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棣诗歌批判之七《​​​含羞草简史》

侍仙金童

含羞草简史

在它周围，野兽的出没
可以忽略不计；
（在诗的语言环境里，这句就是废话，在散文和小说的庞大空间里，这种毫无文采的废话式的烘托渲染还可能提供一个垃圾桶装，但这句废话放进诗小巧的的精致的空间，实在是既浪费空间又有伤大雅。再说，含羞草你用诗的文字表现出它害羞的一面即可，没必要用野兽来制造恐惧的气氛。这也说明臧棣创作是抓不住要点的，正因为抓不住要点，所以其他的文字语言的配料就因这一点的差之毫厘而谬之千里。这就是臧棣诗歌创作最要命的缺点，对，就是缺点，缺了这个点。）
包括人
究竟能感到多少原始的恐惧
也已淹没在践踏的混淆中；
越轻盈的，越难判断；
（还没写含羞草就直奔人去了，臧棣你就算奔着人去，也要奔着容易害羞的并因害羞而美的女子去么！你怎么就直奔而去探索起了人类恐惧的起源了呢？你把本来可以很美的主题硬生生干成了悬疑片恐怖片。你把含羞草当做一个羞答答的女人描写诗化，不是更好吗？这里就暴露了臧棣对于自然界万物自带的美感，以及人类创造的文字的美感，缺乏天然的感知能力，所以当臧棣操刀创作“含羞草”时，一刀下去正如第一句点评那样他就切偏了，第二刀下去还是跑偏，正如此句点评。）

而世界，还剩下多少
值得信赖的角落
仿佛和你遭遇它的次数有关；
（臧棣在这里给出害羞的答案，就是因为值得信赖的角落太少，还搞出统计学概率论的口吻。貌似这次臧棣没有胡扯还是一本正经地在讨论“害羞”，并企图通过他自己科学的方法找到害羞的源头。问题是臧棣否定了害羞最美的由来，那就是当一个美女子见到心心念念的美男子时，她的害羞程度是最强烈的。而臧棣完全忽视了这一点，而是把“害羞草”当做“受惊草”、“被虐草”来研究了！这是臧棣第三刀没有切中主题要害的证据。这不明显眼瞎么？）
遵循同样的视角，暴力的根源
仿佛也同我们对它的无知有关；
（暴力只会制造恐惧而不会制造害羞，臧棣对于词语基本的判断理解能力都是有问题的，然后将与害羞毫无关联的恐惧的原因归咎与含羞草的无知。这个逻辑是对的，但是无解的答案提供出来等于废话。因为这种无法知晓的根源是无法被含羞草获知的，说了等于白说，就像臧棣认为人遭受暴力的根源，也同样是因为作为一个人无法弄清楚暴力的大数据，这个看似是答案的答案其实等同于没有，就像二战集中营进入毒气室的犹太人一样，他们恐惧，即使知道恐惧的原因是德国政府的法西斯迫害，他也不可能详细获知其根源的一切细节。我从来不把不能解决问题的答案当答案，就算是提供了一个方法视角途径，那也是跟无解一样的。）

如果它想用最直观的东西
来安慰你，那一定涉及
深奥的反面比朴素还朴素
（臧棣诗中的“你”、“它”都是混乱的，你要分清他们需要反复看，甚至反复看之后更懵圈。这也是臧棣的败笔之一，表述对象交代不清。这里的“它”是指“含羞草”还是造成含羞草害羞的“恐惧”？一路回放看“它”就是指“恐惧”，但“恐惧”怎么就会来“安慰你”呢？所以从这几段语言没看到臧棣想要理清的“恐惧”的根源，倒是让臧棣胡扯的根源暴露了出来，臧棣之所以会胡扯，就是因为他理不清头绪。为了在“它”这个问题上讲清楚，我一一列出：“在它周围，野兽的出没可以忽略不计；”，这里开篇就点的“它”按理说肯定指“含羞草”，因为题目就是《含羞草简史》。“究竟能感到多少原始的恐惧/也已淹没在践踏的混淆中；/越轻盈的，越难判断；而世界，还剩下多少/值得信赖的角落/仿佛和你遭遇它的次数有关；”，这里出现了“你”和“它”，那么混淆就开始了，“你”指读者还是含羞草呢？“它”指“恐惧”还是“含羞草”呢？我的理解就是“你”是指“含羞草”，“它”就是指“恐惧”，那么这里的“它”与第一次出现的“它”就有差异变化了，而臧棣应该在此处用具体名称以避免混淆的。“遵循同样的视角，暴力的根源/仿佛也同我们对它的无知有关；”，我理解这里的“它”沿袭上一句还是指“恐惧”。而按照常理，如果作者不明示的话，文中的“它”应该一直是主题对象“含羞草”，而不会无路牌出示就自行变化。这既是臧棣的败笔，也是他不尊重读者阅读的证明。）
豆科植物的直根性，可是
连刚和霹雳亲过嘴的雨神都惹不起呢。
（同《红辣蓼简史》一样，臧棣写了一大半才出现与主角含羞草这棵植物有关的词汇“豆科”、“直根性”。我还是数了下，用数字说话更有说服力，，臧棣是在132个字的废话之后让主角登场的。刚出现两个与含羞草沾边的词汇，然后就开始了胡扯式的想象：“和霹雳亲过嘴的雨神”。之所以将这个看似不违和的修辞当成胡扯，就是因为臧棣整首诗气氛的营造不适合这个修辞的出现，就算这个拟人化处理再高级几倍也没用，那也顶多是让一颗葡萄变成珍珠掉进了粪坑，效果是一样的。）

