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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还真诗人、真诗、真韵、真评以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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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13 15:47: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摘自全国新声韵普及与推广指导委员会20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五章:不动大手术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主笔:吟者。

请还真诗人、真诗、真韵、真评以本来面目

上节谈及玩乐也好,沽钓也罢,均应以不影响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发展大局为原则。这既是底限,又是红线,谁都不能踩,包括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怎奈近几届中诗学会尤其是本届中诗学会高高在上的老哥哥老姐姐们不仅严重践踏了这条红线,而且大幅度地严重越界了。越了什么界呢?窃以为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严重不务正业,亦即打着偌大个“学术性”旗号大行而特行非学术之事,大做而特做诗词工作表面文章,大封而特封各路诗词之神,大造而特造当代古典诗词空前繁荣之假象;再则是严重干扰了党政系统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的正常工作,说白了,中诗学会以宣传教育为主体的诸多所谓诗词工作,本属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的职能范畴,中诗学会那么一搅和,反而让人家的工作不好做甚或没法儿做了。事实上,中诗学会之所以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也与严重混淆学术研究与宣传教育的本质区别密切相关。
吟者这么说,学会高端有关老哥哥老姐姐很可能还不服气。那么吟者不禁要问:中诗学会究竟是干什么吃的?谁都知道,那是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呀!不错,名义上的确如此,但是实际上呢?实际上则是打着“学术性”的幌子,硬生生地抢了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的营生,俨然成了集文化、宣传、教育等党政部门职能于一身的编外行政机构了。其实,与其它许多群众性组织一样,中诗学会不过就是个民间性质的诗词学术社团而已。只因历届学会最高管理层成员中大多具有深厚的官场背景,才给下属单位造成了貌似半官方之错觉,然则由学术性的中诗学会主持行政性的所谓诗词工作,其实是名也不正言也不顺。为什么呢?因为归根结底,中诗学会终究不是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的行政机构,况且其骨干成员的诗词学术水准,居然低到连普通诗词爱好者都不认可的地步。对此,本白皮书第一章五六两节,曾经分别以“中基层对新一轮诗词大跃进动员令并不买账”和“2/3省级会长对新一轮诗词大跃进也不买账”为题,做过相应探讨。唉,本届中诗学会之作派和作为,不是在要诗人和诗词的命吗?
值得注意的是,大抵正是鉴于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诸多老干离退休前的高官背景,对于中诗学会一直以来的不务正业和喧宾夺主,有关部门相关人员才都不便直接点破,更不便深说,问题是中诗学会的离退休高官们一直不够自觉呀!于是乎,忽忽悠悠之下,学会高层也便逐渐找不着北了。从这个意义上说,就广大中基层诗者个体而言,任何偏颇其实全都是情有可原的,因为他们毕竟是被打着“学术性”旗号的中诗学会以行政做派强行误导的受害者嘛!
必须认清,尽管中诗学会不务诗词学术研究之正业,然其“学术性”招牌的份量还是极重的,相应地,客观上的欺骗性同样极大,人家名义上毕竟是国家级最高诗词学术研究组织嘛!在历经长达70年古典诗词荒漠期,业内对诸多大是大非问题的认知都已严重混乱的历史背景下,中诗学会“学术性”外衣包装下的任何强行误导,也就由不得中基层普通爱好者不信了。
比如,他们愣给一众新老学会领导戴上“十大理论导师”和“十大创作导师”的高帽,那便是“十大导师”;他们许诺某个收费型高级研学班学业优异者可以进入“中华诗词学会优秀诗人库”,那便可以进入“优秀诗人库”;他们愣将《何为律诗》之类根本不入流的等外品厘定为诗词标准,那便是诗词标准;他们认定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实为雅韵,那便是雅韵;他们认定i与-i、e与ê之类迥异的音色均可通押,那便可以通押;他们愣给某地封个“诗词之乡”之类名号,那便是诗之乡;他们宣称当代古典诗词空前繁荣,那便是空前繁荣……
考虑到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底限时间毕竟只剩下短短的十三四年了,而本届中诗学会彻底踢开诗词学术并秀出一整套花拳绣腿、做出一系列表面文章之后,其学术氛围仍然淡到接近于“无”,其关注重点仍未实质性地向中小学生转移,其强行误导之战车仍然轰轰隆隆地招摇于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而且新近居然又高调成立了一个“中华诗词学会部委机关诗词工作委员会”,有意无意地拉上各部门政府官员以壮声威,愣是把个好端端的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硬生生地打造成了“大到不能倒”、“高到下不了”、“谁敢说不好”的编外行政机构和诗词界封神台,并且至今仍无深刻反省迹象,如果任其继续恣意妄为下去,不仅会拖我泱泱大中华按时建成文化强国之后腿,以唐诗宋词为标杆的中华传统诗词文化之未来,亦将彻底休矣。
