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羽之心

对不起，靠近你时
我一点也不干净
头没有洗
脸很黑
合上嘴唇时
看不清咬死牙齿的眼睛
你……你应该要吐的
可是我实在是笑不出
会说：朋友，帮助你我很乐意

虽然低于草药
但石头开花时比那美丽
别怀疑
这些在以前都是现实
以前这山也是一个人爬的
后来还是我背起了爬满蛀虫的骨头
不仅如此
很少有人和我做朋友

如果我笑时少女会安静
靠在悬崖上不说话
下来吗？我是说
你你会下来吗？
你拿刀干嘛？
这棵树是我的！

等他长大了是要娶你回家
可乡下的蚊子浸湿了我的池塘
他们……哦抱歉我已不想
为他们说话
拔掉了陪着孤儿长大的花
我现在知道我是错的
母亲站在路口张望
等我回家吗？

父亲愁眉不展点香
我跪下
两颗头着地
碎了三块骨头
这毕竟是成长的烦忧

结婚时我不在家
新娘我很早就见了
她也在慢慢长大
有时间会常常去看她
唉！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以前下雨他有一双拖鞋能载动两颗脑袋
大雨过后会笑开七双眼睛
对雪地送来的头顶着的水盛满期待

她在雪里开花
树枝哭了
躺在我的床上
像极了糯米
你说：难免磕磕碰碰
会算是渣
毕竟是期待
而且我们分开
是因为我是错的
在树枝挂上了大河的源头
对不起，靠近你时我并不干净

这里没有下雨
赢不了人心
也不干净
我属于这里

燃烧的柴枝关紧了长满火花的墙壁
那有我的一颗树
现在很冷
但黑木板管用
盖上你就会懂
棺材为什么会惹上尘土

不要留下气味
不要是我
这时候都没有结果的树
以后再说
如果会有人打听
那就把我的树砍死
留下干净的骨头
如果可以有人要
如果可以
我不想是你



作:冥羽
2020年1月13日

中沙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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