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志愿者 于 2021-12-10 18:45 编辑
摘自全国新声韵普及与推广指导委员会20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五章:不动大手术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主笔:吟者。
诗教在线上的小儿科研究成果居然也是抄来的
《中诗学会对律诗与词的阐释居然只涉皮毛》曾经全文援引中诗学会对律诗的所谓权威解读,也就是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的《何为律诗》。进而点评道:中诗学会唯一与诗词学术稍微沾点儿边的“诗教在线”栏目,理当哪怕是简要地反映最科学、最权威、最符合史上诗词传统认知的诗词学术研究成果,却偏偏连这一点最起码的要求都没做到,居然全是此等停留在诗之外壳、丝毫不涉及诗之内在核、质、素的业余认知水准的小儿科货色,除了皮毛就是皮毛,除了皮毛还是皮毛。作为国家级以学术性为本质属性的堂堂中诗学会官网,这不是公然作贱诗词又算什么?不是赤裸裸地彻底颠覆传统认知的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又算什么?以学术名义立会的中诗学会,其新老官网上居然了无专业层面的诗词学术可言,夫复何言! 更有甚者,即便是此等外行认知水准的纯粹的小儿科货色,居然也不是中诗学会原创,而是从别处抄袭而来的。中华诗词网首页上有个“诗词学院”,早在五年以前,那里便已白纸黑字地发布了《何为律诗》。原文如下: “何为律诗 发布时间:2016-06-15 律诗每首八句,有五言律诗和七言律诗之分。 五言律诗是指合乎格律的五言八句体,如杜甫《春夜喜雨》: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所谓合乎格律,就律诗而言,就是押平声韵,每句的平仄符合规定,每篇中间两联必须对仗。五言律诗定型于初唐沈宋之手,到初唐四杰那里已经成熟,是唐人近体诗的核心体裁之一。初盛唐的五律代表着五律的正宗风格,以兴象高华、自然神韵为最高境界。晚唐的贾岛、姚合,宋代的永嘉四灵,也都着力于五律的写作,注重苦吟锤炼、磨镌意象,也是五律作者可以取法的对象。 七言律诗是指合乎格律的七言八句体,如王维《和贾至舍人早朝大明宫之作》: 绛帻鸡人报晓筹,尚衣方进翠云裘。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日色才临仙掌动,香烟欲傍衮龙浮。 朝罢须裁五色诏,佩声归到凤池头。 七律体制定型约在唐中宗景龙年间,与五律成熟的时间大致相近。但七律在艺术上的发展,整体上晚于五律。盛唐诸名家如祖咏、李颀、高适等多有名作传世,至王维所作渐多,至杜甫蔚为大国。杜甫对七律作出巨大的发展,风格多样,题材广阔,奠定了后世七律写作的基本规范。杜甫以后的李商隐、黄庭坚、元好问等人,都是七律大家。七律难学而易工,其风格较五律更为多样,成就更易,今人写作近体,当以七律为必学之体。” 经一一核对,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的《何为律诗》与中华诗词网上“诗词学院”的《何为律诗》不仅文题完全相同,而且其中的具体内容及行文顺序也是一字不差。甚而至于,原文中”至杜甫蔚为大国“一句中的错别字,中诗学会新版官网居然也是原文照录,未做任何修改。此处”国“字显系”观“字之误,“蔚为大国”应为“蔚为大观”。如此低级错误,恐怕连小学生都能看得出来,竟在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堂而皇之地招摇四五个月之久,至今无人问津。 第一章曾经谈及,我泱泱大中华堂堂诗词学会官网,居然连个“学术研究”、“学术交流”、 “学术活动”之类核心栏目都不设置,此举已然离谱得令人咋舌了,谁曾料想,连《何为律诗》之类小儿科级别的诗词学术研究成果,居然也是如此囫囵吞枣地抄袭而来的。如此外行,如此无所作为却又自以为是的国家级行业学会,在古今中外各级各类学术团体中,恐怕也是绝无仅有的了吧?真不知作为中华诗词学术研究龙头老大的中诗学会高端究竟是怎么想的。 忽然想起中诗学会创会元老们的初心遗愿。1987年5月31日(端午节),中诗学会成立当天下午,“代表们在北京辽宁饭店分成5个组,对中华诗词的继承发展、改革创新以及繁荣诗词创作与研究、培养接班人等问题进行了探讨。”20版《白皮书》曾经对此做过认真辨析,并称其为创会元老们的初心遗愿,进而反思道: “无可辩驳的事实表明:创会至今三十几年了,换了几届领导班子了?熬大了多少小孩子?熬老了多少青年人?又熬死了多少壮年人?结果呢?结果除了以匠人体和老干体为主体的近乎天文数字的诗词泡沫,营造了一种超唐迈宋的虚假诗词繁荣外,创会之初老老一辈们的初衷也好,愿望也罢,时至今日,三十几年过去了,严格而言,根本就一条也没实现嘛!” 忽又想起本届中诗学会10月9日推出的所谓《“十四五”时期中华诗词发展规划》。