这绝非危言耸听。明眼人不难看出,诗已非诗、韵亦非韵、评更非评之普遍现象早已随处可见,而今更是登峰造极,荒唐透顶,积重难返。此乃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并已引起众多有识之士的严重关切和一浪高过一浪的严厉批评。惜乎吟者并天下同仁们纵有千条妙计,终究无奈中诗学会一定之规。远的姑且不论,仅从中诗学会近年来的所作所为便可见一斑。
2019年5月4日,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应是中古平水无声哑韵退位让贤的极限底限时间,吟者并天下同仁千呼万唤之下,中诗学会居然拒不讲求“科学”与“民主”,愣是坐失了“五四百年庆典”这一千载难逢的历史性良机。非但如此,还以金蝉脱壳之计忽然关闭其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进而借助所谓国标《中华通韵》,以寄生“双轨并行”行政命令的方式,继续变相推崇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并藉此为泥古不化却已浪得虚名的酸臭匠人、糊涂老干和只会唯书唯上唯师唯玄的半吊子诗词学者张目。
2020年,在《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业已系统性地将诗理、韵理、评理、情理、法理当着天下诗友之面,掰开了揉碎了地讲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之后,中诗学会居然一如既往地视若无睹、置若罔闻,根本不予理会,以致在兴师动众的所谓五届全代会上毫无作为,此后一切更都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非但如此,而且还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明倡新韵暗推平水,借助维护所谓国标《中华通韵》的权威性,继续变相默认并维护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的至尊地位,继续置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的生力军——广大中小学生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于不顾。由《《中华通韵》批判》系列文章可知,所谓国标《中华通韵》其实根本就不适用于中小学生。
2021年“建党百年庆典”之日,无论如何都应是中诗学会切实讲求、扎实践行“实事求是”,在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完成正本清源、拨乱反正,进而积极寻求自我救赎的极限底限时间,岂料“实事求是”这一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观点、我们党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根本要求和基本思想方法、工作方法、领导方法,在失却有效监管的中诗学会以及有关省级学会离退休老干面前,同样是无能为力,徒呼奈何。
如果再往前追溯,早在2014年10月,习总便已公开发表《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习总在讲话中深刻阐述了文艺和文艺工作的地位、作用和重大使命,创造性地回答了事关文艺繁荣发展的一系列带有根本性方向性的重大问题,对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做好文艺工作作出了全面部署,在诸多方面都具有重要指导意义。如果中诗学会能够及时而扎实地落实习总重要讲话精神,七年后的今天,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之诗人、诗词、诗韵、诗评等等,早就该脱胎换骨、焕然一新了。遗憾的是,诚如本白皮书第一章第十节“无视《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终酿恶果”所言:
“2014年10月15日~ 2015年8月19日期间的学会旧版官网“新闻要讯”实际信息显示,《讲话》发表后长达十个多月时间内,包括5则讣告、唁电类新闻要讯在内的各类新闻要讯将近30则,几乎全是无关宏旨的事务性的所谓诗词工作。连黄庭坚诞辰970周年,中诗学会都要“隆重纪念”,及时推出了专项全国性诗词大赛,甚而至于连地方性的《南昌地铁庆开通诗词联赋大赛征稿启事》也赫然上榜,却对《讲话》公然无视,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不报道,不宣贯,不做出有计划、有实施、有检查、有改进的PDCA循环式实质性安排,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吟者不禁要问,那么,对于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这个极为特殊的以离退休高干为主体的强行误导式外行诗官群体,还有谁人或者什么事物能奈其何呢?天下同仁、天下诗友、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乃至全体现代读书人,对打着“学术性”旗号大行而特行非学术之事的所谓中诗学会还能指望什么、还能奢望什么呢?
