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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诗] 画都夜话(诗体长篇小说)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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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9-12 11:18: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心蝶 于 2019-9-12 14:41 编辑



画都夜话(诗体长篇小说)二十八

/心蝶


  青儿发出帖子引起年轻人轰动时,老人家正考虑祖业传承的事情,说来话长,中国民间手艺有传男不传女的风俗,原因有三:女儿的孩子是外姓,祖上传来的手艺不能给外人;祖上传承的是几代人的积累,包含百姓过日子的艰辛,如果被越来越多的人掌握意味贬值和竞争激烈;自古以来再好的弟子,老师也会留一手保护自己。中医、武术等传统精粹,一代不如一代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在中国家庭是最基本的单位,特别是民间艺术,至今流行打仗全靠亲兄弟,上阵还是父子兵。生活在民间的人们,并非满足斗室中的驰骋,只是落实到行动很多人也不过心驰神往。《女学堂演武》、《杨家女将征西》、《女十忙》、《三娘教子》等,在宣传女性的同时,用尽忠报国,血肉之躯,又将这些不公归于命运。《三娘教子》也叫《三娘训子》,相传薛广在外谋生被害,妻妾改嫁,三娘王春娥守寡,含辛茹苦扶养孩子,孩子在学堂遭人欺负,三娘断机教子。以这个故事鼓励妇女守节,本分做人。有祖中立的贞节牌坊,县政府的贞节匾,稍有不慎成为既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女人母以子荣,在家从夫,夫死从子,根本没有自己的权利。家是女人的出生地,也是世界,坟墓。
   二爷爷和二奶奶来到香雨院子,二爷爷低沉温和的声音,与二奶尖锐的声音形成对比,“他三叔、三婶在家吗?”身边跟来的小狗跟着叫几声。“二伯、二娘来了,爹和娘在家,快屋里坐吧。”香雨妈妈先迎出来,爷爷奶奶忙着走出屋。“正闷着,想起你们就来了。上炕坐吧。”香雨爷爷奶奶还是喜欢睡炕头,爷爷拿过烟婆箩,“不大抽了,他们老说。还抽呵,老三。”“也就打打饥荒,今儿我们哥两来点。”三爷爷捏着烟,大拇指和二拇指放在嘴边,吧嗒吧嗒咋着,二爷爷小心用指尖夹着烟卷。香雨妈妈送来水果和茶,奶奶拿过干果盒子请二奶奶品尝。“你和二弟牙口好,我们镶的牙,这些东西只能看。”“我给二老剥去。”香雨妈妈拿着盒子走出去。“你们有福,媳妇是媳妇,儿子是儿子。”二奶奶边说边叹气,“谁不羡慕你和二哥,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个个孝顺,有本事。”若雨奶奶回道。“他三婶,一家一本难念的经,这些天我一直在生气,心脏、胃口不好。你哥血压高,不会说话。”“不是你们一直很意和,不要和孩子们一般见识。我们见过的、吃过的苦,他们不知道。”若雨奶奶续茶,先捧给二爷爷,再捧给二奶奶。二奶奶接过茶,呷了一口,“这么多年,压在心里没有和别人说过,今天只给你们说。那年二儿媳妇下菜园,说累得小产了,把胎儿就手埋在河边,我当时相信了。后来再也没有孩子,现在回想起来应该去看看,没准被她骗了。按家族规矩,他们应该在婆家姊妹们之间过继后代,她却偏偏回娘家要了自己的侄女作女儿。”“我们儿子同意就行了,到底是他们的事情。再说那么多年了,没得生气。”香雨奶奶劝说。“这是一码事,也就算了。眼前的事情断不能接受,她的女儿过得不好,他们要把祖上传来的铺子,还有手艺全部送给他们。”二奶奶急红了脸,二爷爷朝地上吐着烟,香雨爷爷沉思着。他们仿佛看到从前哪些打拼的日子,而岁月除去山川河流,就剩满地黄草。他们脚下还有什么,就像村口那口老井,曾经深不见底,孕育过多少人,现在也干枯了。
