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山赋

蔡犁

等到房顶开满鲜艳的杜鹃花
这里就是天下！大巴山山脉围绕着
一群远道而来的蝴蝶
星星和小溪
在这里谈古论今，它们表情一致
和群山一样，都长出了翅膀
——土地都在四川之上
大巴山在上
敲门的猎人，恰恰是蓝色暴露在水面

江家河等着被一条小木船接走
响滩镇在听鸟儿歌唱
这里就是渡口！——就让我随你去
让我随石头而去
风点了点头。只有一个贵立在宝坪寨
只有一个蔡犁在上海体育局当官
只有一个蔡犁在贵州当老板
金银湖畔，同住奥园的有两个蔡犁
取快递时，一见面就打了一架

长满了野草的山丘
没有人想盗窃他们，辽阔是盏油灯
月光梯子，小火车的痛苦
这里就是达县！鸟从羽毛里挤出溪水
太阳未出时
大巴山半真半假
月亮未归时
我半真半假；大巴山把我的肉体
分给乌鸦，老鹰会想起谢我

徐一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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