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无非初晴 于 2022-11-12 20:25 编辑
问
明亮的午后。
视觉是一张透明的纸。透过光,看到房屋、篱笆,
一只蝴蝶在燃烧。
影子,被烤得焦臭。一摊没干完的活,找不到干活的人。
拉开窗帘,信念氧化。树继续与野草为伍。
我痛恨一切阔大无边。又或者,
在你的方寸之间,要灼烧多少次,才能归于宁静?
我没有左右的权利。
你凭什么
当我经过一块地的时候,有花在摇。
背景是一个村庄。在我偷窥它们的时候,花儿有一刹那的惊异和停滞。
不一会儿,又若无其事地在风中愉快地晃摇了。
随着风势,时起时伏。
有的时候,花在偷偷摸摸做一些事,不见得想被人瞧见。否则,它们会有一种被撞破的尴尬。
就像我竭力隐瞒的,不想被人知晓的一些事,能够遮蔽它的“草”,实在纤细,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这时,你又凭什么认为,我是愿意被看透的?
即使,你我之间,隔的,仅仅是一株草的距离。
我没有什么话想说
看着外面赤日炎炎的时候,我没有什么话想说。
我想说话的时候,外面风和日丽。太阳不会这么暴虐,似乎把什么放在底下,一会儿就能烧灼。
当破碎的布条,在烈日下不自觉地翻飞的时候,我也没有什么话想说。
我再说也救不了它。它只会越晒越破,回不去原先鲜艳的样子。
世人都知道,我没有什么话想说,虽然,我时不时说那么一句。
但那些话都是我丢弃不要的,如果要的话,我会藏得好好的,不会让它们抛头露面,做卖笑取悦他人的事
丢弃的自然不会再要了。于是,我更没有什么话想说了。大脑空空,心里空空。
作者简介:
张红霞,笔名:无非初晴,宁波市作家协会会员。更多散文诗作品请移步微信公众号"无非初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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