其所谓主要目标不仅一如既往地严重偏离诗词学术,而且前所未有地大而空,点缀性的同样大而空的所谓“诗词评论与研究工程”,不仅远不如创汇元老们寥寥数语的初心遗愿来得实在而全面,更被所谓诗词精品创作工程、诗教质量提升工程、诗词人才队伍建设工程、诗词出版与传播工程、诗词组织建设工程、诗词工作联动工程、学会领导成员和会员学习提高工程、诗词网站联动共享工程等另外八大工程喧宾夺主、冲淡到近乎“无”的状态,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我们不妨一起来简单看一下《规划》中的所谓“主要目标“。共有五大方面,一曰” 开创诗词工作服务国家大局的新境界“;二曰”创造诗词事业满足人民需求的新气象“;三曰” 构建诗词创作紧贴时代发展的新局面“;四曰” 营造风清气正的诗词创作发展新环境“;五曰” 形成诗词人才队伍新结构“。有兴致的朋友不妨去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实地查看一下,看看这五大目标之下的具体内容中,哪个目标哪怕是稍微地象征性地体现了中诗学会的核心属性或曰本质属性”学术性“呢?哪项目标得到了进一步分解?哪项目标又是可测量的?一项都没有,全是官腔、空话、套话。三十多年来,诸如此类文章做得难道还少吗? 完全没有,一样都没有,全是丝毫不着“学术性“边际的空话套话。宏观而言,其中有些所谓目标显然也是必要的,可那是人家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的职能范畴,而不关学术研究什么事。中诗学会毕竟是个不折不扣的学术团体,且属民间性质,怎能放弃学术性本职,而去到处插手,代行文化宣传教育部门之职呢?那就是找不着北了,那就严重跑偏了,那就绝不仅仅是不务正业层面的事了,而是越俎代庖、喧宾夺主、强行误导。当然,学术机构在一定程度上协助开展一些文化宣传教育方面的工作也是应该的,但以长时期大面积踢开学术本职作代价,并把诗词学术研究搞得一团糟,就南辕北辙,错的离谱了。 遗憾的是,三十多年来,尤其是近十年来,中诗学会总体上基本就是这样走过来的。五花八门的全国性诗词大赛,星罗棋布的诗词之市/镇/乡、美其名曰为“采风“的变相旅游,例行公事般的大而空式所谓中华诗词研讨会,窃据全国正统诗韵的中古平水哑韵,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的《中华通韵》,以其昏昏使人昭昭的《何为律诗》之类诗词学术研究成果,日/月/年产量令人咋舌的天文级别数字的诗词快餐,严重老化的诗词队伍,铺天盖地的诗词泡沫,诗集白送都没人要的行业口碑和尴尬处境……哪一样不是中诗学会主导或领衔导演的呢? 事实上,除《何为律诗》外,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还有多篇小儿科级别的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都是从中华诗词网首页上的”诗词学院“抄来的,比如《何为词》、《何为古体诗》、《何为近体诗》、《何为四声、平仄》、《何为古绝,何为律绝》等等。除在《何为古体诗》等个别原文上象征性地加了几句话外,其余全是原文照录,一字未易。此等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来得也未免太过容易了吧?诗词学术是这样搞的吗?哪个行业学会对学术研究又能这样搞呢? 最为荒唐的是,那些抄袭而来的小儿科级别的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居然全都挂在了“诗教在线“栏目。几个月来,也不知有多少初学者登录过中诗学会新版官网并上过”诗教在线“,唉,误了多少人家渴望求真知的诗词子弟啊!前几届中诗学会虽未公然贴出此等小儿科强行误导,然而事实表明,其实也没高明到哪里去。只不过本届中诗学会强行误导力度更大,对当代古典诗词生态环境的破坏更严重罢了。谁敢相信,这就是我泱泱大中华最高级别的诗词学术研究机构中诗学会呢? 无须赘述,由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中华通韵》批判》、吟者十年来无数诗词文论, 21版白皮书前四章以及无数天下同仁、众多有识之士一浪高过一浪的强烈呼声可知,作为学术团体的中诗学会的的确确完全跑偏了,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的生态环境已然遭到彻底破坏。本届中诗学会履新以来的一系列所作所为,尤其是学会新任掌门人的一系列讲话和文论表明,其偏离方位角已经达到了180度,若用一句成语来形容,其实就是典型的南辕北辙或者干脆就是在其位而不谋其政。 中诗学会本来是个地地道道的诗词学术社团,却一直严重漠视甚或根本无视学术本职,反去扮演文化宣传教育方面的行政领导机构,公然发动一轮又一轮荒唐透顶的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并且愈演愈烈。尤为可悲的是,三十多年来居然没有哪个部门、团体或个人强力干预,中诗学会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居然成了一种天经地义。