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全国新声韵普及与推广指导委员会20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五章:不动大手术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主笔:吟者。
|
强行误导的外行型诗官理当集体辞职以谢天下
上节谈及全面改组中诗学会及其机构设置乃是当务之急,意犹未尽。兹事体大,自然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解说清楚。事实上,围绕全面改组中诗学会及其机构设置,值得认真反思进而深入研究的话题还有很多。不过,限于时间和篇幅,此处只拟郑重补充一点,那就是:印象中,前几届中诗学会好像还有个哪怕只是装装门面的学术部,本届学会新版官网上的“机构设置”中,居然连名义上的“学术部”样子也不装了,居然干脆取消了只能起到装点门面作用的学术部。“How so!”,怎会是这样!吟者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定睛细看多时,在中诗学会新版官网“学会简介”栏目下的“机构设置”中,却又千真万确了无“学术部”踪影。如此公然作贱中诗学会的“学术性”本质属性,彻底踢开学术闹革命的荒唐行径,料应在古今中外的学术社团中也算是空前绝后了吧? 中诗学会实乃地地道道的学术性组织,这是学会最重要的纲领性文件《中华诗词学会章程》第一章总则第二条早就明确规定了的。中诗学会自己定的规矩,却又自己坏了规矩,打着“学术性”旗号,却又公然踢开学术,大行而特行非学术之事,长时期大面积地开展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搞得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早已浮躁不堪,并且愈演愈烈,现已登峰造极。我们姑且不问其主观动机安在,单说客观上的破坏力。毋庸讳言,多年来,尤其是近一年来,中诗学会强行误导的破坏烈度绝不亚于当年的唐山大地震,如果比照地震震级,显然应在八级以上。回顾本白皮书第一章,并联系到一年来中诗学会严重颠覆“学术性”本质属性的一系列配套性举措和实际作为,实不相瞒,吟者好几次感觉脊背一阵阵发凉。之所以有脊背发凉的感觉,是因为中诗学会不是明里学术性暗里非学术性,而是明里奢谈学术性却又明里公然踢开学术,并且非学术性外行说辞居然连篇累牍,自成体系,相互关联,相互配套,这就太可怕了。我们固然仍可不问其主观动机安在,但客观效果层面上把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往死里整的节奏和惨状,在任何一个血性汉子看来,恐怕都无论如何受不了吧? 至此,思之再三,还是不得不重提《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这一新一轮诗词大跃进的动员令。事实上,本白皮书第一章第五节曾以“中基层对新一轮诗词大跃进动员令并不买账”为题,对《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做过专门讨论,并援引过众多诗友屏间交流时对该动员令的犀利点评。鉴于不久以前中诗学会官网上又发生了一件颇耐玩味的蹊跷事,有必要将第一章第五节曾经援引过的诗友点评再次援引如下。 在此,吟者还是暂且不予置评。我们不妨再来认真看看这篇曾被到处转载的新一轮诗词大跃进动员令在有关网络诗词园地的反响。诗民不可侮,由此可见一斑。 5月下旬,《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在某著名诗词网站一经转载,便立时遭到一众有识之士的强烈质疑甚或连珠炮似的反诘,摘要如下。 白衣某某先生: “所谓“诗词工作”,貌似将诗词写作纳入一定的轨道,有计划,有指标。” 沉某先生跟评: “就是让我们这些自由创作者加入他们,不能只写自己喜欢写的。有点无语……” 赵某某先生跟评: “民脂民膏,总要干点事,于是事便来了。” 救某某先生干脆来了一顿连珠炮似的反诘,可谓痛快淋漓。我们还是暂且按下不表,再来看看在另一著名诗词论坛的诗词理论栏目,众多诗友都是怎么说的吧,也是摘其要者而录之。 半某先生率先点评: “诗词和诗词工作在社会上的位置”———这个议题反映了作者没有看清诗词应该有的位置,却妄自以诗词代言人自居。