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唯心写作,请价值观多元,包容而文明阅读) 最近我常常做一些匪夷所思的梦,有的梦颠倒错乱的,也有的梦能准确认识到未知的事物,还有的梦我知道自己在梦中从而发生了奇妙的体验,这类体验十分神奇,我查阅了一些佛教经典,注解与观点,并加以自己的认知与梳理,写这样一篇随笔,记录并分享脑洞大开的联想或者思考。 我从小就能记住睡觉时做梦的内容,有七八岁时做过的梦,十六岁时做过的梦,二十多岁做过的梦,如果你让我现在回忆,虽然只能记住一些片段与情景,但感觉就像昨晚或者最近刚做过这个梦,要比近一两年中的现实遭遇,阅历,更临近于此刻。难以用语言来表达(我认为我的语言表达没有问题)出时间感(我只能这样表达)我感到是一种认“识”(观)在这些认识中最诡异的,是我能记起类似“前世”或者别人的梦与情景(完全不属于我的体验或者记忆)并对时间的感受“消失。” 《华严经》载“菩萨摩诃萨以无障无碍智慧,知一切世间境界是如来境界,知一切三世境界、一切刹境界、一切法境界、一切众生境界、真如无差别境界、法界无障碍境界、实际无边际境界、虚空无分量境界、无境界境界是如来境界。佛子!如一切世间境界无量,如来境界亦无量;如一切三世境界无量,如来境界亦无量;乃至,如无境界境界无量,如来境界亦无量;如无境界境界一切处无有,如来境界亦如是一切处无有……”(原经卷段落太长,略去) 后人根据《华严经》中的描述与主观理解,用诗意梳理写了这样一句唯美的诗流传开来:“佛土生五色茎,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也有写菩提的)”(大概是唐朝的人写的,不是《华严经》里的) 我们对于这句诗的理解建立在汉语的文学艺术审美性上,作为诗是一句好诗,唯美,隽永,空灵,符合东方诗歌美学原理,但我总觉得把审美当作解读佛教经典是缺乏严谨有偏差的,并没有建立在佛教庄严的哲学思想观之上,佛即觉悟的人(佛教是无神宗教,哲学宗教,唯识,佛菩萨就像学位,即你我理性的认知,“法”身更好理解,那些伟人,圣贤,哲学家,艺术家,思想家,作家等等他们辞世了,但艺术作品,思想与文本,甚至文化现象,文化影响作用于后世,这即是“法”身)这句话我觉得应该是这样解读的:文明(光明,觉悟)世界生出荷花(观的具象,有法,认识,思想)世界(一花一叶)本来就是这样。(辩证永恒即认识,宇宙即微观,这句诗隐喻了成长,认识即消除障碍,即成长,大与小,差与别,快与慢,障碍即没有认“识。”)认知愈低级愈障碍(这是我通过辩证后的逻辑思悟的话) 如来,就是真身如来(如者真如也,乘真如之道从因来果而成正觉之故)就是本来如此,法身(前面已经解释过,众生自性本性,正遍知、明行足,脱离无明,理性,清净,认识,本来,觉悟,无生无灭)即如来,我认为这个世界的认识(物理,精神)本来已有,而非人类创造,我们只是一次又一次去重复,去发现,去认“识”或者不认“识”“无所从来,亦无所去”(出自《金刚经》)人类是遵循这样已有的自然规律基础之上,去改善环境(而非改造,因为宇宙本来如此,超越有或者没有这种思维空间的概念,佛学,哲学,文学与艺术我认为都是“识”的上升,超越或者回归)基于这样的思考,对于知识与心识进行写作性质的意识梳理,思考与探索(“法”身,“思想”身,“自性”身,”哲学”身,思想是有还是没有呢?知“识”是有还是没有呢?还是本来就有,不是无中生有,而是有中生有,本有,或者有中生无,我在这篇随笔之前刚思考过存在与语言文化的辩证逻辑《诗歌与存在》) 我梦中的情景常常是第一人称的视角,即“角色扮演”的“我。”和现实中一样,不像电影,但这个“我”并不知道也并不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并且同时拥有现实生活中的记忆,认知,父母,朋友,身份(我想大家都和我是一样的情况,做梦即第八识,阿赖耶识,微弱,不关心利害得失,恒常不断地把六尘相分源源不断地供应六与七识的识种,受种种苦乐)而这个“我”未必就是现实中身份的我,可能是别人,拥有别人的身份,性别,相貌或无相貌,同时拥有“我”的记忆(意识,第六识)只有一次我在梦中感受到虚假(有了分别心,有了第七识末那识后从而立刻就有了第六识)我想到什么梦境就会虚构出一个事件或者场景来迎合我想法中的内容(这种感觉很像佛经中所说的相,是绝对唯心识建造世界)我突然思考怎么会这样呢?立刻就知道了自己在做梦(最近有过一次体验,难以忘记)那一刻在梦中我并不感到恐惧,而是感到兴奋,自由,快乐,像有了智慧,像是“我”突然知道了自己是谁,并且拥有没有障碍的虚拟体验(梦是假醒,醒是真梦,是不是虚构其实很难说),有时候我醒着的时候也会产生脑洞想法,如果这个现实中的“我”突然知道了我是谁,来自何处,来这里做什么,身处何种障碍,造成障碍的原理(因果)会不会成为超人(开个玩笑) 《阿毗达磨大毗婆沙论》三十七卷九页(不知道谁著的,玄奘大师译,就是《西游记》唐僧原形,论典惊为菩萨所作,大部分是看不懂的天书,能看懂的字里行间早已讲明诸多知识原理)云:“睡眠当言善耶,不善耶,无记耶?