这无疑是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耻辱,更是现代民族诗词文化之大不幸。其荒唐指数堪称“亘古“,其破坏力度堪称“极大”,时至今日,无论如何不能继续下去了。 【点评】 吟者实在没有兴致一一罗列中诗学会装模作样的所谓诗词学术研究了,包括三十多届干打雷不下雨的所谓中华诗词学术研讨会,包括其它同样华而不实、重在空喊、浮在面上、旨在作秀甚或旅游的所谓诗词学术活动,包括《中华诗词》杂志中象征性、点缀性、占比通常只有1%左右的随机性散论,也包括所谓《“十四五”时期中华诗词发展规划》中的所谓“诗词评论与研究工程”,没有例外。作为个人,如彼敷衍了事自是无可厚非,但若作为中诗学会,以正本清源、拨乱反正的角度观之,那才哪儿到哪儿呀,差之远矣! 我们老家有句歇后语:“瘸子打猎——坐着喊。”有的地方也这么说:“瘫子打猎——坐在地上空喊。”众所周知,打猎时坐着空喊不但没用,反而还会坏事,让别人也打不了。搞诗词学术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打着国家级最高诗词学术研究组织的旗号,却在空谈、空喊学术口号的障眼法下,严重偏离学术本职,转而不遗余力地发动并一再推动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就其实际效果而言,与“瘸子打猎”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中诗学会创会数十年来,居然连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都还没弄明白,三十几年了,对诗词的基本认知,居然还停留在《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水准,然则任凭如何高大上,任凭如何空喊,任凭空喊调门多高,都喊不来真正高水平的诗词学术研究成果,一味地空喊、奢谈,不但于事无补,客观上反而严重限制了其他团体或个人开展正儿八经诗词学术研究的积极性,同时也极大地削弱了其他团体或个人正儿八经诗词学术研究成果的影响力,中诗学会毕竟是诗词学术研究领域名义上的龙头老大嘛!久而久之,真正文学性高水平的现代民族诗词文化便只能如今日之不堪,甚或无疾而终,别无他途。 非常遗憾,《“十四五”时期中华诗词发展规划》乃是一如既往地紧密围绕诗词发展而非诗词学术研究而空谈甚或奢谈的。大方向错得如此离谱,那么“发挥专业研究机构的引领作用”、“加强学会与专业研究机构的合作”云云,便只能成为表面文章,不过是快乐快乐嘴而已。事实上,被强奉为所谓国标并担负为中古无声哑韵做托儿重任的《中华通韵》,绝非只有一个重大科研项目支撑,若论头衔,相应科研团队阵容也不可谓不强大,而旷日持久、耗资巨大的所谓科研成果却不过尔尔。以中诗学会领导为骨干的《中华通韵》编撰人员不仅自己不懂押韵的实质乃是押音色而胡乱比划,由《《中华通韵》批判》系列文章的深入剖析可知,以有关大专院校资深博士导师、资深研究员为主体的科研团队提出的有关《中华通韵》的所谓科研成果也是极度外行。自身不懂已经够瞧的了,对外行式所谓诗词学术研究成果缺乏起码的鉴别能力则更要命,不仅酿成了《中华通韵》笑话,更导致了《何为律诗》之类小儿科堂而皇之地挂到新版官网“诗教在线”,并且迄今未做任何修正。如彼那般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四而五、五而六、六而七、七而八、八而九地说一套做一套,谁还敢再轻信诸如此类空喊呢? 近来,曾经的某领域龙头老大、号称科创型企业的某想及其相关运作已在网上炒得沸沸扬扬,并被某权威人士讥为“大而平庸”。纵观中诗学会数十年来的所说与所作所为,又何尝不是“高大而平庸”呢?不要只听中诗学会高端诗官们是怎么说的,更应审视他们实际上是怎么做的。《何为律诗》之类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中华通韵》之类被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支撑起来的诸多笑话,早已说明一切。本白皮书第一章虽未进一步展开,仍为有关人等留有余地,相信明眼人也已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了。无数铁的事实表明,中诗学会多年来的所谓诗词学术研究,总体上其实就是“瘸子打猎——坐着喊”的,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还不是十年二十年,而是三十多年来一直就是那么空喊抑或奢谈的。尤为可怕的是,以学术之名行非学术之实居然已成套路,已成铁律,已成痼疾。毋庸讳言,中诗学会官方现有的思想认识、机构设置、诗词学术素养等等,根本无力承担组织协调中华诗词学术研究的重任,不下猛药,不动大手术,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这才是最为致命的啊! 那么,究竟应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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