须知,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乃是国家与民族层面的发展大局,任何政府部门、任何文艺领域、任何学术团体、任何文艺界从业人员个人,均不得以任何理由或借口,有意无意地迟滞、阻挠这一历史进程甚或严重拖后腿。然而,严酷的现实却是: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玄啊,真玄啊,太玄啦!届时,如果其它所有文艺领域都能达标,唯独当代古典诗词界严重拖后腿,还是马尾巴串豆腐——提不起来,那么无论如何,也不能不说是个莫大的遗憾吧?诚如是,则中诗学会强行误导的有关人等,又将如何向天下诗民和诗词历史交代呢?
学术性的中诗学会及其下属机构历时三十多年,积几代人之工,耗费成百上千万纳税人的钱,时至今日,居然连个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都还没弄明白,夫复何言!即便姑且不论其踢开“学术性”本质属性而强行误导的历史责任,单从古典诗坛上不计其数的不堪入心、不堪入耳、不堪入目的诗、韵、评来看,如果继续指望一帮才不配位、早已积重难返并且无力自拔的离退休老干型学术外行,来实质性地全面正本清源、深入拨乱反正,并在建成文化强国的历史进程中大有作为,难道不是异想天开吗?
为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计,为我泱泱大中华未来民族诗词文化计,为中诗学会仍在迈着四方步强行误导的高端外行老干自我救赎计,毫无疑问,已经没有任何可供扯皮、可以浪费的时间了。毕竟只剩短短的十三四年时间了呀,全面、深入、坚决、彻底地还真诗人、真诗、真韵、真评以本来面目已然迫在眉睫,刻不容缓。须知,时至今日,任何有意无意地迟滞、阻挠这一历史进程的古典诗词界大神、中人和小鬼,都将无一例外地成为历史的罪人。
鉴于当代古典诗人形象早已被扭曲得神不神人不人鬼不鬼,当务之急无疑应是先还真诗人以本来面目。按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何为律诗》之类小儿科解读,并参照学会新任掌门人在《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中的估计,而今健在的诗人至少也在300万众以上。问题是那数百万众都是诗人吗?有人可能会说:若按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所界定的诗词标准,几乎每个爱好者都能写诗,也都会写诗,出过不止一本诗集者同样大有人在,既然学术性的中诗学会都公开宣称那样的便是诗词,那么会写那样诗词的人当然应该都是诗人啦! 事实上,很多中基层广义老干和不入流匠人也的确是作如是观的。
可是,唐宋诗词研究大家周汝昌先生却不认同。20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曾经援引过周老先生这样一段原话:“具体的某一个诗人,那么这个又怎么一个情况,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做诗是怎么一回事,也应该说几句,什么样叫诗人?诗人的定义是什么?他会写诗,老诗人的诗是五言七言,平平仄仄,新的是白话诗,自由体等等这个。他会这样的,我不写散文,我那个话都不连着,我把它一句句排起来,我诗人,我是诗人吗?我这个诗人太好当了,那里边有多少诗?!” 是啊,若按《何为律诗》之类标准为诗,那里边究竟能有多少诗呢?毋庸讳言,那里边根本无诗,起码应是基本无诗。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纵观整个所谓当代古典诗词界,会写那等诗作之人居然几乎全都成了诗人甚或著名诗人。由此可见,长期以来“诗集白送都没人要”之窘境绝非偶然,实属必然。
明眼人应该全都不难看出,就诗学造诣而言,周汝昌先生在诸多方面都明显高于被近几届中诗学会奉为超级大神的叶嘉莹先生,然而周老先生在中诗学会的受待见程度,却远远不及叶嘉莹先生。不光是周汝昌先生,其他真懂诗、韵、评的知名学者,其在中诗学会外行老干心目中的地位也没好到哪里去,这实在是个莫大的遗憾。20版白皮书还曾援引过周老先生对诗人情怀的解读,其中这样一段原话可谓说到点子上了,疑似也是中诗学会外行老干以及半吊子学者极不愿听的:“你说诗人、词人,他的本质到底是个什么?我们说了那么多多情善感,真正的中心,他是一个仁人,他是一个体贴。他想的事情非常多,那个头脑,那个领域,博大得不得了,崇高得不得了,这样才是真正的诗人。不是舞文弄墨,凑几个美丽的词句,这个叫诗?叫诗人?不是!”
