在无穷大的天书之下悟性/一个我读得如此孤独。”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的幸福 我也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如果说这是诗,我更愿意相信这是八十年代普普通通的通信体,那时候往来信件或明信片加上些微的修饰基本就是这个样子,无非这封信里有“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海子原创,除此之外,读者还能感受到多少诗意带来的惊喜和幸福呢?从“灿烂的前程”、“终成眷属”来看，海子的幸福感来自爱情、学业有成、创作有成的推断是正确的，但是整首诗看下来，这种幸福感很虚幻很空洞，可以看出海子诗歌语言的表达能力是欠火候的。我一改《十诗人批判书》作者们的套路，我说海子写作欠火候，我就会拿出自己比海子要够火候的作品，而不是空喊。我批判海子只是针对他的诗歌，并不否定他是一位真正爱诗爱诗神的人，我这里就用写海子的诗来表示对诗人海子的致敬认同和赞许：“《海子》：列车轰轰隆隆地碾来/你卧轨自杀/你要轰轰烈烈地死于这漠然的世界/你要无声无息地死于这轰轰隆隆里/也许/你想用自己的一副腿骨作双轨/为世界的醒悟转向作最后一次哪怕是明知无用的努力/你的死/是你执意要写的一首血淋淋血花飞溅的诗/诗人啦/不仅要流着汗水为理想去铺路/竟然还要用骨肉去/除锈/竟然还要用血泪去/涂漆”。总之，逝者为大但不生不灭的诗神更大，必须要甄别优劣为好诗正名，我相信海子现在更不会为名所累而更愿意为诗神再一次献身。 202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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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1 21:50:0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