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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的雪
贡发芹
2月4日号是甲午年(2014年)立春的日子,天气晴朗,气候温暖,似乎春天真的降临了。 癸巳年(2013年)一冬无雪,但立春当日的下午有了令人期盼的雪的信息。 4日下午天气预报:今夜到明天下小雪转大雪,零下1到4度,6日暴雪,江淮飞雪迎春。据说4日夜里下了雪,但我没有亲见。5日早上起来,天空正飘着小雨,是贵如油的春雨,地上没有丝毫雪迹,即使下了雪也是很小很小的小雪;下午雨大了一些,但仍未见到雪星,可见大雪根本不存在。 5日下午天气预报:今夜到明天雨夹雪,0到3度, 7日大雪转小雪,风雪冷雨袭江淮。6日下午天气预报:今夜到明天大雪转小雪,0到1度。而6日一整天一都在下小雨,似乎没有雪;到了晚上,雨逐渐变大,我加班到20点回家时,发现雨中夹着雪,灯光下可见雪花很大很密,晶莹而多芒,这是我经历了整个无雪的冬天之后,第一次见到了久违的雪花,欣喜异常。但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到地上即刻就融化了,有的则是在半空中就融化了,只能称作温暖的冻雨而已,落在脸上、手上,很快就无声无息地融化了,总觉得有些遗憾。 今天早上起来,我终于见到了雪迹,楼下的塑胶操场白茫茫一片,真是心旷神怡。从早到晚,天空中一直飘着雪花,纷纷扬扬,一直往下落个不停,然而落到地上大多融化了。傍晚时分,白色虽已主宰大地,但原野上麦苗、土块并没有全部被盖住,远远望去,似乎麦苗、土块尚有不少高出积雪之上,隐隐约约,斑驳陆离,说明积雪并不深厚,并未真正覆盖大地,并非大雪、暴雪,只能算是中雪,或叫下雪。今天的天气预报:今夜到明天多云,零下7到2度。看来,迟到的雪下到此也就结束李,仅此而已。 北国,一般九、十月,就已冰天雪地,甚至八月就已下雪,岑参在《白雪歌送武》就曾写道:“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山舞银蛇,原驰蜡象,令人震撼;南方是腊月才偶尔有轻盈的雪花缓慢飘落,零零散散,不成气候,使人怜惜;江淮之间则以上年冬月、腊月,来年正月为雨雪飘飞的主要时段,雪花飘满天空,有模有样,让人喜欢。但腊雪是宝,春雪不好,迟到的春雪更不好。 不过今天的雪虽是迟到的雪,是相对冬腊月的雪而言的,作为春雪还是较早的,是早春雪,真是“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好处自不待言。若是继续下上几天,或是半月后再来一次,虽有害处,但对自然,对人类的作用和帮助,还是不可低估的。若是一个月以后再下雪的话,可能就有害无益,真的不好了。 因此,尽管是迟到的雪,大家心中也是充满欣然之情的。
2014年2月7日初稿于市政协文史委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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