唉,可惜呀,中华传统诗人形象算是让中诗学会及其强行误导的所谓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糟蹋得够呛。时下很多所谓诗人,莫说崇高得不得了,即便堪称通常所谓崇高者,又能有几何呢?放眼当今整个古典诗词界,或沽名钓誉,或附庸风雅,或纯粹是为了玩,或与诗词掮客相互勾结,趁机大发而特发诗难财的三教九流各色人等,只要能够拼凑个分行排列的纸间律体韵文,只要套上了诗之外壳,哪怕干脆言不由衷,哪怕纯属胡诌八咧,哪怕均属言尽意竭,哪怕平生都是机械模仿、变相抄袭、了无创新,哪怕文字功夫比中小学生还不如,却几乎全都成了各自为政式极小圈中的诗人甚或著名诗人……
其次则应立即还真诗以本来面目。事实上,早在八九年前,吟者在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公开贴出《亮剑——为新韵诗词护航》不久,在多个版块的诗词学术交流中,便曾不厌其烦地援引过宋代大诗人杨万里《颐庵诗稿序》中的这样一段话,并曾引起众多有识之士的强烈共鸣:
“夫诗何为者也?尚其词而已矣。曰:善诗者去词。然则尚其意而已矣。曰:善诗者去意。然则去词去意,则诗安在乎?曰:去词去意而诗有在矣。然则诗果焉在?曰:尝食夫饴与荼(古茶字)乎?人孰不饴之嗜也?初而甘,卒而酸。至于荼也,人病其苦也,然苦未既而不胜其甘,诗亦如是而已矣。”
清人章学诚在《陈东浦方伯诗序》中也有类似表述,认为应该去掉一切外在工艺之后,方可言及是否有诗:“古诗去其音节铿锵,律诗去其声病对偶,且并去其谋篇用事琢句炼字一切工艺之法,而令翻译者流,但取诗之意义,演为通俗语言,其中果有卓然其不可及,迥然其不同于人者,斯可以入五家之推矣。苟去是数者,而枵然一无所有,是工艺而非诗也。”
请恕吟者直言,时下不计其数入流不入流的平水匠人的所谓诗作,便属典型的“工艺”而非真诗,绝大多数尚未入流的平水匠人,其工艺其实也是相当粗糙的。至于言尽意竭的老干体,除大多情真一端外,其它方面同样是乏善可陈。文笔相对较好的匠人体也好,连文字功夫尚且远未过关的老干体也罢,若再从出新、炼字方面综合考量,那就更是马尾巴串豆腐——提不起来了。
针对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极具普遍性的诗已非诗的惨淡现实,吟者曾在20版白皮书中提出过“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四位一体的中华传统诗参考标准,其实也可视为参考性的作诗之法与鉴诗之法,以助诗界甄别诗与非诗。唉,可惜呀,慢说“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四位一体,单是其中“得味”一端,居然也遭到热衷于沽名钓誉、附庸风雅、自嗨互嗨的酸臭匠人和糊涂老干的强烈反感。实不相瞒,多年来,吟者不下一个加强连的笔名屡屡被人禁言封口,除因阐述中古平水哑韵的现实不适宜性外,很多情况下其实是源于论诗。当然,其他天下同仁也没好到哪里去。在大中华诗词论坛诗无敌版块,授渔者先生便曾因为贴发《再说诗味》,而遭到时任首版九门某某以及有关版主的合伙围攻,围攻者态度之恶劣,口气之强硬,措词之蛮横,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更为滑稽的是,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不只一位外行老干的诗词学术素养,居然不及稍微资深的普通诗词爱好者。以“学术性”立会的中诗学会居然也不讲求学术,本届学会更是彻底踢开了赖以立会的“学术性”本质属性,像《何为律诗》那等只看外壳不问内核、根本上不得台面的小儿科,居然堂而皇之地被推上了面向全国的“诗教在线”,已然四个月之久,至今仍在那里示威似的挂着。吟者所担忧的是,那得误导多少人啊?
