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12:08 编辑
爱是燃烧的烈火吗
火焰烧起全身难奈啊
一种冲动里理性被扑灭
天空雷鸣彩虹降落
阳光撒着它霓虹的衣裳
日子过得美好和安静
有了你就有了一切
我还渴求什么呢满足中
因为我知道只有你才是我的全部
与我的诗歌一样湛蓝的明天
永恒的歌
凉亭那里玻璃上结了霜
凉亭外一片薄薄的微软的雪
铺盖昨日扫的地面黑黑的班驳不见了
雪白的记忆在清晨增加
有人手里拿着工本包走出楼里
走出一行行脚印啊车俩还在,未开动
淡蓝的天空升起了太阳
悲凉的气息在回家的短途里消失
一块块热气从嘴里冒出
希望的一天啊歌手你为谁唱着永恒的歌
愤怒出诗人
愤怒出诗人啊
为了恨你而写诗歌啊
为了那挥洒而去的钟声
为了那瑶文雕琢的月宫
愤怒出诗人吗恨着你
一生一世的牵挂你
想着你心里痛啊化做一阵阵风
来到你孤单的灯光下
陪同你写滴血的韵律篇章
啊此刻爱人替你--祈祷
求上帝保佑你和你的笔尖
让你写出更多流淌的诗句来
为这个世界献出自己一片片无私的爱心
你说这回不恨了吗
你说这回不恨了吗
我说还恨什么爱都爱不够呢
爱等于恨吗恨等于爱吗
如果不恨你,你也不会来到我身边
我的恨引来了你的身影,让你翩翩的
象蝴蝶一样飞过来--向着这边向着我的花篮
我们一夜的谈啊谈到了理想与爱情
陪同彼此互相敬重让对方开心
哦爱人你就象紫色风铃啊为什么发出那样动听的铃声儿
此刻你在沉睡中梦里和我一起去看草原
在急驰而过的摩托车声里有两个世界在沸腾
把骨头粉碎
把骨头粉碎了粉碎成米面撒向大海
鞠躬精粹将骨灰撒到翻滚的浪里
为的是喂鱼吗骨髓撒了撒到海浪里飘啊
我不知道其中的意义我却把自身全部交给了对方
为的是看中了她可靠勤劳而有智慧的双手
它们能够不负重任建设自己美好的家园
滴血的心是含着热泪挥洒智慧的光芒
雪飘的夜往家赶雪里滑去的车
带着饱暖的心窝去楼阁里的被卧
黝黑的夜啊戴着黑色的手套开动着
千里马的铁骑驶过一个草原角落的边城--
啊头顶上星光闪烁来不及欣赏它们......
日日夜夜
我们日日夜夜的书写着自己
还能来得及观望旁边的风景吗
心存爱的人们都为自己跳着艳舞
来不及思索在这世界上纷纷扬扬的雪花飞
我太多地浪费时间了太多地做旁观者了
自己当自己生活的主角为自己开拓田地
付出昂贵的代价都是因为不了解世界的行情所造成的
路线都要自己划定都要自己奔跑
与时光的赛程里你赢定了多少呢
神秘的自我啊十个手指头垫拍里走了有多长的路
床上的月光
床上的风光是
等待月亮的蓝色
等待爱情的思恋
等待十五的弯柳
褥单被罩是新颖的
一生一世的牵挂在那里爬着蠕动
天隔一方的精神火把却
燃烧在他或她内在的世界里
面对空旷的世界坚信着未来
可是北方,此刻
下了瓢泼大雨
眼看着到了半空中就被冻结
化为鹅毛大雪轻轻的飘
在新年来临之际
写首幽暗中的芬芳翠绿
献给坚守家园的人们
流逝的光阴
一声信任的呼叫
在寄过来的雪花里摊开
一声简略的称呼里
涵盖了多少书信的模子
戏谑的泼水扑腾的鸟翅
手爪溅起的晶莹水珠
一道道的闪光在春的飞升里
河水里有同伴的歌声荡漾
请问故乡的孩子啊
村南的河畔有没有
诗人牧养的歌声
那牧鸟是不是还飞翔在
岸上的弯柳空间穿梭绕旋
从窗帘一看的时候
夜里又下雪了
毛茸茸的铺盖一层
夜的温度下降了
可是我睡梦中怎么知道这一切啊
早晨起来得很晚--不想起来
暖暖的被窝里抱着同样晕乎乎的梦
阴天雪地里往北行故国天蓝
多雪的冬天我还能渴望什么
那崭新的纸张在飞花里展开
我知道我飞翔的速度象这冬天的雪花一样
一再的滑落一再的坚强一再的靠近伊人的臂膀
还是清晨礼拜六的清晨
我偷赖的躺着后来知道时光接近中午
起床到窗户旁边看窗外的时候
又一次感到意外--巴掌大的厚厚的雪
再次压住了清光大道,天又是沉沉的
可是到了午后终于天清了太阳露出笑容
我的心情也不再有阴韵了屋里也增加了一些暖意
岁荣
年景的门槛里
回顾和眷恋不舍
二零零七就这样
背着脊梁或摔着手
留下她背影与我们告别了
年景的门槛里
被迫的迈开脚步往前挪动啊
象水一样的往前流啊
象空气一样不住地循环
人啊人不能退回来退回到昨天
这让我苦恼--有了成长的苦恼
世界啊世界多了一份岁荣......
年景的回望
站在年景的门槛
回头顾望着书写的篇章
走过来的路凸凹高地不平
跌跌摔摔的鞋脚都破了
往前看的时候新年就在门前
人却巴望着新春的到来
年景啊瑞雪铺盖
新年有新收获的兆头
二零零八喜庆的一年到来
挥手着二零零七你有何感觉啊
梦里崇尚民生义务教育产业教育兼顾
在夜晚的火热气氛里切磋着国家大事
新人
新的一年新人
来到门口敲你的门
想借火搭户口你同意吗
新的一年新的风铃敲响了
在院落里在街道上在原野上
新的一年啊跟随雪花飘来
你忠贞的爱情你坚持自我的心声
透过夜晚坚守的鬼火向这边飞来
午夜是迷梦的谢了火的炉灶
在沉睡的主人鼾声里发出微弱的光亮
瑞雪年末
年末压了一层瑞雪
车缓慢的开过来
飞扬着雪粒
冰冷是感觉到的厚度
开到园子手僵持
从薄棉里抽出手的时候
门从里面插着叫了几声
没人迎过来等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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