答:睡眠应言或善或不善或无记。”即睡眠通三性(百度解释)执性、依他起性和圆成实性。也就是指善性、恶性和无记性(即非善非恶之性)。 我的梦通三性,那我是否受因果呢?这是一个经典的佛教学术讨论话题,我的观点是,梦还是有因果,因为整个宇宙本来如此,是整个宇宙的真理(规律)。可见之物未必有,不可见之物未必无。如:空气、电子、分子、文化、爱心、慈悲...等,虽不得见,却未能否定其存在。海市蜃楼虽可见,并非真有。我们只是发现了这样的原理,不是人类规定是这样的原理,因此我认为梦中也有因果,这种因果是微弱的(第七识或第八识的)这个因果未必是“我”的,有可能是“他”的,也未必是日有所见所思的,甚至是几千年前,几百年后(无明,轮回,明觉,阿赖耶识即种子,第八识超过时间这个单位概念,功能是一元概念失去对立面,不受时间规则,所以在梦中我对时间感知的概念模糊,接近没有,也许这就像识的海洋与宇宙,自性即知过去与未来)我认为我们每个人都穿越过时空,在做梦的时候,并且先于科学的手段实现了认“识”的穿越,所以思考梦境也是一种思想与认知,我发现很多诗人都爱写梦记梦,而我想更深入一次,认“识”梦,这必须说说我这几天做过那个不可思议的梦。 是上周,我于梦中成为了一个我不知道其身份的人,这种感觉很真实,“我”就是那个人(没有任何怀疑),同时也有“我”自己的记忆与意识,并且不知道这是一个梦,梦中播放的背景音乐,是我没听过的歌曲,一个华语女歌手唱的,歌声很高亢,激昂,有些欧美乐风的感觉,如果这首歌再一次听到时我一定知道我在梦中听过,我确定这首歌是有的,尽管我这么表达有些荒诞,我忘记了歌词唱的是什么,像是在一个剧场里工作,跳跃的片段,叙事中有不可控的发展方向,我遇见了成龙,对,就是功夫巨星成龙,他对我笑着开玩笑说:“好吧,我是神龙!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我”并没有觉得意外,似乎就是认识他,梦中发生了很多事,但这一幕我醒来时记住了。 出于好奇,我上网检索了成龙有没有演过类似实现愿望的神龙这类的角色,果然百度显示在今年1月中美合作动画片中,成龙配音角色“许愿神龙”(可能由于当下中美关系紧张)这条新闻并没有上热搜被我看见浏览过,也没有人告诉过我相关的信息,这次体验太不可思议,是巧合?周末我在网络上又检索了一些人做梦的体验与分享,也提到梦中准确预知过自己不知道的事,后来经查阅确认是真实的,此刻我想到是否在梦中进入到其他人的梦(共享别人的意识或者记忆),从而获得了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信息。 还有一件事,从我儿时起,一直记得一个不是此生经历过的体验,在一个寨子里,与一群人用碗喝酒,“我”非常强壮(至少比现在这个我要高大强壮得多)有很多“兄弟。”时间是民国那个时期,是中国人,讲的中文,像是北方那边的方言,之后天上飞过轰炸机,记忆就此中断(多年来我一直在想是不是给炸死了,悲催)我甚至分不清楚这是一个类似“前世”或者别人不同时间线上的生命感受记忆共享,还是“前世”的梦,而梦中的“我,”常常也能想起这件事,但因为在梦中失去了第六识(意识)“我”不受控制,不能控制自己使用梦中的“超自然能力”(能知过去未来,但不能分辨幻象与真实)来想起这件事并回答这样一个没有答案的情节,就像是“我”曾发生过的,很真实的记忆,可我又确实不可能有这样的生命体验与阅历。 《瑜伽师地论》(作者是古印度佛教哲学家阿僧伽,也就是“无著菩萨”,玄奘译)比《大毗婆沙论》通俗易懂,逻辑严谨,其中大部分小乘至大乘佛教经典思想理论已经家喻户晓,比如人有七种苦(现在为八苦,七苦所生第八苦)等佛教哲学思想观点,此经卷相传由弥勒菩萨口述,其中对梦有理论性的认识与解读,可引用作为思考与观点陈述。 其中记录了(弥勒菩萨或者无著菩萨认识到)梦的形成有九种情况,其中第八种为无明种子(妄念流)人即使在睡眠的时候,妄念也不会休息,就像时间不会停止发生,会一个又一个继续显“相,”不是由我们的前六识感受并辨别,也不是由我们的第六识(意识)控制的,由于阿赖耶识可以打碎(或者称为超越)时间,轮回,二元,个体这些概念或者维度,所以能知一切众生过去未来,并现“相”出一切(至于是真是假,真真假假,何时现真,何时现假,是谁的真,是谁的假,不知道,相由心生,我心并不澄明,不能见性,不能分辨,有障碍,或者不能完全理解其中原理)我看到网络上有很多分享预知梦的网友,梦到的也是明星或者名人或者不是普通人作为媒介,来告知我们一些认识,体验,认知“世界”与“我。” 而佛教修禅定者认为,没有戒定慧力,处于烦恼业障中,睁眼闭眼都是梦,不可控,不可作主,不能在定中观照,不知入梦做梦出梦,这是种深邃的认识,思想,留给读者思考。 2021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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