有道是取法乎上,取上得中,取中得下。我泱泱大中华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组织,居然只是取了个等而下之甚或干脆属于等外品的诗之外壳,又怎能不催生诗词垃圾,更怎能奢望上好的诗之内核呢?当然,此前两届学会也没好到哪里去,只不过相对善于藏拙,没像本届学会有关人等那样高调卖弄无知而已。从《何为律诗》之类小儿科至今仍然堂而皇之地挂在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来看,若说中诗学会实乃当今铺天盖地诗词泡沫抑或诗词垃圾的策源地,应该不算冤枉吧?须知,“酒瓶装水终非酒,诗皿盛文不是诗”啊!
难怪穷达安命先生在《谈诗论道》中发出了义愤填膺、振聋发聩的质疑之声。原文不长,抄录如下,以供包括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和同样强行误导的省级学会有关高端外行老干们在内的、业已博得大小不等诗名的当代诗人们参考:
“谈诗论道
我想请问现在很多写诗的人,你们写的诗作过了你们子孙那一关了吗,或许这么说还有人不太明白,详细说就是你们写出的诗作,希望并愿意自己的子孙花时间去读吗,你的子孙读了会说好吗,这就叫先过自己子孙这一关,如果你写的都不愿自己子孙浪费时间读,你的子孙都认为你写的是垃圾,甚至还不如你子孙的小学日记,你好意思发出来给别人看,那就是丢人现眼,你子孙都会骂你傻逼的,还有就是侮辱大众,认为大众的智商审美还不如你的子孙吗?
有句话说哗众取宠,可现在的诗坛文人完全到了争相哗众讨骂的地步,看谁写的更垃圾,更能引来最多的大众骂声,现在的诗歌文学都扭曲审美了,全向着更垃圾更讨骂方向了,因为有一个人吃屎让大众骂出名了,然后你也吃他也吃,然后这群人一起辩解宣传,这是好东西,这是创新,真是可笑,真把大众当傻子了。大众的直觉是都能分辨玉石和垃圾的美丑的,可现在很多人就是穿皇帝的新装赤裸游行讨骂还恬不知耻。”
还诗韵以本来面目同样相当迫切。关于这个问题,20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和《《中华通韵》批判》两个系列已然讲得很清楚、很透彻了,有兴致的朋友尽可自行搜读,此处不拟赘述。在此,实在是不得不再次简单谈及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和荒唐透顶的所谓国标《中华通韵》。20版白皮书第四章“中古平水韵的前世今生与过渡期狭义新韵韵书”曾用大半章的篇幅,把中古平水韵的前世今生讲了个通透,未知两三个月之久后才召开的中诗学会所谓五届全代会缘何一如既往地视而不见,置若罔闻,毫无作为,继续强奉?更有甚者,其新任掌门人上任不久,便在中诗学会旧版官网 “新闻要讯”栏目上,示威似的高调晒出了一组平水词林之作《大运河诗词文化带 |江苏运河世界遗产点走笔》,并且公然张扬“读写两张皮”。
具有强烈讽刺意味的是,在朗读新任掌门人这组所谓的平水词林作品时,资深朗读者辛广先生, 竟然采用一口流利的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语音系统直接打脸。吟者敢于打赌,中诗学会新任掌门人亦即《大运河诗词文化带 |江苏运河世界遗产点走笔》作者本人,其实也与普天之下所有时人一样,同样是既读不出又听不懂中古平水无声哑韵以及与之一脉相承的《词林正韵》的。非但如此,借此机会,吟者还想向至今仍然死死抱住中古平水韵粗腿不放的朋友们透露一个重大利好消息,那就是:韵乃声韵先生的那则百万重金悬赏启事仍然有效,吟者愿做中间保人,包括新任掌门人在内的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均可一展身手,带头垂范,赢得重奖:
“【特别说明】绝非戏言。韵乃声韵一言九鼎,愿以人格担保兑现。
悬赏启事
悬赏人/韵乃声韵
愁容惨淡倩谁疼,平仄拈来咏不成。
百万资财任挥霍,但求教我宋唐声。”
至于《中华通韵》“e与ie、üe合韵”之类奇葩韵部,就更是让人哭笑不得了。注意到学会新任掌门人在阳历年底的一次讲话中曾有这样的表述:“《中华通韵》在使用中发现的问题,要注意收集,推动《中华通韵》完善修改。”吟者纳闷的是,时至今日,《中华通韵》诸多匪夷所思的严重问题分明有如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不知还要收集什么,又将收集到何时?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段表述总算比大半年前《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中的那段官腔有所进步。惜乎通篇讲话依然官腔十足,行政作派十足,表面文章十足,所谓诗词工作意味十足,唯独学术性严重不足,更未看到对中诗学会一年来变本加厉强行误导的深刻反思和任何实质性的补救举措。看那意思,总体上还是固有的僵化的外行式思维模式,至今未能摆正并认清学术性的中诗学会应有的咨询服务性位置,以及所应承担的诗词学术范畴的历史使命。新任掌门人疑似的确是想做点事情,只是囿于种种,太过勉为其难了。