更别提，只要轻轻一碰，
奇妙的压力便会主动构成一种传递——
它碧绿的羽叶会当着你的面，
毫不客气地，将生命的羞涩
作为一种单独的礼物，强加在
（含羞草接触到雨滴轻微的触碰，都会露出羞涩的姿态——收起合拢叶片。臧棣为了表现这个众所周知的反应，用了一堆漏洞百出的词语积木图案。“毫不客气”、“强加”，这些词汇能表现“含羞”吗？臧棣是怎么理解“含羞”这个词的？你用这些词汇表现含羞，不是弱智吗？联系到人的感觉感情，这个含羞草一样的女子的反应，完全是遇到了讨厌的人板起脸的样子，哪有一点含羞呢？这里我还要再次用我的写到过含羞的诗《月季》：“背影如斯人/回眸见花容/含苞还带羞/重瓣便多情”，我为什么说臧棣这类诗人没见过好诗，其实就凭臧棣的语言感知能力，你就算把一首好诗放到他面前，他也感受不到其中的美，就像这首《月季》一样。臧棣对于诗性美的感悟能力很低级，这也是他的作品很平庸的原因，天赋确实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你必须保证从此以后
你会格外反省我们是否辜负过
生命的敏感。
（“保证”、“反省”、“辜负”，这都是用在人身上的词汇，之所以用在含羞草上，正因为臧棣是把它当人来写的，但是比例不当，加上表现的情感过于杂乱，造成了“含羞草”不“含羞草”、“人”不“人”的纠缠不清的意境。凡是有点靠“含羞”和“恐怖”的情感，臧棣都往这首诗里倒，最终将这首诗打造成了一个垃圾桶，“臧棣”牌“垃圾桶”。）
说到就要做到，
至少每一次闭合，它都干得漂亮，
反应迅捷得像是一点也没拿你当外人。
（“没拿你当外人”也不是含羞的表现，而恰恰是相反的表现，“没拿你当外人”就会不在乎裸露而不会遮羞害羞，这么浅显的常识，臧棣居然会在这个点上犯错，可见一旦臧棣涉及到更有复杂的情感或事件，他更会手足无措，只能靠胡扯应对了。可见，如果将臧棣文学博士、北大教授、鲁奖得主等等头衔拿掉，他的诗本来应该“知耻”而“含羞”的，但是因为他有这些头衔做挡箭牌，所以一直“没拿你当外人”不知羞地裸露着自己臃肿丑陋的诗体，在诗坛乱窜，在领奖台上一本正经地穿着皇帝的新装领诗歌奖。）

2020年6月10日

臧棣浪费了一个最有机会写出女子之美的机会，关于写美女子的诗我选两首，用来劝告臧棣先把短诗练好，尤其是练好理清头绪的基本功。

女孩子

女孩子
是
蜡烛
红红的
白白的
而稍稍
加热
也是要
流泪的

（年少习作）


小仙女范儿

喜欢你
涉世未深
完全不设防的样
你的心情
你的表情
像一群
河里的小鱼儿
毫不畏惧
潜入生活浅表水域
陌生的手掌
小鱼儿
随性地摆尾
坦诚地能看到
骨骼和五脏
甚至你的
心动和心伤
一如
你清澈通透的目光

喜欢你
涉世未深
完全不设防的样
你的淡抹
你的浓妆
象一派春日的原野
毫不自恋
吐露芬芳
任由逃离寒冬的人们
踏青造访
没有一句怨言和责备
没有一处栅栏和沼泽
到处是
鸟语花香
蝶舞蜂忙

喜欢你
涉世未深
完全不设防的样
你的坐姿
你的步态
象名画里的姑娘
端庄秀丽
可爱时尚
静候着文人墨客
驻足冥想
震惊于神奇的
人间造化
恍如隔世
恍入仙乡

201512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