  “二哥,你没见过我新收的青州石头,有泰山石、翡翠石、青州石头。我们到西院看看如何?”香雨爷爷问。“去,不管他。儿孙自有儿孙福。”二爷爷把烟头摁在烟灰缸站起来。想起小时候他们一起摸蝉、打嘎、抓蟋蟀、蚂蚱,下河捞鱼、上山打鸟,二人感觉脚下轻快,空气也新鲜。炕上香雨奶奶把被子拉了拉,“他二婶,你靠在这里舒坦。”二奶奶挪到被子前倚着。香雨奶奶突发奇想,“还记得老画老歌吗?”“《八国合约》”最解气的一首。”二奶奶轻轻哼起来,“红底铺毡三尺厚,黄纱罩顶把天蒙。五里一敦来护驾,十里一堡夹道迎。回京不比离京时,一走走了三年整。”二位老人你唱我和,声音越来越大,唱完拍手大笑。“记得这首吗?”香雨奶奶唱了一句停下来问,又接着唱,“红绿大笔抹,市上好銷货。庄户墙上挂,喜祥又红火。老头不喜欢,姑娘媳妇乐。”色彩斑斓的年画,衣服,还有岁月,早已经扎根在她们、他们,甚至民族的内心深处。就像年画离不开土壤,离不开民间,也许这样的流传更有生命力。“算了,不跟他们生气了。也许他们喜欢的,正是我们年轻时候的事情。”“他二婶就是开通,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以后的他们可以追,我们老了。”
  香雨妈妈在隔壁剥果子,听到这边一会大呼小叫,一会儿歌声荡漾,一会儿欢声笑语,怕打搅他们没敢过来,这会听到没有动静,端着盘子送果子。进门听到轻微的鼾声,仔细端详妯娌俩靠在被上面带笑容睡着了。她放盘子的声音还是惊动了香雨奶奶,“留你二叔二婶在家吃饭吧,把冰箱里的鱼肉拿出来。”“我们过会就走,还有事情。”二奶奶接过话说。“刚才你们睡着了,马上走不好,一起吃饭再走吧。”香雨妈妈说,“怎么可能,我和你妈正玩得开心,不信问问你妈。”“嗯哪,只是闭闭眼。”香雨奶奶证实。香雨妈妈说:“二老唱歌真好听。我打个比方。”
尚伟山和张麦三个儿子尚立齐、尚立子、尚立起,女儿尚文玉。尚伟原和王丹五个儿子尚立勋、尚立元、尚立财、尚立德、尚立柱,二个女儿尚文君、尚文晴。尚伟海和仁颖四个儿子尚立仁、尚立起、尚立合、尚立通,二个女儿尚文翅、尚文诗。尚伟江和安俊四个儿子尚立本、尚立信、尚立善、尚立岁,二个女儿尚文书、尚文梅、尚文慧。尚伟原老两口去尚伟海家串门时,尚伟江的儿子尚立信与尚立合因房产发生纠纷,起诉到法院。尚文海和尚伟江年轻时候买卖做得很大,在城市买房开店,解放后被政府收回,落实政策又分给在城市工作的二人。当时兄弟买房时挨着,房产划分不明确,两家中间的30多平方米,翻盖新房后一大半在若雨窗下。城市亲戚中他们两家相处最融洽,经常来往。那时四爷爷和四奶奶还在,他们和孙子住在北屋,十爷十娘住在南屋,父母带他们去玩,见过礼后就去找哥哥看书,那时哥哥戴副眼镜,像个白面书生。后来却怎么只会说“一辈不如一辈。”十爷谈笑风生,最幽默的段子是描绘四爷爷经常吃了补药吃泻药。十娘是童养媳,十爷当时没看好,家里做主成亲。若雨假期到文慧工厂打工,常被叫去,“问问是不是我妹妹?”转眼之间为几十平方米土地权,两家誓若仇敌。四爷爷已经去世,若雨爷爷奶奶说不动父母。哪天早晨,若雨还在睡觉,被东屋父母房里传来的声音惊醒。屋门哐当推开,十爷的声音传来,“我就是要教训教训你们,等着看。”之后,有关厂方把他们召集到起来,宣布给十爷。若雨父亲只会武文弄墨,对于土地却看得特别重要,向法院提起诉讼。母亲听说十爷与某位法官关系很好,法院判决书下来,认定有争议的土地归尚立信所有。他们再次上诉中级人民法院,法院判决书维持原判。哪一天,父母没有吃几口饭,若雨爸爸拿着判决书看来看去,“我们这不是胜了吗?”若雨母亲说:“神经病了?”“快看,东至……归尚立合……”为什么?他们看来看去,维持原判,却把上诉状的内容按照原样抄上,歪打正着。再后来听说十爷要好的法官找到中级人民法院办公室,被分管这个案件的人当胸一锤,大声质问“这不是你们报的吗?