关于《中华通韵》“e与ie、üe合韵”之类奇葩韵部,若欲改过,实在是易容反掌。但是,问题的重心其实根本不在这里,而在公然炮制出诸如此类奇葩韵部的深层次原因究竟是什么?事实上,《中华通韵》征求意见过程中,很多问题便已充分暴露,公众舆论几乎一夜之间便已哗然,可谓怨声载道,《中华通韵》炮制团队既然有模有样地广泛征求意见,缘何却又置之不理而坚持谬误呢? 2020年初,救心者先生的《e与ê通押、i与-i混搭的理论基础与实践依据安在》及其上千个跟帖又进一步掰扯个明明白白,中诗学会同样是依然故我。直至大半年前,《《中华通韵》批判》公开发表多时之后,中诗学会现任掌门人居然仍在《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中如是打官腔:“一些诗人对通韵归类所发表的意见我也看到了,韵书有一个不断完善的过程。” 此等态度和效率,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还有个还诗评以本来面目的问题,同样至关重要。不客气地说,时下很多所谓诗评,其实都是瞎评,根本不得要领。首先是集体性摒弃“知人论世”,其次是不懂先鉴后赏,第三是盲目地以句及人,第四无原则地廉价叫好,第五是热衷于撕扯皮毛,第六是看不出内在门道,第七是动辄抱团取暖,第八是攀抱粗腿现象极为严重,第九是根本不懂赏诗的最高境界乃在赏心。限于篇幅,只能这样笼统地说说,恕不展开来谈了。
【点评】
诚如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三章“当今古典诗词界亟待解决的若干大是大非问题”所言:“看过本白皮书前两章的朋友,心情一定都很沉重。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沦落到如斯,不是哪一个方面出了问题,也不是哪几个方面出了问题,而几乎是全方位多层次都不同程度地出了问题。”那么,看过21版白皮书前四章以及第五章前述各节的朋友,心情一定会更加沉重。毋庸讳言,本届中诗学会履新以来,本已十分脆弱的当代古典诗词生态环境更加雪上加霜,旷日持久的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尤其是本届学会悍然高调发动的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业已从根本上彻底破坏了当代古典诗词的生态环境。表面上的所谓诗词工作空前红火的背后,孰不知真正意义上的当代古典诗词早已进入“冰期”,当下乃是至寒时节。
毫无疑问,中诗学会长时期大面积的系统性强行误导,简直就是一场浩劫,一场并不亚于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期大跃进和六七十年代WG的空前浩劫。所不同的是,上世纪的WG也好,大跃进也罢,都得到了及时否定和全面纠正,而本世纪以来这场旷日持久的轮番式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则方兴未艾。滑稽的是,这场空前浩劫的发动者和鼎力推动者不是别人,居然正是以“学术性”立会的中诗学会自己。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底限时间在即,若不当机立断彻底正本清源、全面拨乱反正,立即还真诗人、真诗、真韵、真评以本来面目,届时所谓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必将严重拖后腿,中华诗词文化之未来也将被彻底断送。
1)从结果层面来看,这场空前浩劫对中华传统诗人形象的败坏最为致命,以致就在不久以前,马维驹先生在中诗报上公开发表了《诗坛流氓何其多》,认为诗坛是文坛上比较乱的一只坛子,主要是有很多流氓混迹其中,败坏了诗坛的风气。主要表现在:其一,不会做人,就来作诗;其二,拉帮结派,门户林立;其三,作风霸道,玩弄权术;其四,批评已死,评论虚化;其五,恶意炒作,只求出名。
其一原文为:“一是不会做人,就来作诗。比如:经常传出大诗人欺负小诗人,男诗人揩油女诗人的事儿。有的人品极差,待人冷酷无情,却假装热情洋溢地写诗,表现出严重的人格分裂。有的在现实中得不到基本的认可,却在诗歌平台上装的人五人六。”如明眼人所知,此等货色在当代古典诗词界的确是大有人在。其实,彼等根本就不是什么诗人,给“博大得不得了,崇高得不得了”的真诗人拾鞋都不配。呜呼!