诗词,到底应该有什么“位置”?它的属性仅仅是一种“基础素质”,是中华文化的根基,是中华传统的底蕴,你要什么“位置”?索求等同于各种“技艺”之知名度?所谓“诗词工作”也是一种“伪说法”,基础文化教育搞好了,全民诗词水平自然上来了,何须各种画蛇添足的诗词学会?” 植某某先生跟评半步先生: “摄影、书法都有协会、学会,诗词也可以有。不过是民间社团,没有丝毫管理权限,爱好者凑到一起,搞点活动而已 。” 中华某某某先生 “争位子,行权限,挥舞大棒,与诗词毫无相干。再则,创新,也得实事求是,如果象某某那样创新,则华夏危矣。古典诗词要解放思想,摆脱古人原有的思维方式,这个创新才要的。我一直坚持提倡用辩证唯物的思维方式创作诗歌,虽然创新了,却被冠以不合时宜,可笑。” 笑品某某先生 “官样文章,毫无用处。” 木工某某先生 “诗词最大的悲哀,不在争论,就是在倌獠化。” 林某某先生其一: “作家、书法家、画家都是专业的,而诗人都是业余的;小说、书法作品、画作的价值直接体现在经济价位上,而诗的价值则处于虚无里,这就注定当代诗歌只能走向式微,创作人数、作品数量再多也没用。” 林某某先生其二: “诗词组织要开展活动,起码得有个场所吧,而场所在哪里呢?活动就得有经费,经费又从何而来呢?这些具体问题不解决,光说大话有啥用呢?” 林某某先生其三: “主管部门重视与否是至关重要的因素,至于重视不重视作为诗词组织只能被动接受,而很难主动作为。” 林某某先生点评木工某某先生前帖: “诗词界最大的悲哀是缺少说话有分量的人,某会长自己就是个屁都放不响的人,能为诗词界争来什么东东呢?如果某某先生肯出任会长,那就不一样了。” 林某某先生点评笑品某某先生“官样文章,毫无用处”之跟帖: “理解万岁。” 天河某某先生点评林某某先生跟帖: “老某也是个庸碌之辈,这样的诗太差了。” 寂寞某某某先生: “才不配位,是个悲哀。” 无某某先生跟评寂寞某某某先生: “德不配位呢?又是个什么呀?德才均不配位呢?更是个什么呢?” 第一章第五节行文至此,吟者紧跟着说了这样一段话:“别处也有诸如此类点评,恕不一一。哦,还是提及一件事吧,在另外一个国字号网络诗词园地,有关高管做得更绝,居然把《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转帖直接投到了垃圾站。” 言及于此,不由得又想起早在七年前,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便曾明确指出过的文艺界制造文化垃圾问题。习总原话是这样说的:“有的胡编乱写、粗制滥造、牵强附会,制造了一些文化“垃圾””。习总接着又郑重告诫说:“我同几位艺术家交谈过,问当前文艺最突出的问题是什么,他们不约而同地说了两个字:浮躁。” 所谓浮躁,其实就是轻浮急躁,不踏实、不沉稳。如果做个类比的话,一如中医所说的虚火过旺。而说到虚火,不禁又想起卧龙某某先生转载的朱思丞先生的一篇文论。文章不长,兹全文援引如下: “诗词去“虚火”会更健康 虚火过旺,人就会亢奋,就容易做出格的事。这几年,随着国家对传承和弘扬中华传统文化的进一步重视,诗词这个原本沉寂的文学圈“虚火”开始燃烧起来,赛事满天飞,诗社满大街,人人头衔一大把,每首诗都“超唐赶宋”,每首词都“无法逾越”,每个人都是“一线诗人”,诸如“著名”“知名”“杰出”名号更是多如牛毛,诗词攀上了从未有过的高度,诗人迎来了从未有过的狂欢。然而,把脉这种现象,发现这种狂欢多在诗外,非关诗的文本,也非诗的创造。 古人云:“精粹者虽复凝然不动,浮躁者实亦无所不为。”“虚火”实际上是一种“浮躁病”,患病者不仅急功近利、好大喜功,而且不切实际、大放“卫星”。比如,有人以“年产一万首”为荣,有人以追求“一百个名头”为乐,有人以请名人写评、写序为趣。这些人把别人赞扬作为最高目标,不惜花钱送礼、拉帮结派,甚至卑躬屈膝、投怀送抱,却不关心自己的诗词质量,最后在讨来的叫好声中得到片刻快感,即使深知这是阿Q似的“精神胜利法”,但乐此不彼、不能自拔。赞美的话是有毒的,听多了就会容不下批评。这种形势下,各种诗词论坛、微信群乃至一些官方报刊,不仅自我吹嘘、相互吹捧成风,而且吹出了“境界”、吹破了底线。一些严肃的批评家也开始脱下底裤,不管什么诗,只要作者肯投入,就能收获“掌声四起”效果。大大小小的诗词圈、诗社,更是经常以交流、采风名义“互拍”,大家“以掌声换掌声”,最终皆大欢喜、满载虚荣而归。 然而,诗词终究不是菜市场,诗人的成就不是看谁嗓门大,也不在于谁为你吆喝。一些人明知自己“一瓶水不满,半瓶水晃荡”,却又不愿意把精力放在练好基本功上,为了尽快“出人头地”,于是挖空心思、“剑走偏锋”,以“创新”名义把几千年来无比正统的诗词搞成“旁门左道”。