  组织投标大观园南门市场的人正在与建材商场联系。三原色诗社照常进行。关于女人自古以来各有各的看法,女人们自三从四德,德言貌工容,经过国难时期,鲁迅先生说的“仿佛男人都做了苦行和尚,女人都进了修道院,国难就会得救似的。”他引用阿拉伯古诗人的话:“地上的天堂是在圣贤的经书上,马背上,女人的胸脯上。”只要嫖客存在。究其心理人有猎奇心理,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美有框框,漂亮的人还会延伸其它方面的好。才子佳人,美人反衬男人的能力,于是文人用古诗大肆渲染“小乔初嫁了。”以前有个地主平生享尽福气,唯独没有体验过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待遇,捡个好日子把妓院包下来,所有妓女分封,当了一天皇帝。为什么今天还有这样变相的场所、人物存在也就不难理解。哪些来自各地的客商,与新一代子弟们在美容院、桑拿房、Ktv,腾云驾雾,唱着《杜十娘》、《白狐》、《人生就像一场梦》,尔后,四海为家。景桦、灵桦正领着客户莫老板去“海上花美容院”。莫老板后来戏题《小妹》:

常忆那年鲁地游,少年相约去春楼。
群峰默默指天浩,江水弯弯抱骏流。
野渡云横一千里,巫山大雨洗幽愁。
杏花村里赏风景,桃李丛中醉物尤。
有女姓名于小妹,肌肤不用膏脂求。
双瞳剪水不需井,莲月含娇花影修。
起舞弄腔良夜短,云丝轻挽玉鑽钩。
歌完花酒从头吃,不怪紅沾醉喊羞。
银汉浪烟欲满华,玉肌冰骨荡为舟。
一方一水一场梦,一思一言一小秋。
日暮乱红过矮屋,细风凉雾上眉头。
回眸画缘已飘散,想妹刘郎未止休。
昨夜兔儿探锦帐,寒光斜照小银勾。
吉凶六十四星占,风雅三更五首谋。
如若友桦依发讯,安斯千里转而投。
衡山雁落楚云阔,巫峡猿啼浊浪浮。
草木枯萎堆似雪,泥沙苍藓鹭成忧。
远望东土野蒿出,近恐春阴老树收。
转托青鸾安故旧,修书封死十分由。
多情应笑两行泪,大梦原来身是囚。
丹桂夭夭美人色,海天哑哑有沙鸥。
花开花落皆来意,人到人经独离州。
诗酒也能矜我辈,风流可以不须偷。
只教塔庙看星耀,休问长河过雨流。

  灵桦和景华来“海上花”看到小妹和凤仙正在看莫老板的诗,灵桦说:“二位妹妹,哥是粗人,虽说没上过几年学,这些东西还是鼓捣过的。写唐诗宋词的那么多人,那么多年传来传去,那么多人喜欢,我就看好两个半人。”“说来看看,那两个人?”小妹问。“二位哥哥回来了,想死你们了,边喝茶边聊,我们准备一下。”凤仙边说边准备东西。“他们才是活在诗里,要色有色要香有香。不像诗社那帮大姑娘小媳妇。”灵桦眼珠大亮,一口痰吐在地上。小妹赶紧递来面巾纸,拿拖把清理地面。灵桦咕咚咽下一口茶,“先说李立…”景桦偷笑。小妹问:“桦哥,是李煜吗?不要蒙人。”“李煜,李立不打紧,要紧的是他的诗。他用小周后的话,倒提金缕鞋,叫君恣意狂。”肉体安顿,想法也就找到家了。赵匡胤不过是个屠夫,强幸小周后时几个人垫在身下,几个人压住胳膊腿。跟杀猪有什么两样。没文化!”两个女孩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灵桦真有两下子”景桦鼓掌。“哪是。平时忙,今天有空,好久没见妹妹们,啦啦。”“第二个是谁?”凤仙扑闪着眼睛追问,她生得有些丰满,脸蛋圆润,胸脯高耸,腰身浑厚健壮,肌肤白里透红,是灵桦的密友。“第二个叫柳七,有人叫三辫……”“是三变吗灵桦哥?”小妹插嘴。“没错。