2)从结果层面来看,这场空前浩劫对中华传统诗词形象的败坏同样是致命的,以致早在多年以前,陈歆耕先生便曾公开发表《“伪体”诗词何其多?》直陈其弊。在留心读了一些报刊上发表的古典诗词之后,陈先生直言不讳地指出:“其核心的问题是当代人写古典诗词,只是学到了古人的皮毛,并没有领悟其中的精髓。”陈先生进而引用黄宗羲先生的话点出症结所在:“今人之诗,非不出于性情也,而无性情之可出也。”黄先生这句话,可谓点到了以离退休人员为主体的老江湖们麻木不仁的为诗心态及其所谓诗作的痛处。
放眼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或空喊口号、或无病呻吟、或胡诌八咧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简直多得不得了。此等之作有个共性,那就是:根本无法感人。吟者曾经无数次地公开呼吁过:“诗者,所以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动心摇魄醒世也。”否则你写它做甚,否则你拿出来公开发表做甚?随写随弃可也。怎奈以“学术性”立会的中诗学会,其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的《何为律诗》之类就是那么肤浅地界定的,就是那么面向全国公开倡导的,只要套上了诗之外壳,只要贴上几片粘上几撮诗之皮毛,便可堂而皇之地称诗了。哀哉!
3)从结果层面来看,这场空前浩劫对中华传统诗韵本质的颠覆更是致命的,以致吟者并一众天下同仁十年来将相当大的精力投入到了对韵之真谛的正本清源、拨乱反正之中。吟者讶然发现:除强行误导者私心作怪外,源于平水词林的“哑韵综合症”的感染程度和破坏力度居然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哑韵综合症所败坏的绝非诗词音乐美本身,而是几乎无孔不入,严重影响到了诗作、诗评乃至诗者之心,其最为突出的表现便是公然作假,亦即非诗人装成诗人,非诗装诗,非韵装韵,非评装评,非学术装学术,外行充内行……以致吟者有两个笔名便直接用了“救诗必先救韵”、“救韵必先救心”。
吟者曾经认为,像“韵乃声韵”、“音色关情”这样的基本韵理和高级韵理,稍具基本认知能力的强行误导者都应清楚,其实则不然。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之下,在包括中诗学会外行老干在内的众多所谓资深诗者心目中,诗韵其实早已沦为一种纸面上的游戏规则,只要在纸面上遵守了相应规定,便是采用了某某诗韵。尤为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此等亘古荒唐,居然是学术性的中诗学会一手导演并且至今仍在拼命维护的。从这个意义上说,平水词林也好,《中华通韵》也罢,能否确读其实无关紧要,所谓的诗词符合纸面上的韵部和平仄规定即可。更有甚者,在诗、韵、评等等诸多层面,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居然刮起了长年未曾减弱的九级以上的“形而上”之风,否则,在谁都有“爷”、谁都上过“学”并且谁都喊过抑或听过别人喊“哥”的现实语言环境中, e与ie、üe之类又怎能生拉硬扯到一个韵部呢?简直匪夷所思嘛!