一时间,各类“爆款”奇诗蜂拥蚁聚,甚至网络上不入流的“哭晕体”“吓尿体”在诗词领域也有蔓延之势,不能不令人忧心。但是,这种让真正诗人所不齿的行为,却总有人为之摇旗呐喊,更有甚者抛出“开创诗词新领域”这类石破天惊的话,令人惊掉下巴。还有的以贴标签博眼球,打起“美女诗人”“奶油诗派”大旗,不比诗词比颜值,用美女帅哥增加“光鲜度”、提升“关注率”。更有甚者为了尽快成为“著名诗人”、拥有“名利双收”资本,挖空心思申请公众号、建立论坛或者创办小报,然后打着某某主编的旗号招摇过市,派头完全不亚于中央级媒体,把虚荣心演绎得荡气回肠。然而,诗词终究是所有艺术门类中“经济附加值”最低的,于是一些人把自己小学未毕业的书画和诗词“捆绑销售”,有的高价叫卖自己的诗集、“写诗秘诀”,把诗词硬生生演绎成卖保险的行业。 韩愈在《复志赋》中指出:“惟名利之都府兮,羌众人之所驰。”诗词的“虚火”过旺归根结底还是“名利”二字作祟。“名利”之下必然伴随各类出格之事。殊不知,诗词是一门安静而纯粹的艺术,需要沉默的坚守,如果被名利的缰绳牵绊,把心思花在蝇营狗苟、沽名钓誉上,不仅无法享受诗词本身的快乐,而且也背离了文化生活的本真,更会给诗词带来巨大伤害。古往今来,优秀诗人都是用生命捍卫诗词的尊严,热爱诗词,就要对诗词怀有敬畏之心、纯真之心,不以誉喜、不以毁怒,用内心洁净地坚守维护诗词的崇高性,其实也维护了自己人格的完整,这样才是真诗人,才是真爱诗。诗论家徐增说:“诗乃清华之府,众妙之门,非鄙秽人可得而学。洗去‘名利’二字,则学可得其半矣。”炒作起来的“一时热闹”终究会成为历史的泥沙,诗人应该保持淡泊的境界、清苦的追求,少一点“虚火”,多一点“淡然”,这样肌体和心智才能不衰弱,诗词才能更健康。” 应该说,朱思丞先生所披露的现象的确存在,而且几乎随处可见。不过,朱先生还是未免太过客气,一是对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怪现状的揭露显然还笔下留情,二是尾段引文最后一句“诗词才能更健康”更有矫饰之嫌。什么叫“诗词才能更健康”呀?难道现在的所谓诗词是亚健康、较健康、健康甚或很健康吗?“更”是相对而言的,在健康、很健康对基础上,同样应该追求更健康嘛。可惜呀,惨淡的现实却是,当下有如天女散花一般的铺天盖地的所谓古典诗词绝大部分属于“短命鬼”。 由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悲观披露的信息和新一轮诗词大跃进动员令《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乐观披露的信息可知,当下日产量便可轻松超越整整一部《全唐诗》的所谓当代古典诗词,其实连亚健康也谈不上,而且几乎无一例外地(不是全部)患上了“侏儒症”,普遍性地(也不是全部)奇矮无比,不仅根本无法与唐诗宋词相提并论,而且连及得上元明清二三流水准的也少之又少。然则日/月/年产量再高,又何用之有呢? 【点评】 1)今年四五月间,有位托名为“七岁女”的诗友曾在中华诗词论坛绝句专栏发过一帖《诗殇二首(外一首)》,句曰: “如此高原 蜃楼深处雨初歇,啸聚万千平仄爷。 他日九泉逢李杜,未知谁个配提鞋。 故事新编 官宣至美是装瘸,款到邯郸始可学。 只要拄根平仄拐,圈中谁敢不称绝。 外一首 遭为老不尊者群殴有记 血染沽名处,哑夫何太蛮。 懒夺平仄拐,一任韵声寒。” 如果我们能够站到诗史的高度,如果我们能够站到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的角度,如果我们能够纵观“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四个维度,如果我们还有一点儿起码的敬畏之心和羞耻之心,那么实事求是地说,以上《诗殇二首》,便绝对堪称当下所谓古典诗词总体(非指个体)真实水平的生动写照,而外一首《遭为老不尊者群殴有记》,则生动地反映了真正的诗词潜力股——广大青少年一代以及真正有志于为诗那一类诗者的极度失望之情。 2)何也?这一切的一,一的一切,一切的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呢?原因当然是多方面的,比如历经长达七十年古典诗词荒漠期后遗症;再如白话文运动所导致的众多从业人员以古汉语为核心的广义古典基础之薄弱;又如将诗人及其诗词标准放宽到极致的无门槛式诗门洞开后遗症;更如极具普遍性的附庸风雅、沽名钓誉、玩乐消遣之类凡夫俗子心态;尤其是家国情怀的严重淡漠或曰严重缺失,等等等等,多啦!