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四脚匍匐的病榻、垂死的贴紧失血的尘土 摊满金钱、美色、王冠、和那极度穷酸的痉挛 蒙上意志苍白僵冷的床单 放纵死亡的钟声、泯灭黄土悠远的童谣 弥漫安乐的口号与苟且和谐的谎言 毒液从眼窝压迫、两道深深划分贫富的刀痕 病灶在床下复辟、一具层层只剩白骨的腐烂 传说灵魂总是要出窍的 恐怖古老的心跳、假借美化的眼影 散大瞳孔中的黑夜贪婪蚕食的蔓延 沉默吸附在黎明高悬的吊瓶、滴下东方抽搐的鲜血 烧灼无声回光的土地 喷吐故国返照的惊雷 缓缓的滴下了、一株早已枯萎的小草 那瘦骨嶙峋的叶芒上、霜露残泪、颤抖生命的甘泉 面对死亡,传来两种对立的回复 一个浮躁喧嚣、一个沉淀漠然 而当万籁俱寂的最后时刻、能看清的却只有归宿 大地深深的心脏、与苍天空空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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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血了、也许能拯救腐朽没落垂死的一己之私 抓住人性的弱点、拿天下来做、一个总设计师的试验 而被淡忘冷落的旋律、唱起来了 一个幽灵在徘徊 没有了信仰而窒息的空气、挣扎起反抗的哀怨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铜臭的谬误把血管中的成份换成了假丑恶 却让真理破碎的心脏坚定、不屈的真善美是永恒的誓言 生命的意义 岂能是是温饱、是交配、是享乐和金钱 生存的真谛 不在行尸走肉的疯狂、酒囊饭袋的喧嚣、而在 共同富裕的豪迈凯歌、与天下大同的壮丽诗篇 血换了、巍巍的红旗飘落 冲上来几个摸着石头的弄潮儿 撤换了思想、撤换了主义 撤换了千百万英烈忠贞的遗愿 甚至用猖獗的房产和黑心的股市,来交易切断文化根基的医院 而最大的绝症是我们无辜孩子们的可怜 在全体教育窒息的太平间里 拥挤着一排排等死无头的躯壳 几代人、几百万平方公里的未来、都掉进 血癌杀戮的深渊 幽灵在徘徊、徘徊在茫茫的天地之间 + q+ j* q* O# A. J9 U,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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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实渴望小康即安的人们、不是立马就能鉴别 换了身份并不可悲、换了人心才是悲惨 厂长变成了资本家 咱们工人、却变成了机器去为大老板赚钱 村长当上了地主 农民落难、再当牛做马去强拆集体的农田 上上下下的干部都是所谓的公仆 白猫的政策让他们利益最大化的先富 老老少少下岗的全是无助的百姓 黑猫的法律却关闭了带动后富的机关 上访的父亲被抓、反抗的兄长获罪 乞讨的阿妹做了敲背小姐、辍学的小弟昏倒在收容所的门前 快咽气的爷爷终于说出、老人家死了、穷人死了、老天死了 乡里、衙里、朝廷里到处横七竖八立着 表叔、房叔、艳照叔、虎狼叔、哪里还有我们的亲人 记住、我死不瞑目、一定要找到、同志 那个被含着泪的母亲喂过奶的伤员 换血是换不去的、一棵沧桑风雨的老树、至死不渝的故乡 那颗植根黄土心灵的信念、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 . O% @: p. ^0 W4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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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作颜色的广告、又回到仰卧的病床上面 直视雾霾的天空纷纷坠落的腐尸 麻木心灵的抢救室里 怵然插满各种血液制品高价怪异的标签 一只通知死亡的手、突然打开房门 撕开天堂与地狱之间、最清贫的善良与最昂贵的欺骗 冥冥中炸响的惊雷、拔掉了救市的插管 急促的冤魂、蹦出最强烈的呐喊 把那几个高雅的小丑打回血泪斑斑的原型吧 同归于尽、万恶的欺世盗名 连同他们侵吞了又无法带走的巨额财富 将它们沤成一桶桶粪水、再还给苏醒复活的绿水青山 滋润我不会再被强拆的菜地、不会再腐败的良田 簇起白灿灿的棉花、叩下沉甸甸的麦穗、以此昭告 千古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志士 与当朝那帮鳄泪落魄的嘴脸 转基因的神话转不了、我黄土根深蒂固的民心 少数先富的理论取代不了、我天下大同的法典 一座天大的火葬场、正在焚烧、换血的病榻 苍白的跳梁小丑、丧魂的张扬末世、刹那的过眼云烟 苍天的血、依旧流入大地的心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