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村的牛】致鲁迅

刘尚宾潘越雨

[散文诗] 【孺子村的牛】致鲁迅
文/刘尚宾潘越雨

    打自上次1881年9月25日在周庄露过脸，直至如今才又被一条幸运的紫竹鱼再有缘相遇。

    那孺子村老槐树下的不死之牛，正俯首默默地看着那悠悠打滚而去的江水，而惘然的自言自语：＂人太可爱了，水灵灵的大眼睛、实实在在。＂

   ＂好看煞是好看，居然还黑白分明呢------事实也是如此；黑的一堆，白的一堆。白的不到黑处来，黑的也不往白处去。甚至，肥的还不愿跟瘦的在一起呢。那像牛儿，也就只有我们才如此的------不分黑白！＂

    老牛心里比谁都清楚：“狼虫虎豹，又狠又坏。还不就是为几根破儿草吗？就专吃牛儿，还要挑嫩的来吃。要不是我早就上了年纪一把，我还能活到如今吗？就仗着自己有点能耐吧！”

   老牛心有余悸而警惕地膘了水面一眼：“还得说说人类吧，除了知道心疼，还把老牛捧成是积阴积德的员外；说成是温文尔雅，慢条斯理。吃的是草，产的是奶------还。”

    听得津津有味的紫竹鱼，终忍不住而探头跃水，向老牛投以湿漉漉的两句“可惜、现在的牛儿都不吃草了啊！”，“牛不吃草，都吃高级的饲料呢。”

    老牛保持着一贯的憨态，若有所思；“但、那不是自然的草料。我可不想挤出一些变质的、营养不良的奶来给人呢。＂，＂可知做人难，做牛也不易啊！”

     “毒奶粉都照样喝，变了点质又何妨？”紫竹鱼想都没想就直话直说。

    “与其如此，倒不如挤几滴汗水来浇浇花、灌灌草------也可让风起花开香十里，鸟唱蝶舞醉人心！”老牛还是保持一贯的憨态。

     突然、老牛竟摆出一副人的模样；他指着那天边任意飘流的白云，笑对紫竹鱼说＂你看、它们都没有翅膀，但却也可以轻轻松松、自由自在地飞翔呀！那只是、因为它们的身上少了一张皮------一张沉重的皮！＂

    老牛彷佛像古先知，发现了启明星似的坚定起来＂昂首执起千斤笔，俯首甘为读者牛！＂孺子村的牛如是说，老槐树的花如是开，江水中的鱼如是的游......。


                                           刘尚宾潘越雨【孺子村的牛】致鲁迅2014/5/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