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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补办中古平水韵废止手续乃救赎第一要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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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18 23:38: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志愿者 于 2021-12-19 21:38 编辑

摘自全国新声韵普及与推广指导委员会20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五章:不动大手术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主笔:吟者。

立即补办中古平水韵废止手续乃救赎第一要务
上节谈及强行误导的外行型诗官理当集体辞职以谢天下,主要是针对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而言的,当然也适用于有关省/自治区/直辖市级诗词学会的同类诗官。其实,有关省/自治区/直辖市级诗词学会的学术素养和学术氛围未必就在中诗学会之下。以黔省诗词楹联学会为例,本白皮书第一章曾经谈及,2020年12月6日第八次会员代表大会修改并通过的《贵州省诗词楹联学会章程》第一章总则第二条显示,该学会的本质属性也是“学术性”,而第四条则白纸黑字地载明:“本会接受主管单位贵州省卫生健康委员会和登记管理机关贵州省民政厅的业务指导、监督管理。”尽管如此,黔省学会的学术素养和学术氛围反比中诗学会浓厚得多,有兴致的朋友不妨到其官网上实地考察一下。
这说明了什么呢?说明我泱泱大中华最高级别的诗词学术组织——堂堂中诗学会还不及一个寻常省级学会。相对而言,贵州算不得文化大省,又地处大西南,而且该省学会是由同级卫健委作为主管和业务指导单位的,二者的学术范畴根本不搭界。然而,即便如此,贵州学会官网上毕竟设置了“诗词研究”这样的核心栏目,并有《浅谈现代诗中的非诗现象》、《情真方能出好诗》、《积极促进新声韵步入正道主流》等多篇文论展示。其论点、论据及论证过程我们姑且不论,单说黔省学会所拉开的学术架势,就比中诗学会高出不止一筹。反观国家级的中诗学会,由 本白皮书“新版官网栏目设置佐证学会高端纯属外行”和“诗教在线上的小儿科研究成果居然也是抄来的”等章节可知,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的外行指数实在高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
更为可悲的是,最令人咋舌的其实还不是《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对于诗词的小儿科认知水准,而是中诗学会数十年如一日,长时期大面积地强制推行连他们自己也读不出听不懂的中古平水哑韵。关于中古平水哑韵,十年来吟者曾有无数篇文论做过全方位多层次的剖析,并曾援引过多位著名古音韵学家“中古音无法确读”之说及其科学道理和例证,更在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四章《中古平水韵的前世今生与过渡期狭义新韵韵书》 中,用了几乎一个整章的篇幅,把中古平水韵的前世今生和相关主要问题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只要智力正常,只要稍谙音乐,只要稍具押韵常识,只要具备起码的辩识能力,便都会欣然认同。从各大网络诗词园地反馈的情况来看,也的确如此。遗憾的是,中诗学会照例视而不见,置若罔闻,依然故我。在20版白皮书公开发表两三个月之后才召开的中诗学会所谓第五届全代会上,在21世纪的今天,仍然坚持默认中古平水哑韵为全国范围的正统诗韵,并且强行误导至今。
更有甚者,中诗学会换届刚刚两个月,便在其旧版官网“新闻要讯”栏目上,隆重晒出一组诗词配书法外加朗诵的综艺类平水词林作品——中诗学会新任掌门人的《大运河诗词文化带 |江苏运河世界遗产点走笔》。从其时间节点和客观效果来看,此举无异于当着全国诗民之面公开表态力挺中古平水哑韵,并公然高调示威之嫌。蹊跷的是,这组平水词林有声作品并不是新任掌门人自己诵读的,而是辛广先生代为朗诵的。辛广先生何许人也?陕西朗诵者之家艺术团副团长、陕西省戏剧家协会朗诵艺术专委会委员、陕西省朗诵协会会员、中央电视台一套节目《朗读者》第9期朗读者之一是也。
早在七八个月前,吟者便曾按图索骥、顺藤摸瓜,找到并亲耳聆听了辛广先生的朗诵音频资料。令我愕然半晌、跌破眼镜的是,那组《大运河诗词文化带 |江苏运河世界遗产点走笔》居然既不是按新任掌门人心目中的平水音,也不是按现今吴语标准音,更不是按新任掌门人的家乡话——扬州宝应一带的方言土语朗读的,而是按标准的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语音系统朗读的。尽管辛广先生朗读时尽心尽力,字正腔圆,却丝毫也未读出古色古香的中古平水味道抑或五花八门、莫衷一是的现今东南一带方言土语味道,尤其是那些入声字。
在此,我们姑且不论诗词优劣,也不论书法好坏,单说中诗学会及其新任掌门人带头高调炮制“读写两张皮”的怪现状。为了增强理解,我们不妨一起来领略一下中诗学会新任掌门人那组有声平水词林作品《大运河诗词文化带 |江苏运河世界遗产点走笔》。限于篇幅,简单摘录几首/阕吧。