4)从结果层面来看,这场空前浩劫对中华传统诗评境界的败坏同样是致命的,甚至有过这而无不及,以致像叶嘉莹先生那样的超级大神,居然也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犯下了此等令人瞠目结舌的严重错误:“这个汪精卫真是写得好,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对此,丁毅先生的《不应为当了汉奸的汪精卫招魂——致叶嘉莹先生公开信》、本白皮书第一章第十三节“造神运动催生的各路大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神”,以及明知山有虎先生的《浅谈叶嘉莹先生的局限性》等等,都已提出了有理有据的严厉批评抑或商榷意见,有兴致的朋友尽可自行搜读,此处不赘。
至于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那就更是不像话了。而今针对时人之作的绝大多数所谓诗评,都像商量好了似的,全都公然摒弃“知人论世”这一颠扑不破的古今第一评诗准则,而热衷于在纸面上的“句稳律工”层面品头论足。如此一来,哪怕是个利欲熏心之辈、腐败透顶之徒甚或市井级别的诗词流氓,只要能胡诌几句高大上的纸间律体韵文,便可摇身一变而成诗人甚或著名诗人,岂非咄咄怪事!20版白皮书第三章第五节曾经披露,授渔者先生曾在大中华诗词论坛做过一个试验,结果多家诗词版块根本不问青红皂白,愣将纯属“作诗机”拼凑出来的所谓诗作“飘红共赏”了。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中诗学会高端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们心目中的诗词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其实也难怪,连叶嘉莹先生那样的超级大神都在汪逆诗作面前栽了那么大的跟头,遑论包括中诗学会离退休型外行老干在内的一般诗词爱好者呢?
5)以上种种乱像,这一切的一,一的一切,一切的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呢?令人痛心的是,几乎所有问题的源头,差不多都是指向中诗学会,尤其是本届学会。事实上,强行误导的高端外行老干们一直没弄明白中诗学会究竟是干什么吃的,反而经年累月地热衷于以诗词代言人自居,进而疯狂强行误导。夫复何言!近日有关人等疑似已然有所反思,但是反思程度极为有限,3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极限底限时间在即,未知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这个破烂摊子抑或破烂场面,彼等将何以圆之?注意到这次中诗学会对习总《在中国文联十一大、中国作协十大开幕式上的讲话》的报道倒是一反常态地非常及时,惜乎近期诸多所谓诗词工作仍属表面文章,几乎无一例外地都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尤以12曰26日成立的所谓“中华诗词学会部委机关诗词工作委员会”最为典型。其实,就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而言,若不切实落实习总七年前的《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要求,则对习总《在中国文联十一大、中国作协十大开幕式上的讲话》精神的落实便无从谈起,只能还是做做表面文章而已。遗憾的是,中诗学会其实至今也未能弄清二者之间的这种必然联系。须知,只是满足于喊喊口号、作作姿态,写写表面文章,那是根本于事无补的。
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尽可继续闹着玩,但是,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大业可不是闹着玩的。愣是把个好端端的学术性的中诗学会打造成了“大到不能到、高到下不了、谁敢说不好”的编外高调而强势的所谓诗词工作行政机构,愣是无视甚或强力打压诗词学术民主这么多年,而今若想一下子回归诗词学术,全面解除诗词学术研讨禁区,进而全面而深入地正本清源、拨乱反正,在面子上反倒没那么容易了,那不分明是自删嘴巴吗?怨谁呀?还不都是中诗学会自己作的!此时此刻,吟者所担心的是,若按中诗学会的既定闹法儿,拖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后腿显然已成定局,而这份历史责任,中诗学会及其高端外行老干是无论如何也负不起的。关键是中诗学会高端至今仍在自觉不自觉地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们已然势成骑虎,如何下来的确是个问题,究竟应该如何下法儿,亦即如何尽快走出蜃楼,走下神坛,如何走法儿,究竟应该走到哪里去,诸如此类问题料应颇费踌躇。在此,吟者谨郑重提醒一句:中诗学会高端老哥哥老姐姐们的面子再大,毕竟大不过国家与民族的诗词文化面子去罢?难道不是吗?
[url=]无论如何,敦请即还真诗人、真诗、真韵、真评以本来面目罢![/u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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