他的一生别说什么官不官的,它熟悉音律,特别喜欢为你们这样的美人效劳。考试不中写下把功名换作酒低吟浅唱。被皇帝听到断了升官路,他干脆说奉旨填词在秦楼楚馆与美人逍遥。他创了云雨二字,还有《雨霖铃》、《八声甘州》的人间滋味。世上最难得的是人心,他死后所有妓女为他送行。皇帝都没有的待遇。”二位妹妹叫好,嚷着想听半个。“第三个说靠谱点,就是半个。这个人忽悠了那首诗,但是一首诗成名也不容易,一个人可以勉强和他比。”“谁?”景桦接着问。“张若虚,《春江花月夜》。”“俺的娘啊!”景桦意识到这半个诗人非等闲之辈,二位女孩也催促快说。“王衍,蜀王的儿子。继承王位后,让官妓穿道士服,戴花冠,浓妆艳抹在朝堂开庙会。皇帝和大臣扮作赶庙会的人,与卖米卖杂货的她们讨价还价。王衍作《醉妆词》:者边走,那边走,只是寻花柳。那边走,者边走,莫厌金杯酒。有人说他们吃“酒骨糟”、“月一盘”,前面用羊头做,后面用宠妃花蕊做的。住水晶宫,有鲛綃帐、青玉枕,花蕊夫人夜夜歌舞。哎,这辈子值了。”“灵桦哥哥几天没见,刮目相看了。”小妹称赞。“有天喝酒也写了一首。”灵桦说。“怎么不发给我看?”凤仙责备。《醉妆词》:左边摸,右边摸,就是寻馍馍。右边摸,左边摸,可以成为乐。”笑闹声中灵桦电话响起,老婆说儿子急性肠炎,在镇医院急诊室,灵桦起来就走。景桦拿起灵桦落下的包,跑着追出来。小妹、凤仙喊不住他们,吆喝办完事情回来。

  灵桦和景桦来到医院,孩子已打上点滴,确诊为痢疾,孩子和奶奶串门,去邻居家吃过蟹子腿,回家开始上吐下泻。奶奶打电话找灵桦不接,又找儿媳妇。爷爷看到儿子狠狠瞪眼,指划灵桦说:“孙子万一有好歹,回去打死你这个畜牲。整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景桦赶紧解释:“四爷,我和灵桦谈业务,路上没有听见。”“以后你看好他,你们经常来往。”景桦赶紧表态,见福娃病情已经稳定,悄悄告辞。灵桦送出门口,景桦嘱咐:“好好表现,没有他们孩子今天很危险。”灵桦不断问媳妇、父亲,找大夫,看到媳妇焦急、惊恐、生气的眼神。
  袁姗姗是邻村的小学老师,年轻时候很多追随者。灵桦聚会时遇到珊珊,托人介绍,珊珊心高气傲没有答应。有一天她与闺蜜去城里看音乐会回家,拐弯遇到小偷抢去皮包,她们大声喊叫,无奈脚蹬高跟鞋,眼睁睁看着小偷就要跑远。对面来人冲上前飞起一脚,把小偷踹出几米远,捡起地上的皮包,递给惊魂未定的袁姗姗,“是你?看看少没少东西。我去抓小偷。”旁边的女孩说:“已经跑了,幸亏你。”二位女孩连声道谢,他把二人送回家,与珊珊成为好友。后来他们结婚了,宴会上珊珊认出灵桦介绍的铁哥们,正是哪个小偷。
  福娃出院了,刚进家门被孩子奶奶接过去,又是问又是亲。珊珊走进西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脚上的两只鞋使劲甩掉,一只砸到后面的灵桦,“你再也不用担心了,我保证。老婆大人”他坐到沙发背上搂住珊珊,“难道你没感觉到我在你身边?”珊珊呸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以后你只记住,遇到这样的事情,电话打不通,就发信息,信息收不到再打电话……”“电话打不通,再发信息。这种鬼话你说过多少次了?整天忙得不可开交,钱在哪里?”“做买卖不像你们一加一等于二,需要投入,建立业务关系。算了,这事你也帮不上忙,女人家不要干涉大男人的事情。”