七绝·淮安总督漕运公署遗址
朝廷命脉系南粮,河上千帆昼夜扬。
公署衙门权位重,漕台一品耀官场。

七绝·江都邵伯古堤
堤坝横穿邵伯湖,运河分立接千舻。
洪魔败北唉声退,尤叹当年伟岸躯。

七绝·扬州卢绍绪宅
耗银八万庆云堂,楠木金黄饰四廊。
有意传家家宅破,无心垂世世流芳。

菩萨蛮·淮安清口枢纽
三河交汇奔腾急,张徐一线洪灾密。漕运步蹒跚,祖陵愁不安。
布棋高手出,枢网稠如织。怒水似情柔,顺从清口流。

临江仙•苏州宝带桥
湖口澹台飘玉带,修长素洁轻盈。青山绿水献真情,哑言作映衬,妩媚四时生。
天堑悠然成纤道,万千船只通行。珠粮滚滚运京城,皇家仓廪实,百姓哭无声。

浣溪沙•吴江古纤道
纤道蜿蜒九里长,泥夯石砌若金汤。岁深足迹万千行。
背若弓倾身欲倒,汗如雨落土成浆。皇宫谁惜碗中粮?

明眼人早已看出,新任掌门人这组所谓的平水词林作品,每首/阕都有所谓入声字以及古今明显异读的汉字,比如一、场、伯、接、驱、宅、急、出、织、洁、纤、哭、石、足、惜等等。对入声字也好,其它明显的古今异读字也罢,辛广先生无一例外地全都是按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语音系统朗读的,没读出入声味道不说,多处平仄亦即抑扬顿挫效果也是南辕北辙。换而言之,这组所谓的平水词林作品,纵然是由资深朗读者辛广先生亲自范读,吟者听来也是了无音乐美可言,甚而至于直倒胃口。大约十年前,吟者在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新韵诗词栏目的一个火帖下交流时,就曾坦然承认:如果读到时人所谓平水词林作品节奏点上古今平仄归属各异的入声字时,吟者内心深处的感觉,就像嗑瓜子咳出臭虫一样倒胃口。本次虽非吟者亲自诵读,但连续磕出多只臭虫的感觉却一如既往,并且大倒胃口。
毫无疑问,辛广先生采用现代读书音朗读中诗学会新任掌门人所谓平水词林作品的实际音效,其讽刺意味实在是太过强烈了。原因就在于,这是一个典型得几乎不能再典型的读写两张皮案例。说它如此典型,一是因为作者本身非比寻常,乃是我泱泱大中华最高级别的诗词学术社团堂堂中诗学会的新任掌门人,二是朗读者亦非寻常之辈,而是集前述头衔于一身的绝对资深的朗读者辛广先生。贵为中诗学会新任掌门人的平水词林作品,在辛广先生那样资深的朗读者读来,尚且是如此不伦不类的效果,那么,占当下旧韵阵营70%以上多数的广义北方地区普通哑韵拥趸的所谓平水词林作品,在同样是“旱鸭子”的广义北方地区现代读书人读来,又当如何呢?答案不言自明。
特别地,如果前述所谓平水词林作品由作者本人亦即中诗学会现任掌门人按其心目中的平水音以及与之一脉相承的词林音亲自范读,又能是个什么效果呢?普天之下的现代读书人又会有多少人真能听懂并认同呢?实不相瞒,吟者对此十分好奇。忽然想起在新一轮诗词大革命曁诗词大跃进动员令《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中,新任掌门人曾经讲过这样一段话:“在我写诗词的过程中,有的老师明确地告诉我,写近体诗就得写平水韵,不写平水韵还叫什么近体诗呢?受这句话的影响,我一直写平水韵。” 吟者同样好奇的是,其中所谓“有的老师”究竟是谁呢?
同样在《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中,新任掌门人接下来又言之凿凿地表示:“到了学会之后,我才感到中华通韵需要提倡。因为时代在变,语言也在变,古代一些字的读音,在平水韵中是押韵的,但用今天的普通话来读,就非常别扭,不随时代变化就出现新问题。因此在中华诗词学会内部我倡导带头写通韵。” 吟者更为好奇的是,新任掌门人既是如此观感,缘何来到学会两个月后,却又高调晒出那组主打平水、词林的《大运河诗词文化带 |江苏运河世界遗产点走笔》呢?连辛广先生那样的资深朗读者都读不出那组平水词林作品本该具有的音乐美,那么那组作品又是给谁读的呢?
吟者最为好奇而又不解的是,中诗学会新任掌门人话是那么说的,事却不是那么做的。《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中“……因此在中华诗词学会内部我倡导带头写通韵”云云话音未落,新任掌门人便于几天后的5月28日,在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继续贴出了《七律•枣庄》、《江城子•泰安》等平水、词林作品。此后,新任掌门人对无声哑韵一直情有独钟,“带头写通韵”云云不过是故作姿态,嘴上说说而已。事实上,其于11月18日晒到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之上的一诗一词,居然仍是用的连他自己也无法确读到平水、词林。有句为证:
贺《百年诗颂》出版
海山齐唱笔回旋,饱蘸深情写百年。
曲赋诗词风雅颂,又开蹊径织新篇。

