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诗歌依然流行,这是时代的不幸 —— 徐 晓
每次我读到徐老师这句话时,心情都很复杂,原文出处应该是凤凰网文化频道在2013年对徐晓的一次访谈,最近有许多自媒体开始转载这篇文章。
北岛的诗歌,“以理性为准绳,重新确定人的价值”,他用诗情洞悉人性,解剖社会;虽然曾激励了无数渴望着改变自己、改变社会的年轻人。这篇文章再次传播起来,必定有很多诗人的眼睛是忧郁的。
我也同样会联想到自己写诗,有一段时期,我不喜欢大先生,不喜欢鲁迅的文学,那种严肃的,清教徒式的革命文化生态或者较真的生活状态。没有高深的借口,就是太累了,太宰治说,人是为了革命与恋爱而生的。但我即不喜欢革命的暴力性,又不相信恋爱的浪漫。怎么办呢? 后来我个人又在搜狐网熬夜连载了对话先生的《野草集》,文学的事乃是人学的事,难以一语蔽之,也可以看作是思想性,严谨性写作的知识分子,并未离场,并未走远,所反馈出的文艺生态或者文学性的缺位。还有一个原因,我没有说出来,你已经明白了。 所以在这个时代,诗歌该怎么写?我认为诗也不是说出来,是指出来的,一些词语的堆砌,文化的意象,被动的排列后面,是有表情,有音画,有想法的,或是诗歌最核心的那部分,感觉或者感受的堆砌,先于词语的堆砌。感觉,先于语言。
我们看到当下中国诗歌的表象是繁荣的,无论是各个官办或者民办诗歌网站,诗会,大大小小的诗歌活动,奖项,诗歌类电视节目,诗歌论坛,诗歌APP,目前诗歌对时代的参与或者在线人数,都不能用小众,边缘这样的词语来描述,甚至有一种文娱性的流行趋势,但同时呢,这种文娱性的诗歌,或者诗词,有多少人在场?诗人出版的纸质诗集没有人购买,在网络媒体上发表的诗歌没有民众阅读,我看到很多读诗的读者也是写诗的诗人或者诗歌爱好者,从事文学艺术与教育行业的工作者,所以诗歌表象的繁荣以及诗歌表象繁荣后产生文化质感,而这种文化质感没有形成文化现象与审美认同,对新诗的发展有利也有弊,是有讨论空间的。 一方面,我确定并守护前辈们的观点,诗歌是无用的,因我也提出过诗歌是有“神”论写作,诗本来就在那里,诗人指出来而已。另一方面,无用之诗该指向何方,指给谁看? 这是我们这一代诗人的迷惘。 写诗是“我”的感觉,而不是我感觉,是不可知的。 20221125 诗人琉璃姬 看球之余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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