“我把全部工资、积蓄,还有父母的养老钱要来支持你,这就是你兑现的承诺。”“经常有意外情况,上个月南方要的货按规定准备齐整,他们又撕毁合同,说质量不好。还有……”你没必要找理由,只简单告诉我一声,自己尽全力了,这辈子就这德行。”珊珊盯着灵桦说。“不是你想得样子,平时很懂事,今天怎么变了?”“我变了还是你变了,也许你根本就这德行,我有眼无珠!”“孩子的事情你受刺激。老天爷,看在老人孩子的面上,让她醒醒吧。我给你倒水。”“你真是个模范丈夫。出去,我不想看到你。”灵桦走出门,深呼一口气,“老天,祖宗呵。”叹息之余,想起老婆的好。“报告老师,这是学生的决心书”:一每天必须至少说一次我爱你。二业务有回款立刻上缴,一切缴获要归公。三出门办业务目不斜视,杜绝黄赌毒。四经常做家务。五经常陪看音乐会、电影、戏剧。六去城市给她买时髦衣裳,化妆品。七给她推拿按摩。八攒钱给她买奥迪。九陪她与朋友聚会,主动买单。十把全家照放在办公桌……珊珊看了看,“我相信,能坚持一周。”珊珊拿着他的手机,向上一滑是《醉妆词》,从来没见过,“从实招来,给什么人写的?”“自然,是给老婆大人。”灵桦赶紧回答,“这不是给你看?”“从没见过你写诗文,怎么诗词也会。”珊珊想起李煜兵临场下的狂欢,他的爱妃在黄金莲花上凌波仙步,他在石壁醉书:“低酌浅唱偎红倚翠大师,鸳鸯寺主,传风流教法。”他的奢华、叛逆,是掩饰生命中的不堪。珊珊把手机递给他,“要真实生活,遇到问题找家人和朋友商量,不要用虚幻的快乐麻醉自己。”“实在想不到,你说出这样的话。”“我们换种方式相处,站在对方立场。但要有原则。”“你的意思今晚需要我?”灵桦挤眉弄眼问。珊珊历尽艰辛,换来灵桦的觉悟。灵桦赢得珊珊的同情,竟然是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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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9-23 09:22:33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真好,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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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9-25 16:31:33 | 显示全部楼层
好诗信手拈来啊!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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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0-30 09:34:55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好蝶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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