卜算子·欣听六中全会公报
白雪送和风,风过人心暖。公报随波到耳边,但觉时光短。
致胜百年经,宝鉴明双眼。一片初心圆梦来,不惧征程远。

本该以学术性作为本质属性的全国最高级别的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不仅从根本上彻底踢开了诗词学术研究之本职,而且其新任掌门人言行如此不一致,实际上一直带头晒出连他自己也读不出听不懂的依托唐宋正音的平水、词林作品。加之中诗学会整个最高管理层几乎是清一色的哑韵拥趸,若再纵观彼等履新一年来的所作所为,指望本届中诗学会主动补办中古平水哑韵废止手续,并在诗词学术研究国家队层面真正有所作为,看来是比登天还难了。
早在今年6月,一个奢求皆大欢喜的仁者先生便曾撰文指出:
“2021年5月4日,笔者首先推出了完整版的《建党百年庆典乃诗词界高层自我救赎的极限底限时间》,郑重厘定诗词界高层有关人等自我救赎的极限底限时间,不应迟至建党百年庆典亦即2021年7月1日,并曾强烈敦促立即补办中古平水哑韵让贤手续,同时立即办毕假冒伪劣国标《中华通韵》废止手续。
鉴于诗词界高端有关方面有关人等非但未能给予必要的重视并深刻反思,个别强权人物还有顶风作案之嫌,5月底才又推出了缩略版的《建党百年庆典乃诗词界高层自我救赎的极限底限时间》,并再度强烈敦促坚持在全国范围内强推无声中古平水哑韵和奇葩国标《中华通韵》的诗词界高层有关人等,充分利用这宝贵的最后一个月时间,完成补办中古平水哑韵让贤手续,同时办毕误人子弟的《中华通韵》废止手续,并且应于极限底限时间到来之前,以灵活多样的方式向天下诗友和全体国人公开致歉。”
遗憾的是,时至今日,吟者并诸多天下同仁的一切努力均告徒然,一切的一,一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全都打了水漂。
上节尾段曾经强烈呼吁:“为诗词计,为诗友计,为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大义计,万般无奈之际,吟者不得不郑重而强烈地公开建议:值此本届学会换届一周年小结之际,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以离退休老干为主体、坚持强行误导的诗词学术外行型诗官们理当闭门思过、深刻反省,找回自知之明并预寻退路,进而尽早主动选择集体辞职以谢天下。若非如此,则当代古典诗词文化将彻底休矣。”
行文至此,吟者不禁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担忧,不是替古人,而是替时人,确切地说,是替迄今仍在坚持强行误导的中诗学会有关老哥哥老姐姐们担忧:彼等晚节又将如何自保呢?有鉴于此,尽管已经善意提醒并强烈呼吁无数次了,吟者觉得还是有必要再最后一次友情提醒一下:在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集体辞职以谢天下之前,强烈建议最大限度地做些补救性自我救赎事宜为宜,比如立即补办中古平水哑韵废止手续乃救赎第一要务、立即废止《中华通韵》并严禁在大中小学强推、实质性改善学术交流环境、重塑批评精神、解除诗词学术研讨禁区并努力实现平稳过渡、就中诗学会曾经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吞诗事件”给广大诗民一个负责任的交代,等等。
其中,立即补办中古平水韵废止手续当属救赎第一要务。切切,切切,切切!伏乞思之!
【点评】
