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对父亲说，梦里梦外(旧作)

杨红兵

《对父亲说，梦里梦外》
      文/杨红兵


回来了，父亲。
一身的褴褛，一身的疲惫;
"你挣钱了，为啥不给自己买一件像样的衣裳呢？
都给了我们吗？”
我心头一阵紧瑟，我的声音也有点哽咽。
当着一旁神情木然的母亲，我没哭。
但我用干咳来掩饰；
父亲从破破烂烂的似乎已发霉的外衣里
拽出更为破烂不堪的内衣——
在我们面前诙谐地抖动着，眼含辛酸笑意。
我看见他那赤裸的黑瘦躯干和粗壮的大腿;
但他是我的父亲，我不会嘲笑他那比乞丐更为寒酸的模样。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父亲，要给他买一件新衣服呢？
望着他憨实的面孔，我在心里搜索他曾向我交代过的事——
他说过的话迷失在一片恍惚的溪声中！
我不忍反驳，眼睛满含歉意地钉在父亲的一双脚面上。
我的衣服也不多，
不过我想还是可以给他一件两件的。
但我怕因此而玷污了父亲的躯体——
虽然他以前从未介过意！
明日逢集。
我可以耽搁一点功课，给父亲买一件新的吧。
为了父亲，做点小小的牺牲是值得的！
这是一个梦。醒来后我还在想：
在我离开之前，我应该为父亲做点什么
来补偿和报答辛苦大半生的父亲的大恩大德？！
只是一件新衣服么？

张三醉

这首诗不错，建议再好好深挖一下。

张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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