但是,凡此种种,都不过是表象而已,都不足以导致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总体上沦落如斯。究其深层次原因,以学术名义立会的中诗学会数十年来摒弃学术本职,盲目而悍然地发动并且不遗余力地推动一轮又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高调门长时期大面积地坚持强行误导,才是最为根本的原因,没有之一。 3)前文提及的那件颇耐玩味的蹊跷事大抵是这样的: 早在五月下旬便已公开发表并被广为转载的《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在中华诗词学会河北涉县座谈会上的讲话》一经转载到各大网络诗词园地,便立时遭到广大诗友毫不留情地痛批。此后曾有一段时间,通过百度搜寻这道新一轮诗词大跃进动员令时,不少相关链接都被相关网站删除了。谁曾料想,11月11日,本白皮书第一章刚以《中基层对新一轮诗词大跃进动员令并不买账》为题,并且援引众多诗友的诸多一针见血式批评,对这道新一轮诗词大跃进动员令亦即《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进行公开研讨,中诗学会便于六天后的11月17日,将该动员令贴到了新版官网“诗坛讯息”栏目,就像是刻意针对并向吟者和天下诗民示威似的。 4)众所周知,近来某想及其主要领导人的事情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司马南、张捷、李肃、李毅诸位先生相继高调发声。若是参照李毅先生的说法,我们也完全可以这么说:中诗学会犯了根本性的重大的错误,对不起祖国、对不起民族、对不起诗友、对不起中小学生,这是肯定的。因为中诗学会放弃了“学术性”这一赖以立会的核心属性或曰本质属性,本届学会更是彻底放弃,完全放弃,连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栏目上的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何为律诗》之类,都是从中华诗词网上的“诗词学院”一字不差地抄来的,甚至连“蔚为大国”中的错别字也照抄不误。研究了三十几年,连诗为何物、韵为何物、评为何物都还没搞清楚,居然至今停留在《何为律诗》之类小儿科水准,对“押韵的本质乃是押音色”更是云里雾里,以致一手炮制了笑话级别的《中华通韵》,并且煞费苦心地将中古平水哑韵寄生在《中华通韵》体内——新声韵不死,则平水韵永生。诗词评论就更是马尾辫串豆腐——提不起来了,对名人也不知人论世,而是知人论诗,以致连叶嘉莹先生那样的超级大神,也犯下“这个汪精卫真是写得好,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之类匪夷所思的错误…… 很显然,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对诸多大是大非问题认知严重混乱、诗词大神满天飞、诗词泡沫满天飞、劣币长期欺良币、当代古典诗词被彻底边缘化等一系列怪现状,势必牵涉到一个历史责任问题,这份历史责任,除应由扮演协调诗词学术研究和领导所谓诗词创作双重身份的中诗学会及其最高管理层承担外,又能甩锅给谁呢? 5)《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转帖下的这段对话可谓一语中的、振聋发聩、发人深省: 寂寞某先生:“才不配位,是个悲哀。” 无某某先生:“德不配位呢?又是个什么呀?德才均不配位呢?更是个什么呢?” 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有关人等德行配不配位,吟者不敢妄议。但是,明眼人早已看出,全国最高级别的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的本职工作长期以来一直处于被外行式离退休高官强行误导状态,诸多高端诗官才不配位乃是不争的事实。毋庸讳言,起码近三届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总体上(非指个体)纯属诗词学术外行,力挺《中华通韵》、不乏资深研究员和博士导加盟的有关科研团队也没好到哪里去。