立即补办普天之下早已无人能够确读的中古平水韵废止手续极为必要,更十分迫切,刻不容缓。不过,这个话题实在是太过沉重了。十年来,吟者也好,无数天下同仁也罢,为此所做的努力以及因此所受的打压怎一个难字了得!其实,吟者深深地知道,中古平水哑韵长时期大面积地肆虐诗坛的症结所在,乃是中诗学会以及有关省级诗词学会高端外行老干实在难以割舍业已浪得的那一两二两虚名。滑稽的是,彼等偏要装成高大上,进而疯狂打压诗词学术民主。实不相瞒,每念及此,心里都特别不是滋味,并曾多次禁不住潸然泪下。也正因此,实在懒于就这个话题多费笔墨,太伤心、太生气、太匪夷所思了。那就勉为其难,强打精神简单点评几句吧。
1)文学者,人学也;诗学者,心学也。诗人和诗均极另类,并非做到简单形似便可堂而皇之地称诗的。毋庸讳言,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虚火”过旺,“形而上”之风极盛,诗词垃圾更是铺天盖地,而无原则地降低传统诗词艺术标准并人为制造诗词空前繁荣的假象,实属害韵害诗、误国误民。众所周知,十九届五中全会已经明确提出到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怎奈无数铁的事实表明,如果任由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继续强行误导下去,那么届时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势必严重拖后腿。这绝非危言耸听,而是科学论断。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是时候集体引咎辞职并积极寻求自我救赎了。
2)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沦落如斯,中诗学会理当负有无可推卸的历史责任。立即回归学术、敬诗畏韵慎评并立即补办中古平水韵废止手续,乃是有关人等实施补救性自我救赎的必由之路,别无他途。由20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可知,现今任何一地方言土语均非依托唐宋正音的中古平水韵,包括古代读书音的发祥地洛阳方言和中诗学会新任掌门人的家乡话扬州宝应一带方言,以及闽语、粤语、吴语、湘语、赣语、客家话、晋语、温州话、阳江话等等在内,谁都不是,差之远矣。无论是谁,继续死抱中古平水哑韵粗腿不放并自欺欺人,只能沦为现代乃至未来民族族诗词文化的罪人,没有例外。
3)20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曾经郑重谈及“难倒当今诗词界的一个小儿科问题”,那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只消用“能”或“不能”即可圆满回答的小儿科问题,曾经难倒无数业已博得大小不等诗名的成名诗者,其中不乏各大诗词论坛首席版主乃至站长级别的资深平水韵拥趸。时至今日,鉴于新一届中诗学会最高领导层几乎是清一色的平水哑韵拥趸,吟者不得不当着天下诗友之面,公开请教中诗学会以及有关省/自治区/直辖市诗词学会对盲目泥古型诗官:请问诸位高端诗官:你真能读得出、听得懂中古平水韵吗?直接答“能”或“不能”即可,其他答案无效。请当众明确作答,谢谢合作!
4)行文至此,不得不重申两个层面的韵理。一为基本韵理,亦即韵乃声韵;一为高级韵理,亦即音色关情。20版白皮书曾经明确指出:“时下谁也读不出、听不懂的中古平水韵之所以仍然窃据我泱泱大中华全国范围的正统诗韵之位,就诗词学术层面而言,若是说穿了,其实根本原因乃在诗词界高层对“韵乃声韵”这一基本韵理不甚了然,对中古平水韵的前世今生不甚了然,对格律诗在声韵方面有别于其它诗体的本质属性乃在其无与伦比的音乐美不甚了然,才长期强行误导至今的。”在此,我们不拟追问高级韵理,单说连基本韵理都不甚了然的高端诗官,君等至今连韵乃声韵这样浅显的道理都还没弄明白,又是凭什么忝列国家级以及省市级诗词学会要员的呢?只凭体制内的老干身份吗?