早在五年以前,便有血性诗友公开发文强烈呼吁:尸位素餐抑或任意妄为的第一诗词中央要员理应主动选择集体辞职以谢天下。此处所谓第一诗词中央,其实就是指的中诗学会。客观地说,个别半外行、准外行还算是靠谱的,但从彼等连“押韵的本质乃是押音色”这一朴素的道理都不甚清楚又不难看出,其实亦属唯书、唯上、唯师、唯玄之辈。不过是占个牌位,其实无所作为,以致三十几年来,整个中诗学会连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之类根题居然依旧稀里糊涂,全都被严重带偏了。此等亘古荒唐的外行领导内行并强行误导的学术闹剧该落幕了。 6)天下有识之士无不早就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本届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履新以来更为离谱,居然彻底踢开了诗词学术本职,竟将学术性的中诗学会改造成彻头彻尾、彻里彻外的文化宣传教育行政机构,公然发动了更为荒唐的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并且愈演愈烈,现代民族古典诗词文化正被进一步带向深渊。“实事求是”这一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观点、我们党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根本要求和基本思想方法、工作方法、领导方法被忽视,高屋建瓴的《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被忽视,苦口婆心的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被忽视,鞭辟入里的《《中华通韵》批判》系列剖析被忽视,天下同仁一浪高过一浪的强烈呼声被忽视,以中小学生为主体的广大青少年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被忽视,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大义被忽视…… 7)切切不可只听中诗学会离退休高官们怎么说——他们无一例外地都很会说,而应注重审视他们究竟是怎么做的。《中华诗词学会章程》关于学会“学术性”本质属性的定位说得多好呀,可他们实际上又是怎么做的呢?以客观效果的角度观之,他们不仅严重漠视“学术性”这一学会本质属性,而且严重漠视中青年,干脆无视青少年,他们既管不了网络内,又管不了体制外,甚而至于管不了他们自己。总体而言,他们不过是在一个极小的圈子中自嗨、他嗨、互嗨而已。究其实质,与有关国字号诗词论坛类同,中诗学会名义上打着学术性旗号,实为彻头彻尾、彻里彻外、以离退休老干为主体的超级诗词俱乐部。 你有千条妙计,他有一定之规。就在一周前的12月5日,中诗学会居然又在福建莆田成立了“城镇诗词工作委员会”。这已是中诗学会第十五个诗词工作委员会了,据新版官网上的“诗坛讯息”栏目报道,学会新任掌门人表示:成立这个专业委员会是我们千方百计调动千军万马,激发千家万户投入诗词事业的一个重要举措。 8)毫无疑问,任凭谁说什么,任凭谁人提出多么中肯的批评,任凭谁人提出多么切实可行的建议,任凭谁人如何呼吁回归诗词学术研究,进而全面而深入地正本清源、拨乱反正,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中诗学会城市工作委员会的成立,乃是无门槛、大帮哄式全民为诗新高潮的新起点,以新一轮诗词大革命为先导的新一轮诗词大跃进正被引向深入、推向极致。由是观之,有关人等不仅毫无自省悔过之意,反而变本加厉,横冲直撞,无论如何都刹不住车了。为诗词计,为诗友计,为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大义计,万般无奈之际,吟者不得不郑重而强烈地公开建议:值此本届学会换届一周年小结之际,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以离退休老干为主体、坚持强行误导的诗词学术外行型诗官们理当闭门思过、深刻反省,找回自知之明并预寻退路,进而尽早主动选择集体辞职以谢天下。若非如此,则当代古典诗词文化将彻底休矣。 哦,包副会长可以留任,理由容待后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