5)在上节征求意见稿下,琴上先生跟帖中有这样一句话:“有老干,还有古干(下笔如同古代老干部一样的泥古派),这两干天生还不对付,而且都以老人为主。”的确如此,这两干本来都是受害者,却又相互瞧不起,其实是半斤八两,双双难登大雅之堂。害人者当然是乃师甚或乃师祖,以及历届高端平水匠人。问题是彼等受害之后居然为虎作伥,联袂协助害人,这就太可怕了。至于《大运河诗词文化带 |江苏运河世界遗产点走笔》那样的读写两张皮,责任其实并不在辛广先生,而在作者本身。究其原因,总体而言,乃是哑韵作者自身远离了时代,然则遭到时代和时人抛弃甚或蔑视,自在情理之中,怨不得别人。至于有关人等啸聚诗词蜃楼自嗨、他嗨、互嗨,不过是自我陶醉而已。
6)以诗史的角度观之,唐人诗作与王文郁的106韵平水韵以及刘渊的107韵平水韵均无一丝一毫的关系;按《平水韵》的成书年代考察,宋人诗作与满清死灰复燃乃至时下仍然窃据全国范围诗韵正统之位的平水韵表也扯不上一毛钱的关系。从韵理上说,无论就基本韵理还是高级韵理而言,中古平水韵都早就不成其为韵了;从法理上说,则应以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颁行之日为分野;从五四文学革命百年庆典的角度和照顾有关人等情绪的角度来看,至迟也只能放宽到2019年5月4日。众所周知,那是新声旧韵实质性易帜的极限底限时间,否则无论如何都无法向历史交代。一言以蔽之,时下依然强执诗韵之牛耳的中古平水无声哑韵早就名不正言不顺了。也正因此,才有“补办”平水韵废止手续之说。补办的意义乃在救赎,借以适当减轻强行误导者的历史罪责而已。
7)顺便说一下郑张尚芳先生之死。据悉,已故著名古音韵学家、方言学家郑张先生曾经应邀参与所谓《中华通韵》课题。可是,没过多久,郑张先生便驾鹤西游了。郑张先生曾经斩钉截铁地认定“复原推广古音不现实”,其理由是:重新构拟出来的古音只是个大概,不能确定古代是否就是那样发音的,因为“死无对证”嘛。事实上,多位古音韵学家对切韵韵母五花八门的构拟结果也充分证明了这一点。若按常理,《中华通韵》课题组邀请郑张先生参与其间之目的只能有一个,那就是:阐明中古平水韵的不可确读性,进而废之。然而,《中华通韵》(征求意见稿)第1章“范围”中居然白纸黑字地载明:“本规范与平水韵、《词林正韵》《中原音韵》等各种韵书并行”。这就与郑张先生的主张完全相左甚或南辕北辙了。吟者猜测,或许在拟议过程中,郑张先生觉得被人恶意利用却又无力回天,才一着急一上火,致使病情加重过早仙逝也未可知。
8)跟踪吟者的朋友都知道,近年来,吟者又提出了一个“中古平水哑韵综合症”新概念。没错,哑韵综合症,就是这个说法。这个中古平水哑韵综合症端的厉害,天下诗友还真是不能掉以轻心、等闲视之。其感染力之强、迷惑性之强、破坏力之强,对诗者及其作品艺术生命残害之严重,丝毫不亚于新冠病毒。我们完全可以这么说,免疫力低下者,鲜有不中招的。更为荒唐的是,不仅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及匠人纷纷中招,甚至以有关大专院校、科研院所的资深博士导、资深研究员为主体的科研团队也未能幸免,照样受到感染,以致严重有违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现实语音系统、被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广为诟病的的所谓国标《中华通韵》应运而生并沦为足可载入中华诗史的超级笑话。
从这个意义上说,可谓平水不废,诗难未已。不过,那又是另一个话题了。限于篇幅,咱们下节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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